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人就是粗人,揉起来没轻没重。“住……住手……哈……”孕夫粗喘着,托着腹底,圆滚滚的胎腹已经有些许要发动的模样。
“还不愿意让俺上你?”土匪面目狰狞,抓起桌上的春药,“这是咱寨里头特有的春药’欲仙’,俺看你从不从!”
春药咕噜咕噜地被灌进孕夫的喉咙,喉结滚动,药效很快就发作了,周身就跟卖骚的狐狸似的,蹭着土匪的粗臂,蜜穴里渴求有人快快把他填满,“啊哈……救救我……痒,好痒……嗯啊……”
土匪豪放大笑起来,把人往身上一搂,坏心地问:“哪里痒?让为夫替你排忧解难,是这吗?”
他直接的脱掉孕夫的衣服,手指头就落在淫穴的周围,粗指细细地摩挲,就是不进去,孕夫竟然尚存一丝理智,企图解开他的桎梏,旧戏重演,“别……别碰我!”
孕夫急促地喘息着,若是土匪真对他做了些什么,他定会来日将这整个山寨,血骨无存!
细细的脚踝被土匪抓在手上,仿佛一只手就能轻易地捏断,性子越烈,越有征服欲。巨肚顶到土匪的小腹上,他忽然身下一紧,顺应着本能,将孕夫抱在腿根上。
圆润的肚儿让他两只手都环不过来,可真是个极品孕夫,嘿嘿。
强烈的春药模糊了孕夫的意识,“白殊,白殊……”“白殊”正搂着他的肚子,在他的身后。见到朝思暮想的爱人,情绪不稳的孕夫竟然哭了出来,“肏我,白殊……我好痒……”
土匪见他这副样子,倒有些心软了,可转念一想,胯下那祖宗差点被这孕夫踢没,他就来气!
土匪握着孕夫的腰,让孕夫跪在榻上,双肘支撑着床,大肚子悬空,摇摇下坠,拍打孕夫的臀部,“翘高些!”
孕夫抬起屁股,翘臀因着拍打导致泛红,和他面上的桃色有些许相像,嘟哝:“白殊,肚子好坠……”他挺着的大肚子甸甸地挂在腰上,下一秒仿佛就要瓜瓜落下。
只觉得这孕夫事多,土匪骂了一声:“怀着孩子能不坠吗?”用大掌拍了拍他的肚皮,软软的肚儿好像发硬了,没当回事,掏出他的阴茎,瞄准后穴,径直地插入,手也不停歇,温柔地摸着孕夫的胎腹。
“嗯啊——好粗好涨……那里也痒,再里面些……哈……”孕夫毫不羞耻地往前倾,让土匪那根又粗又壮的硬物顶得更深,眼角不断地落下刺激所带来的泪水。
“这?”土匪插得频率更快了些,蜜穴紧紧地夹着他的阴茎,在内壁四周试探,哪儿都顶一下,“好媳妇,你太紧了,松点。”
“肚子,肚子……”他呜咽着,大肚子随着剧烈的运动起起伏伏,坠到腿间,还在不停地往下坠,情欲迷晕了他的脑,他依旧放肆地把身子往土匪的阴茎送。
深入浅出,阴道和阴茎呈水平方向,不时地发出“啪啪”的声响,床发生震动,随时都打算塌陷。
阴道周围滋滋地流出液体,土匪用一只手指头刮了点浊液,将浊液染到肚脐眼的正中央,打了个转,孕夫敏感得不行,哪能经得住,“哈……别……别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