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的双腿剧烈地颤抖,水液直流,视线迷离而又淫靡,孕肚沉沉坠在他的腰间,“腰好痛,爸爸……呜呜……小晨好难受啊……”
两个人裸身相对,何天做了不下四次,才把人捞进怀里,荤液黏糊糊沾在身上,奶水喷得到处都是,他奖励性地吻了何晨一口:“宝宝真多奶。”
胸前的乳被捏得发红,什么也挤不出来了。何晨委委屈屈地缩到何天怀里,头埋在黑暗中,不想再看欺负他的爸爸一眼,嗅着何天身上那股荷尔蒙的味道。
“你欺负我,我都叫你停了!呜呜……呜呜……你就是不停!”何晨捶打何天的胸口,孕肚挨到何天的小腹上,让何天又是一热。
“好了好了,爸爸错了。”何天抓住何晨的手腕,亲了一口手背,好声好气地哄着小孩,“别生气了,以后爸爸给你买其他好玩的玩具。”
“哼,那……要比昨晚那个好玩。”何晨闷闷地说。
那天之后,温文惨遭封杀,何天在娱乐圈里放了话,任何人都不准用他。经纪人愁得头发只剩下几根,在温文面前晃悠来晃悠去,“你说,你怎么就得罪上了何先生?你不是去勾引他了么?”
“我也没想到,何先生对他的小儿子是那种心思……”温文自知理亏,现在还向着他的,只有面前的经纪人了,公司完全放弃了他。
“你说你去勾引的是何晨?哎呦我的祖宗!你勾引谁不好,谁不知道何晨是个弱智儿,但他可是何先生的心肝!”经纪人忽然意识到什么,“你说何先生对何晨是那种心思?”
“对。”温文确定地说了句:“我下了药以后,亲眼可见。”转念一想,何晨,似乎就是他们翻身的契机。
经纪人把门窗关实,确保附近没被人装摄像头,靠近温文耳边,将想法告知。
“那何先生?”温文有些不放心,何天看着就不是好惹的,绑架何晨,让何晨依赖他们,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要不要,你自己决定。”经纪人的话不假,只要温文不答应,温文凉透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我答应!哥,你别放弃我。”温文抱住经纪人的腰,咬住他的耳垂,“我相信哥能带我走出困境的。”
何晨留了一张小纸条,纸上胡乱涂鸦了一通,就端着他的孕肚,穿着拖鞋和孕裙离家出走了,漫无目的地行走在大街上,男人怀孕早已不是稀罕的事情,但他看着实在是太小了,孕肚比一般的孕夫又大,行人不免多看了他几眼。
别人的视线让他很不舒服,他想回家了,“爸爸怎么还不来接我,他肯定不爱我了。”何晨抱怨着,一边走进一家蛋糕店,最近何天不再宠他,让他想吃啥就吃啥,说他肚子太大了,不好生养。
蛋糕就是他的命,爸爸不给他吃蛋糕,就是想饿死他!又欺负他,呜呜……孕夫的情绪敏感,竟然在公共场合直接哭了出来。
臭爸爸,坏爸爸。何晨指了指冰柜里最大的蛋糕,说:“我要那个。”
那是一个水果蛋糕,上面放了草莓,猕猴桃小葡萄等等,外围裹上了一层厚厚的奶油。整个蛋糕看上去五彩斑斓,是小孩子最喜欢的蛋糕款式之一。
忽然双眼一黑,“唔唔——”何晨便昏睡在了一位高大魁梧的男人怀里。
守着他的保镖不敢离何晨太近,就在门外蹲着,半天没见何晨出来,推门而入,环顾四周,皱了皱眉,人怎么会突然不见了?事关紧急,他赶忙打电话联系何天:“何先生,小少爷在蛋糕店失踪了。”
“好,我马上就来。”何天挂断电话,立马拨去给他的秘书,让他查看何晨的定位,却被告知没有信号,无法传输具体位置。
另外一头,何晨醒来以后,发现满桌子的大蛋糕,高兴地拿起就吃,抱着肚子,吃得狼吞虎咽,咕噜喝下冷饮。这才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臭爸爸,一点都不宠他。
“何少爷,蛋糕好吃吗?”温文手上拿着托盘,上面是其他的点心,“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
何晨脑子不好使,更何况温文和他见面那会距离现在已经过了很久,回答道:“好吃。”
“泥是水?”他吃得他大口,讲话有些含糊不清,塞了一大堆蛋糕进嘴里,吃饱了懒懒地瘫软在沙发上,揉着整整大了一圈的孕肚,心满意足。
温文私下笑他蠢,真是好骗,“好吃的话,在这里多待几天吧,我们每天都会给少爷买这么多好吃的。”
“真的吗,好!”何晨的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纯粹而又天真,脸色瞬间一变,抓住温文的衣服,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抖着说道:“我……我肚子疼……好疼……”
孕夫因毫无节制的暴饮暴食,立刻就遭到了反弹,温文和经纪人显然没预料到何晨被何家养得这么娇贵,面面相觑。
“肚子痛,啊,嗯啊——”何晨捧着肚子,在沙发上打滚,“爸爸,呜呜,小晨肚子好痛,要揉,要揉……”
“喂。”何天收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他有预感,这个电话跟小晨有关,很快就接了,对面传来何晨呼腹痛的声音,让何天握手机的手都有些发抖,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你要什么,开个价。”
“五个亿。”经纪人狮子大开口,然后把手机往何晨那边靠,呼疼的声音传得更加响亮,“他看起来快要生了,应该是何先生的孩子吧。”
“你别动他,你——你先送他去医院!他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不会让你们好过,别说五个亿,你们还会被我折腾得生不如死。”何天威慑说,但就如一根羽毛挠在温文和经纪人的脚底板,成不了什么气候。
毕竟现在何晨还牢牢攥在他们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