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感受到上了一周班的社畜的怨念了吗?
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好惨的小林(擦擦嘴角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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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断片之后,发现自己和顶头上司睡了怎么办?
林默的第一反应是去看时间。
6:25,离他定的第一个闹钟还有五分钟。
他按掉了这个闹钟,以免吵醒他的上司。
然后开始收拾狼狈的自己。他的酒量不好,身体也弱,被扑倒在床上的时候本来还是想挣扎的,没挣动,胳膊还脱臼了。
于是再没有反抗,任酒后乱性的总裁在他身上发泄欲望,折腾了半夜。
疼得厉害的时候,林默好像昏过去过,不太记得了。他拖着无力的双腿,试图坐起来。
下身麻木肿胀的疼痛感,陡然明显起来。林默不想去看,却又不得不去看。
他是个双性人,拥有男女两套器官。对林默过去的人生而言,除了让他入职体检的时候多检测一样外,其他没有什么特别。
他没有月经,也没有对象,多出来的器官虽然上厕所的时候麻烦了点,但习惯了也无所谓了。
直到现在。
他看了一眼那个地方。因为角度的原因,其实看不到全貌,只是疼得厉害,好像肿了,流血了。
人家正儿八经的女孩子,都很少在初次做爱的时候流血了。
大概是他发育得不好吧,那里太小,狭窄逼仄,盛不下男人的性器,受伤撕裂,也就流血了。
床单上有点点滴滴的凝固血迹,煞是惹眼。
虽然不是林默造成的,但他还是有点不安,觉得给客房服务的清洁人员造成了困扰。
他听女同事抱怨过,凝固的血迹很难洗的。
林默扶着床头,小心翼翼地撑起身体,艰难地挪下床。姿势的改变牵动了下身,刀割般的痛楚侵袭而来。
他腿一软,险些站不稳。更糟糕的是,随着他的站立,体内过多的液体似乎要顺着看不见的甬道流出来了。
丝丝缕缕地汇聚,滑落。
林默脸一白,忍着痛,一言不发地匆忙走进卫生间,抽出一叠纸巾,靠在墙上,草草地擦拭下身。
纸巾触碰到阴唇的瞬间,新的刺痛诞生了。
林默的手哆嗦了一下,抿着唇,无暇去看胸口和大腿乱七八糟的指痕,只要不是疼得厉害,他都可以无视。
清理的过程不太顺利,因为时间有限,他又怕疼,束手束脚的,用掉了几张纸巾之后,就把混合着血渍和精液的垃圾扔进马桶冲掉了。
离开之前,林默带走了所有自己的东西。
总共也就四样,他自己,他皱皱巴巴的衣服,他毫不起眼的眼镜,他电量不足的手机。
他的上司殷锐泽,昨晚心情不好在酒吧买醉,也许是被动了歪心思的人下了药,神志不清地打了林默的电话。
林默甚至来不及把殷锐泽送回家。
混乱之中,他在就近的五星级酒店,用殷锐泽的卡开了房,安置了醉醺醺的男人。
然后就遭了殃。
林默不知道这件事应该怪谁,他慢吞吞地下楼,在十几米之外的药店买了口罩和紧急避孕药。
他瞄了一眼药店的钟,快七点了。从最近的地铁站坐到公司,大约一个小时,希望不要迟到,不然全勤就没了。
林默从来没有迟到过,如果丢掉一千块的全勤奖,他能郁闷到下个月。
“您好,我胳膊好像脱臼了。请问您可以治疗吗?”他充满期待地问药店的医生。
“这你可问对人了!我最擅长推拿正骨……”
医生是个热情的好心人,虽然第一次尝试失败了,没有他嘴里自夸得那么“擅长”,让林默又多疼了一次,但也因祸得福,讪讪的医生没有收他的钱。
“咳,刚才失手了,这次肯定没问题!”
好在“咔擦”一声过后,真的好了。林默白着一张脸,诚恳地向人道谢。
“谢谢医生。”
他是真的感谢,因为没有花钱。
走在去地铁站的路上,林默一边用口水强行把药吞咽下去,一边游离地想:药店离酒店这么近,生意应该不错?
以及,听说紧急避孕药副作用比较大,不知道他身上具体会有哪些。
到达公司的时候,林默满头虚汗,腿都在打颤。
打卡的时间是八点二十五,没有迟到。
林默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和脸颊的汗水,把提起的心放回肚子里。
“林秘书早!脸色这么难看是不舒服吗?”一个女同事从林默身边路过,随口道。
林默摇摇头,回了声:“早。”
他其实并不喜欢人际交往,那会让他很累,常常紧张又无措,但贫穷使他上班,上班使他礼貌。
林默走进办公室,感觉可怜的体力已经在一大早就耗得干干净净,可这一天的工作才刚刚开始。
人为什么要上班呢?因为没钱。
上班的意义在哪里呢?在于赚钱。
林默自己pua自己,努力调整好晦暗的心态,投入无休止的工作中去。
屁股挨到椅子的一瞬间,他忍不住闷哼出声,挨挨蹭蹭地轻轻挪动,想找到一个不那么痛的坐姿。
可惜没有。
反而是内裤在这一路上,被某些液体给洇湿了,湿漉漉地贴在红肿的女穴上,带来异样的感觉。
有没有人用过风油精?手上涂了风油精再去揉眼睛,摸下面,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湿润火辣的尖锐刺痛,伴随着难以描述的刺激,鲜明得无法忽略。
林默茫然地放空自己,不知该如何是好。
里面……怎么那么多精液?流到现在还没有流完?
又或者,不全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他对酒店发生的事稀里糊涂,只记得反抗无果,被殷锐泽灌了几口酒,直接断片,什么也不记得了。
酒量这个东西,林默被不止一个人嘲笑过,但就是没什么长进。
上一次喝醉是什么时候?是前男友出国留学,还是他离开京城时学生抱着他哭得稀里哗啦的?
太久远了。
林默记性不好,也想不起来了。
十点有个会议,他要准备殷锐泽需要的资料,没时间去回忆过往。——他的过往,本来也单调乏味,没什么可回忆。
然而会议却推迟到了下午,总裁带着低气压把林默叫了过去。
“昨晚的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殷锐泽冷笑,居高临下地审视他。
林默心里一紧,如同大难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