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走在酒吧街外的石桥上,吹着夏夜清爽的风,一个微醺,一个神清气爽。
“欢欢,”还是闫燨先开口:“你不问我为什么要借老莫那么多钱吗?”
蒋鸣欢就是刚听见闫燨表态时震惊了几分种,然后似乎也不太在乎这事,一嘴都没提,不像平时好奇心旺盛的他,闫燨估摸着他小心眼,生气了。
蒋鸣欢深深吸了一口迎面扑来的夜风,说:“那我就猜猜?”
闫燨提着半颗心,不知道他嘴里能猜出什么答案。
“嗯……是因为在我二次酮症的时候,是莫进奇打电话告诉你我在医院的?”蒋鸣欢嘴上说的举重若轻,但至今提起这事心中仍旧带些苦涩。
闫燨呆嗔,但随后就反应过来,“你早就知道了?”
“没有,”蒋鸣欢转过身看他,一步一步逆着风往后退:“前两天才知道的,莫进奇憋了十年,连小崔都没告诉,你的小伙伴跟你一样,嘴贼拉严实!”
闫燨噗嗤的笑了,但马上又敛起笑容,说出深埋在心中这些年已经快变成活化石的话,“欢欢,你肯定不知道,那年我躲在急救大厅门口,远远望着你被一群医生护士围着抢救时,我心里首当其冲的念头竟然不是希望医生把你救活,”
蒋鸣欢迟疑的睨着他,等他下半截话。
“我只有一个想法,”闫燨指指他,又指指自己:“如果你真死在急诊室里,那我就照着自己心脏捅一刀,我死在急诊室外,我陪着你一起走,黄泉路上谁都不孤单,我衣兜里真揣了把小刀。”
几乎同时,蒋鸣欢眼泪倏地就狂奔而来,莫进奇只告诉过他那天闫燨在急诊室外哭的肝肠寸断,但压根儿没想到那时候的闫燨会是如此绝望的心理活动,竟然都……
闫燨声音不大,甚至听起来还有点哆嗦:“如果你还活着,我可以悄悄走开,但如果你死了,我就哪也不去了,只陪在你身边。”
蒋鸣欢也顾不上来人了,啜泣着问:“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你太决绝了,就因为害怕我妈?”
“不是,”闫燨沉重的摇摇头,黑夜的阴影显得他脸庞更加刚毅坚定:“欢欢,我从来就没害怕过小姑,我对她只有尊重和感恩,正因为如此,我不愿让小姑伤心,更不想她对我失望。”
蒋鸣欢的眼泪就像开了水闸,哗哗哭得没完没了:“那现在呢?我……我妈可还没死……”他发自内心的恐惧,恐惧闫燨会一声不吭再次撒手离去。
闫燨撸起t恤衣角,帮他擦着脸上的泪花,慢慢的说:“以前的我不够强大,空有一颗爱你爱得要死的心,却没有争取跟你在一起的能力,但现在不一样,我长大了,面对小姑和小姑父的指摘,不会再选择逃避,我会一直软磨硬泡,泡到他们对我心软了为止,哈哈……”
他的话让闫燨吃了颗定心丸,但依旧嘴坏:“就凭你说个话都不利索,还想说服我妈?”
闫燨浅笑着摸摸他额头:“那……那就不说话,我安安静静的守着你,谁赶我都不走,我现在脸皮可厚实呢!”
嘴笨的人偶尔说几句情话还是挺能收买人心的,蒋鸣欢听得胸口热乎乎的,就像冬天喝了一杯热可可,连胃都是暖的。
他搂着闫燨拉进自己怀里,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你可要说到做到哦,我的闫燨表哥。”
蒋鸣欢很少这么称呼他,偶尔一声“哥”,能让闫燨汗毛都竖起来。
闫燨今晚真的跟他回家了,两个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自然而然就步行回小区,好像这是多年的习惯,今天只不过是“多年”里平凡的一天。
他们的话题还是源源不绝,聊都聊不完,根本不像中间有过十年的空白期,仿佛那十年只是一个比较真实的梦境,梦醒了,睁开眼,闫燨依旧守在蒋鸣欢身边,不曾离开过。
蒋鸣欢冲完澡刚挪步至卧室,就见闫燨把茶几上那个药袋提进去了,并且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像是就等着他进去。
“我今天可做不了。”他感叹闫燨的公狗腰和黑熊体力,昨晚才干的他没了半条命,今天又……
“不做,”闫燨朝他扬扬下巴:“过来,我帮你擦药。”
蒋鸣欢踌躇着不愿过去,他想说他自己也可以,而且那痔疮栓不是擦的,是塞进去的,让闫燨帮他弄太羞耻了,好歹堂堂一个男子汉……
“那你轻点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脚步已经走到床边了。
蒋鸣欢你真是柳叶过河,全凭一股浪劲儿!
闫燨拍拍他屁股:“裤子脱了,屁股撅高点儿。”
他嘴上磨叽,实际早已激动的太阳穴突突跳,他可乐意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示给闫燨看了,像是献宝那般,就等着观赏宝贝的人给出至真至诚的赞美,要是再伴随几个限制级的谄媚动作,那就更美妙了……
“咦,这个怎么用?”
蒋鸣欢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凉飕飕的等了半天,等来闫燨这句话。
原来他也不会用。
“那是痔疮栓,栓剂,不是涂的,是塞进去的。”他说。
闫燨心领神会:“哦……就像把我的鸟塞进去那样?”
“咳咳,是的。”
闫燨用塑料指套套着中指,拨开独立包装的药剂,一只手掰着蒋鸣欢的臀瓣,小心翼翼把那颗花生仁大小的药慢慢推进肛门里。他眼神有点分裂,满脑子想的都是如果他不是用手,而是用自己的阴茎把这颗栓剂一点一点顶进去,那会爽成什么样……
啧,他怎么又动起歪脑筋来了,明明昨天才吃饱,他宝贝的肛口还淤肿着,一副被欺负后束手无策的可怜样,他得安慰一下这口小红嘴巴。
蒋鸣欢刚要问闫燨好了没,臀瓣上就晕开一阵温热的鼻息,一小片湿软的肉落在他屁股上,还发出暧昧的嘬吸声——闫燨在亲吻他屁股?
“喂,你干什么……”他彷徨,因为他也抵挡不住闫燨来势汹汹的疼惜。
闫燨在那散着香皂味的屁股上狠狠吸了几鼻子,怎么他的欢欢都这岁数了身上还会有小baby的香味?
“不干什么,就是好闻。”
他就这么一路在蒋鸣欢圆翘的小山丘上来回的亲吻,像在溺爱一个珍宝,恨不得把它含在口中。
蒋鸣欢哪经得住这么折腾,前面吊在半空中的小鸟没两分钟就支棱起来了,搞得他很难堪,闫燨这混蛋没事老撩他干嘛,这回真把他心挠痒了,怎么办?
屁股墩儿上传来一阵轻嗤的鼻息,闫燨貌似发现他的窘迫了,低低的说:“这么快就硬了,你是多渴望性生活啊蒋老师?”
蒋鸣欢一火,抓起枕头就回身打他:“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玩意儿弄的,滚出去!”
闫燨躲开他的袭击,弯下腰双手杵在床沿,“我闯的祸,我来善后,不准生气。”
蒋鸣欢讪讪的看他:“你……你怎么善?”
闫燨得逞一笑,仰躺在床上,让蒋鸣欢跟他头脚相对,以一个四足支撑的动作撑在他上方,高翘的性器指着他的脸,就像根揣的很饱满的糯米肠,散发出阵阵食香……
闫燨眼睛里血丝蹒跚而来,就像一个饿汉终于嗅到肉香,毫不客气一嘴就叼了上去。
口腔壁收紧,裹着不算小的性器来回嘬吸,舌头顺着茎身暴凸的青筋一路舔到小头,那层薄薄的包皮也没放过,被舌尖挑开,围着冠状沟舔着吸着。闫燨半闭着眼睛,非常沉醉,口的也很认真,堆积的唾液从嘴角流出一股,让雄性荷尔蒙爆棚的闫燨在此刻看上去,竟然有着几分妖媚。
那滋滋的吃肉声太下流了,震动着耳膜,让蒋鸣欢受不了的紧皱眉头,被快感逼得扬起了脖颈,就像一只被淫欲玷污的白天鹅。
“欢欢,腰……塌下来一点,把雀儿喂到我嘴里。”闫燨一直是半够着脑袋在吸,很费劲。
蒋鸣欢听话极了,凹下腰线,让胯部更加贴近闫燨的脸。
“啧……啊……”闫燨的舌头很长,从底部一直舔舐到顶端的同时,舌尖像条小蛇一般还勾缠着他茎身,舒不舒服另当别论,光是这淫乱的画面就能让蒋鸣欢高潮。
也不知道是他铃口的淫液还是失控的口水,闫燨脸上被滴答了几滴液体,他也顾不上这么多,反复把整根阴茎含入口中,再收紧嘴唇慢慢往外拖,这魂飞魄散的酥麻感让蒋鸣欢爽的哼哼唧唧。
他脑子都被闫燨吸空了,只知道想让身下的人好好疼爱他的物件,于是把被口水浸染得湿哒哒的性器抽出来,使着坏心眼的把马眼抵在闫燨嘴唇上,模拟性交的动作,小幅度的捅着他的上唇,就像恶作剧,把他嘴唇顶得上翻起来,然后又贴在他脸颊上,上下搓蹭。
闫燨的脸很红很烫,烫的跟蒋鸣欢的肉棒不相上下。
蒋鸣欢像是找到了新鲜玩法,不要闫燨帮他口了,而是在闫燨脸上换着不同地方的剐蹭,一会儿在鼻尖上,一会儿又顶在眼窝上,闫燨一张脸马上就沾满他的前列腺液,蒋鸣欢太有成就感了。
玩的差不多了,他也憋不住想射了,于是插回闫燨口中,开始大力挺动起来。
尽管四足支撑的姿势送腰有点别扭,但闫燨像是知道他还缺点儿什么一样,每次刺入口中,他都会适时的在他马眼上嘬吸一口,辅助他腾升快感。
“哈啊……啊啊……啊……”
蒋鸣欢撞得那叫一个猛烈,恨不得把自己那两颗蛋蛋都挤进闫燨口中,他也知道自己动作粗鲁,这么冲撞扁桃体都会顶得疼,但闫燨什么都没说,就始终勤勤恳恳含着他的肉枪,直到他迅速从闫燨嘴里拔出,空气中飙出一股浊白的抛物线,最终全数落在了闫燨身上、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