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脑补一下前一秒水深火热,后一秒风平浪静的画面,两小只都是演技派,妈妈是来给孩子们降温的哈哈哈
-----正文-----
蒋鸣欢越想越气,气自己的无可救药,也气闫燨越来越没边界感的行为。
“都怪你!不睡觉老看着我做题干什么,分散我的注意力,你在影响我!”
闫燨无辜道:“我又没说话……”
“那你跟个门神一样戳我旁边,我能静下心来思考吗!”
闫燨一怔,接着就低笑道:“我站在你旁边,你为什么静不下心?”
蒋鸣欢抽了一口气,有种被他钻到牛角尖死顶的溃败,“那我站边上看你做作业,你能静得下心啊?”
闫燨问:“不能,所以咱俩一样?”
这话字面意思没毛病,但听起来就是引人无限遐想。
蒋鸣欢多一眼都不敢正面看闫燨,这人就像只夜行动物,一到晚上就有种又蛊又邪的味儿,逆着光瞟人一眼,能把人瞟的心都凉了半截。他一只手扶着桌角,头却瞥向相反的方向,嘴边小声嘀咕了一句:“……谁爱跟你一样。”
闫燨差点被蒋鸣欢这副看似傲骨实则娇嗔的模样给毁了,他脚趾抠在地上,努力克制着想要一扑而上的冲动,他告诉自己不能,但越是克制,体内的叛逆因子就搏动的越激烈,就像在跟他作对,怂恿他,教唆他,甚至用意识扯着他的身体往前走,去靠近眼前这个人。
昨晚因为蒋鸣欢一只脚搁在自己腿上,他就难耐到快要发疯,脑海里无数次重复着把蒋鸣欢直接摁倒在床上的动作画面,那种急不可耐的禽兽欲望让他几次有了想冲去卫生间淋个冷水澡的冲动,但如果他真这么做了,要如何跟蒋鸣欢解释这突兀的行为?
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条斯理的帮蒋鸣欢换好药,再踱步出门云淡风轻的走进卫生间,合上门,凶猛的给自己打了一把——当他的手伸进裤裆时,他才知道自己的器官对蒋鸣欢的渴望早已是至深至切,马眼上吐的水都把内裤洇湿了一片,淫荡下流,一颠一颠像在四处寻找发泄的出口……闫燨都不敢相信这是他自己。
当他朝蒋鸣欢迈出第一步时,脑子里有个声音在敲警钟,提醒他离毁灭又近了一步。但闫燨管不了这么多,他不会拿蒋鸣欢怎样,最多……最多就是小心翼翼的碰一下,轻嗅蔷薇,仅此而已。
“你为什么要那么说余墨?”说话时他跟蒋鸣欢只隔了半张桌子的距离。
一直偏过头的蒋鸣欢一听他提起余墨,以为是为余墨抱不平,惊讶道:“你心疼她了?”
“我……”闫燨顿了顿:“我心疼你不行吗?”
心疼你。这三个字算是烙在蒋鸣欢心坎上了。
“你有病吧,心疼我干什么?”蒋鸣欢这人有个毛病,嘴越欠时,就说明他越不知所措了。
“那你呢,”闫燨试探着大胆的又往前挪了两步,这回只要一伸手就能抱到蒋鸣欢:“你不想我跟她在一起对吧?”
“你跟谁在一起关我什么事……”
闫燨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在朝蒋鸣欢靠近:“不论如何,我还是要谢谢你,帮我摆脱她。”
“客……”
蒋鸣欢连“气”字都没说出口,嘴唇就被温柔到像是一缕清风的软肉给堵上了。眼前的光是慢慢变暗的,鼻尖的呼吸是慢慢交融的,嘴唇的轻啄也是认真谨慎的。
闫燨在亲他?!
一下一下的啄吻就像小鸡吃米,点到即止,也不贪心,要不是耳边不时会听见嘴唇的咂么声,蒋鸣欢哪敢相信自己是在跟人接吻。
让他迷茫的是,他生理上一点都不抗拒这个轻吻,只是心理上所剩无几的三观还在负隅顽抗。
最终蒋鸣欢还是一把推开闫燨,像个失贞的少女惊恐的瞪着闫燨:“你……你干嘛要亲我?”明明想咆哮,但又顾及到睡在隔壁的爸妈,只能中气十足的用气泡音质问。
“这是我感谢人的方式啊。”闫燨刚尝到甜头,脸上尽是意犹未尽。
根本就是胡说八道!蒋鸣欢信他个鬼:“你都用接、接吻的方式感谢人啊,那我妈被你亲多少次了!”
闫燨本来是打算轻轻碰一下蒋鸣欢嘴皮就放过他的,但在尝过那还带着点奶香味的软唇后,他没办法就此作罢了,浅尝即止都是骗人的。
“那在你看来接吻意味着什么……我就是什么……”
蒋鸣欢还在斟酌这句话的意思,闫燨的吻就再次悄无声息的降落。
他似乎怕这小猴子会跑掉,这次两只手撑在书桌上把人稳稳的困在自己胸前,像只成功狩猎的狮子在自己的领地尽情享受猎物的美味。
这次的吻不再像刚刚那么青涩,反而有了点俩人第一次擦枪走火时的狂放,嘴唇撕磨拱咬,闫燨咬着他薄薄的下唇吮吸,然后再换上唇,那点从嘴角溢出的唾液就像清泉掠过,被闫燨舌尖卷入口中,品尝入腹。
才不到一分钟蒋鸣欢就被他亲的头脑恍惚,两只手抵在闫燨胸前,做着无畏的抗争:“不……不行……你放开……”
闫燨正在兴致上,也懒理他的抗拒,索性耍赖:“嗯?听不见。”
分明他的助听器就挂在耳朵上,如此睁眼说瞎话,只能说明……说明今晚蒋鸣欢真的难逃虎穴了。
“如果你不愿意,随时可以推开我。”闫燨嘴唇离开了一点点,沙哑着说。
他静静的凝视着被亲懵了的蒋鸣欢,鲜红的嘴唇水光四溢,忍无可忍,铺天盖地的吻第三次袭击而来。
蒋鸣欢不知道是自己太容易沉溺,还是他内心其实早已在期待,他只知道,当闫燨的舌尖在唇缝口试探的时候,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就张开嘴,把闫燨放进来,任他在自己口中兴风作浪。
舌尖卷着舌尖,使劲的嘬吸,好像只有用力的索取才能发泄心中高急的澎湃。闫燨的舌尖横扫过蒋鸣欢白豆腐般整齐的牙齿,勾舔着上颚,舌头在湿润的口腔里汲取着每一处美好,完事又重新裹起软舌含入自己口中轻嚼,就像刚冒新牙的小婴儿在啜咬牙胶,越吃越上瘾。
蒋鸣欢投降了,陷入一片混沌中,脑子一片空白,唯一的感知就是闫燨发狠的亲他、咬他,光是在口腔里就被他追的无处可躲,记不清吞了多少闫燨的唾液,至于吞不下的,都流出嘴角,又被闫燨贪婪的舔食了。
耳边是此起彼伏的的呼吸声,粗重深沉,口水和肉的碰撞发出“嗞嗞”的水渍声,光听都让人觉得色情。
“嗯……嗯……”激烈的吻燃烧起了蒋鸣欢的肾上腺素,他激动、渴望,但又不清楚在激动什么,渴望什么。
他浑身发软,逐渐失去控制往下滑,被闫燨两手一架抱进自己怀里,紧随其上的就是发夯的抚摸和互相拉扯。
蒋鸣欢像薅到一根救命稻草般,忙不迭的抓住闫燨,彼此攀附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他莫名其妙就开始回应闫燨,闫燨咬他,他就咬回去;闫燨舔他,他也舔闫燨;闫燨吮他的唇,他就跟咂棒棒糖一样加倍奉还,吮出响亮的“啵儿”一声……幼稚且不知所以的行为,却撩拨的人生不如死。
闫燨把自己硬烫的性器紧贴在蒋鸣欢胯间,即便隔着裤子,他还是发出了满足且不能自已的长叹,“啊哈……”
同样亢奋的两个器官并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硬挺的欲望,心潮跌宕,想要更多。
蒋鸣欢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顺应本能的在闫燨的大器官上摩擦了两下,就听见闫燨失声的痛哼。
“别……别这样,我会忍不住……”
当时他没明白闫燨说“忍不住”的具体行为是什么,只知道自己的蒋小二热的都快烧着了,于是囫囵着说:“那就不要忍。”他以为只要像那天那般互相撸一把,再蹭一蹭就行。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闫燨眼中烟雾缭绕,连呼吸都快冒烟了,果然是荷尔蒙乱飞的年纪,一撩就着,一碰就炸。闫燨知道自己今天犯规了,但那种嵌在细胞里的愉悦感让他舍不得就此作罢,而且趴在身上这小猴子似乎什么都没意识到,还傻乎乎的在他身上磨蹭,一个劲儿的勾他,活的不耐烦了……
终于他的手伸向蒋鸣欢那小巧圆翘的屁股,很衬手,一手刚好能掌握一边臀瓣,捏起来手感Q弹,就像个水球。
蒋鸣欢被他的熊力捏痛了,眉头一蹙,但接吻的嘴依旧舍不得停下,来回的撕磨着,他也很喜欢闫燨的味道。
两个人都深陷情欲不能自已,不大的卧室里升起一片涨热的氤氲,就在这时候,传来一阵敲门声。
“欢欢,小燨,睡了吗?”是闫桂霞的声音。
她起夜,听见卧室里有动静,像碰撞声,又像人在说话,她第一个想到的是这俩兄弟又闹幺蛾子了,于是敲门询问。
过了几秒没人答复,她疑惑的推开房门。
蒋鸣欢坐在书桌前低头做试卷,闫燨则抱手站在一旁说着什么,听见开门声,二人一起回头看向闫桂霞。
“妈,这么晚了你干什么?”蒋鸣欢脸色微红,诧异道。
这俩人的神色动作过于波澜不惊,甚至有点小心翼翼,闫桂霞看着觉得有点不正常,但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几点了你俩还不睡?明天要早起呢。”
闫燨说:“小姑,我试卷上有道题不会做,麻烦小欢教教我,只是我有点笨,他讲了半天我都没听懂……都影响他休息了。”
怪不得儿子脸蛋通红,原来是被小燨给气的。
想到这儿,闫桂霞心里就敞亮了,笑着摇摇头:“听不懂就算,又不是非要今天做不可,早点睡觉,别耽误明天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