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楚玉白:薛元龙你脑子里都是筋肉吗?啊????
薛元龙:发现敌人,狗狗出击,汪汪汪汪,猛然回头,主人在哪?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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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父辈隐秘的情事,上下两嘴被插满,灌满精液,发现暗道秘密
骤然听到父母的隐秘性事可是让人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可薛烨然忽然反应过来,他揪住薛稚胸口的衣领质问:“你说什么,你说清楚,是谁?”
薛稚眨了眨眼:“娘啊,大娘……大娘她……她也喜欢爹……”他说着翻了翻眼睛看薛烨然,口中立刻换了个称呼,“薛裕……喜欢薛裕的。”
楚玉白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他一把拍开薛烨然的手道:“你吓到他了,别那么凶。”
薛元龙沉声道:“稚哥儿,你小时候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薛稚歪了歪脑袋,抹了一把脸上的精液:“就这样啊,我喜欢小娘的,大娘喜欢薛裕的,都是一样的!”
说罢,他还挺高兴。
其他三个人都高兴不起来了。
这般说来,当年他们的娘早就和薛裕勾结在了一起?薛烨然咬牙,一拳砸在桌面上道:“元龙!你知道吗?”
薛元龙摇头:“大哥,我不知,当年咱们都小,不知道也很正常。”
薛烨然忽然没了做爱的兴趣,他将肿胀的性器从楚玉白身体里退了出来,男人阴沉着脸,看着楚玉白道:“你和他们玩吧,我有些事,先走了。”
薛烨然一走,薛稚倒是兴冲冲抬起了楚玉白的腿,把自己的性器操了进去。
楚玉白还未曾张口,那边薛元龙的性器都塞进了口中。
他只能呜咽两声,祈求这兄弟俩快些完事儿。
薛稚一边操弄屄穴,一边用手抚摸他的小腹问薛元龙:“元龙,小娘的肚子里,真的有宝宝吗?”
薛元龙垂眸冷笑了一下:“稚哥儿你想要宝宝吗?”
薛稚很天真点了点头,胯下抽插倒是一点儿都没停。
薛元龙用性器在楚玉白口中故意狠狠顶弄了两下,几乎操开了他的喉缝,又慢慢抽出性器,拍打在楚玉白的脸上道:“可惜,小娘肚子里的孩子要是薛裕的,稚儿你还喜欢吗?”
薛稚蹙眉,想了一会到:“不要!不喜欢他的!”
薛元龙忽然恶劣了起来:“那你还不快点狠狠操,把小娘肚子里的野种操掉了,然后坏上你的不就行了吗?”
薛稚感觉弟弟说的非常有道理,胯下直接当即发很般操弄了起来。
巨大的“啪啪啪”声回荡在房间,楚玉白一双白皙修长手臂被操得软绵绵耷拉在桌子边,冰凉的桌面都被他滚烫的身体暖热了,口中塞的性器更是毫不留情一下下往他的喉缝里塞。
楚玉白睁大了双眸,任由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滑落,他现在可真是作茧自缚有苦难言啊。
肚子里什么玩意都没有,偏偏这兄弟俩好像横着一颗心非要给他弄没了。
屄穴里被操得生疼,薛稚虽然脑子傻,可那身体完全是个健硕的成年男人,胯下的性器更是不容小觑,每一下的顶弄都几乎操开了紧致的宫口,有种要操进子宫的错觉。
又疼,又酥,又麻,混乱的感觉冲进身体,很快在四肢百骸扩散开,喉缝被撞击得已然连呜咽都做不到,他只能张开喉咙,用力吮吸口中男人的鸡巴。
两条又白又浪的大腿在空中晃动,窄小的喉缝被塞满,双腿之间的小嘴儿被性器塞满,上面的嘴也被性器塞满,楚玉白无力又扭曲地爽着。
任由两个男人用力玩弄他的身体,将他送上一次次的高潮,自己下身的性器噗嗤噗嗤喷出精液全都射在了小腹上。
如玉般的酮体被玩弄得黏黏糊糊,时间也到了半夜该休息了。
薛元龙刚将一梭子浓稠的精液射进楚玉白的口中,看着对方面红耳赤地咳嗽,心里全是征服的快感,男人扬起大巴对薛稚道:“稚儿哥,太晚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今晚该轮到我和小娘睡了。”
楚玉白爬在桌上咳嗽,喉咙里的精液吐不出来了,口中淅淅沥沥的全是诞水,就这,三个人居然还轮着要和自己睡觉呢?
要不是被呛得厉害,楚玉白很想问问他们,你们是不是没长大,还要吃奶呢?
薛稚倒是很乖,草草擦拭过之后恋恋不舍看了一眼楚玉白,推开门就走了。
薛元龙将绵软的楚玉白抱在怀里,用毛巾给他擦拭干净身体和脸,低声道:“玉白,以后就我们四个人了,其他人说什么,你都不用在意,你知道,我会护着你的。”
楚玉白感觉这个薛元龙好像真的很喜欢自己,他伸出手摸了摸对方的脸问:“你喜欢我?”
薛元龙垂眸,男人的浓眉大眼中全是深情款款:“喜欢,喜欢的不得了,不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为你做。”
楚玉白在心里想,如果我想要老爷死,你也会帮我杀吗?
话到了嘴边,楚玉白又不忍心说了,这么大一个老爷们,满脸都是温柔看着自己,那感情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假,就算是怀疑,也得找到证据再说。
楚玉白闭上眼帘道:“我好累,你抱我休息吧。”
薛元龙将他从大理石桌面上抱起来,赤裸的身体有些发凉,楚玉白睁开眼睛道:“我的衣服,好冷啊。”
目光扫过床铺,忽然,视线停留在了下面的垃圾桶上。
楚玉白口唇翕动:“我的房间,有人进来过吗?”
薛元龙摇头:“你平时出去不都锁门了吗,没人能进来的,除了我们哥仨。”
楚玉白问:“你们都有钥匙吗?”
薛元龙道:“是啊,都有钥匙,怎么,你丢了什么?”
楚玉白挣扎着坐了起来,他一件件套上衣服,穿好鞋子低头看着垃圾桶道:“奇怪了,我扔了一个床单在这里,可是为什么不见了?”
薛元龙思索了一下问:“是不是佩兰给你收拾了?”
楚玉白蹙眉:“今天家里有事,佩兰一整天都在前院帮忙,她忙到现在都还没回来呢,除了你们三个能进来,就是我了。”
薛家三兄弟今天也是一样忙,后院根本没有时间过来。
所以说,谁进了他的房间,偷了一条不起眼的床单?
楚玉白忽然正色问:“这间房……在我之前,是谁住的?”
薛元龙沉吟了一下道:“是俺娘啊,她以前一直住在这边,后来……才和爹住东院的,这边就空了出来。”
今晚楚玉白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薛元龙口中的“爹”并不是他们亲生的爹,薛稚口中的话更是透露了一个信息,他们的娘,可能早就和薛裕通奸在了一起。
所以他们真正的爹,薛超的死,也许并不是单纯的事故,毕竟从薛烨然生气的脸就能看出来,他也是起了同样的疑心。
如果薛裕和他们娘早就通奸在了一起,那么害死老爷夺取家产这种戏码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楚玉白忍不住脑补了一下,娇艳的大嫂,饥渴年轻的小叔子,两个人通奸在一起时商量着如何害死自己的老公,呵……
楚玉白忍不住冷笑出声,薛裕如今的死,想必定然是触碰了旁人的利益,不然,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他说自己“怀孕”了就死了。
视线再次回到房间里,楚玉白觉得那条失踪的床单肯定有什么问题。
仔细想来,今天家里非常忙,这间房是觉得不可能有人进来的,就算是佩兰要来打扫,也必须是他在的情况下或者他开了门。
楚玉白后心忽然发起了冷汗,什么密室杀人,密室失踪的戏码从脑海里飘了出来,等等,好像记得曾经看过福尔摩斯电视剧,里面说过一句话: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原因,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这是真相。
这个房间,肯定有问题。
自己很多次感到了窥探的视线,绝对不会错!
楚玉白再次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四处寻找。
薛元龙纳闷道:“你干啥,不是累的不行要睡觉了吗,你在找什么?”
楚玉白道:“我觉得这个房间有问题。”
薛元龙也穿上了鞋,男人问:“什么问题,是你多想了吧,老夫人在这里住了很多年了,我们小时候常常在这里玩,并没有什么特别啊。”
楚玉白目光落在了那镜面上,他随手一把拉开了柜子的门。
薛元龙也好奇看了过来。
很普通的柜子,看上去没有任何异样。
楚玉白蹙眉,是自己多想了吗?等等,这柜子摆放在房间的角落里,后面和左侧贴着墙,右边是一排矮桌子。
楚玉白出于好奇,用手挨个敲了一遍,陡然间,他脸色骤变。
脸旁边的薛元龙都听出来了不对劲。
左侧的柜面后面,发出了空洞的“砰砰”声。
楚玉白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这柜子里,居然有个机关?!
薛元龙一把推开他沉声道:“你起开。”
楚玉白便侧了侧身体,让开了位置。
薛元龙身强力壮,男人强有力的胳膊在木板上用力晃动了两下,那柜子纹丝未动,他紧蹙眉头,又用力敲了两下侧面,敲了两下后面,果然,传来的声音并不相同。
衣柜的侧面,定然后面是空的!
薛元龙直接将里面的被褥一把掏了出来,整个身子钻进衣柜,才发现,这衣柜里面地方非常大,藏一个成年人可是绰绰有余,两个人四只手在衣柜里到处摩挲,荷叶上方有个小小的木契,楚玉白摸了摸,用力一压,忽然,面前的柜门赫然向里面弹开!
那居然是个可以打开的暗门!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下,薛元龙向黑暗中探了探头道:“里面是条暗道!”
楚玉白兴奋极了,果然,自己一直以来的感觉没毛病,这间房子有问题,这个暗道更有问题!暗道后面到底通向什么地方,也许正是揭开谜底的答案!
他将脑袋挤进薛元龙的胸口往里看,暗道里传来潮湿阴冷的气息,空气中更是夹杂着一丝腐臭味儿,楚玉白用里捏了捏薛元龙的肩膀:“走,进去探探!”
薛元龙将木板门用力一推,空洞的暗道内发出一声刺耳的“嘎吱”声,只要一想到有人无数次从这间暗道里进过老夫人的房间,薛元龙就恨得牙痒痒。
虽然他们亲生爹没的时候他年纪还小,并不懂什么,可今天从大哥的语气也他听出了不寻常。
薛元龙先跨进了暗道,他朝着楚玉白伸出手,道:“你小心点。”
楚玉白再次心中一暖,很久没有人被人处处关心的感觉了,仿佛刚才经历那些暧昧旖旎都被他抛之脑后,只有牵在手中那滚烫的手心,才是最可靠的依靠。
两人拉着手,踏入黑暗潮湿的暗道里。
楚玉白本来还有点害怕,可是身边有了薛元龙,他滚烫的体温,他沉重的呼吸,他用力的大手,所有的一切在身边都变得特别可靠。
楚玉白将注意力放在了观察环境上,这条暗道显然是有人刻意开发出来的,路修的倒是平整,旁边居然还挂着昏暗的油灯。
楚玉白猛然脚下步伐一停,他整个人惊恐呆立住,浑身觳觫,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薛元龙一惊,回头问他:“怎么了,玉白,你怎么了?”
楚玉白慢慢伸出手,指着黑暗的密道上方道:“那里……那里……有个吊死的人!”
薛元龙感觉浑身的汗毛也一下炸了起来,男人顺着楚玉白的目光看了过去,黑暗的密道上方,一条惨白色的裙子在飘荡在空中,再往上黑暗中,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看不清是头发还是什么。
薛元龙用力一捏楚玉白的手,沉声道:“别怕……就算是死人也没什么可怕的,而且,你看清楚,那裙子下面,根本没有脚。”
楚玉白被吓得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听薛元龙这么一说,他定睛仔细一看,还真是,那白色裙子下面,当真空荡荡,没有东西,大约,只是一个挂在上面的衣服?
楚玉白强行压制住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他用力深吸了一口气道:“好像真的是,谁有毛病,在上面挂一件衣服。”
他刚说完,忽然旁边的薛元龙脸色骤变。
这般反应比刚才自己看错了更可怕,楚玉白睁大了眼睛拉住薛元龙道:“你……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薛元龙的手用力握拳,骨骼发出清脆“咔咔”之声,男人咬牙切齿道:“那件衣服……那他妈的是老夫人,是我娘年轻时候穿过的衣服!”
楚玉白心中纷乱,老夫人的衣服?什么人会把衣服挂在这里?
楚玉白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猜想,他低声道:“元龙,我说了你别生气,你娘他……和薛裕,是否早就有奸情,而这通道,也许,正是他们年轻时用来偷情的地方?”
薛元龙骂了一句脏话,他阴着脸道:“如果真是,薛裕那狗贼就那么死了真是便宜了他!”
楚玉白心中好笑,居然已然从“爹”变成了“狗贼”,这薛元龙倒是个爱憎分明之人。
楚玉白轻叹一口气道:“走罢,我们再往前探探,说不定会发现更多秘密。”
薛元龙走在前面,楚玉白跟在后面,手被对方用力牵着,昏暗的地道里发出两人脚步的回声,听起来瘆人又可怕。
如果此时不是薛元龙在身边,楚玉白估计都能被自己吓死。
尤其是刚才看见了半空中悬挂的白色裙子,差点没被自己的脑补吓尿了。
心里正在感叹薛元龙的好,下一秒,薛元龙直接放开了他的手,男人怒吼一声:“什么人!给我站住!”
薛元龙躬起腰身,整个人像是离弦的箭一般,猛然追了出去!
楚玉白嘴角抽搐,这他妈的能不能不要跑的那么快,老子追不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