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年事已高,心脏有点不大不小的毛病,发作起来半边身体酸麻得无法行动,周天磊把带来换洗的衣物交给护工,拉过把椅子坐在床边陪母亲聊天。
三言两语,白发快比黑发多的老人家就开始长吁短叹,感慨自己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话锋一转就转到儿子身上,“你说你都到了这个岁数,周远也长这么大了,你身边怎么还没个女人,铁了心要打一辈子光棍?”
周天磊一噎,欲言又止,不自然的表情没躲过老太太锐利的眼神,立即猜到情况有变,“有对象了?怎么不带来让我替你把把关,你找女人的眼光从来都不好,别又被人给骗了。”
“妈...!”周天磊心虚地叫停,他最听不得有人提他前妻那档泛着绿色的陈年旧事,赶忙止住母亲的话头,支支吾吾坦白一半自己现在的感情状况,“我跟他还没好多久,刚住一块儿,以后,以后有机会一定领过来见您。”
真的?周母不信任地打量一番自己这恋爱脑的儿子,她最了解周天磊什么调性,无可奈何地叮嘱道,“我说不动你,你这孩子从小就记吃不记打,一点心眼儿不长,也不知道像谁。”
“能谈恋爱是好事,你带着个孩子,有人愿意跟你不容易,这回眼睛擦亮点,至少把钱包看住了。”
周天磊连连点头答应,靠在床头的母亲见他那样就知道人根本没往心里去,摆手叫他赶紧回去,省得在眼前看得她烦。
哑巴和前妻不一样,周天磊回程路上默默在心里反驳。自同居以来,陈清时一次也没朝他要过钱,甚至还提过想分摊房租,对周远虽然不冷不热,却也没刻意刁难这个自己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作为后妈已属仁至义尽。
最重要的是,他这次应该可以信任妻子的忠诚。陈清时之前跟郑嘉佑上过床,和自己在一起后,哑巴在工地再没搭理过那位‘前任’,隔着老远望见郑老板都会提前绕开,主动避嫌。
周天磊都看进眼里,曾经被初恋戴过绿帽,昔日爱人出轨,对满脑子纯爱到独占欲旺盛的男人造成致命打击,绝不容许类似的事情再度发生。
现今自己的小妻子默默无言地自觉与其他男性保持距离,生理上还排斥所有真实的性器。就连自己的肉屌都难以入内,更无需担心他会偷吃别人的鸡巴,周天磊心疼陈清时的同时又难以言喻地感到满足,哑巴这种体质直接杜绝了绿他的可能性,老婆的逼,当然只能属于自己。
尽管现在做爱不顺利,以后总会慢慢把老婆养得心甘情愿地为他放松小逼,届时周天磊的肉棒就是唯一能造访花穴的来客。
想到他们在工地宿舍里背着人结合的初夜,老婆甬道火热紧致吸嘬茎身的销魂快感,娇小花宫柔嫩得像一团积雨云,未来都会成为自己独享的美妙滋味,周天磊胯间阳具兴奋得跃跃欲试,几度险些在地铁上当众撑起裤裆。
他到家时卧室里熄了灯,很安静,小妻子大概已经睡下了。周天磊洗漱完毕,摸黑走到床边,忽地嗅到浓郁的骚水甜涩味,以及覆盖在雌性爱液之下隐隐透出的——精液腥气。
熟悉的糟糕的预感逐渐攀升,周天磊锋利的眉间越皱越紧,他不愿往那方面联想,抓住被角打算掀开的手指不自觉开始颤抖。哑巴不会的,他不是那种放浪的性格,自己只是稍微离开了三四个小时而已,就算陈清时再骚再饥渴,也不至于如此见缝插针地偷男人。
也许哑巴只是用炮机自慰了,被硅胶假鸡巴操喷操射,床笫间才会有这种糜乱的情欲气息,一定是这样......
周天磊反复说服自己别慌,他不会那么倒霉被绿两次。要相信老婆,缓缓将陈清时身上的棉被拽到旁边,揭露出底下的内容。
他离家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如今看来毋庸置疑。周天磊平素最爱不释手的雪白的奶子高翘着,奶团最高点嫣红乳晕周遭一圈新鲜的牙印,胸脯格外饱满聚拢,熟悉它们的男人一眼便知是不久前被大力揉捏过才有的状态。
视线里的怒火顺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裸身一路逡巡,落到陈清时还毫无廉耻敞开的腿心,抵挡背叛证据确凿的终点。
两瓣肥厚的大阴唇红润,肉感充足地鼓胀着,外阴一片咸湿泥泞的性事遗留。雌花放肆绽开,娇红柔嫩的内里格外水光潋滟,花蕊下方的屄口里还冒着情热的温度,没吃饱似的烂红媚肉翕动不止,竟然偷欢后还敢在丈夫面前发骚!
周天磊气血翻窜着腾地涌上太阳穴,拳头攥得青筋暴起又战栗着松开,以最后仅剩的一丝耐心拨开肉唇,怀着侥幸往老婆逼里塞入并拢的两指,粗鲁地插进水穴里打圈搅动。
“噫啊~!嗯~!”这才是周天磊粗粝的手指触感,硬且凹凸不平的茧子和粗大的指关节,过分用力地摩擦逼内娇嫩。陈清时药劲儿已经过了许多睡得正沉,又被他强硬地用指奸快感唤醒,哑巴在周天磊面前不怎么压抑呻吟,抠得爽了就迷糊地嗯嗯叫唤。
插在逼里的食指和中指冷漠无视讨好它们的媚肉,往两边分岔开,顶得花壁夹不紧,以剪刀状的姿势强势打开妻子的阴道。
瞬时蜜穴深处的淫液和未清理彻底的精水再兜藏不住,原本就憋得难受的骚逼借机往外排挤。周天磊双目赤红,一眼不错地死死盯紧撑大的逼口,花穴里涌出的颜色分明印证了他拒绝承认的事实,他的现任老婆不仅与人偷情,甚至还敢堂而皇之地批里含着那个混蛋的精液,裸着对方留下吻痕的奶子睡在自己身边。
明目张胆的挑衅,崩断了周天磊脑海里最薄弱的神经,时隔多年再度尝到爱人背叛的诛心痛苦,旧恨新仇爆发。哑巴尚不知自己要被周天磊一并清算在自己身上,他这时药效褪去些,终于能睁开眼,花道里灌风又凉又痒不太舒服,哑巴不知死活地哼唧着去扒拉男人掰他阴户的手。
这时抗拒的行径无疑是火上浇油,周天磊怒不可遏。自己老婆不仅被野男人肏了,现在竟然还不愿被自己碰,是要为那人守贞?
一气之下抽出手指,掐着白嫩腿根推高到臀部抬起,埋下脸去狠狠嘶咬哑妻出轨的淫逼,野兽般狂乱地对这张叛变的贱批凶残啃噬,之前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雌花被整个叼住,牙齿毫不怜惜地肆意啃咬,那处都是些娇弱软肉,平时哪怕只是用手大力揉搓都会红肿,哪里受得住这般带着怒火的虐待。
(好痛...!为什么......阴唇要被咬穿了...呜...!)哑巴没理解男人为何突如其来这样欺负他,明明周天磊一向待自己颇有耐心,现下按着啃逼的方式凶得像要吃了他,疼得哑巴登时就掉了泪。
尖锐的刺痛袭卷逼肉,任陈清时惊叫痛呼,扭转腰身想要逃避女阴处过分的痛楚,却招惹来男人更狠的追击。一只大手死死按牢他弹动的小腹压制住所有挣扎,嘴里惩罚越发严苛,恨不得要将妻子被人透过的浪逼拆吃入腹,舌头粗鲁卷揽两片小阴唇,尖利齿尖咬合住柔嫩的花蕊一下下厮磨。
连带充血肿胀的肉蒂也没放过,悉数吸紧口腔里百般欺凌,牙齿甚至磕进药物松弛后的花穴。接连不断的噬咬几乎要弄烂陈清时,烦躁地以原始地方式惩戒自己雌性红杏出墙的逼洞。
陈清时茫然地痛到哭喊,拼命想躲却被咬中骚穴,阴道入口的那一截花壁都被凶狠地又咬又吸,“啊啊啊——!呃嗯......!(不要!不能咬里面......!)”
他还敢哭,哑巴竟然还有脸在他面前哭,周天磊怒极反笑,舌头直直戳进逼里,舔到能抵达的最深处,卷出几许阳精和批水苟合后的浑浊体液。
想到奸夫的鸡巴刚在陈清时花道里进出驰骋,自己珍视得一直舍不得日的嫩逼,无套接纳了别的男人的孽根,还被内射,周天磊表情阴沉的可怕。含了口内容乱七八糟的逼水去吻陈清时,让后者品尝自己出轨的罪证,唇舌与其说亲吻,更像是令人窒息的掠夺。
“尝尝你自己的骚味,早知道贱逼这么馋,之前就该把你干烂,操到它再也装不进任何人的鸡巴!”周天磊边骂边恶狠狠地拧掐咬肿的阴阜,还不解气地扇他屁股。
男人手劲极大,陈清时疼得委屈。自己为了接受周天磊的驴屌入逼,特意用了药,方才意识昏聩的确是浪了一些,没成想对方并不领情,还很反感地训斥他的小逼,虐得私处火辣辣地炽疼。
即使是厌恶床伴这副骚样,告诉他就好,陈清时能克制,自己又不会贱到故意发浪求欢惹人嫌恶。何必这样凶他,臀肉挨了几下狠戾的,抽打出层叠累加的艳色伤痕,周天磊专拣最嫩的臀尖处掌掴,哑巴半边屁股都高肿起来,明天想必会在驾驶室里要坐得很辛苦。
“啊...!唔啊...!呜......”通红的肉浪翻滚,饶是陈清时臀丘饱满,屁股肉多还算抗揍也受不住年长男人的力道,疼得哀叫着瑟缩。
哑巴过去习惯了被粗暴对待,却不习惯周天磊忽然像换了个人似的,没由来地欺辱他。今夜周天磊先是普通地用手指抽插他花穴,不理会自己努力引诱,只肯给他指交,现在又没来由地发火,怒气冲冲地变着花样折磨雌逼。
陈清时有预感,这些凌虐只是个开头,后面还有更可怕的在等着他。哑巴自知在这种事上他的预感一向该死的准,惊恐之中想要摸手机,试图尝试和周天磊沟通,至少要死个明白。
手刚抬起就被攥住腕骨,高大男人常年体力劳动,如今既然打定主意要惩罚出轨的哑妻,自然不再收敛力气,陈清时这才意识到平时这人都是着意放轻了手脚和自己相处。温柔被收回,哑巴被捏得倒吸冷气,对上周天磊充斥血丝的眼眶,惊得不敢再轻举妄动。
可怜的小哑巴始终蒙在鼓里,不知道今晚床上来过两个男人,更想不到逼里夹得是隔壁继子的精。分明是迷乱中被继子趁虚而入的受害者,却要为男孩偷尝的禁果偿还其父的恼怒和醋意。
陈清时越是一副眼角带泪的无辜无措模样,周天磊越看着大为光火。胯下巨屌在激动和气愤中一柱擎天,怒气偾张地涨到比平日还夸张的尺寸,骇人地粗黑肉蟒硬挺着宽硕的冠头,柱身暴起深紫青筋,通体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怪物鸡巴这次化身货真价实的怪物,早已饥渴多时的猛兽出笼,撕掉了温柔的面具,取而代之的誓要操烂不忠骚逼的滔天愤恨。
欺骗和背叛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周天磊单手扶着屌,居高临下地拨弄哑巴吓得瑟瑟发抖的熟批。
这朵雌花依然很美,但他一想到老婆的媚道里不知还存着多少野男人的腥臭浓精,心里就堵得慌。面露几分嫌弃,胯下滚烫如铁的大肉棒狠狠鞭笞外阴和逼口,杂乱无章又急促地以鸡巴为鞭,抽打责罚叛主的骚屄浪穴,“脏死了!”
陈清时猛地身躯一震,不可置信地望向周天磊,眼底迅速浮出更多泪水,不是疼的。
男人这样说他,嫌他脏,肯定是知道他做妓的经历了。果然对他不再温柔,此前迟迟不肯插入性器,想必是厌弃他的逼被太多鸡巴捅过。
前男友那些打压控制他的话其实没说错,陈清时绝望地放弃挣扎。同住后周天磊对他太照顾,和那些借着双性把柄肆意侵犯自己的男人们不一样,以至于哑巴悄悄存了一丝不该有的希望。
微弱的希望被残酷的现实掐灭,陈清时腿间私密处疼得难受,残存的药劲依然令他全身发软。哑巴无力地喘息着,不再奢求男人会重返昔日温存,闭上眼默默地准备捱过这一晚,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有药物辅助,花道松弛柔顺,起码不至于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