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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又玩凭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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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后蒋鸣欢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闫燨都没有用他买的神奇安全套,他发现闫燨不喜欢用那些玩意儿,就爱来野生的。

淋浴间的热水哗哗洒在两个人身上,闫燨挤压了沐浴露帮他搓背,那双手在他背脊上来回婆娑,刺激的他脚趾抠地,渐渐地又来了感觉,只是还没等他发话,那双贼手就从他腋下插过来,像给他穿戴胸罩那般,手掌捂在他胸上。

这个举动无疑让蒋鸣欢倏地羞红了脸,虽然他是很骚,但他终归是个男人,被这么带有隐喻的动作一暗示,他窘的直想骂人。

“闫燨你……你别欺负人!”

洗澡时闫燨把助听器取下了,现在根本听不见蒋鸣欢的破口大骂,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捂住他胸部的掌心是悬空的,恰好形成一个类似胸罩的弧度,真有点羞辱人那意思,但偏偏蒋鸣欢从中又悟出点亦男亦女的变装‍‌‌诱‎‍‎惑‍‎,而正是这一丝‍‌‍‎丝‎‌‌‍诱‎‌惑勾起了他想自暴自弃疯到底、浪到底的野心。

他握住闫燨的手,让他指尖在自己簇立的‌‌‍乳‎‍‎头‎‌‍上来回拨弄,闫燨像是会意到他的性暗示,把人转过来面对自己,拇指和食指捏着乳尖往外拔,有意弄痛他,然后嘴边含出一丝邪魅的笑。

乳尖实在是娇嫩得很,哪里经得住那修车的粗粝手指如此野蛮对待,没拔几次就疼的蒋鸣欢皱起眉心,他没说话,但是洇了‌‍‎‎色‎‌‍‎欲‎‌‍‎‌的脸上确实写满了不悦。

闫燨关了淋浴头,再次把人抱起来抵到墙上,他知道今天还没亲自照顾过这对小乳,它的主人不乐意呢。

“是不是,要我,把它们吃烂?”他一字一句的问道。

蒋鸣欢眼尾飞出氤氲之色,挺起胸前两朵魅色的樱花,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渴望。

舌体压在整颗‌‌‍乳‎‍‎头‎‌‍上,连同乳晕也一起完全覆盖,舌尖灵活的卷起奶头就回入口中,吮吸起来。男人的‌‌‍乳‎‍‎头‎‌‍肯定什么都吸不出来,但闫燨就是爱玩,他有种被蒋鸣欢哺育的错觉,这也使得他倍加亢奋,嘬起来也更起劲,腮帮也跟着开合起来。

口腔连同乳晕一起包裹在内,口吸着往外拔,“啵儿”的一声乳尖弹出口外,又复再整只吸入口中、再往外拔,就这么乐此不彼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听着那声清脆的咂乳声,实在让人上瘾。

从读书时候闫燨就发现,蒋鸣欢奶头小小一粒,但乳晕却很大,在他单薄的身体上显得有些突兀,也更‌‍‌浪‍‎荡‎‍‌,像是时刻都被人吃着那样,胀红饱满,让闫燨爱不释手。

没一会儿奶头就被他吃大了一圈,都充血了,蒋鸣欢被他抱着抵在墙上,后背贴着瓷砖,两条腿盘上他的腰,手搂着他脖子,把他脑袋一个劲儿的往自己另一边胸上摁。

闫燨嗤笑着亲亲他的嘴,低头继续埋头苦干,卷着没被垂爱的那边小鸡吃米似的,快速啜吸起来,喉头也跟着一抽一抽的,像是急不可耐吃妈妈奶水的宝宝,忙着吸,忙着吞咽,画风色的一逼。

蒋鸣欢的角度看闫燨伸出湿润殷红的舌尖,转着角度勾舔他的小尖尖,那副贪馋的模样看得他下身又硬了,乳尖被吃的发麻,但却还想要更多更多。

“嗯……好麻,好舒服,奶要烂了……”闫燨听不见,但他还是要呻吟出来。

可闫燨像是听见他哭哼的声音一样,抬头舔着嘴唇说:“欢欢的奶奶是最好吃的……”说着低头咬起已经肿的跟小葡萄似的‌‌‍乳‎‍‎头‎‌‍,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咀嚼,一边嚼着还一边口齿不清道:“好吃……软软的,像吃……水果软糖……”

吃着吃着,生猛的闫燨再次昂扬,就着姿势又一次插入蒋鸣欢的宝穴,这回双管齐下,嘴里咂么着小粉乳,‎‌阴‍‎‌‌‍茎‌‍‎‍‎干着小‌‍‎肉‎‎‌‍洞‎‎,满足的他边操干边发出阵阵嘶吼。

上面被他吮的唾液遍布,下面被他干的‎‍淫‌‍‎‍‎水‍‎‍‌横飞。

蒋鸣欢觉得自己除了搂住闫燨这根救命稻草,别无选择,他早已‎‍‌‎被‍‌‍‌操‎‌‌‍熟了,浑身无力的瘫在闫燨身上,全身上下除了后面那个洞活着,其它地方都是死的。

重新囤积了春水的甬道再次恢复嫩滑紧窒,被外来的石杵子狂捣的不断往外流水,卫生间里充满了密集又暴力的‎‍‍肏‎‌‌穴声。

“嗯嗯嗯……啊哈……啊啊……”

‍‍‎‌淫‍‌‌液‌‎‍‎‍的过度分泌染的俩人小腹、胯间一片狼藉,蒋鸣欢觉得自己被灌了一肚子精水,胀鼓鼓的,但闫燨分明还没射,还在残忍的插干着他。

今天他都是被抱着干的,连他都腰酸腹胀了,闫燨怎么还一点疲累的迹象都没有?

终于在抱着插了十好几分钟后闫燨臂力减缓了,他把人放下,翻身趴在墙上,用胸膛固定着蒋鸣欢,一只手捞起他屁股,再次长驱直入,就像海浪狂扑上岸一般啪啪他。蒋鸣欢‎‍‌‎被‍‌‍‌操‎‌‌‍的全身无力,颤抖着哼唧,眼前忽明忽暗连头上的浴霸灯都看不清晰。

那觉得自己就像个单细胞动物,除了做爱的欢乐,什么都感知不到……

闫燨的生猛对他来说永远是个未知数,一次比一次捉摸不透,好像就没有尽头,操的他腰都直不起来,背脊弯成一张弓,在意识快被磨灭时,影影绰绰的又觉得自己一条腿被闫燨抬了起来,将他胯撕的更开,穴插的更深。

“哎……”一声毫无意义且有力无力的哀叹,他不是‎‌‍叫‌‌‍床‌‍,是在求救,他不是吹牛逼,他现在肠子都‍‎‌被‌‌干‌‍‎‎‍麻了。

“死了,我要死了,我没法呼吸啊……闫燨,我尿急……是真的急……”

混沌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闫燨竟然听懂了他的语无伦次,急喘着在咬着他耳朵,低声道:“那就尿出来……老公给你,把雀儿舔干净……啊嗯!”

不说还好,说完闫燨像是报复般加速猛插,‎‍‍肏‎‌‌穴声急促起来,咕叽咕叽就像存心要把蒋鸣欢操尿一样。

蒋鸣欢惊恐的瞪大眼睛,被牢牢钳制在怀里挣又挣不开,闫燨的强势攻击让他奇爽无比,同时尿意愈加真实,膀胱都胀鼓鼓的。

在闫燨大开大合的攻势下,蒋鸣欢还是投降了,他嘶哑着嗓子眼喊了一声,一股透明微黄的液体射在墙砖上,前后喷了三、四股才偃旗息鼓。

这时候的蒋鸣欢就算有人要乘隙捅他几刀,他也无力反抗了,整个人往后一靠,软塌的靠在闫燨怀里,伸着舌头像条死狗,目光呆滞,神思恍惚。

他‎‍‌‎被‍‌‍‌操‎‌‌‍傻了,也‎‍‌‎被‍‌‍‌操‎‌‌‍尿了。

脑子里第一个冒出的念头就是,这事绝对不能让他学生知道,否则将会沦为后半辈子的笑柄。

至于闫燨是什么时候射的他一无所知,试问一个‎‍‌‎被‍‌‍‌操‎‌‌‍到只剩半条命的人怎么可能还去关心别人什么时候‌‍‍‎‎高‌‌潮‌‎?事后他甚至怀疑过那天他已经被闫燨干晕在卫生间了……

第二天他是在自己床上睁开眼睛的,并且身上被清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还换上了新‎‎‍‌内‌‎‎‌‍裤‎‍‍‌‌。

蒋鸣欢一大早就出门了,今天他早上有两节课,前前后后站了三个小时,一直忍耐着某种‎‌肛‎‎门‎‍‌空旷的诡异感受,像是昨晚被闫燨长时间的填满导致现在保持站立姿势反而肠道里空空如也,加上小菊菊被过度操干,充血的肛口还没消肿,一早上他跟受刑一样,甚至有学生向他投来疼惜的目光——原来蒋大神也会长痔疮啊!

度秒如日的熬完上午,他急匆匆回了趟家。

闫燨已经走了,然后真的给他蒸了两屉玉米面花卷,手指触了触花卷,软软的,还温热着,里面加了少许盐和花椒,闻起来特香。他嘴馋的咬了一口,这嚼劲这口感,都快赶上他们学校食堂的白案大厨了!

时间证明闫燨确实很忙,忙的接下来一星期蒋鸣欢要是不给他主动打电话他连泡儿都不会冒一个,早上起床给他发条微信,他得中午才回复,也仅限于寥寥几句侃天。

做个车队的汽车改装而已,有这么忙得沾天不落地吗?

他实在想闫燨想的受不了,终于有一天下课后开车直接往捷豹店驶去,哪怕就看一眼,他也想瞧瞧那人,听听他说话的声音,嗅嗅他身上的油污味。

可当他去到4S店时,只看到在车间改装音响的李晨光,闫燨不在。

他借口说来找闫燨调一下仪表盘,然后还不等李晨光给出答复,就亟不可待的问起闫燨的行踪。

李晨光告诉他闫燨这段时间都是到点下班,具体不知道去哪里。

蒋鸣欢听出点蹊跷,问:“你们不是接了个车队改装的活儿吗,怎么……闫燨不用加班吗?”

李晨光说:“就算改装车队也要吃饭睡觉不是,我加班是因为我手脚慢,技术有待磨炼,可我师傅那水平跟我不能比啊,他能回家,我还不行呢。”

蒋鸣欢迅速总结出来,一句话,这些天闫燨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忙的不可开交,他极其敏感,马上对版闫燨十年前的一举一动——表面保持的一如既往,暗地里凭空玩消失,而这一系列反常行为都发生在那天老妈突袭到家之后!

一边温柔的安抚他,一边残酷的全身而退。

历史惊人的相似!

蒋鸣欢脑袋轰然欲裂,他听见身上不知什么地方发出“嘶啦”一声类似骨裂的声响!

介于还在捷豹4S店里,他必须保持着一个学者该有的礼仪和涵养,惨白的脸上挤出一抹淡淡的笑:“小李知道闫燨住在哪里吗?”

李晨光也没有多想,只知道他师傅和蒋老师关系挺好,于是不假思索就把闫燨的住址告诉他。

就在他低头想了想觉得应该跟蒋老师说一声,他师傅一般晚上十点以前都不在家,因为会接一些其它小维修厂的改装活计,赚个外快。但当他抬起头时,蒋鸣欢人已经在修理车间消失了。

李晨光纳闷:“怎么走那么快……不是要调仪表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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