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啊。”苏天宇突然拔高嗓子,“默默!”
“苏、苏总……”我面红耳赤地回过神,呆愣愣保持被罚站姿势。
唐元已经掰开自己穴洞,对准阴茎坐上去,一瞬间娇吟混杂粗喘,两道愉悦至极的交响曲此消彼长不绝于耳。
唐元在卖力取悦,苏天宇舒服地眯眼,“默默,你要叫爸爸。”同时,他把手指伸到我下面揉捏。
“……”
唐元意乱情迷地在苏天宇身上自动,他把手指按压在我穴口皱褶处按压,“像元元多乖啊,你就是不知好歹。”说完就一口气捅进四根手指。
愈合一半的伤口,又被硬生生捅裂开,血泊泊地往外流,我疼地死死咬住牙根,拧眉冒汗也不泄一气。
“元元好棒,爸爸给你准备了惊喜哦!”说罢,一巴掌拍他屁股助兴。
“啊……爸、爸……什么,礼物……”唐元被颠三倒四地,通体舒畅地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明明是他人的性爱,累的却是我自己。
苏佑的门毫无意外的锁死,苏天宇不允许我睡沙发,我只好又去敲苏钦的门,那门就像随时等着谁,一推就开。
苏钦在和艾丽娅视频,见到我来就和他妈妈道晚安。放下手机第一件事就是扒我沾血的裤子,他拿出准备好的碘伏给我处理伤口。
苏钦给我递了套新睡衣,认真问道:“你想离开苏家吗?”
“可能吗?”我不是没想过,也做过,结果插翅难逃。
“我是问你想不想。”苏钦铺上新床单,掸平床上面的褶子。
我看着他来回忙碌,很有生活气息的动作走神,犹豫再三才不走心的回答:“想”
苏钦说:“到时,我送你走。”
他也说的是到时不是现在,我更不应该胡思乱想。
苏钦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我卷着他的新被子,层层裹住像蝉蛹,被充满他身上香气团团包围,在晕乎乎的状态下睡了过去。
唐元仗着苏天宇面子,在苏家狐假虎威一阵子后离奇失踪,我还是在佣人窃窃私语的讨论声了解到,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出现了,佣人都敢一边扫地一边嗑瓜子了,忙完更是凑一起碎嘴。
我鬼使神差地找遍苏家,也没见唐元半个影子,而苏天宇这阵子也没回来,就连苏钦都夜不归宿。
家里就剩个闭户的苏佑,和一个无所事事的我。
我在惶然不安中,等到了苏钦回家。我紧张兮兮地把他推进房间锁了门,告诉他唐元不见了。
苏钦眼睑乌青状态不是很好,勉强露笑后才说:“他是跟我爸出去鬼混了。”他拧着眉很嫌弃,“那种地方,有去无回。”
不知道他们去了哪,总觉得很害怕,求生欲都是下意识的,我抖着嗓子喃喃自语,“下一个……会是我吗?”
“别怕,有我。”说完,苏钦就倒下。
我用肩膀顶住他,拖着他的腰往卧室带,路过苏佑房间,他恰巧抻个脖子出来,见状扯嘴皮子奚落,“哟,野种要死了?”
我无名火冒三丈,又悄无声息的消散,快速把苏钦带到卧室关上门,用热水给他擦身子,发现大大小小的淤伤青青紫紫的,让人心疼坏了。
躺了一宿,人总算是醒了。
苏钦疲惫地揉揉眼睛,“白家太难缠,都以为是我做的,赖上了。”
“啊?”难道不是吗……
“苏佑干的好事,还在外面乱搞,才被情敌开车撞他。”
但因为苏佑自身原因,苏天宇信任倾向苏钦,强硬地把商业联姻强安在苏钦身上,被激烈反抗就打压,白家冒出来讨个态度,苏钦坚持悔婚才吃了教训,带了一身伤回来。
苏佑那傻逼也是,把女朋友搞怀孕了,还出去鬼混,活该半身不遂。只是倒霉了苏钦,还得给他接盘擦屁股。
“那个……”我支支吾吾,偷瞄他犹豫着怎么描述问题。
“嗯?”苏钦把我按怀里,揉我头发。
“你和白毛,你们……”我又灵活地换个角度说,“他是同性恋吧?”
苏钦说:“我也是。”
“那你喜欢他吗?”
苏钦一脸吃屎的表情,罕见地翻个白眼,“那傻逼,谁要啊?”
那么说……白毛是一厢情愿咯,或者说兄弟另有其人?
白乐不是,白毛不是,那么……苏钦的第一个到底是谁?
我为什么会在意这件事,意识到自己傻乎乎纠结这些东西,耳根子发烫埋在苏钦胸膛,都不敢抬头看他。
苏钦捏捏我耳朵,感应彼此温暖。
高考在即,披星戴月地奋笔疾书,为即将解脱凌柏风而努力。
万事俱备,高考前一天晚上。
苏天宇罕见地出现了,带着他的保镖一起,为了不打草惊蛇,我跟他们出去,上车那一瞬我犹豫了,被彪形大汉推进去“嘭”地甩上门。
莫名想到消失的唐元,一种预感毛骨悚然地从脚底窜上头顶,明明是炎炎夏日,我浑身冒冷汗,略过的风景越陌生越奢华越叫人胆寒。
不想在苏天宇面前表现地太窝囊,我强自镇定,踌躇会才试探一问:“苏总,唐元呢?”
我手下意识地揪裤子,咽下惶惶然下产生的唾沫。
苏天宇勾起嘴角,笑意不达眼底,用一种猎人欣赏濒死猎物的怜惜眼神打量我,末了出声,“他在上班。”
我又问:“我们去哪?”
我怕耽误明天考试,心里有些焦急,很想下车又不敢忤逆他。
他舔了舔我耳垂,狠狠咬一口,“带你去见他,你说好不好?”
“苏总,我明天要考试,能不能……”我试图哀求他。
“下车。”
地下俱乐部门关上那一刻,我就知道高考的那场分水岭被迫缺席。
纸醉金迷的俱乐部在与世隔绝的负十层,里面有各种娱乐项目活动,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奢靡,钱在赌桌上只随手一推出去的筹谋,进来的人光溜溜的相互取乐,一种淫靡乐趣。
我亦步亦趋地跟着苏天宇,抓紧他袖子,生怕他一离开,我就被里面的原始野兽生吞活剥了。
舞台正进行表演,一个作为节目压轴的人被从顶上往下吊,他浑身赤裸被粗绳捆绑住手脚勒着脖子,眼都翻白了奄奄一息。
被降到合适高度,走上去几个光膀大汉,把阴茎撸硬了 ,掰开他屁股插进去,他被激地抬头,鼻涕混合唾液争先恐后地流满他一张脸。
稍有不配合,那几个粗汉,就扯绳子,勒到他脸庞通红,那人不停张嘴呼吸,没缓口气嘴里又被捅进一根肉棒。
就像肉便器一样悬挂着,被人一前一后的开采。
那人痛苦地挥舞双手,挣扎蹬腿,眼泪哗啦啦直流到地上,嘴角冒出地不知是精液还是白沫,他眼白上翻,暴躁地扭着腰肢,像只正在被宰杀翻腾剧烈的鱼。
后穴又被闯进异物,双龙入洞。在他剧烈扑腾下,嘴里再被强塞一根阴茎,前后双龙临渊。那人嗓子嘶哑地呜呜叫,表情痛苦扭曲,濒死地嚎叫声嘶力竭,毛骨悚然地刺破耳膜神经。
只不过,精致的客人只享受视觉盛宴,把快感建立在别人毁灭之上,令他们见不得人的癖好血脉偾张跃跃欲试。
那双布满血泪的眼珠子,停视在苏天宇脸上,愤恨且不甘,几个大汉操爽之后,各种玩具轮番用上,他身上没有一块好皮,玩偶般地不哭不闹,接近死亡的安静。
我认出他的脸,是唐元。浇头的冷水顺着脸从下巴流,像他流不尽的屈辱泪水,他突然昂起身子朝我吼叫,“你,不得好死!”叫完他发疯似地哈哈大笑,一根棍棒结束了他荒唐仓促的阴森笑容。
我不知道他是在对我说,还是罄竹难书罪恶的苏天宇。
血花在他脑壳下绽放,他双目圆睁不再动弹,嘴角还扯着那抹诡异的笑。
“呕——”我止不住直接趴在地上吐,晚上没吃饭光吐酸水,怎么屏息鼻子间都是挥散不去地血腥味。
苏天宇大手一挥,就有人拖着我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