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涂药事件以后白菏跟秦凛的感情进展就非常奇怪但十分顺利地发展下去了。
只是白菏莫名觉得有些割裂,当他直播的时候,对方是L,是他的主人。白菏在他的操控之下面对着直播间的镜头展示自己的身体,被各种道具玩到高潮迭起。
但是当脱离直播的时候,白菏和他就像是任何一对小情侣那样,偶尔会出去看一张电影,大部分时间腻歪在一起,即使什么都不做也挺高兴。
纯爱到有些不正常。
甚至于除了那天以外,两人竟然没有再发展出什么,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打上本垒。最亲密的时候也只是接吻而已,甚至于连舌头都很少伸。
时间长了,白菏都有些困惑。
为什么不做呢?白菏一直在等,其实还挺期待的。然而到现在这种期待已经有些被磨灭了,只剩下不解,难道是秦凛那方面不行吗?
虽然没有挑明,但是白菏其实一直以来都对自己的身体到底有多吸引人有自知之明。但秦凛现在这个样子让他头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难道自己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吸引人?
白菏回想起两人接吻的时候,出于男性的生理本能,秦凛当然也会硬,而且据白菏的感知,应该还不小。但是哪怕气氛已经到位了,秦凛却依然没有顺水推舟开展白菏之前想过的大do特do的日常。
这让以为确认了关系之后就会天天吃肉的白菏十分不解。
他现在就在秦凛家里,那天秦凛把白菏带到了自己在市内的公寓,还把钥匙给了他。虽然两个人没有立马就同居,但是白菏还是经常过来。秦凛习惯自己做饭,并且十分看不惯白菏饥一顿饱一顿时不时懒得连饭都不吃的日常状态。
基本上时不时就会带白菏回来吃。
白菏收回思绪,望着还在厨房里寄着围裙给他烤小饼干的秦凛,感觉对方真的很像封建社会里的小媳妇。
最终,白菏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那句:“你为什么不跟我做啊?”
秦凛觉得自己好像听错了什么,拉开厨房门探出半个身子:“什么?”
白菏咔嚓咔嚓啃小饼干,眨巴眼睛看着秦凛。
对方显然被白菏这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态度哽住了,开始解释自己的想法:“我不希望你觉得自己不被珍视……我觉得这种事等一切水到渠成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做了。”
白菏盯着秦凛,真的很奇怪,秦凛在他直播的时候经常用各种淫秽词羞辱他,涉及惩罚的时候也从来没心软过,为什么会在这种事情上这么……纯情。
但是,不得不说这样的秦凛还是挺可爱的。
白菏心里陡然升起一种欺负可怜处男的心态,非常大方地拍拍自己的胸脯。表示我们现在已经是男男朋友了,应该做的事情都可以做了,并且暗搓搓泄露了一点自己的期待。
却被秦凛用小饼干堵住了嘴。
今天按道理来说应该是直播的日子了,但是白菏现在在秦凛家里。秦凛的公寓里有一间小小的客卧,有一次下大雨白菏没有办法回家,秦凛就给他收拾出来了这个小房间,然后把钥匙给了白菏。
秦凛这周煲了老鸭汤,做了很多好吃的。两个人玩了一会儿跳棋,然后打了一会儿游戏。
白菏还以为像秦凛这样的人日常的娱乐活动应该是去听歌剧或者看一些非常晦涩难懂的专业书。结果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收到了秦凛默默的凝视。
好吧,他也确实知道其实没有人会活成这个惨样。
白菏跟秦凛组队打了两局射击游戏——他对这种游戏挺擅长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发挥得很差,可能是因为不在状态吧。
白菏这么安慰着自己,还是忍不住锤了两下自己的坐垫。原本夸下海口说是要带飞秦凛,结果两个人都被打的抱头鼠窜。
“再来一局,刚刚没发挥好。”秦凛默默又开了一局。
白菏刚想说这话,没想到秦凛率先说出来口,瞬间心情好多了。
就这么一直玩到晚上,白菏抬头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
他悄悄看了一眼秦凛,见对方不像是早有预谋的样子,最终决定不管对方怎么想,自己都要主动一把。
“现在这么晚了,我能不回去了吗?”白菏努力把自己的眼睛瞪圆,看着秦凛,他努力不泄露自己的真实想法,但是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像是一只成功偷腥的猫。
秦凛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白菏就坐在原地仰脸看着对方,没有再说话。
秦凛半跪下来亲了一口白菏的脸,”去洗澡。
两个人在浴室就开始拥吻,白菏已经脱了自己穿的卫衣,头发被衣服带得凌乱了,像是一个鸡窝。秦凛的衣服还好端端穿在身上,这让白菏多少有些不满,他顺手打开了浴室里的淋浴喷头,水落下来湿了秦凛一身,把他身上那件白衬衫变成了半透明的质地,紧紧贴在身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结实的腹肌。
白菏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伸出自己的色狼爪子摸了一把秦凛的腹肌。秦凛抓住了白菏的手,却并没有把他的手甩到一边去,反而往自己的腹肌上摁了嗯。
“好摸吗?”
好摸,腹肌的触感并不像是白菏想象中那样硬邦邦的,摸上去略微有些弹性,白菏还能摸到肌肉的纹路。
好色情。
白菏看着对面的人慢悠悠解开自己的扣子,把已经湿了的衣服脱下来。
白菏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么色情,像是有皮肤饥渴症一样往秦凛的身上贴。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全部都脱掉了,两人赤条条地站在喷头底下拥吻。
至于到底怎么洗的澡差不多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只知道自己被吻到头脑发晕的时候是秦凛抱着自己出了浴室。
他被丢在床上之后撑起身子看了一眼秦凛的胯下,时间好像静止了。白菏头一回打了退堂鼓,他问:“我现在反悔会不会有些太晚了?”
之前在浴室的时候水汽太大白菏没有看清楚,只是模模糊糊有个概念。现在死到临头了才发现秦凛胯下那根东西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尺寸。
那根东西比白菏用过的最大尺寸的炮机都大,别说是现在要插进来,哪怕再给白菏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秦凛欺身压下来,投下来的阴影完全盖住了白菏。
他只回复了一句:“你说呢?”
白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蹿起来就要逃跑,却被秦凛眼疾手快抓住手腕扣在身下。
“嗯——”白菏试图挤出两滴眼泪来感化秦凛,“可是真的,太大了——”
这种东西插进去的话,白菏觉得自己哪怕是没死估计也要残废。他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好好听秦凛的话,早知道就再做做准备了。
然而此刻欲哭无泪的他只能可可怜怜地乞求秦凛:“那你能不能不要全部都进去?”
秦凛温温柔柔地在白菏嘴角落下一个吻:“相信我,不会很困难的,把自己交给我好吗?”
白菏被秦凛的脸蛊惑了,鬼使神差地说:“好。”
秦凛的手指在白菏的穴里快速抽插着,每次都可以精准的刺激到那片略微粗糙的敏感点。
白菏尖叫着往上拱起身子,忍不住又高潮了一次。
“呜——好爽……嗯——嗯啊~秦凛!不行了不行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呜——已经高潮了……停一下求求你先停一下”
秦凛一如既往地恶劣,白菏明明已经高潮了,却还是没有让他休息一会儿,反而在高潮期间继续施予刺激,让快感把他逼上一个又一个顶端。
白菏试图拉开秦凛的手,但是高潮让他的四肢绵软无力,最后只能在高潮期间被逼着又一次高潮。
黏黏糊糊的淫水成了最好的润滑。秦凛一口气探入了四根手指,把白菏的小穴撑得都有些发白,周围全部都是溢出来的泡沫。
高潮之后,白菏还在小口小口喘着气,秦凛已经把手指拔了出来,那根超正常尺寸的烫热阴茎就抵在白菏的穴口,很快就会进去。
白菏已经放松了下来,“唔嗯……你进来吧——啊啊啊!!!”
跟预想中的顺利情况截然不同,白菏觉得自己似乎被完全撑开了,穴道内的褶皱似乎都已经被完全撑平了,那个紧窄的小穴就像个肉套子似的套在秦凛的阴茎上。
阴茎卡在了半截处,秦凛没有着急,在他的脸上细细亲吻着。手探向了白菏身下。
哪怕是不用看那双手也能精准地找到白菏的阴蒂,这时候那颗小小的肉珠已经充血挺立在了阴户之外,被手指按住的时候还能感受到粗糙的指纹。
在秦凛颇有技巧的揉捏之下,我很快就哼哼唧唧地软了下来,淫水分泌得更多了,一直箍得紧紧的下身也放松了下来。
秦凛看着白菏现在充满情欲的眼睛,低下头与他唇齿纠缠,下身挺动,把剩下的阴茎插了进去,一直深入到了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