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被抄了!”乞丐江一迈着那双破鞋,高扬着手,欢呼道。
薛家作为江南有名的大地主,又是奸商,常年剥削农民,对商家店铺收取高额租金,对乞丐们更是恶语相向,一朝落败,不少店门前挂起对联,更有甚者,敲锣打鼓,以示庆贺。
大雨磅礴,一个小公子捧着肚子,步履维艰到了隔壁陈家的后院柴房,到时已是气喘吁吁。看着身着不凡,养尊处优,一袭白色的锦缎,腰间挂着一个玉佩,落下一串红色流苏。
难为他肚腹膨隆,身重如泰山,还历经这般奔波。他本是薛家大公子名门正娶的大夫人,背景雄厚,在洛阳也是富霸一方,事发突然,原还在喝着安胎药的他接收到小厮的消息,皇帝亲自下旨抄了薛家!
他由着下人扶到密道,而后下人被诛杀,他侥幸躲过一劫,薛老爷他清早就出门去办事,不知现今在何处……已将近临产,竟出了这档子事……
狭小的柴房中传着他的粗喘声,他捂着肚子,盼着那安胎药还有些效果,别让孩子直接就在这产下,从未有如此的思念相公。
如此奔波,孕夫疲惫不堪地靠在一块墙上,顺墙滑坐,坐到冰凉的地面上,抱着不如以前圆挺的肚子,迷迷糊糊阖了眼。
外头的雨势浩大,也没惊醒这疲倦的人儿。一声惊雷,震醒了他,所幸理智尚存,及时捂住了嘴巴,不敢发出声响。
安胎药导致他肚下积满了水,鼓胀难耐,膀胱中储蓄的尿液马上就要像瀑布般流出,这是陈府,可不是他的薛府。依稀记得小厮说抄家的大臣就是姓陈,他不能尿。
孕夫出恭,不仅肚子阻碍,而且尿液常常也不受控制。平时就如此,现今他又怎么说控制就控制得住,他竭力地咬着牙,深呼吸,害怕尿液会不由自主地排出,发出声音和传出尿骚味,引来别的人。
又不能起身去茅房,一旦做出动作,膀胱那处的闸就会打开,外头的雨渐渐小了声音,却是淅淅沥沥,闻声,只觉得下体积的水更加迫不及待,膀胱就快要炸裂。
下腹疼胀,“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哈——”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没了平时少爷那副仪态,腆着肚子,膀胱过度的涨满,压迫着控制排尿的神经。
骨盆底部肌肉松弛,近端的尿道下移,他的裤上湿润,已然泄了出来,他羞臊地遮遮掩掩,试图灭去身上那股味道。下穴刚结束一场水泄,正值空虚,难耐地将他的手伸进臀口。
回忆着薛大公子的做法,将一只指头探了进去,初始疼得孕夫冷汗直流,转而又感到舒爽不已,一边吟喊着“相公,相公……”声音不高,他边喊,脑里边呈现出薛大公子的俊容。
仿佛薛大公子现在就在他的身边,为他扩充产道,到底是自己的手指从后头插入,怎么也插得不够深,他情欲初起,怎么灭得下去。
他心下一狠,抽了出来,然后将膝盖抬起,做出屈膝的样子,膝盖挨着他那柔软的大腹,再将两腿叉开,那长根赤裸裸的暴露在昏暗的柴房,双手握住。
精娇细养的手抚摩着阴茎,想象着那是一对相公的手,轻轻地继续磨动,一直等到它硬,憋住气,一上,一下,用最快的速度上下抽动,巨喘隐匿在大雨中,“哈………啊……呃啊——”
快速的撸动给予了他强烈的快感,肌肉痉挛,他面上殷红,眼底浮着情意,马上就要进入高潮,“啪啪”,“啪啪”。
浊液肆意地射在了几块木柴上,小公子累得不行,做完这些举措,竟直接睡了过去。大清早的,他被自己的味道薰醒,想起不能再继续在这里久待,慢慢支起身子,站了起来。
却听到脚步声,“夫人!”是以前曾在薛家当过管事的方贵,他扶起大腹便便的孕夫,问道:“您怎么就在这!”
找地给孕夫换了声衣裳,边换边说,方贵了解大概后,沉思片刻,言,“夫人,不是方贵不愿收留您,实在是……陈家和薛家乃是世仇,若被发现,自己也没好果子吃。”
娇贵的小公子又想起他的相公了,鼻子一酸,垂眼露出可怜之态。
“不过,方贵有一个远房亲戚,夫人不嫌弃,可以暂居那处,就是……”方贵为难地顿了顿,“我姑姑不养闲人。”
还有比现在更糟的吗?相公不知去向,薛府被抄,“我可以卖东西。”小公子抿唇。
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今天大概是个什么好日子,能看到许多辆达官贵人用的马车,旁边都是小贩的吆喝声,都盼着哪位阔绰的贵人能全部买下商品。
他的锦缎被换下,着了一件下人穿的衣裳,布质粗糙,只觉得下处和胸口瘙痒难忍,偏生还要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下头的阴茎遭受摩擦而勃起,孕晚期后相公就很少碰他,说是怕把孩子做了出来,常常都是靠玉势插在那,解决他的欲望。到了这般难境,买玉势简直是痴心妄想。
不行,不能让别人在大街上围观他发情……小公子扶着腰,拿着一个大大的箩筐,跟他腰间上的胎儿一般大小,小心翼翼地走到隐蔽的角落。
走着走着,下方摩擦得越加频繁,“呼……哈……”那乳头处也好似有千根细针碾过,靠在角落的墙壁上,看四方寂寥无人,他撩起衣衫,查看乳房。
乳房又热又肿,怀孕以后他这块地方也渐渐大了起来,相公有时候还会捏着乳首吮吸出些许的奶汁,一边发出啧啧声,极为欢快,是他们床上的催情剂。
他探手抓住起中一个乳房,硬得跟石头一样,乳头那处凹陷下去,虽然表面好像过去一样光滑充盈,可乳晕那处也疼痛起来。
勃起的那根阴茎欢快地翘动,在糙布乱舞,然后射出白液,他心下一惊,附近不知何时来了一群人,围绕在他的附近,刚刚的举措全都被人看了去……
他又羞又臊,面上的潮红尚未退去,急急忙忙穿上裤子撩下衣衫,捧着大肚子,踉踉跄跄地离去,过于害怕,竟是把那箩筐给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