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呃……反正我的x癖就是舔舔舔咬咬咬~
-----正文-----
事实证明蒋鸣欢的担心不是空穴来风,闫燨蜷成一团,像缩在一个暗无天日的蜗居里,四肢受限,才不到十分钟他就浑身闷热,开始头晕。他轻手轻脚的把衣柜门推开一条缝,一道白光从窗外透进来,朦朦的投射进衣柜那道缝隙里。
空气稍微流通一些,呼吸顺畅,头晕总算有所缓解,但外面的嚷嚷声仍在继续。
“你是不是处对象了?”闫桂霞死咬着这些年来她最关心的问题不放,今天志在必得,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
“没有。”不管她信不信,就算睁眼说瞎话,蒋鸣欢也要嘴硬到底。
闫桂霞被这死鸭子给气坏了,索性放弃质问,自己找去。
她迈着大步就往里屋走,推开卧室门,空的;书房里,也是空的,蒋鸣欢住处不算大,除去这两个房间,能藏人的就只有卫生间了,她扭头钻进卫生间,依旧空无一人。
但闫桂霞真的不相信现在这间房子里就没有第三个人!
“我都跟你说了,没人……”
站在卫生间门口的蒋鸣欢话还没说完,视线就被钉在卫生间的简易晾衣架上——上面晾着两条内裤,一条他的,一条闫燨的,并且是今天早上闫燨出门前才搓的,还没晾干呢。
糟糕。
还没来得及转移闫桂霞注意力,出于母亲对儿子的尺寸有着天生的敏感度,闫桂霞那双钛合金狗眼一眼就看出那两条内裤不是一个主人!
像是抓了个现行一样,闫桂霞嗤笑一声走过去:“我的儿,你还穿两个尺寸的内裤?”她指着其中显然大了不止一码的内裤问:“就你那小屁屁,穿这个恐怕风吹兜裆了喂!”
话到这里,闫桂霞才发现自己完全care错了重点——这是两条男性内裤,这不正说明他儿子的对象,还是个男人?
“你……你对象又、又是男的?”她脱口而出的一个“又”字,欲盖弥彰的承认了某人无法磨灭的存在。
蒋鸣欢脑门心儿乌云密布,什么叫“又”,他从始至终就只有过一个男人。
反而这个时候他平静下来了,刚才的急躁也没了,只想心平气和的说两句话:“妈,我对象……”
刚提起话头,蒋鸣欢手机就响了,是文颂卿。
他轻吐了一口气,也好。
“喂文老师,好好好,我现在就过来,二十分钟到,我知道系主任在等我……”他故意把系主任搬出来,间隙斜瞄了一眼闫桂霞的表情,她情绪好像稳定了点儿,不想刚才那么面如土色了,暗叹还是系主任好使。
挂了电话,他说:“您也听见了,文老师让我马上去学校,系主任也在,”尽管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偷溜,但他知道还是必须让闫桂霞吃一颗定心丸:“今天的事我会给你个交待,你不要逼我。”
你不要逼我。
闫桂霞怎么敢逼他,逼压蒋鸣欢的后果只有一个,她十年前就见识过了。
他把老妈送到门口,临走前闫桂霞不解的又问道:“小欢,你是学物理的,文老师学的是哲学,你们俩能一起做什么课题?”
蒋鸣欢愕然,但以他飞快的脑力转速,不到两秒就脱口而出:“哲学浸没于神学,物理掌管的是科学,我们的课题就是探索潜藏于神学与科学之间的奥秘。”
闫桂霞:“……”得,你牛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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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把闫桂霞给忽悠回去了,蒋鸣欢跑回卧室急忙把衣柜打开,闫燨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蜷卧在衣柜里,跟洗了个澡似的一头大汗。
闫燨狼狈的从衣柜里矮身出来,一头一脸都是衣服上的毛毛,“下次如果再撞上小姑,我还要这么躲吗?”
蒋鸣欢也是一头子脑热,慌里慌张,现在想来刚才这么手足无措的应对,确实不理智——他光明正大谈恋爱,又没干坏事,凭什么要躲躲藏藏?
“是我考虑不周到,主要是没心理准备,加上原来咱俩也是因为被我妈撞见才……”他懊恼的叹了一口气:“就算我PTSD吧,下次不会了。”
蒋鸣欢垂着脑袋自我反思半天,抬头看着闫燨:“对不起,今天委屈你了。”
“不委屈,就是突然了点。”希望下次可以换一个通风稍微良好的地方,他都快窒息了。
蒋鸣欢一语不发的望着闫燨,看他明明被欺负了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真觉得刚才不问青红皂白就这么把闫燨强行按进衣柜的行为太霸道了,也没顾及过他心情。闫燨越是表现的不在意,他就越不是滋味,加上刚才老妈的突袭施压,心里麻乱成一团的他莫名鼻子一酸,伸手搂过闫燨,额头搭在他肩上低低的啜泣起来。
此时天已黑了大半,黑蓝的夜空被光线洇出一片湛蓝,像一袭薄纱披在俩人身上,忽而有些不知来处的伤感。
“哭什么呀?”闫燨摸着他的头,一只手松松的环住那把细腰。
蒋鸣欢一听见安抚的声音,哭意更甚,完全都没了当老师那点庄严,整个就是一受气包哭鼻子小孩。
闫燨稍一皱眉,怎么还哭的吹泡泡鼻涕,衣服都被他哭湿了。手掌始终轻柔的抚慰着趴在身上的人,极有耐心的听着他抽噎。
“闫、闫燨,”半晌,蒋鸣欢才抬头看他,哽咽着:“你说,什么时候跟我妈说咱俩的事?”
闫燨借着窗外的光,帮他拭干脸上的泪痕,柔柔的说:“我听你的,什么时候都行。”
那种被无底线宠爱、由心而感的尊重,让蒋鸣欢有种可以为了闫燨头破血流的冲动,“我怕我妈我爸不能接受你,又说重话攻击你……”
“没事,”闫燨捋捋面前人黏在额前的刘海:“让他们攻击,这样我才能理所应当跟你在一起不是?”
蒋鸣欢像极了一只落单的小鸟,受尽委屈,紧抿着嘴,囧着八字眉,脸颊上还泛着水光,鼻孔里还傻乎乎的溢出一点鼻涕,精明中透着点蠢笨,纯良无害。
他两只手吊着闫燨脖子,似乎前一秒还哭着,后一秒就动情了,嘴里喃喃念着“闫燨”,凑上去就贴在闫燨嘴唇上。
闫燨抵挡不住他的亲吻,一边回应他一边说:“还没洗碗呢……”那堆厨余狼藉还堆在洗碗槽里。
“不洗了。”蒋鸣欢张开嘴,猴急的伸舌头挑开闫燨的齿关,跟他舌战。
“唔……那你……刚才不是有老师给你……唔呃……打电话让你去学校么……”就蒋鸣欢跟闫桂霞那唇枪舌炮的对话,他在衣柜里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蒋鸣欢两只手从闫燨的T恤下摆伸进去,捏着腰侧那硬邦邦的肌肉,互相嘬着对方的舌头,溢出急喘:“我骗我妈的……”
闫燨心中问号,那电话是谁打来的。
但现在他哪有时间去琢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的阴茎早已被蒋鸣欢顶着胯揉蹭的半勃,感觉就像一路蔓延的火苗,说来就来。
闫燨弯腰就把裤子脱了扔在地上,大口啃咬着蒋鸣欢的脸颊、下颌,手上麻利的解开他睡衣钮扣,伙同裤子一把撕扯下来,然后二话不说将人拦腰抱起,往卫生间走去。
“去卫生间干嘛?”
闫燨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瞅你这脸上一股子咸味儿,我可亲不下去。”
“那我洗把脸……”
“不行,”闫燨走进卫生间,把他放到洗漱台前:“我今天要在这里上你。”
闫燨把人围在自己和洗漱台之间,打开水龙头,手里抄了把水抹在蒋鸣欢脸上,跟搓澡似的胡乱搓了几把,抓了块毛巾擦干了事。
蒋鸣欢被他揉的一脸懵逼模样,眼中依旧含着淅淅的水光,薄瘦的身躯被粗健的手臂围困住,像只被成功捕猎的猎物。就算卫生间的灯是暖色,也丝毫不影响他皮肤泛出瓷白的光,胸前的两颗小豆子还没被口水润泽就绽出樱红的色泽,乳晕饱满微突,分明没说一句话,身体反应却已经哭诉出了它的迫不急待。
闫燨眼睛红的快着火了,他粗鲁的把蒋鸣欢翻身过去,蹲在他胯间,脸颊在他臀肉上来回磨蹭,全心全意享受那婴儿般柔软的肉感,鼻尖不时从臀缝中的小眼掠过,还抵在那个红嫩的地方深深吸一口气,像陶醉于蒋鸣欢私处的气味。
“你……你要怎样?”无非就是肏他,但他还是紧张难耐的问了。
闫燨脸上和臀肉的摩擦就没停过,嘴里喃喃着:“我把你舔开了,然后操你好不好?”
“用润滑液就行……嗯嗯……”他瘫软的快成一锅烫水了。
闫燨嘴上的动作就没停过,亲着舔着,吐字囫囵:“用润滑液扩肛,哪有我给你舔得舒服?”
这倒是大实话,润滑液是冰凉的,而闫燨的舌头是火热的。
“那我们回卧室……”蒋鸣欢微涩的夹紧双腿,他被闫燨滚烫的鼻息撩的浑身酥痒。
闫燨否定了:“不,今天我要让你看看……自己被我肏到高潮的样子,有多浪。”
那种污秽的画面蒋鸣欢打死都不愿看,“我不看……”他抗拒着刚挤出几个字,后穴一波湿热的顶入感,让他立马就断了半截儿气:“啊嗯……”
闫燨这个该死的行动派,话音刚落,就心急火燎的开始给他舔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