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哈哈哈,我是想些受如何让攻舒服的回馈,结果写肉还是有些拉,不太会写多个一起,啊哈哈哈
想写一个非典型的虫族文,我试试能不能埋点东西。
没有存稿,想到那写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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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新星,这种药物长期使用会让雄虫产生性瘾,到了后期甚至可以不需要药物,就能让雄虫很敏感。
陈鸣刚刚没有用力,身上已经恢复了许多力气。
他一把掐住阿尔斯的脖子,用力往床上一惯,自己也顺着力道翻身压在他身上。
一手将他的一边腿抬在臂弯里,鸡巴对准后穴就操进去。
阿尔斯的手瞬间捏紧,他就算扩张了后穴,可手指那里比得上雄主的尺寸。
阿尔斯的后穴将陈鸣的鸡巴攥的紧紧的,就连后穴口的褶子都撑平了。
陈鸣此刻仿佛化身打桩机,鸡巴不停的从后穴里抽出来,又用力凿进去。
总之里面很舒服,所有的软肉就跟有小口一样,紧紧的吸附着肉棒。
抱着一边腿操了一会,陈鸣将对方的腿随手一扔,双手转而去揉弄阿尔斯的大胸肌,白皙骨节分明的手非常色气地揪住乳头,往上提拉。
阿尔斯顿时受不了的挺胸跟着手往上。
陈鸣突然松开手。
阿尔斯的乳头已然硬挺,甚至渗出可疑液体。
陈鸣好奇的打量自己手上,刚刚因为揪对方乳头而沾染上的液体。
他凑近鼻子,鼻翼翁合一下。
是奶香。
“你怎么还能产奶?”陈鸣歪头不解的看着躺在身下的阿尔斯,就连身下抽插的动作慢下来。
阿尔斯因着快感骤停,缓了会才想起来雄主的问题,他又开口道:“因为怀了霖,我后面没有去医院手术停止产奶。”
阿尔斯也有他的私心,他在想着或许能够重逢,还能给雄主尝尝自己的奶水。
“啊啊啊啊!哈嗯嗯嗯!”阿尔斯措不及防叫出声,回应他的,是身下猛然的动作。
他忍管不住移开自己盖在眼睛上的手掌,抬眼看去,却是阿维沙在和雄主接吻。
阿尔斯咬了咬唇内的软肉,开始有技巧的收紧后穴。
原来陈鸣等不急阿尔斯的回答,看着旷在一旁的阿维沙,揪住他的后脑勺头发把他按向自己,亲了上来。
阿维沙看了眼闭着眼睛的陈鸣,于是炙热的回应着雄主。
一时间房间里的肉体的啪啪声。
卡萨诺在一旁坐着歇息,他时不时的看了眼陈鸣的位置,防止他掉下床去。
陈鸣在感觉到要射的时候,下意识的将鸡巴抽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喷洒在阿尔斯身上,让阿尔斯看起来充满欲色。
“嗯嗯——啊啊啊我去了!”阿尔斯硬挺的鸡巴颤抖了下,朝着上方直直的喷射出来。
陈鸣早在射在卡萨诺身体里时,就清醒了几分,只是他又很快陷入了药物,在阿尔斯身上射出第二发彻底清醒了。
他眼里闪过了一丝厌恶的情绪,随后用力把阿维沙推倒,双手捞起阿维沙的腰往自己胯下一扯。
阿维沙瞬间跪趴在床上,陈鸣双手将他的屁股肉往两边一掰,鸡巴对准那个不停收缩的红嫩后穴就肏进去。
阿维沙因为猛然的动作,往前动了两下,但是陈鸣又很快把他捞回来。
“呃!嗯哼——!”阿维沙温柔的声音突然拐了个弯,跟个钩子一样往上扬。
但是陈鸣看见了自己在他后穴里进出的鸡巴上带出了血丝。
明明很痛才对……
陈鸣不理解,这场性事明明只有自己爽到了才对,为什么还叫的那么舒服?
阿维沙突然又骚叫起来“喜欢!嗯~好喜欢雄主!哈啊—”
陈鸣被这声扯出了自己的思绪,他嘴角扯了扯。
阿维沙还在叫,声音还越来越大,陈鸣突然有些担忧这个房间的隔音。
阿维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
正在这时阿尔斯也凑了上来,他眼里似乎只装的下陈鸣,阿维沙的叫喊对他没有一丝影响。
他凑上来还想跟亲陈鸣,却被陈鸣偏头躲开。
阿尔斯的吻意外的落在了脸颊上。
陈鸣顿时感觉被亲到的那里有点热。
他假装没有看见阿尔斯受伤的眼神,将鸡巴抽出来,伸手把阿维沙翻了个面,拉着阿维沙的双手将他拉起来,就着这个动作肏进去。
“雄,雄主……嗯—我终于哈,抱到您了!”阿维沙抱着陈鸣,下巴撂在陈鸣肩上,磕磕绊绊的说出了这句话。
陈鸣只是僵了一下,身下越发用力,他瞟眼看去,阿尔斯还愣在那,呆滞的放空,陈鸣手在空中晃了一下,还是将阿尔斯拉了过来,侧身在他嘴唇上印上了一个吻。
蜻蜓点水般就很快撤离。
却让阿尔斯宛如枯木逢春,他好像瞬间坠入地狱,又瞬间被拉回了春天。
陈鸣跟三个雌虫做了很久,甚至他们的后穴都肿了,陈鸣的鸡巴才没有再次勃起。
他累的直接倒在满是精液的床单上陷入深度睡眠。
————
在此醒来,身下是柔软的床被,软软的被子盖在身上。
头疼万分。
他不舒服的从床上坐起来,缓了一会,凌乱的记忆如潮水一样袭来。
陈鸣感觉自己裂了,他居然真的跟三个雌虫做了。
还做了好几次!
陈鸣顿时又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太操蛋了!
他把自己裹的像个蚕蛹一样,不透过一丝缝隙。
不多时,外界好像有一股拉扯力在抢他的被子,还伴随着声音响起。
“雄主?您醒了吗?”
是阿维沙的声音。
陈鸣在心里做足了心理建设,才慢索索的从被子里钻出来。
“嗯”
他故作镇定的从床上坐起来,双脚刚放下床,一双柔软的拖鞋就被套到了他脚上。
阿维沙动作轻柔的给陈鸣穿上拖鞋,穿好他才支起身:“雄主,您睡了两天了,我做了饭菜,我端到床上来您吃点吗?”
“不用了。”陈鸣双脚踩地,看了下四周,就是不看阿维沙“洗手间在哪?”
“在这边雄主。”
阿维沙引着陈鸣走到洗手间。
陈鸣这才照到镜子,他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面色苍白,脖子上全是吻痕。
陈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反胃。
胃部剧烈的痉挛感犹如利刃般刺激他,他一手撑着洗手台,用颤抖的手指用力揉着胃部,希望能稍微减轻疼痛的程度,但是毫无作用。
刺骨的疼痛仿佛将他全身的力量都抽空了。
陈鸣在也忍不住的弯腰呕吐,可是他没有吃东西,只吐出了几口酸水。
阿维沙被陈鸣吓的连忙伸手抱住他往下滑的身体,他疾步抱着雄主往外冲!
幸好医生就在隔壁。
一阵兵荒马乱,医生说雄主阁下只是应激了。
陈鸣喝了杯阿维沙倒过来的热水,胃部才好受了些。
阿维沙一手覆盖在陈鸣腹部轻轻揉弄,热水的暖意和阿维沙手掌的温热安抚了几分胃痛。
陈鸣终于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