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深藏不露啊!我当你多爱护呢,原来是想吃独食啊,爸爸错怪你了。”
苏天宇大马金刀迈进,抬手一个动作,守门的两人识趣的退下,走之前还不忘回头多瞅两眼,职业警惕性让他们心存戒备。
围观了场好戏,苏天宇心情大好,从腰间掏出锁匙给苏钦解链子,少了了束缚,苏钦明朗不少,对待他口中的败类一副父慈子孝,一口一个爸爸,苏天宇被取悦了。
父子谈笑间他都懒得赏我一眼,仿佛白天的插曲,只是闹着玩儿。
苏天宇向来看好苏钦,只是苏小少爷顽劣叛逆。
趁其不备,我摸桌子上一把水果刀,哆哆嗦嗦藏于身后,悄悄朝苏天宇靠近,我没杀过人慌的太明显,苏天宇一个回头我差点功败垂成。
我急忙递个橘子过去,苏钦接过去抛着玩,我被他神意自若安定到,吃了一个他剥的酸橘子,罪恶感消退不少。
苏天宇说:“明天就把这贱人带回苏家,以后你想怎么玩他就怎么玩,不要干涉我的事就行,苏家想要发扬光大离不开那些道道,你也懂事一点早点回去帮你哥打理公司。”
苏钦人畜无害道:“好的,爸爸。”
“来人,给少爷准备……嘶!”苏天宇不可置信地回过头,震惊暴怒,“钦钦,你这是做什么?”
“父 债 子 偿。”
肮脏的猩红血液染红了苏钦瓷白的手,他从苏天宇口袋掏出钥匙开了链锁,立时抓着我往外走,我回头看了地上一眼。
苏天宇被捅了腰子,倒在血泊中,“苏……钦……”开口血从嘴角冒出来,眼看要岔过气。
“快走!”苏钦拽我往前,一次也没回头。
“搜!搜山!苏总说掘地三尺翻遍整座山,也要找出小少爷和那兔子!!”
“他们跑不远的!”
“这边没有!”
“这也没有!”
山脚下几条出路都被苏天宇手下封死,他们拿着对讲机搜寻守株待兔在各个小道。我和苏钦噤声藏在茂密的草丛,呼吸都小心翼翼。
返程不通,我们只能往上跋涉,上面一点山坳就是野营坐标,这会那么晚说不定大家都睡帐篷里了,悄悄回去再想办法逃走应该可以。
意外的是,我和苏钦疲惫不堪的披荆斩棘回到原点,同学老师竟围着篝火有说有笑,还特地留了两个空位,像是在等着谁。
苏钦扯了我一把,正是我这一动作惊动了同学,老师眼尖第一个发现我们,笑眯眯地招呼我们,“钦,默默,你们去哪里了,一天不见,我还以为你们失踪了,差点报警,老天!总算回来了,回来就好,快点过来吧。”
老师满脸担忧不似作假,苏钦踟蹰不前,架不住同学眼巴巴的热情,索性放开先我一步过去。
苏钦说:“老师,借个电话。”他保持些距离挡在我面前,隔开了我与那些成分的范围。
老师温和可亲:“电话在帐篷里,你跟我去拿吧?”她说话喜欢动不动眨眼睛,尤其是对男同学。
苏钦迟疑,较为谨慎道:“我们跟你一起去。”
“OK!”老师晃荡她婀娜多姿的柳腰带路。
山中信号不好,手机信号时有时无,拿旅行专用卫星电话求救是最好。
苏钦手机在苏天宇那,我的手机也被缴了,没有卫星电话插翅难飞。
“老师你拿吧,我们在外面等你。”
老师睃了眼,突然靠过来,挤进中间抱住我们的腰,很是风骚,“钦,我们做个交易吧?”
“什么?”
苏钦还算镇定,我内心已经山体滑坡。唐僧被白骨精缠住大概就是这样吧,遍体生寒。
“你爸爸在等我电话,你说我要不要告诉他你和默默同学在一起呢?”老师妩媚地胁迫。
苏钦冷道“条件?”
“一起做爱吧,玩儿爽了放你们走。”
我两眼一黑,跟太监逛青楼差不多。
苏钦点头,“好。”
“跟我来吧。”
我不质疑苏钦决定,我们脑电波在危难时刻总是奇妙的对频,默契自然的配合他同老师去到一个她私人更大的帐篷。
大帐篷弥漫着散不开的荷尔蒙,有种放纵沉沦的味道,地上散着烟头避孕套润滑液性玩具,等等聚众淫乱的罪证。
苏钦给了她个吻手礼,深情款款问:“老师是自己脱,还是我们?”
“噢,钦,你太急躁了!”
苏钦用他满分演技把老师哄得七荤八素,眼里冒心心哈喇子都快流出来。
呃……我扶额……
苏钦侧脸避开她的热吻,“别急。”解到内衣扣背对着,他一掌劈下去,把人弄晕放倒。
帐篷根本没有电话!老师骗我们!
“哈哈,多谢索菲小姐!”老师的名字。
帐篷被轰然而至的人打开,苏天宇带着一众手下出现,他腹部缠些布条,整个人看上去就跟没事人一样。
手下一窝蜂,就把我和苏钦分开绑起来,苏钦被捆坐在一张椅子,而我被撕烂衣服,浑身赤裸地绑成粽子。
我们……跑不掉了……
苏天宇背着手有条不紊的逡巡,视线停留在索菲解开一边的内衣扣,像个不解风情的暴徒,上去就一顿踹。
索菲迷迷瞪瞪地苏醒,霍然看见苏天宇,她立马惊喜地抛媚眼,兴奋到要翘屁股上去。
“还想跑吗?”苏天宇话是对我说,眼睛却是看向苏钦。
“不应?”苏天宇冷笑,“很好,掌嘴!”
掌的是我的嘴,一巴掌把我打得门牙松动,浓重的血腥味直冲喉咙。
“掌嘴!”
啪啪啪,四五巴掌把我打得脑震荡,我快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处,视线也有些模糊,嘴巴鼻子都流血了,滴到下巴衣领来。
“别打了。”苏钦挣动,恳求他爸,“爸爸,我错了。”
“错在哪?”
“我不该跑……”
“还有呢?”
“我不该捅伤爸爸……”
“还有呢?”
“……”
苏天宇阴翳地下令,“继续掌嘴!”
我牙齿被打掉两颗,神智逐渐涣散,分不太清真实或是幻境,他们明明跑出来了,怎么会……
苏钦抖着嗓,“爸爸,不要打了,我再也不跑了,求你了,别打他了,我好疼真的好疼。”。
苏天宇无动于衷,“哼,平日里就是太惯着你了,你也好你哥也好,一个个的不让人省心!”
苏天宇踢我跪下锁住我双腕,链子连接脖颈,腰身委塌屁股往后翘,后穴毫无波澜地完美展示,他啪啪打在我穴处,臀尖也跟着被煽红,麻痛麻痛的。
“父子没有隔夜仇,我们一起操烂这婊子,这件事就翻篇,你要不乐意的话,我把他送别人玩,别人怎么玩我可管不了。”
苏钦无助地瘫靠在椅子上,哽咽道“爸爸,放过默默吧,他受伤了。和我做,你来上我吧。”
不仅是我,苏天宇也一怔,他微妙一笑:“钦钦,你知道的,爸爸什么都玩,就是不玩骨科。”
“只要你放过默默,我让你玩我,现在就可以玩我,别再欺负他了。”
“我说了我不搞自己人!”众所周知近亲相奸容易进德国骨科,他没必要为床上这点事得罪艾家人。比起自家儿子,他更喜欢玩嫩一点的小男孩儿,从他资助记录来看就知道他有恋童癖。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好玩?”
盗亦有道,一个浪荡子也有自己的准则,苏钦再怎么样,也动摇不来苏天宇个人喜好。
我知道苏钦他为了救我,可是我不想这样,如果苏天宇真的是那种连亲儿子都不放过的人,我很难原谅自己对苏钦造成的过失伤害。
“让少爷禁言。”
苏天宇一吩咐,苏钦就被黑胶布封口,他眼泪渗透了胶布,滴到泥土地面,留有坑坑洼洼的印子。
苏天宇再次当众强暴我,下面干涩不出水,他就给我喂春药,不停肏不停射,药物摄入太多,我鸡巴干疼,碰一下疼得要命,还被苏天宇压在地上肏逼,二两软肉磨着地面火辣辣的痛。
我已经叫不出声了,太痛。我以为暴虐的性事已经算是残酷的惩罚……
“啊——”
我两手臂被生生折脱臼,苏天宇把我踹一旁看苏钦反应,他眼睛瞪得要滴血,发出“唔唔”的哀嚎声,痛苦挣扎椅子翻滚在地上乱蹬。
我气息只出不进,长大嘴巴跟脱水濒临死亡的鱼,承受四肢百骸剧烈的骨痛外,还有无法吸收的氧气。
“苏天宇!我操你妈——”
“砍,全给我砍!”
凌柏风满身煞气的怒吼,带着他的人掀翻这个本就不是很牢固的帐篷,他们拿着刀逮着苏天宇的人就捅。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过来的,在他怀里颤巍巍地想闭眼,他拿手指撑住我眼皮,很霸道的说:“不许睡觉,敢睡觉回去我就罚你!”
“氧气瓶拿来!把人给我弄活,他要是死了,你们也都别想活!”
我使劲想休息,凌柏风硬是不让我睡,还叫他的人掰弄我骨头,支离破碎的骨骼给他们折腾快散架。
疼狠了我又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我拽住凌柏风袖口,“苏钦,救……救他……”
“你敢睡过去,我就杀了他。”凌柏风摸摸我的脸,在我血污的唇上亲一下,他淡香气味闻得我更想睡觉,也更糊涂。
我低喃,“你好香啊。”
“那当然,限量版香喷喷的老公!”
我虚弱道:“风哥……”
“叫老公,不然我就不应你!”
我病急乱投医疼得胡言乱语,“凌柏风……我好痛啊……”
“乖,别哭了啊,不疼了。”凌柏风搂紧我,耐心的哄抱。
处理身上的伤时候,我疼的死去活来,不啻于海洋生物被活剐鳞片,我拳打脚踢被凌柏风制衡,身上伤口太多,消毒正骨后跟蜕层皮般虚弱。
待我情况稳定,凌柏风摩挲手里的短刀,不紧不慢地走向苏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