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苏天宇派司机来接我回去,收到一封邀请函,陪他去某个私人宴会。
穿上苏天宇备好的礼服,司机把我载到一处高级会所,大厅中央空着排放一架钢琴,那熟悉背影过目难忘。
凌柏风私人音乐会,不对外放开,能收到邀请函的都是,音乐圈同好和家族生意往来的顶流阶层人物群英荟萃。
苏家同凌家世交,又是生意合作伙伴,自然少不了被邀请。
我两眼一黑,某些时候真觉得苏天宇,真像个拉皮条的。
苏天宇搂着我的肩膀,言笑晏晏地和凌柏风虚伪客套,我失神地被动周旋,手脚无处安放,僵地像木雕。
“这位可爱的小白兔先生,我们可以做朋友吗?”凌柏风笑眯眯地朝我眨眼,话是对苏天宇说的,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你敢试试?”苏总年轻有为,傲慢又自负,对于所属物那是拥有相当自信,很有格调的语气带着警告意味。
苏天宇接个电话就离开,也没有叫司机来接我,把我一个人丢在宴会不闻不问。
我鼻子发酸,拿了份甜品躲到阳台吃,在十几层的海拔上,我看见渺小的苏天宇携着他身旁的另一个人,坐进了车子开走了。
一个没拿稳甜品全掉地上,我怔愣地看着空荡荡的手,和地上糊成一坨的甜品,变得有些茫然无措。
“哟,默默同学,好久不见。”
凌柏风揽着我肩膀,酒杯贴我唇边,我情绪低落呆愣地侧脸瞧他,都忘了要推开他。
自甘堕落也是报复性作祟,我抿了他给我喂的红酒,还滴了几滴到下巴,他用手指一捻放嘴里,笑容甜蜜蜜,“真甜。”
“……”
我被他高段位骚操作,弄得头晕脑胀,心情就更抑郁了。
凌柏风人情世故游刃有余,情话笑话更是信手拈来,作为宴会东道主,赏乐结束后他不仅把客人安排妥当,还把我也安全送回家。
我喝了他不少红酒,被塞进后车座后,趁我迷糊无力,他解开我衣领两颗扣,慢慢地吸吻我脖子。
湿湿滑滑地,像被蛇缠,不太舒服。
“真乖。”
给我扣上领子后,他捏捏我昏昏欲睡的脸。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别墅地址,在我不是很清醒的状态下,他把我真正送回家了,而不是送去学校宿舍。
风一吹,我酒醒一大半,对上苏天宇阴沉至极的脸,大难临头灭顶之感。
甚至都不用他开口,我自己脱光衣服,等他来操,可他开口就是不阴不阳的,“找下家呢?”
“……”想起他和别人携手离开,再对上他这张恶毒的嘴脸,我想我大概率连个宠物都不如才会被如此鄙薄。
“你也就长得好看还耐操。”
我想这才是他当年相中我资助我的真实原因,并非真善美的至高无私品质行为。
他买了很多性虐用具,我每一次犯他认定的错误时,那些隐喻邪恶冰冷暴力的死物,会在我皮肉上粉墨登场,七彩斑斓混着血绽放在我丧失尊严的躯体上。
往后的每一次性爱,都伴随着疼痛和窒息,我恐惧他想离开他,又别无去处,一次又一次忍受他的残暴肆虐。
我关注校园论坛,寻找能兼职的机会,看到招聘信息,周末就在校园小卖部做临时工,一天一百块一个月差不多四五百。
我想攒多点钱,等高中毕业上大学就不用苏天宇再资助我,便彻彻底底断绝这种悖伦扭曲的饲养关系。
萌生的想法还没发芽,就被敏锐的苏天宇察觉并掐断,当晚就把我拖回别墅压在床上做爱,事后扔了几百块现金我脸上,就甩门离去。
他刻意削减我的生活费,不再像从前肆意大度几千一万的转账过来,而是挤牙膏似的怕我预谋叛逃只给饭钱。
在我的努力之下,不仅生活费无需伸手,每学期还有奖学金,我偷偷攒下了两万块。
没了金钱往来和性爱交易,我俩分割成两条泾渭分明的平行线,我在教室寒窗苦读,他在饭局谈笑风生 ,我不去找他他也没来看我。
学校放长假我就去咖啡厅做兼职,凌柏风那个家伙,阴魂不散的出现在我意想不到的地方,打个工也能碰上他来喝咖啡,还调戏我说细上围裙好贤惠。
他捏了我腰,被瞪一眼才收敛,转过身去和咖啡店经理闲聊,看样子他是这里熟客了来去自如,自己走就算还拉着我早退。
经理笑眯眯地送我们出去,还夸我干活勤奋,我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是托凌柏风的福,才让人另眼相待。
“小白兔的女仆装好好看,以后穿给我看吧?”凌柏风在我后面一边走,一边扯我工作装的围裙系带。
“你有病?”我对天仰首翻个大白眼。
“哈哈……”
“……”
我走几步就僵住了,不远处鬼魅般的身影,让我打了个冷颤。
苏天宇在等我,应该等了很久,地上已经积了不少烟蒂。
“苏……”
“小白……”凌柏风厚脸皮当之无愧,还主动打招呼,“哟,苏总等人儿呢?”
“嗯。”苏天宇看向我,“过来,默默。”
“要上班、不回家。”我躲到凌柏风身后,露出个怯懦的脑袋。
“好!很好!”苏天宇清脆抚掌,看似宽宏无量地微笑里淬了毒,他一个动作,旁边的车子里走出两个高大威猛的保镖,二话不说就过来逮我。
我被扭到身后脱臼,拖着往前走,凌柏风往前拦住,他们又不得不恭敬待命,用眼神请示苏天宇。
苏天宇雷厉风行地扫了凌柏风一眼,态度勉强算平和,可以看得出他并不把凌柏风当回事,“凌少,替我向凌总问声好。”
苏天宇又降下车窗,“凌总下月过生,我给他备了份大礼。”
“苏总客气。”凌柏风目光幽幽钉在我身上晦暗不明情绪难辨。
后视镜里凌柏风的身影一动不动,若是我刚才开口向他求助,他会不会帮我?
带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我被拖拽下车,粗暴地摔在硬地板上,那两人上下几手就把我衣服扒干净,苏天宇坐在椅子上,看着狼狈不堪的我一丝不挂,以耻辱的姿势张开大腿,四肢被困束,脆弱的隐秘的完完全全暴露在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面前。
他点了根烟,“默默,我上次说的话,还记得吗?”
我赤裸的肌肤接触冰冷的地板,加上来自苏天宇压迫感,顿时背冒冷汗浑身发抖,我声抖如筛糠,“苏、苏总,我……”
我的乳头被夹了乳夹,胸部敏感又刺痛,话都说不顺了。
“我年纪不算大,却满足不了你是吧,让你出去摇尾巴。”他手指敲击扶手,数落我罪状。
苏天宇拿起一个假阳具,塞我嘴里让我舔,阳具的尺寸几乎太大,撑破我嘴角血都流下来,我眼冒酸泪用舌头把那东西顶出去,被更粗暴地推进来,像要插爆我口腔,堵在我喉头空气变得稀薄难以呼吸。
倒弄了几下,在我快断气又抽出假阳具,抵到我臀缝,我一想到那么大粗又长的硅胶鸡巴要捅进我肉里,屁股下意识收紧,腿脚不受控制的收拢排斥。
他不紧不慢地用假阳具,在我臀缝周围蹭湿,冷不丁的狠狠捅进去,我疼地头皮发麻叫出声,他好整以暇,“给我受着!”
所以他并没有把当成人,他觉得我是他的狗,就应该听话。
“疼,好疼……”我剧烈挣扎,手脚又被绑住动弹不得,我冒着泪花的眼,看见苏天宇恶劣笑容。
他不停地用塑料阳具抽插我,感觉穴口刺痛温热,淌到屁股下来的是我的血,物件太大撕裂贯穿肉穴,搅地淫水泛滥叽咕作响。
他把带血混合淫水地假阳具丢地上,俯身吻了我奄奄一息吐气的唇,“记住疼痛,这是背叛的代价。”
苏天宇像狗一样把我关起来,限制自由不许出门,衣食住行全由两保镖打理。
快到开学他没点动静,我不得不向他示弱,主动爬床给他口交又是乘骑,身上的精华快榨干,他才同意我继续去上学,但每周必须回家。
路况不好车子颠簸,我忍着不适,指望快点到学校,苏天宇在我穴里塞了颗跳蛋,随着车子行驶起伏下摩擦,内裤很快就湿了,酥麻又痒有些难受。
跳蛋有导航系统可定位追踪,苏天宇不许我摘下来,摘下来会受罚,我只好带着去上学,我想没有人比我更淫荡,离开男人的鸡巴,穴里还咬着颗肉蛋招摇过市,比妓女还下贱。
遥控是卫星信号控制,只要我半天不回他信息,他就在那边按一下,我便腿软的扶墙才能走路,反骨了几下便学乖巧了。
(编个高科技玩玩儿~)
囫囵到下课趴在桌子上休息,苏天宇就像故意一样掐着上课时间给我发信息,我不得不冒着被老师关注的风险,课间不停与他回复信息。
上厕所都是夹着腿走路,隔间里脱下湿漉漉的内裤,坐在马桶上张开大腿,按照苏天宇的视频要求,对着屏幕里他虎视眈眈的眼睛,把跳蛋一点一点抠出来,坐的太久跳蛋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时不时顶到前列腺引发淫洪,跳蛋刮过我烂软糜艳的肠道,被水淋淋的取出来放一边。
苏天宇把身体调教的很敏感,仅仅是取出一个情趣用品,我已经娇喘压抑,半长着嘴迷离潋滟。
“手插进去,像我搞你那样弄。”
他在视频那头,不苟言笑地下命令。
为了读书,我很听话地抖着手指,慢慢插进柔软包容的臀缝,穴口因脱离跳蛋得不到满足而微微张嘴收缩,手指一推进去就被紧紧咬住指端,里面温热湿润空虚。
“再加一根手指。”他要求道。
我用两根手指奸淫自己,都不用他再提醒,就自己加到三根,把自己插到流水 ,马桶盖上屁股下都是我淅沥淫液,嘀嗒落到地上湿了我脚跟。
我满面红光地把自己插高潮,对着手机射精,苏天宇才算放过我,让我回去休息。
我疲惫认命不想抗争,以为只要做好苏天宇要求的每一件事,就能顺利毕业去上大学,离开这荒诞的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