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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默许偷情(边颐叔叔做爱/谢俸半路加入/双龙内射肛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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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比心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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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新婚当日猥亵新娘,让他穿着洁白的婚服撅起屁股供别的男人享用,简直是‎‍‌‎淫‌‎‌‍‍乱‌‎‌幻想里最让人控制不住的场面,尤其是这会陈远路的屁股如剥壳鸡蛋般浑圆有弹性,着实让人爱不释口。

边颐在那臀肉上咬出一连串的牙印,陈远路气的叫唤,可跪趴在床上,屁股依然撅的又高又翘,这时候门外又有敲门声,是真正的客房服务和他的化妆团队。

陈远路屁股一抖,脑中全是被人看见他光着大屁股给郦州州长‍‎‎口‌‎交‎‍被发现的画面,激动的逼穴一缩,居然在门铃声中挤出一大泡骚液,快要滴落床上前被边颐一口包住肉壶,可合他心意的尽数嗦吸进嘴里,

“啊~~~”陈远路忍不住骚叫,听到外面的声儿戛然而止,又欲盖弥彰扬声道:“嗯......没事了......你们去旁边等一会,我要休息......嗯啊~后面再叫你们......哈~哈~”

边颐的舌头在他说话的时候不断往穴里挤,娇红软烂的‍‎‌阴‎‎‌‌‍道‎‎热切欢迎着异物的入侵,骚痒酸软,陈远路努力装作正常说话,可还是泄露了太多的娇吟。

外面的人面面相觑,脸皮薄的不约红了脸,在看过陈远路的脸后,听到这种媚叫都会代入进去,好恩爱好热情啊,这就要跟小朱总滚床单吗?

可他们方才上来时明明看到小朱总去外边儿了呀。

陈远路被边颐抱着屁股舔了好些时候,把陈远路折腾到全身香汗淋漓,昂贵的婚纱也弄得到褶皱,上半身在床单上蛄蛹蠕动,因为拉链的松开导致胸衣松动,在磨蹭中‍‌‎‍乳‍‎房‌‍从中脱出,这才发现和屁股一样,陈远路根本没穿任何内衣。

屁股如果穿‍‌‎内‎‌‌裤‎‎‌‍,包臀太紧会有印子,他不喜欢,丁字裤就更难受,干脆真空,而胸部太大,如果再有乳贴隔着,可就装不进胸衣了。

是他今日有些浮肿才导致身材变形了些,不然该是量体合身......都怪姜宴昨晚非要弄他,抱着他睡,疲软的‎‌‌肉‌‌‎‎‍茎‍‎‍堵在逼口,嘴里含着他的奶头,像婴儿般亲密无间,说什么明天就是丈夫了,不能再撒娇,今天要最后当一次宝宝。

“陈远路,你别怨我不跟你说东英的事儿,他回来是天子单独交派我的活计,我不能......”

天子?

“你跟郦东情这么亲近了?”

陈远路屁股一扭,这会想起不能再孟浪下去,裙子都弄脏了,金蝉脱壳似的光溜着身体从松散的裙子中爬出,又被边颐按倒,西装贴着背,一阵皮带拉链声,那鼓胀的下体就贴到了股缝之中。

“当年去西州不就有感情了,这都十几年了,感情不就越来深?”

边颐故意在陈远路耳边胡说,只为捕捉到一星半点的在乎与妒忌,陈远路觉得无聊无趣,心脏却不免有些闷堵,他知道郦东情除了元檀外不会看上别人,但想不通为何郦东情要专门委托边颐接东英。

在他忽视东英的时候,东英已经脱离了他的认识......

“啊......边颐你不能进......”

真是疯了,他可是才跟姜宴互换了戒指,这会逼穴里却挤进了边颐的‍‌‌‎‍肉‍‌棍‌‎‍。

“怎么不能,你老公默许了。”边颐一个的挺身,‌‎阴‍‌茎‌‍‎‌‎破开软肉,重重顶进深处,陈远路呜咽、呻吟,媚肉却急切蠕动,不断吞吃这坚硬的肉根。

姜宴真可能做这种事,他总觉得没办法满足自己是他的过错,千方百计想要让他感到快乐,尤其是知道舍舍、缘儿都没办法参加自己婚礼后,更觉得他的情绪低落是因为无法逼穴含舍舍的‎‍精‍‎液‍‎上台,没有刺激性而失落——鬼知道他天天到底在想什么。

那么姜宴和边颐关系不错,代为操弄新婚妻子也不是不可能......在性事上,这几个男人好像对戴绿帽或被戴绿帽都别有经验。

主要是边颐的‎‌‌肉‌‌‎‎‍茎‍‎‍可有力,这般后入式的操入他的体内,简直爽快极了,房内的镜子映出他们交合的姿势,他四肢在床,屁股高挺,而边颐只松了裤子,依然衣冠楚楚,这种对比实在让人脸红心跳,只会继续缩逼。

“呼~呼~真紧,刚才在台上那么漂亮,那么主动,你那么宠爱朱少爷,什么都给他了......”

边颐一边‌‎‍‌抽‍‎‍‌‎插‎‌一边发泄,陈远路怎么会嫉妒,真正嫉妒的人是他呀,可也就这样了,每日每夜,每月每年承受着这般得不到又放不下,偶尔捡漏式的做爱,像是惩罚,对他与金莲过往的惩罚。

他时常想,若是当初没有和金莲结婚,亦或是最初的最初没有用‍‌按‎‌‎‍摩‌‍‎棒‎‌‍‌‎给金莲破处,是不是他也能有机会、资格能让陈远路为他生下一儿半女。

肉柱进进出出,黑沉沉甸的卵蛋随‌‎‍‌抽‍‎‍‌‎插‎‌一次次拍打在臀肉上,发出拍打声,边颐掐住陈远路的腰,盯着臀‍‎‌‍浪‌‍‎荡‎‌‌‎起的火烧莲,愈发操弄激烈。

而陈远路的呻吟也越来越放肆,偷情般的刺激令他沉迷于原始的活塞运动,让他的负罪感与快感双双飙升。

“啊~啊~边颐~一会儿你射到后门,不可以射进‍‎‌阴‎‎‌‌‍道‎‎~嗯~我还要出去待客......噢噢~又顶到了,好酸......你到底攒了多久......”

陈远路的‍‎‌阴‎‎‌‌‍道‎‎都要‌‎‎被‎‌‎‍‍操‌‍‌‎‍出火星了,操出来的‌‌‍淫‌‍水‍‍‎‌‌将腿根淋的湿漉,媚肉翻翻合合,他感觉边颐之前更厉害了,别的中年人走下坡路,他好像还挺能干......如此一想,明明还具有生育能力却注定一辈子没孩子,只因为他不愿意给他生——那种无可比拟的优越感让陈远路又一次夹逼,把边颐夹的倒吸凉气,一巴掌拍上那浪肉,要其放松,却听陈远路娇喘道:“嗯~~~再不出去你就要被我夹‍‎‌‌射‍‌‎了‎‍‌‌,射进子宫里怎么行,到时候所有人都能闻到......我的味道不对.....浓浓的‎‍精‍‎液‍‎味......可姜宴明明在外面.......”

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大骚货,老公在外应酬,他却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

“你只能操到这儿,子宫得空着留给姜宴,你们都是......今天绝对不可以灌进我的子宫。”

他还有些“良知”呢,不管姜宴能不能硬,要不要做爱,反正今日只有姜宴一个老公,只有他有资格给自己的子宫灌浆。

感受到体内的‎‌‎‌‍肉‍‎‌‍‌棒‍‎‌‌示威似的‌‌‍龟‍‌‎‍头‌‍顶住宫颈碾磨,陈远路几乎全身揉进床里,奶水浸透床单,骚香填满房间。

这时候门外却传来“滴”的一声,陈远路并未注意,可边颐敏锐回头,却看见同样西装打扮的谢俸捏着房卡,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们。

“雁子给的卡,叫我来看看怎么州长大人一直不在,我说,边颐,你怎么进来的,人家婚礼一结束你就跟着走了吧,单身之后就这般猴急?真恶心。”

陈远路听到这话才意识到,根本没有所谓的“你丈夫答应了,你丈夫让我来的”,边颐随口扯的谎,他还上赶着为其圆谎,两个人一拍即合,就干了起来。

“......出去,出去......都说了不可以操子宫......嗯~啊~~~”

边颐气的够呛,腰部飞快挺进数下撞击,把陈远路的翻脸不认人顶成骚叫,他本来就快‍‎‌‌射‍‌‎了‎‍‌‌,这会被谢俸戳穿,更有些恼羞成怒在。

“陈远路,你对偏心啊,当年我给你张罗那么多事儿,结果到头来就我最不得你的心,其他人就算了,比起佛、比起元檀呢,很多事我都是帮他办,到最后罪名都在我头上。”

“.......可你明明跟金莲结婚了,那个也是他叫你办的吗?他根本懒得管任何人的婚姻嫁娶,你......你是唯一一个在离开我的十年里有家庭的人!”

陈远路撑起上半身,扭头,眼眶通红终于将心事吼出,这般自私、无理、小心眼、记仇,他的本质便是如此,安全感极低,那时,在生二胎被阿布背叛,最脆弱的时机看到边颐,那种内心的喜悦无以言表。

可边颐告诉他,他结婚了。

纵然沧海桑田,这么些年过去,可从那以后,陈远路干脆的把边颐的位置移到了心脏最外边。

因为他也会同情金莲,也会......难以直面自己,一个巴掌拍不响,他得承认自己是个虚伪双标的人,即便知道对方有家庭了,他也无法彻底放手。

甚至于......窃喜......

这种扭曲在这两年和郦东情的接触后释然了许多,郦东情和元檀也牵扯不清,但他没有太过纠结、难过,本质上还是因为没有对元檀报以过高的期待与感情......就像他现在对待边颐一样。

“......陈远路,路路.......我错了,我说了好多遍,我错了.......你别哭,你......”

边颐赶紧凑上去,心脏酸涩,他人生道路中最后悔的一步棋就是结婚,最想重来的部分就是当年与陈远路“半同居”的时光,他现在悟了,明白了,如果当年他把陈远路能放在第一位,在仕途、野心、权势之上,那么他现在拥有的也将会是不一样的陈远路。

他和元檀都没有坐到,错过了那段最宝贵的时间,反而是那三个小鬼一个个不管不顾,咬死陈远路不放,所以收获喜人。

哈,怨不得人,怨不得谁。

两人缠绵亲吻,在谢俸面前互诉衷肠,解开心结,谢俸看不顺眼,走上前,托起陈远路的身体,揉捏他湿漉泥泞的‍‌‎‍乳‍‎房‌‍,刻意加重口气问他怎么那么喜欢跟州长偷情,是不是也想当一次州长太太。

“.......唔.......也想当委员长的太太......哈啊.......你到哪一年才能满足我?”

陈远路张口就是大药,把谢俸惊的手掌一挤,一泡奶从奶头中挤出,连边颐也停住了亲昵,心中俱震,原来陈远路对谢俸的期待与要求竟还要往上,哈......果然,对心爱的小男人就是不一样。

谢俸短暂的惊过就是狂喜,瞬间浑身充满牛劲。

“这不马上就要提了,早说你想我再往上走啊,我可不得铆足劲往上爬......”‌‎阴‍‌茎‌‍‎‌‎也随之兴奋,拉着陈远路的手按到自己的裤裆。

“你不让咱们州长射子宫,让不让我射。”

“不行.......今天不行,谁都不行......”

陈远路动弹下体,两腿乱夹,边颐吃痛再受不了,‌‎阴‍‌茎‌‍‎‌‎迅速退出,掰开臀瓣中‌‎屁‌‌‎‎‍眼‍‎,火急火燎把‎‎‌‌‍鸡‎‍‌‌‍巴‌‎‎‍‎‍‌‎插‎‍‌‎进‌‎‍‍去,几乎是被肠道裹挟的一瞬浓浆就爆射而出,陈远路被射的哇哇叫,空虚的‌‍‌肉‎‌‍逼‎‌抽搐颤抖,‌‌‍淫‌‍水‍‍‎‌‌冒泡,谢俸看红了眼,裤链一拉,拉着陈远路的手给他胡乱摸硬‍‌‌‎‍肉‍‌棍‌‎‍,就直挺挺的‎‍‌‎插‎‍‌‎进‌‎‍‍那软逼里。

前后‍‍肉‎‌‎‌‍洞‍‌都被填满,一个还在‍‎‌‍后‎‍穴‍‎‌‎‍里灌浆,陈远路舒服极了,靠在边颐怀里要亲嘴,边颐低头湿吻,谢俸俯身将‌‎阴‍‌茎‌‍‎‌‎推至‍‎‌阴‎‎‌‌‍道‎‎最深处,然后埋进陈远路胸乳里吸奶。

放做以前谁也想不到他们两人会一起同床,和陈远路三人行,可有意思的是,就在姜宴——他们共同的朋友的婚礼上,两人居然“冰释前嫌”,为陈远路卑躬屈膝,只想着如何偷情,享受天堂欢愉。

边颐射干净了也没把‎‌‎‌‍肉‍‎‌‍‌棒‍‎‌‌拔出,软了也继续塞在那肛穴里,双手环腰,揉弄陈远路绵软的肚皮,看谢俸吸奶吸的投入,胯下硬物也不断冲撞,不免也有些争斗的意思,低头吸住另一只奶头,两个人同时叼着大奶,目光对视,都心照不宣,今日最大的还是朱姜宴,要是陈远路送一点口,他们也就不管了,该射子宫还是射子宫,那问了几次,陈远路都哼唧,便算了。

甜蜜的乳汁被大口大口吞下,为了让谢俸早点射——边颐不想让陈远路以为谢俸比他持久,不能留下这种印象——边颐摸小腹的手移到陈远路的腿根内侧,用力掰开,让下体肌肉拉扯,逼口便细,使‎‌‎‌‍肉‍‎‌‍‌棒‍‎‌‌的摩擦更紧更黏,谢俸也记着他是来“捉奸”而不是“合奸”,弄久了,姜宴面儿上也不好看。

最后啊急速冲刺,大开大合的‌‎‍‌抽‍‎‍‌‎插‎‌,用力拔出火热的阳根,冲边颐道:“你出不出来,不出来我就直接插了。”

边颐皱眉,软茎有些活络,隐隐勃起,毕竟差了十来岁,体力不比谢俸,自然是想出来,可陈远路‌‎屁‌‌‎‎‍眼‍‎却是一缩,拧着腰,就不要。

“一起......‌‎屁‌‌‎‎‍眼‍‎要吃两根,都射进来~”

陈远路被真正一洞双龙的机会很少,仅有的几次多人体验,男人们几乎还是一人占着一洞,此时,因为做爱对象正好是边颐、谢俸,两个都曾经和金莲有过瓜葛的男人们,那为什么不一起共享同一个洞呢。

他就偏要两人‎‌‌肉‌‌‎‎‍茎‍‎‍摩擦‎‌‌肉‌‌‎‎‍茎‍‎‍,合并成最为雄伟的阳根贯穿他肠道。

谢俸自是听话,虽然膈应要跟边颐碰上,但他也想在边颐面前展示自己力度,粗深的‍‌‎阳‍‎具‌‎对转已经被堵上的‌‎屁‌‌‎‎‍眼‍‎,油光发亮的大‌‌‍龟‍‌‎‍头‌‍生生从‌‎屁‌‌‎‎‍眼‍‎的‍‎‎‍肉‌‌缝‍‎‎‌‍中挤出小口,边颐抱着陈远路的屁股调整姿势,几乎是把他的屁股顶起来去迎接新的‎‌‎‌‍肉‍‎‌‍‌棒‍‎‌‌。

“呼......快点,别拿你那根在我的‎‎‌‌‍鸡‎‍‌‌‍巴‌‎‎‍上磨。”边颐催促,半勃的‎‌‌肉‌‌‎‎‍茎‍‎‍持续坚硬,受不了,陈远路的肠子都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太紧了......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都被这番入侵挤出白浊,边颐看得暗爽,呵,谢公子再厉害不也是要在他‎‍精‍‎液‍‎的润滑下才能‎‍‌‎插‎‍‌‎进‌‎‍‍来......不管怎么样我都比你先让陈远路沾上了味,你再射也不过是与我的‎‍精‍‎液‍‎混合罢了。

要是知道谢俸之前都给陈远路灌尿了,指不定边颐受刺激也尿上一泡进去,让谢俸的‎‎‌‌‍鸡‎‍‌‌‍巴‌‎‎‍都沾上他的尿味,恶心死他。

在甬道的收缩和陈远路的娇喘下,谢俸的‌‎阴‍‌茎‌‍‎‌‎终于整根插入,边颐的肉根也同时勃起,两人还情难自禁的都顶弄了几下,红肿的肛口被两根黑茎撑平褶皱,肠汁与‎‍精‍‎液‍‎从‎‌‌肉‌‌‎‎‍茎‍‎‍之间的缝隙里流出,点缀上‎‍‌‎淫‌‎‌‍‍乱‌‎‌的颜色。

“啊~啊~别动,别动......会坏掉,天呐......‌‎屁‌‌‎‎‍眼‍‎要被撑爆了.......”

陈远路的小腹鼓了起来,‌‎屁‌‌‎‎‍眼‍‎能感受到两根‎‌‎‌‍肉‍‎‌‍‌棒‍‎‌‌的交错‌‎‍‌抽‍‎‍‌‎插‎‌,火辣辣的疼又无与伦比的爽,强烈的刺激令他奶流不止,逼穴还被谢俸伸进三根手指一同‌‎‍‌抽‍‎‍‌‎插‎‌,‎‍‌浪‎‍‎叫‎‎的唇也被边颐亲住,干柴烈火的推拉缠绵。

好一会儿,在他‍‍‌被‌‎干‌‎‎的畅快淋漓,几乎神智不清之时,终于听到了谢俸的低吼与边颐的闷哼两个男人同时在‌‎屁‌‌‎‎‍眼‍‎里‍‎‌‌射‍‌‎了‎‍‌‌出来,谢俸的‎‍精‍‎液‍‎凶猛如野兽出笼,边颐就温柔少许,但这种雄汁满溢的量与热度,自然是把陈远路玩烂的嫩肠烫浇到痉挛抽搐,肠肉化成肉泥,肚子越来越鼓。

边颐受不了先把二次发泄的‌‎阴‍‌茎‌‍‎‌‎滑出,谢俸霸占了整个洞射的就更猛,抱着身下的软肉黏糊的不得了,把陈远路射的眼泪汪汪,嘴巴张着痴态的流口水。

大约快五分钟——边颐都收拾好下面,把擦拭的纸都扔掉了才看表——谢俸那根终于也从陈远路的‌‎屁‌‌‎‎‍眼‍‎里恋恋不舍的退出,边颐此时威严上来了,臂一伸手一指,要谢俸赶紧下来去弄干净,他来叫人给陈远路换衣服。

谢俸心道这会儿就开始用官威压他了?他又不吃这套。可对上那金丝眼镜后的眼,嚯,英雄所见略同啊,他也不打算遮遮掩掩,也不想辛辛苦苦的‎‍精‍‎液‍‎被抠掉。

再说哪有时间呐,得赶紧送新娘出门了。

于是,当化妆团队终于被允许进屋时,都被眼前的场景震到久久回不过神。全郦州人民都认识的边颐州长正在为今日的新娘,朱太太擦身,热乎乎的毛巾滑过他‎‌‎‍全‌‍‎裸‌‍‎‎欢爱过的胴体,白中透粉,粉中透媚,扑鼻雄性麝香里夹杂着暧昧‎‎‌‌‍淫‎‍‎浪‍‎‌‎‌的媚香,只要不瞎都能看出刚才发生了什么。红肿唇、乳,腰间的指痕,还有来回擦了几次才勉强擦净的下体‌‌‍淫‌‍水‍‍‎‌‌......这是、这是什么玩法?是他们打工人见识太少,还是上层人都这样会玩?

“愣着干什么,过来给太太补妆,还有衣服我看看,太紧的不要,也不能薄,跟穿婚纱一样里头都真空。”

边颐一冷起来,那范儿可叫人心寒,服装师推进来几件衣服本来就是要太太自己挑的,可这会儿太太柔弱无骨‍‍‌高‍‍‌潮‌‎‎‍后无神又粘人的样子,怎么开口啊。

就、就贴在州长身上,媚眼如丝,美的让人不敢多看,又不舍得不看。

几个人都不敢越雷池一步,边上洗手间突然出来一人,还在调整领结位置,一看这两队面面相觑的场景,乐了,大手一挥道:“我来挑衣服,你们就伺候好那张脸就成,可别捧碰着身子,咱们州长小气的很,见不得宝贝被沾上一点儿外人的指纹。”

谢俸谢少校!

这餍足吃饱容光满面的模样......哎呀,难道刚才是三人一起?!这、这.....乱上加乱!‎‍‌‎淫‌‎‌‍‍乱‌‎‌不堪!

最后陈远路穿了一袭曼妙的红色真丝长裙,宽松又有些身段描绘,因为胸部凸点过分,又在肩膀披了类似披肩的薄纱装饰,把上半身遮了遮,下半身只有背后那翘臀顶的太过浑圆,一般走走路就会夹住布料,透出股沟,但由于那处肛穴塞了肛塞——也是边颐带的,在西装内侧口袋——正好撑开了本该夹紧的股沟,所以屁股安全,而胸部的雄伟也同样能把下半身的布料撑开,不用担心肉壶形状的凸显。

边颐倒是很认同谢俸的眼光,半蹲着给陈远路套上平底鞋,再扶着休息差不多的他起身,陈远路的羞耻心已经在边颐叫人进来后的这段时间里消磨殆尽,随便吧,只要封口费给足......他已经会用这些人惯常的手段了。

封口当然不需要陈远路操心,再说了,真有舆论传出去,朱家也不会不管,或者说姜宴本身就有意放任了一些真真假假的传言。

总之,当陈远路姗姗来迟,脚步虚浮千娇百媚的步入内厅宴会,朱姜宴第一时间赶来牵住他,看了眼后面错开进来的谢俸,低声道:“做了?边颐呢?”

“......还在上面收拾摊子......他给我后面塞上了,他们俩都‍‎‌‌射‍‌‎了‎‍‌‌。”

还抱怨起来撒娇呢,姜宴那心哟,又酸又甜,啥也说不出,干脆捧着人的脸又亲了个嘴,宣誓主权。

陈远路还惦记着牡丹,看朱承干那边围着一大群孩子,小鹰小雪也在,一时也在犹豫要不要过去,不过姜宴懂他,先把他拉到近处,然后自己去老朱那抱过牡丹,再送给陈远路,娃娃早就困了,但一直没见着妈妈,就不睡,这会终于进到怀,那眼皮子没半刻犹豫就耷拉上,还想贴着胸睡呢。

好香、好香......牡丹想喝奶了......和上次在那个家的味道一样,妈妈刚才干什么去了,嗯.....终于又闻到这种甜腻腻的奶香味......

厅内众人不自觉都将目光投向了陈远路,如何看都看不够,看母子二人亲昵,那阿祺小儿抱着那对‍‌巨‌‎‍‌‎乳‌‍磨蹭要喝又要睡的模样像极了他们此时的心中所想,而陈远路充满母性和对朱姜宴娇媚的依赖又让他们艳羡不已。

原以为小朱总还会带夫人都来跟他们介绍一番,那样可以近距离观赏‍‌‍美‎‎‌‍‍人‎‌‍,可谁知就这样匆匆一面,似乎只是为了抱走孩子罢了。

往后全程,陈远路虽没离席,但也就在一处安静角落的沙发坐着哄牡丹,周边三米内有的是保镖和下人守着伺候,不许旁人打扰。

呵,你只能远观,也别想认识,但你又不能说朱家不给面子,毕竟,光是能看见新娘的容颜,已是天赐。

哈,一场婚宴下来,大家心里可都门清了,那小朱总朱姜宴可不是吃素的,人家可把笑里藏刀玩的出神入化,笑着跟你这好那好,夫人身边却是刀枪不入,你若不长眼的问起人家,收获的依然只有无言微笑,

只是眼睛里分明透着“看什么看,那是我的。”

是、是......是你的,是你的“朱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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