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的天,名字没有这位同学你送给了我多少玫瑰花!!!大感谢!
上推荐啦,谢谢友友们的支持~这章有那么点惊悚,对,逐渐暴露更重的口味......跪。
谢谢友友们的礼物,鞠躬比心么么哒~
来自小鱼儿送给我的礼物 么么哒酒 4 2023-09-22 19:57:26
来自名字没有送给我的礼物 玫瑰花 2 2023-09-22 16:43:06
来自名字没有送给我的礼物 玫瑰花 2 2023-09-22 16:4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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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夏天要吹风扇送给我的礼物 好爱你 4 2023-09-22 13:5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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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美味的蛋炒饭送给我的礼物 玫瑰花 2 2023-09-21 21:2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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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隋天瑞送给我的礼物 玫瑰花 2 2023-09-21 21:02:39
来自没有名字送给我的礼物 草莓蛋糕 2 2023-09-21 20:28:26
-----正文-----
边颐终于见到了陈远路的孩子,最是嘴硬心软,自己只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再卖惨赌咒发誓和妻子绝无半点肌肤之亲,陈远路便暂时性的“原谅”了他。
他又没有说假话,是真的呀,可看到陈远路的眼神还是会不舒服,不是因为信任,而是因为“算了就这样吧累了随便你”。
你要说是包容,也算,但这种自欺欺人膈应到谁了,谁心里明白。
反正边颐是上下堵着口气,一点都不顺畅。
不过这些都在月嫂把孩子抱出来后而被抛之脑后,虽然听阿布说了是龙凤胎,可真正见到的时候,竟有些不知所措。
“介绍一下,小鹰、小雪,我的二胎宝贝们,看看长的像谁,像不像我,还是像他们爸爸?”
陈远路下床从月嫂怀里接过先醒来的小鹰,展示宝贝似的抱到边颐身边,边颐一眼扫过去,红猴子哪里看得出像谁。
“谁是爸爸,他们来找你结果人带不回,这事儿可没耽误。”
酸的哟,字字夹枪带棒的讥讽,那小鹰虽然听不懂话,但本能的不喜欢阴阳怪气的大人,啊啊呜呜立刻就要哭。
陈远路赶紧哄着呀,不忘瞪一眼边颐,一边儿坐回床,松散了睡衣,露出沉甸的乳房,小鹰闻到奶香便本能的去找乳头,嘴巴吸上了就不哭了,啪嗒啪嗒吸的津津有味,看哄好了宝宝,陈远路才嘀嘀咕咕道:“就是不知道爸爸是谁才叫你认认,你倒会说话。”
听听!稀里糊涂的连孩子爸是谁都不知道,孩子倒生了俩,甚至差点还没挺过来,简直就是......胆大包天,匪夷所思!
边颐又酸又气,那么好说话,那么愿意生?一个接一个,那还跑什么,闹得跟要和郦州人民老死不相往来,可带球跑不说,还稀罕死这娃娃。
那你也稀罕稀罕我呀......
边颐可不管房间里还有月嫂,干脆的坐到陈远路身边,陈远路双手抱着孩子喂奶哪里能躲,眼睁睁的看着睡衣的另一边被拉开,惊叫的同时,空余的那只乳房居然就被边颐抓住不由分说吞入口中。
“哈啊......你干嘛,疯了.....不行,有人.....嗯~~”
边颐可会吸了,火热有力的口腔将绵软的奶肉大口嗦吸,把他一大半的奶肉都给嗦了去,在嘴里塞的满满的,奶头就对着喉眼儿喷,咕嘟咕嘟喝的比宝宝还要痛快投入。
陈远路身子都酥软了,脸涨得通红,偷眼去看月嫂,发现没抱孩子的那个羞的赶紧进了屋,而抱着小雪的那个,进退不能,哎呀哎呀叫着眼睛在陈远路胸上扫来扫去。
“这、这小雪......小雪也要醒了......”
眼见雇主的乳房被那端正的男人霸占,月嫂只能也红着脸提醒,怎么有男人抢宝宝的奶吃......这是丈夫吗,那之前那个又是谁,虽说这个比那个强多了,肉眼可见的不在一个层次,可......这样当众吃奶.......丝毫不避讳......她虽不想看,可的眼睛忍不住的瞟啊,雇主的乳房是她当月嫂以来见过的最大最美最软最极品的乳房,别人家担心奶水不足,他这里泛滥成灾,吃都吃不完,有这等美乳豪乳,也难怪男人们为之疯狂。
“嗯......啊......你不能把宝宝的奶都吃光......”陈远路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快被吸迷糊了,整个人靠近了边颐怀里,边颐不仅大口吃奶,手还在剩余一点的乳房根部上挤压揉捏,这些那月嫂肯定都能看见。
看见一个陌生男人在大大方方玩奶吃奶.......陈远路又是羞耻又是兴奋。
小鹰吃的差不多了,他还会要月嫂赶紧把小雪抱来。
“.......都怪你......哼哈......怪你占着一个奶头,小雪都吃不到......”那声儿娇媚,跟嗔怪似的,月嫂低头换过孩子,视线看到雇主的乳房,那只被男人吞吐来回,湿淋淋红彤彤,散发着诱人奶香犹如熟透的蜜桃是那么的美艳动人。
乳肉上的牙印红痕,男人粗厚的舌头在上面舔来舔去,将那些软肉欺负的汁水淋漓,原本理智疏离的男人露出了极为陶醉的神情,专心致志为嘴里乳肉服务。
月嫂越看越臊,脸红心跳,这一幕可太刺激了,左边的乳被儿子女儿轮流吸,婴儿什么都不懂,有吃的满足的闭上眼吸吮,而同时右边的乳却在被不知是情人还是丈夫的男人的吮。
奶头在口里翻飞弹动,乳白的奶汁汩汩而流,全都一滴不漏的吞入腹中。
真会吃......和宝宝一样会吃奶.......
那月嫂不知不觉看得太入迷,抱着小鹰愣在床边不动,陈远路先觉得不对,抬眼看她直愣愣的盯着边颐的嘴......看男人如何把他的奶头玩出花来,当下觉得真的没脸见人了。
“嗯~哈~你别吸了~看着呢......讨厌,就非要现在吸......”
陈远路不干了,他轻扭身体,去推边颐,边颐吃的差不多,顺势抬起身体,舌头轻舔嘴唇,取下已经升雾的眼镜,有些扫兴的转向那月嫂。
“机构培训的时候没培训过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可吓死了,男人不戴眼镜的时候,一板脸,端的是冷酷无情,把月嫂吓的直后退,可不,又被陈远路“教训”了,说凶什么凶,大人吓着,孩子也吓着,弄哭了怎么办。
边颐可知道了,现在就是孩子地位最高,小婴儿不会说话,陈远路都帮他们说了,还说的头头是道,那小雪吸奶比男孩子还猛,吸的脸都皱在一起,嘴巴嘚啵嘚啵,好、好......能吃是福。
可偏要等小雪吃好了,抱到一旁被月嫂拍奶嗝睡觉了,边颐擦了那刚被婴儿吃过的奶头,又是低头一嘴含上了。
“你!变态!”
陈远路脑袋都要炸,气的直捶人,可成年男人带有欲望的吸奶和小孩子单纯吃饭的感觉是极为不一样的,这只乳本来除了疼没啥感觉,就是尽到哺乳的功能罢了,可边颐一含上,便是浑身一激灵,身娇体软,疼了就会撒娇,哼哼,奶水从输乳管排出都会敏感的奶头硬挺胀大,瞬间就化为性爱的部位——给成年人喂奶这件事本就充满了背德的意味。
“哈啊~边颐......你都三十多了,还要吃奶......唔嗯......不知羞......”
他都不知道边颐升官了,几乎是站在机关顶顶上的成功人士了,这样的男人居然那么“没出息”的匍匐在他怀中,为了一点母乳将身份抛于脚下。
“啊......”陈远路低头,看边颐咬着他的奶头拉长,奶子被拉成椭圆形,奶头跟长管橡胶似的,又色又变态,唔.....这可比用乳夹舒服刺激多了,果然还是要男人来弄他。
他有些情动,无法控制,毕竟将近一年没有真正的性爱过,被这下流的舌和高超的舌技给撩拨的欲火焚身,还有一点他不愿承认——
边颐现在是个已婚人士,是有家室的男人!
初听他说结婚,心中钝痛,怒火与酸楚一起上头所以想都没想就扇了过去,结婚了就该收心不是吗,来找他做什么?
后来边颐的解释他根本没听进去多少,他可不懂那些所谓的“开放式婚姻”,领个证各玩各的,互不干涉,要说就是利益挂钩云云,多虚伪,多自私,多.......惊世骇俗。
可这会呢,却在做更惊世骇俗的事,明明心底不认同,但身体诚实主动的没有一丝抗拒,他要~
“哼......哈......你把我的奶子当什么了,这样玩......你都结婚了,你都有了妻子,还这样弄我......你出轨了!”
陈远路仰起脖子,分不清眼角流出的是负罪还是欢愉的泪水......大概是欢愉,扪心自问,并没有太多的内疚感,他甚至开脱的想,既然边颐能在外面弄他,那他的妻子也可以去找别的男人。
可他妻子喜欢的男人......谢俸......也喜欢你呀。
陈远路不知道,他的脑子都被一浪浪的快感给侵蚀了,双乳都被边颐握住蹂躏,男人左右开工,唇舌在两颗奶头上流连忘返,奶汁充裕,怎么喝也喝不完,便是将舌尖挤进红艳翕张的奶孔里侵犯。
“啊~这里不可以,这里进不去的......”陈远路可受不了,他的奶洞洞变大了许多,之前喂圆圆那会儿只是自然变大,结果经过他一年的乳夹的调教——他买的是那种升级款,不仅可以抽真空的吸奶,还能伸出堵奶棒插进奶孔增加快感。
他在孕后期经常弄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直到最近开始喂奶,月嫂怕他不会还指导了一下,结果就感慨他的奶孔好大,这样出奶必然又多又快。
呜......他可太淫荡了,把自己玩的身体都玩开了,现在没了棒子,男人的舌头都能往里挤......
“奶头要被挤坏了,这个洞不能操.......哈啊.......”陈远路胡言乱语起来,那么小的洞怎么可能被操,可他脑海里都是意淫里鸡巴干奶子,龟头抵着奶头碾磨挤压,再疯狂撞击的画面。
月嫂已经把孩子们都转移到了里间,脸红心跳又心惊肉跳,不仅仅是因为门外淫乱愈发热烈,明显的要往下一步去了,更骇人的是他们说的话。
“混蛋......你说新婚带妻子过来蜜月......哈啊......蜜月就是来操我......”
“这可真是求都求不来的蜜月旅行,你提他做什么,是不是想到跟有妇之夫做爱......很兴奋?”
“变态我没有!”
“那让我摸摸......摸摸你的小水逼......没有用下面生,留给我碰的对不对?呼......都这么湿了还说不兴奋。”
“唔嗯......刀口疼。”
“好......好,我轻轻的,不碰到肚子......别生我的气,他比不上你,哪里都是,乳房没有你的丰满,也没有甜蜜的乳汁,肉穴也没有你那么容易湿透,明明生过孩子,手指伸进去却还是如此紧致会吸,你拥有其他双性人没有的特质,天生迷惑、勾引男人的魅力......”
“不要说了......不要,你不是没有碰过他,为什么会知道......”
陈远路的睡衣散落,赤裸的身体泛起红潮,边颐的话下流无耻,可却如催情药点燃了他,边颐亲他,摸他,咬着他的耳朵说:“可你会因为这些话高兴......你还不明白,你有多么的特别,这是显而易见的事,若有一个双性人能比得过你,为什么那些从小就吃好的的公子少爷,皇孙贵族会对你念念不忘,唯你不可.......”
“遇到了先占有,把精种灌进你的子宫,想方设法要你在能生的时候为他们留下子嗣,因为别的双性人都不配.......”
边颐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不忿、不甘心,已经二胎了,三个孩子,一个是元舍舍的,那么这两个呢?
他的目光移到陈远路的下体,那妖艳绝美的刺青不用说便是出自元檀之手......该不会两胎都被元家人夺了去......
边颐的私心或许只能接受朱家少爷一人,可就算不是也无所谓了,因为这次总该轮到他了。他还没失智到在陈远路月子没出时就急不可耐的要往那还没休息好的子宫里射精,那和禽兽也没两样。
虽然内心有一半是如此急切叫嚣辱骂他再拖下去,下一个又会被人抢走截胡,你永远无法真正占有陈远路。
可另一半是他仅存的良知,不可以,陈远路不是生育机器,他太辛苦,刚从医院出来......不可以。
但这具身体的确被情欲折磨,边颐比谁都清楚,这并不是只为自己独享的反应,换成别人,也会如此。
因为禁欲太久,因为寂寞太久,生完孩子心情轻松下来,便让欲望占据了上风。
“我用手让你高潮,阴茎进去必然会扯到你的伤口,你会疼的哭。”
边颐说着手指便并拢插进了玫瑰穴里,直接三根进去,松软红润的穴口立刻将其吞吃,陈远路娇吟出声,浑身战栗。
“啊~~~好硬......边颐,我是不是太淫荡了,别的产妇生完之后才不会立刻做爱,可我......我生圆圆的时候是被鸡巴捅进阴道里冲撞......边做边生.......”
他忍不住要说,把这些想起来就觉得不可思议的选择与性爱说出来,像是宣泄,又像是暗示。
你看,我在生孩子的时候都能被鸡巴操,那么现在生完了......你怎么都不进来呢。
“......你说元檀把你操生!”边颐震惊,他知道元檀不正常,但没想到......到头来恪守陈规的只有自己,不,也不算是,有名义上的老婆还在外面和人欢爱,盘算着要他给自己生子......这说出去,怕也是不正常。
陈远路对“元檀”二字有反应,逼穴骤然缩紧,把边颐的手指绞住,委委屈屈又迷茫的重复低语:“元檀.....元檀......原来都知道你叫元檀......”
他难受了,仅仅只是因为没有被告知真名,可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也只用痴痴这一面面对过你。
“边颐......深一点......要插到里面的骚心,挤出汁......好痒,可痒了,我只能用工具,呜......”
阴道里的手指如钻头在搅动,将他的阴道撑开、撑大,指腹摩擦媚肉,将它们逗弄的敏感发抖,手指并没有按他说的往里深,而是持续性在他的穴口处扩张,这让陈远路着急,他的穴儿才不需要做前戏,如今已经是成熟的肉穴了,可好进呢。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边颐的想法,区区三根手指边颐也无法满足,他本就偏好调教那方便的性癖,只是对陈远路,并不忍心多弄,可是看看人家佛爷,竟然连大肚临产的孕夫都不放过,想操就操了。
把自己衬托的像个小丑。
陈远路对元檀念念不忘呢,边颐的男性直觉是如此强烈,这种骇人听闻的做爱方式想必是陈远路人生里最为深刻的一笔。
陈远路还拿出来跟他“炫耀”。
可真厉害,腿脚好的比不过坐轮椅,边颐都有点恍惚自己是不是“舔狗”,他还在拿金莲出来说自己的妻子比不上陈远路.......虽然这也是事实。金莲的美适用于正常人,而陈远路的美只有变态才能明了,一旦沾上,如痴如醉。
“放心,会让你爽的......”边颐见那肉穴扩张顺利,最大可以撑到碗口大小,便把三指向后撤,在穴口打转,看那红肉柔软到能挤压成各种形状就再次深入,只不过这次不再是三指,而是整个手掌。
握拳,顶入,坚硬的指节摩擦穴口惹得陈远路连连淫叫,好大、好硬,这是什么......简直太大了!
“一个拳头还比不上两根鸡巴双龙的大小,你的男人那么多,以后要是一起做爱洞不够怎么办?”
“嘴里最多一根,那下面的骚洞就得多吞点,你也说了奶洞没法儿操,那么这个女穴起码要吃两根......”
拳头上的四个指节恶劣的推挤穴口,那红艳的肉儿啊很快充血肿胀起来,艰难的吞下硬物,淫水瞬间裹满了边颐的拳,他知道陈远路完全可以吞下,甚至于听到他说双龙,吃两根,肉穴啊激动的可努力的张阖,要吃呢。
还真想着跟多人一起做......
边颐的小心眼又开始发作了,你这娇娇还真是“宽宏大量”,那些小崽子们各个冒冒失失往你肚里灌精,你照单全收,然后还一点不责怪他们,或许怪了,但没用,人家找到你就跟我一样,只要道歉只要亲亲摸摸,你就软了下来。
怪不得圣母颂要叫圣母颂,也就只有圣母才能“一视同仁”。
凶煞的、阳痿的、残疾的、杀人的、失忆的、出轨的......通通不介意,你说你这样......你这样......
“啊~~~进来了,阴道要撑破了~”
陈远路大口喘息,阴道头一次有种膜壁撑薄,胀痛麻木的感觉,那硕大的硬物就在里面来来回回的缓慢抽插,骨头可比阴茎要硬,强烈的碾压感让阴道里的媚肉不住颤抖流水,每一丝缝隙里的淫液都被榨干出来,即便是如此缓慢的速度也能听见黏腻浓稠的摩擦声从体内传出。
“是不是感觉很不一样......我现在把手伸开抚摸你,你阴道里的每一寸肉都会被我细细爱抚......”
说话间,握紧的拳头展开,比之前更大,陈远路头皮发麻,一动也不敢动,袒胸露乳的张着嘴,只会呻吟,强迫要自己放松。
最大号的阳具玩具也不会有这种效果,他真能感受到指头在壁膜上按压滑过,一点一点开发新性癖的过程。
手指显然比阴茎灵活,知道该往哪儿弄,不是光会冲撞,而是轻拢慢捻抹复挑,指腹与媚肉接触的每一刻都会令他过电。
这不是简单的性爱,而是让人体验身体内部的结构,用来做事的手竟然在阴道里穿梭......若是深再深,是不是就能摸到子宫......摸到五脏六腑......
这样的想法让陈远路恐惧又、又微妙的兴奋,这个男人在爱抚他的内脏,一直在往里、往里.....小臂也伸进去一截,天......太撑了,绝对比一根肉棒大,所以,这就是两根肉棒的感觉.......不是填满,而是撑爆!
“啊!不......”
.......陈远路娇喘出声,有惊恐,有害怕,有肾上腺素的飙升,有快感疯狂逼近临界。
他的子宫被碰到了。
边颐的手掌摊开,掌心托住他娇嫩脆弱的子宫,粗喘、喟叹、喜悦、疯狂。
“感觉到了吗?你的子宫,那么小,那么一点,居然能装下两个孩子......”
“多辛苦啊,把自己撑到十倍、百倍的大小。”
“但没关系,结束了,我现在托着它,把它当掌上明珠。”边颐爱不释手的摸着这团柔嫩的小东西,他勃起了,如变态般想到他在深度探索陈远路的身体,到达没有人到达的地方,就无法自拔。
虽然生过了两胎,可子宫依然让人垂怜,得好好养着,养到足以怀第三胎的健康程度,他才会射精,射进去。
因为太过怜爱,当子宫的温热从掌心沿血管传递进入心肺,边颐甚至鼻酸眼红。
母亲,多么伟大。
陈远路还是大龄产夫,别管他的年纪了,摸摸他的子宫呀,还小着呢。
“边颐......”陈远路抓紧床单,忽然想起了什么,他感到安心,信任,子宫被如此温柔的爱抚,他才想到医生之前说的话。
“我不能生了,边颐,医生说再生有风险,所以子宫......哈啊......子宫以后都会这么小小的......能被托在手上......”
他的脸上泛起潮红,又想起了自己的孩子们,他生下了自己的掌上明珠,现在也能当别人的掌上明珠。
他喜欢......他喜欢这种惊悚又温情的治愈感。
“......边颐?”
怎么不动了呀,摸够了吗,再多摸一会儿吧,身体都酥软无力了,陈远路喃喃的唤他,不自觉的下体倾泻出淫汁,便是缓缓的在细微潮吹着。
他没看见边颐失神的眼睛,没有眼镜的遮挡,那里清晰的滚落热泪。
是宣判,是告诉他,晚了,晚了,握住了子宫有什么用,晚了,晚了,再也不能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