她脸颊酡红,呼吸急促,汗水滴落下来,视线又开始模糊,这会儿的药性,似乎到了最高峰,她的身体敏感到极点。
轻轻碰一下,都会带来强烈的反应。
走路间,两腿摩擦着,小穴被内裤摩擦到,都会传来强烈的电流,小逼里骚水直淌,内裤又给淌湿了,硬硬的奶头,被衣服摩擦时,她也会舒爽。
太夸张了,老中医,你真行啊。
大哥睡她那,她睡哪呢。
她被欲火烧糊涂的脑子,使劲想好一会儿,又笑了。她卧室的床,被大哥占了,那她去大哥房里睡不就行了呗?
以梅扶着墙,朝着大哥卧室方向去。
她拧门走了进去,黑暗中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刚躺下,又惊得瞪大眼,床上有人!难道是大哥回房间了?
她刚想问,身后伸来一只手臂。
她被搂进一个火热怀抱里,带着睡意的男声问着她,“若初,怎么来我房里了?”
以梅颤了下,差点要尖叫出来。
是苏鸿远!
他怎么在大哥房里?是她走错房了,还是他睡错房了?不管是谁走错了,反正不该是她们睡一张床就对了,以梅头皮发麻,悄悄往外挪。
必须得马上离开。
如果他发现是她,不知又要怎么嘲讽她,以为她又费尽心机勾引他。
“若初……”苏鸿远察觉她想远离,带着又抱回怀里,虽闭着眼,睡意很浓,手掌却往她衣服里伸去,以梅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苏鸿远大掌从衣内,往上伸。
摸到了她硕大白嫩的乳球,他轻揉了几下,以梅颤栗了起来,咬着下唇不敢叫,却被男人抚摸得欲火沸腾,僵硬的身体瞬间就软了下来。
苏鸿远揉搓着她的身子,她又大又软的奶子,让他爱不释手,一手又从她裤子往里伸去,轻揉着她的臀步,以梅再也憋不住,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诱人呻吟。
“嗯啊……”
这诱人的媚叫,让苏鸿远睡意骤灭,欲火骤升,胯下阴茎挺了起来,一边揉她双乳,又将她裤子下去,手掌抚进她双腿间。
“嗯啊啊啊……”
以梅憋了一路的欲望,被药性作弄,憋得发慌的欲火,被男人摸得受不了,骚水汹涌的喷出来,一下就将他手淋湿了。
“若初,你今晚真敏感呢。这水也太多了。”
苏鸿远眯起眸,将颤抖的女孩搂近,贴到她发间,低头啃咬她的脖颈,一边揉她巨乳,一边又在她腿间揉穴。
“嗯嗯啊啊……别别揉嗯啊啊……”以梅欲火烧得脑子迷糊,根本没听清他在问什么,难受的夹住他的手,两腿轻轻蹭着。
她的淫荡,敏感,远超他的认知。
一开始以为是未婚妻。
但在摸上她大奶子,以及她身上香气,立刻意识到不是林若初。
苏鸿远眉头紧蹙,在洗手间已经打算放过她了,她竟然还敢来爬他的床,他再次被她挑起欲火,这次,他不会轻易放过她了。
他要好好惩罚她。
所以他故意叫着另一个女孩的名字。
“你一个好姑娘,怎么学那李以梅,流这么多骚水干什么,好女孩要矜持些,可不要像她一样放浪,不知羞耻……”
他恶劣的贴在她耳边,一边低头啃她脖颈,一边揉她双乳,双腿间的穴,也在揉弄,手指伸进她逼里搅。
以梅本是意乱情迷,却被男人这话,瞬间被泼了盆冰水。
她眼泪落下来,心里涌起恨。
本来之前还想离开,这会儿却要故意装林若初了,等他发现,他操的不是他爱的女孩,想看他后悔痛苦的样子!
“若初,为什么不说话?害羞了?”
苏鸿远不满她的沉默,修长手指在她穴里粗暴抽送,搅弄,弄得她疼痛,却又舒爽,小穴竟更饥渴的咬紧了他,吸吮着。
苏鸿远感受着那媚肉吸吮,包裹手指。
指尖微微的酥麻电流,他的心也微微颤动,如果操进去,该有多舒服,他想像中,阴茎更激动的挺了起来。
他迫不及待了,将睡袍下的阴茎掏了出来。
以梅感受到一个硬物抵到臀间,她震了下,不等反应,苏鸿远已抬着她腿往前一挺,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太大了……”
那涨硬的肉棒一插进来,将她填得满满的,饥渴的小穴,终于被男人又操进来了,她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这个她深爱的男人操了她。
本来应该高兴的。
却又一阵鼻酸。
“若初,你好紧。”苏鸿远操进去,感受着那阴道紧窒,火热软滑的媚肉,多么热情的包裹着他,正觉舒爽呢,他眉头却突然蹙起。
刚刚进去后,毫无阻碍。
她不是处子身了!
这个发现,让他怒火中烧,她不是爱他吗?
为什么让别人碰她?谁操了她?
这股怒火,更燃烧他的欲望,让他更想好好惩罚这个女孩,他扣着她的腰,凶狠的挺送起来,他要用大鸡巴操死她,操烂这小淫货!
“嗯啊啊轻轻些啊啊……”
他这一操进来,像跟发了狂似的。
腰腹猛顶,一下下的捣进来,以梅骚痒的小逼被大鸡巴摩擦着,又舒服又痛苦,可怜的在他怀里哀求。
苏鸿远抱着她,发了狠的操顶,一下下操进去,干得她又哭又叫,她紧窒的肉洞,像处子一样紧,可她不是处子,她早被别的男人操了!
她小逼越是紧,越是夹得他这样舒服,他越是愤怒,被背叛的愤怒。
他一边操她,一边咬她耳边,冰冷的道,“若初,你千万不要学那个李以梅,她就是个小贱货!天生淫荡!人尽可夫!那奶子就是被男人揉大的!你比她纯洁多了!宝贝,你的身体只有我可以碰,不要像她一样,随便一个男人就可以操!小小年纪,就被男人破了处!”
“嗯嗯啊啊啊……呜呜别说了……”
以梅被他言语羞辱着,又涌起一股恨,这个混蛋,凭什么这样说她,她骚不骚,淫荡不淫荡,关他什么事。
“若初你哭什么,我又没说你。”她委屈的哭声,让苏鸿远心里怒火消了些。
一边狠顶,操得她又娇喘呻吟,一边揉她的双乳,“你这奶子,只有我可以摸,记住了吗,只给你爱的男人摸,给别人摸,就是淫贱,不自爱。”
老子想给谁摸就给谁摸!
以梅气死了,这个王八蛋在这给她洗脑呢!
她恨恨收紧小逼,夹死这混蛋。
她这逼穴一收缩,夹得他阴茎一紧,苏鸿远爽得一声粗喘,抱着她连挺数下,以梅呜咽一声,他则颤动着射精。
精液射进她体内后,苏鸿远怒火又消了些。
但还是对她被别人破身一事耿耿于怀。
他将她翻身,两人面对着,他抬起她大腿,阴茎再次送了进来,以梅娇喘一声,肉穴饥渴的咬紧了男人的肉棒。
“若初,你把我夹这么紧,这么兴奋吗?”
苏鸿远真想开灯看看,这小淫货脸上什么表情。
他想着,一边顶弄,又抚摸上她脸蛋,摸到了一片湿湿的液体,这冰冷的泪水,他心里突然有些软化。
他将她带进怀里,搂着她腰。
腰腹则猛顶,大鸡巴在被子里,一次次操到她火热的小穴里,她身体在药性下,无比的敏感,肉穴更是饥渴无比,不停的收缩吸吮。
苏鸿远的阴茎,被她阴道的肉腔包裹,龟头被最深处的软肉轻吮着,根部则一收一缩,他从未体验地这样的销魂。
这个女孩,身体是极品。
阴道肌肉弹性极佳,可以容纳他过于雄伟的巨物,汁水又多,又火热,总会热情的吸吮他,她给他这样的快活,本来很欢喜。
可一想到,已经有男人占有她了。
他就无法原谅。
他又想狠狠折磨,想要她痛苦。
他拧住她奶头,一边顶动,一边揉搓,一边又亲上她的唇,以梅躲避着,他又强硬的掰过来,野蛮的亲上去,她的嘴唇,又香又软。
“若初,你的味道真甜,你只可以让我亲,记住了吗?”
苏鸿远扣着她,饥渴的吸吮,一边猛顶,操得以梅哀哀叫,听不见她回答,他很不悦,抬着她腿,狠挺十数下,每次都操进子宫里。
她受不了的哭叫求饶:“啊啊啊……要操坏了呜呜……轻轻些啊啊……”
这个王八蛋,真要操死她啊
他凭什么这样欺负她啊!
“记住了,只能给我操!”
苏鸿远狠顶,顶得她直哭,一边揉她双乳,又亲上她的红唇。
她柔软的嘴唇,他舌头伸进她嘴里舔弄,以梅颤抖着,想要抗拒他,但在欲火里,却根本无法挣脱,何况她本就爱着他。
她的回应,愉悦了苏鸿远。
他抱着她一翻身,将她压身下,捧着她脸激烈的吻,黑暗中,腰腹狠顶,无情的顶撞,一次次贯穿,龟头操进子宫,在里面搅弄。
“嗯嗯啊啊啊……慢慢些呜呜……我受不了了呜呜……混蛋啊啊……”以梅可怜的叫着,被男人操得死去活来,她说着求饶,肉穴却又夹紧了男人。
苏鸿远一个激动,又射了出来。
以梅娇喘一声,在高潮中绷紧的身体瘫软了下去。
苏鸿远将她两腿分开,抬高了些,稍作停留,没一会儿便又硬了起来,他感受着那舒爽的包裹,不急不徐的抽送起来。
她刚叫了两声。
苏鸿远又俯身,在她嘴唇上亲吮,舌头伸进她嘴里,勾着她吸吮舔咬,以梅颤抖着,夹紧了他的腰,一边收着小逼。
男人被勾引得粗喘,低头亲她,抚上她脸庞:“若初,你今晚很热情。”
以梅本来被亲得意乱情迷,瞬间又清醒了,恨恨给他一拳,苏鸿远感受到她的愤怒,握紧她的手,又用力连挺。
以梅被操得哀叫。
他又低头亲来,以梅恼恨,避开不让他亲,一边收穴想夹断这王八蛋,男人被夹得爆爽,兴奋的连挺数下,又强硬的亲上来。
“混蛋……”以梅哭骂了声,又被他顶得娇喘:“嗯啊啊啊……”
“以后,只有我可以操你,记住了吗?”苏鸿远反复的对她要求,两手用力揉她双乳,她美丽的乳房,在到时就深深印他脑海。
他想放过她的。
可她又来勾引他,甚至直接爬他的床。
那他还怎么能放过她?
“凭什么?我就要让很多男人操!”
以梅被他气坏了,又坏心的想,他既把她当林若初,她那不介意破坏下她的形象,“苏鸿远,你只是我男友,又不是老公,就是老公,也可以离婚呢,我想睡几个睡几个!”
气死你个王八蛋!
果然,她这话一出,苏鸿远怒火中烧。
抱着她腰,疯狂的顶,操得她又哭了出来,他声音冰冷的道:“你想要几个男人操?你也想学那李以梅?”
“对啊,我还要超过她呢!”以梅恶狠狠的回。
“好,好极了!”
苏鸿远怒极反笑,这个小骚货,今晚他要操死她,再求饶也没用,她这小逼这么饥渴,他可得好好满足她!
他抱着她,发了疯似的顶弄,大鸡巴无情的贯穿,她可怜的小逼,本来就被大哥操肿了,这会儿更被男人肏得熟透。
苏鸿远射精后,又将她翻身,从后面肏了进来。
她被顶得哎呦连叫,两腿直打颤。
苏鸿远并不是个容易被情绪左右之人,但今晚,却被她频频激怒,他手掌摁在她后颈,一手箍在她腰上,猛顶胯。
鸡巴贯穿而进,干进子宫里,娇嫩的子宫壁被他无情的凌虐,酸麻的快感,让以梅受不住,浑身痉挛,翻着白眼。
“嗯嗯啊啊……慢慢些呜呜……要肏坏了呜呜……”
以梅趴在床上,可怜的哀叫着,身后的男人像是发情似的,她小逼肿得不像样了,大鸡巴摩擦进来,又疼又麻,尽管如此,她却还夹紧了对方。
她知道,他把她认错成未婚妻了。
这大约是她唯一,能和他发生关系的机会吧,虽然总被气得火冒三丈,伤心落泪,但私心里,却还是窃喜着。
“肏死你,叫你不学好!”
苏鸿远抱着她狠挺,阴茎凶狠抽送,后面操了许久,连着射了两回,将她换了姿势,从侧边顶进来。
以梅哀叫着,声音都嘶哑了。
他低头亲她,以梅呜咽一声,却夹紧他腰,搂住他脖子回应。
偷来的一次欢好的机会,她一定要好好爽死自己,她坏坏的想,最好把他榨干了,以后面对林若初都硬不起来。
这么一想,她心里乐不可吱。
她故意的收紧穴,逼肉将他阴茎咬住,媚肉收缩蠕动,吸吮着他的肉棒,男人被夹得爆爽,发出舒服的粗喘。
以梅搂紧他,贴上去咬他的薄唇,舌头伸进他嘴里搅弄,她的主动,让苏鸿远很是愉悦,他反攻回去,更激动的吮吸她双唇。
以梅娇喘着,一边收穴夹他,一边又舔他下巴,咬上男人性感的喉结,在黑暗中想像着,他在欲望里的性感样子。
这让她激动不已,就算得不到他心,今晚也得到他人了嘛,总算对多年的爱恋,有了点交待了。
不亏呀,这一想,她又高兴了。
“苏鸿远,我爱你。”黑暗中,以梅啃咬他的脖子,咬出一个个牙痕,弄出微微的刺痛,又咬住他耳垂吸吮,并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我爱你啊。”
虽然,他根本不稀罕。
但在这时,她叫他操爽了,情难自禁,忍不住又告白了。
苏鸿远震了下,他抱着她激动得狠挺,但没两下就射了,他低头,捏着她下巴恶狠狠的亲来,冷冷的道:“再说一次?”
以梅轻声道:“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所以她嫉妒林若初,嫉妒得想弄死她,她轻易就得到,她得不到的人,她却只能在这夜里,借林若初的名头去偷欢。
她是卑劣,可谁又在乎她也有爱人的权利。
她酥软的声音,在这黑暗里格外的撩人,苏鸿远停了动作,手掌在她脸蛋上轻轻抚,今晚因她而起的所有怒火。
这一刻都被抚平了。
明明以前,她告白过很多次,可他从来没有认真听过,只觉得是打扰,觉得烦躁,可今晚,她在身下对他说爱他。
他竟这样动容和欢喜。
他不再愤怒,不再粗暴,他低头轻吻她,操弄的动作也轻柔起来,以梅勾着他的腰,缠着他脖子,极尽能力的勾引他,小粉逼夹着他,一边亲他。
他想要对她温柔,可她这样勾引,他又失控了,动作又粗暴起来。
苏鸿远被她引诱着,无限沉沦。
这一晚上,他真的被以梅榨干了,他和她纵欲到半夜,终于餍足的抱着她疲惫睡去,以梅更是累瘫了,倒头就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