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色那边,因为有三位金主的关系,所以开直播的事不是很急,公司让林想好好休息。等到闻时宴终于从周年庆后繁琐的工作中解放,林想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实在是太累了,闻时宴简单洗漱一下就直接躺床上进入梦乡,半梦半醒间他隐约觉得很热,手臂胡乱的挥舞了一下把被子掀了,吓得躲在闻时宴胯间给他口交的林想一个深喉。
粗大的半勃的肉棒呈现紫红色,骤然勃起捅进林想细嫩的喉管里,他尽力放松自己去接纳它,用自己下意识地生理反应去取悦喉咙里的这根棍子,用自己富有弹性褶皱厚密的喉管去包裹婴儿拳头大的龟头。
还没醒,但是已经觉得爽利,闻时宴面上泛起一阵潮红,无意识地把手伸到胯下,抓住林想的头发挺弄着。他迷迷糊糊地做起了梦,好像又回到了曾经和林想疯狂做爱的日子。他知道是梦,神思清明了一瞬,也不知道林想那个小荡妇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好,他都素了好几天了。
闻时宴梦到林想雌伏在他的身下,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湿漉漉的抬眼看着他,嘴巴大张着,娇艳的红唇被粗大的肉棒撑到几乎没了颜色。他费劲的吞吐着,又不能完全吃下,于是吐出来一截用白嫩的手揉搓着,用舌尖绕着马眼打圈,还时不时讨好的捏捏他的两颗软蛋,用嘴巴含进去慢慢裹着吃,快感密密的从尾椎骨那攀升上来,爽的人眼前阵阵白光。
闻时宴射了,然后他才发现,不是梦。下半身湿漉漉的,他微微抬起上身就看见林想毛茸茸的脑袋。林想抬头,眼角眉梢都是逼人的艳色,眼尾烧着红露出一尾水痕,哭过了,更显得可怜,嘴角却挂着白灼,淫靡的紧。他羞耻的张开嘴,艳红的舌头搅弄着泛黄的浊精,很显然闻时宴很久没发泄过了。腥檀味道很重,但是林想很乖的咽下去了。
闻时宴觉得喉咙烧的慌,他支起身子靠在床背上,硕大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跳了跳,林想下意识跟着膝行了几步。闻时宴眼睛红了,他掐着林想的下巴问:“怎么这么骚啊,小淫娃?”
“你帮我付了医药费,还让我免费住房子,应该的。”林想怯怯的开口,虽然神情羞怯青涩,动作却大胆,柔柔的贴上了闻时宴的上身,“你要肏我吗?我基本上都好了。”
闻时宴放开手指,林想的下巴上顿时浮现一个鲜红的指印。养了几天越发的娇气了,闻时宴心里默默地想到,手上动作却没停,一路探到林想的女穴口,一摸,果然一手的水。
骨节分明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刺入娇嫩的甬道,旷了很久的身体再度被异物填满,林想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却没有躲,而是贴的闻时宴更紧,用唇舌去舔舐他的喉结。男人的喉结都禁不起撩拨,闻时宴的肉棒再度胀大了一圈,更显得狰狞。他没了给林想扩张的心思,直接按着人往性器上怼,林想尖叫一声,儿臂粗的肉棒气势汹汹地整根都捅进了林想的女穴。
骤然席卷而来的饱胀感淹没了林想,他本就被调教的敏感,又许久不近情事,一时间直接泄了出来。潮涌般的淫液对着闻时宴的龟头冲刷而下,闻时宴“嘶”地咬了咬牙,猛地一拍林想的肥嫩的屁股:“被轮了一次怎么还不耐操了!”
林想小声的“啊”了一声,女穴夹得更紧,夹得闻时宴都有些痛。“小婊子,松松。老子都要被你夹断了。”林想哭着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他还是听不得那些荤话,却又不敢回嘴,呜呜咽咽哭的越发伤心。
看林想嘴巴都快咬烂了,闻时宴才意识到自己嘴贱,忙慌不迭地搂着人安慰:“爱称爱称啊,别哭了我的小祖宗,我是小婊子行不行?”
“我是。”林想抹了把眼泪。
“行行行,那你是我一个人的小婊子,我再也不嘴贱了啊。”闻时宴边说边亲上去,也不管人家才给他口过,一嘴的精液味,反正不嫌弃。他吻的凶,林想觉得呼吸不上来倒没了心思东想西想的,下头的东西缓慢的肏干着,荡漾出几分温柔来,缓过了刚开始的灭顶快感与痛感,酥酥麻麻的痒意又一点点侵蚀了林想的脑子。
“闻时宴...”林想被亲的迷糊,不好意思的开口。
“怎么了,小...宝贝!”差点又说小婊子,闻时宴都想给自己的嘴来一巴掌了。
林想混沌的脑子硬生生被他这一声小宝贝弄清醒了,他嘴唇嗫嚅着,犹豫再三还是贴上去搂着闻时宴的脖子,凑在他耳边开口:“你别...这么喊我,就喊原来的吧,我不难过了。你,你快一点,闻时宴,我痒。”
闻时宴顿时像得了肉骨头的大狗,猛地一把把林想按到床上,电动打桩机一样疯狂进攻。“啊啊啊太快了,快...受不了了呜呜”,林想被撞得语不成调,雪白的臀瓣被阴囊打的通红,肉浪一阵阵翻上去,快感堆得又密又急,他慌乱的往前爬,来不及抱住床头的柱子又被闻时宴扣住腰拖回去,几乎被钉死在了男人的胯下。
林想潮红着一张脸,舌头吐出来,口涎滴滴答答的落到床上,被肏的几乎成了没了神智的娃娃。闻时宴伸出手指夹住他的舌头,口水淋了他满手,指节就着这些水液当润滑伸进去操林想的嘴,模仿着性爱的动作抽插着,口腔里热热的,因为之前口交过喉管还是开的,长长的手指不费力的捅进去,林想的喉头收缩着干呕把指尖裹住,下半身也失禁了一般淅淅沥沥的喷着水,浇的闻时宴的下半身油亮亮的。女穴则收缩的更加卖力,像是贪婪饥渴的嘴不住的裹吸着,不舍得闻时宴抽出去。
闻时宴插了插林想的喉咙又去捏他的舌头,笑着骂了句:“真骚!”
林想胸膛猛烈起伏着,喘息的越发厉害,子宫开了个小口勾着闻时宴进去,里面水汪汪的,淫液汹涌得包裹住闻时宴的龟头,随着林想的喘息子宫口夹得越发的紧,几乎要把闻时宴的龟头夹断在宫胞里。
闻时宴重重地捣了几下宫腔,林想就弓着背射了,浓稠的精水喷了两人一身,肏干间肌肤相缠又被抹得更开。林想眼睛都泛白了,他真的遭不住了。闻时宴掐着他的喉咙问她:“小婊子,以后也要给老子口醒好不好?”
窒息感慢慢淹没林想,他说不出话来,眼前五彩的光斑聚成一团又散开,他只能朦胧的听到闻时宴在说话,但听不清,求生的本能让他疯狂的点头,闻时宴终于感到满意松开了他,大发慈悲地在他的子宫里出了精:“记住你说的话,小婊子。”
“呃啊”林想喘着气,双手胡乱的在肚皮上摸索着,一开始还能感受到一点凸起,随着肚子鼓涨起来就摸不到了。闻时宴射的好多,林想久违的感受着这充盈的快感,但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又被乱动的闻时宴捅得乱七八糟。
“宝宝,肚子还是太小了是不是?”闻时宴捏着林想的耳垂,捏红了再凑上来亲,林想被他弄得从头到脚都麻了,他一听到闻时宴这么喊他就发怵,准没好事。
“我想尿进去,我不喜欢马桶,没尿你肚子里舒服。”闻时宴像只金毛一样对着林想脑袋乱蹭,林想想说什么但是又闭了嘴,默认般的撇开眼去。
闻时宴满足的在林想的子宫里放黄汤,肉眼可见的,林想的肚子又大了一圈。比精液更滚烫、力度更大的水柱击打着林想的宫腔壁,集中于一点的快感又送林想上了一次小高潮,闻时宴享受着绵软的甬道再一次用力地裹紧他,爽的简直想再来一发,不过考虑到林想的身体刚好,还是算了。
闻时宴抱着高潮过后没骨头的林想进了卫生间,婴儿把尿般的把人放到马桶上,恶作剧般的“嘘嘘”着。闻时宴听着滴滴答答的动静,嘴上欠个不停:“宝宝又漏尿了是不是,一会儿老公再帮你捅捅,止止尿好不好?”
林想浑身都像煮熟了虾子,羞得直哭。闻时宴蹲下来舔了舔林想的眼皮,把咸涩的眼泪吃进嘴里:“现在对我态度这么好啊。骂我吧骂我吧,你还是骂我带劲一点。”
“闻时宴你混蛋!”
“嗯嗯嗯,混蛋今天晚上还想肏你,我想操后面!”然后闻时宴喜提胳膊上一个指甲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