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这是之前的重复章节,现以替换,重复买的bb可以重新看一下
-----正文-----
闻时宴把林想拎到洗手间随便冲了一下,抽了两张纸给他堵着前后穴兜不住涌出的精液,衣服一套,然后就直接把人带出去塞车里准备回家。林想挣扎了一下,闻时宴已经能预判他想说什么了:“一万,打你卡上了。”
林想这才缩回去,乖巧的坐在副驾驶,还未完全散去的快感像一个个七彩的泡泡在脑子里炸开,炸的林想头脑发胀,两口穴还在不停的翕张淌水,把堵在那的餐巾纸一点点吃进去,泡的纸巾发软发烂,和逼肉粘连在一起难受的要死。而且被肏的太过,浑身都疼的要命,腰就像断了一样,乳头肿胀破皮流血,普通的棉麻衣服穿在身上清晰的印出了他胸前的两点水渍,隐隐可见乳房的轮廓,同时衣服也磨得林想奶子疼。
但同时,他真的太累了,闻时宴车开得很稳,林想迷迷糊糊地居然睡过去了。等林想再有些意识地时候,他被闻时宴抱在怀里,林想瞟了两眼身边的陈设,不是他的家,就只能是闻时宴的了。
闻时宴把他抱到卫生间,放到浴缸里,闻时宴的卫生间很大,浴缸也很大,正正方方的像个泳池。哗啦啦的水流倾泻而下,闻时宴脱了衣服光着进了浴缸,然后给林想脱衣服,林想没挣扎,衣服一剥掉,就露出林想狼藉的身体。那些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红印,经过了一段时间开始发青发紫,屁股肿胀起来,屁眼肉嘟嘟的像一朵肉莲,阴唇肿的像个发面馒头,餐巾纸扯开还混着丝丝缕缕的血液。
闻时宴把泡满了精液和淫水的餐巾纸扔到垃圾桶,他转身看着林想的样子咬了咬后槽牙,真是难办,他这里可没有药膏什么的东西,算了,先把精液都弄出来吧。闻时宴重新走进浴缸里,水已经放了很多了约莫没过腰际。
林想像一尊没了生气的娃娃靠在浴缸的扶手那,由着闻时宴摆弄。闻时宴没好气地骂了一句:“死鱼一样。”虽然这样说,但是手上却是小心翼翼地的轻巧,灵活的手指不费吹灰之力地钻进林想的花穴深处,找到林想的敏感点开始揪或者用力顶弄。林想倒在闻时宴的肩头细细碎碎的呻吟着,被肏的太狠,花穴还在不应期,被手指这么一搅弄,里面的逼肉就像活了一样下意识吞吃着手指,子宫喷出水液作为润滑,顺便把宫腔里的精液冲出来一些。
但是这治标不治本,并不能把所有的精液冲出来,拿水枪冲的话,以林想现在的状态估计是受不了。后穴也是如此,太深的,手指抠不出来,留在里面又会生病,虽然前后都被双龙过,但林想还是不能承受拳交,手塞不进去,只能进大半个,硬塞的话肯定会出事。闻时宴想的脑仁都疼,他以前都是爽完就算,哪里管善后。
突然闻时宴感受了一点潮湿的痒意,林想伸着舌尖在舔他的锁骨。林想现在就像一个只会高潮的性爱娃娃一样,被手指摸穴扣穴都能爽到喷,但是闻时宴又不愿意进一步满足他,两口穴饥渴的翕张着,无与伦比的空虚的痒意充斥着林想的内心。
现实与虚幻一片混乱,这个曾经对于林想来说是强奸犯迷奸犯的令人作呕的男人,现在对于他来说是唯一的解药,雏鸟依偎着母亲一般让林想感到眷恋与依赖,他迫不及待地想与闻时宴发生进一步的亲密接触。
闻时宴看着林想迷乱的样子又起了玩心,他撕了一条葡萄糖液倒在自己的锁骨里,林想像闻到药味的瘾君子痴迷地伸着舌头,舌尖卷着水液,小口的缀饮。
真漂亮,真骚。闻时宴看着林想的样子,脑子里冒出来一个念头。林想很快就把葡萄糖液喝完了,他攀着闻时宴的脖子,呜呜咽咽的送上自己的红唇。闻时宴被勾到了,咬着林想的嘴唇缓慢粘糊的亲,用舌尖描摹着他唇形,舌头探进去舔过林想的齿列,勾着他的舌头又咬又吸的,吸的林想舌根都发疼,这还不算完,闻时宴还要伸着舌头去勾林想的喉头,亲的格外缠缠绵绵,弄得林想瘙痒又渴望被凶猛的对待,被粗暴的填满。
“洗...不干净...吗?”林想仰倒在浴缸的靠背上,闻时宴伏在他的身前亲吻着他的耳尖,把耳朵吃的通红之后又湿漉漉的亲吻过林想的脖子,然后是锁骨,是乳头,胸膛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被闻时宴仔细又小心的舔舐亲吻过,覆盖上新的红痕。
林想承受着胸前细密的吻,细细碎碎的痒意与痛感爬上他的大脑,烟花一般的在脑海中炸开,弄得他神智越发的不清醒。浴缸里的水漫上来,被两个亲密的动作搅和着,水流缓缓地流动漾开一圈圈波纹,最底下则是暗流涌动,林想两口穴大张着,闻时宴伸手进去捣,水流争先恐后地倒灌进去,温热的水液浸着肿胀发热的穴肉,酥酥麻麻的酸痛感堆积在林想的腰际顺着他的脊椎向上爬,林想在浴缸里坐都坐不住,整个人水做的似的往下滑,像是要和这些水流融为一体,幸亏有闻时宴拉他一把。
“嗯。”闻时宴缓慢而低沉的回应了一声,算是回答林想之前的问题。林想的在水下的手无力的滑过闻时宴的胸腹,“你...尿进来吧,帮我洗一洗...”林想混沌着,胡乱的说着话,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太淫乱了,但是说出来又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很渴望的,他真是太淫荡了。
闻时宴这回漫不经心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点不可思议的惊讶:“你确定?”
“嗯...”林想慢吞吞的回应完,闻时宴就从水下冲出来拥住了他,性器半勃着在他柔软的肚子上蹭。“哪个?”闻时宴呼出的热气很烫,落在林想的半边脸上熏得他脸热,眼睛却很亮。
“子宫里。”林想说完,一根粗大的性器就势如破竹的一路畅通无阻的捅进了宫胞,本就受伤的穴肉再次遭受暴击,巨大的痛楚一瞬间淹没了林想,女穴里的逼肉发了疯似的绞紧了闻时宴的性器,但闻时宴不受影响的在林想耳边吹口哨,吹的闻时宴没尿出来,林想倒是缩紧腹部觉得膀胱一坠。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强有力的热流打在林想的宫腔里,热融融的弄得林想很舒服。
细碎的水声在林想的肚子里闷闷的响,淹没在浴缸里流动的水声里,与此同时,林想哆哆嗦嗦的打了个颤,他的手放在膀胱那打着圈按摩着,鸡巴微微挺立起来,他好像也想尿了,但是尿不出来。
肚子大起来,林想在这诡异的性事中得到了久违的一种安宁,闻时宴的性器在林想的肚子里抖了抖,尿完了,然后没等林想反应过来,闻时宴猛地把性器抽出来,整个人下沉含住了林想的鸡巴。女穴的逼肉还没反应过来,但是下意识地绞紧,把阴道残留的空气逼出去,堵住肚子里的尿液。
鸡巴被闻时宴含在嘴里,尿孔被吮吸着,舌尖舔舐着那个细小的孔洞,试图钻进去,闻时宴的手也不停,隔着一层皮肉按摩着林想的膀胱。
林想呃呃啊啊个不停,下身用力,腰腹绷紧又放松。闻时宴的头埋在水下,四面八方的水流包裹过来,灌进他的耳朵,水压压迫着他的神经,肺里的氧气一点点被剥夺,闻时宴自然不会像平时那样吃的耐心又细致,林想觉得自己的龟头都要被吃的秃噜皮了,劲好大好痛。但是这样的痛感和快感交叠着传上来,林想居然哆哆嗦嗦的尿了几滴出来。
闻时宴松了嘴把鸡巴吐出来,水下顿时漾开一片黄,混着林想女逼里冲出来的精尿,池子里一片狼藉。“爽了?”闻时宴就这样伏在水下,探了个头出来,他周围的水都变得黄橙橙的,带着一股骚味。林想的脸红起来:“爽了。”
倒是很实诚。闻时宴看着林想笑,心情很好的问:“现在真洗不干净了怎么办?”
“拿水枪吧。”林想已经清醒了,无比坚定地说。
闻时宴拿水枪的软管套了水龙头,出水口伸进林想的逼里开始冲,温凉的水柱打在烂泥一样的软肉上,顽固的附着在子宫内壁或者是阴道壁上的精液被冲刷下来,痛的林想整个人都缩起来,“啊啊”的惨叫个不停。但此刻的闻时宴格外的冷酷,冲完了一个逼去冲另外一个,冲完林想整个人都虚脱了。
等到两个人从浴室出来已经很晚了,闻时宴提前点了外卖。林想套了件闻时宴的衬衫出来吃饭,惊讶的看着餐厅里和曲奇玩的很好的大黄和咪咪。
“我拿了你的钥匙开的门,把他们俩接过来了。”闻时宴说的十分自然且理直气壮。林想一时无语,他初中毕业后没再读书,出去打工却发现没人敢收童工,有个好心的饭馆老板收留了他,咪咪和大黄就是他店里用来抓老鼠和看门的,后来老板搬家了,店也不开了,大黄和咪咪没人照顾林想就把他们接走了。
大概是一直呆在饭店的缘故,大黄和咪咪不仅不怕人,还十分的亲人,不然也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和闻时宴走了。
吃饭的时候闻时宴直接把林想抱在怀里,看着他吃。闻时宴的衬衫很长,没过林想的屁股一截,闻时宴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林想的腿,人间极乐也不为过了。
林想忍耐着咸猪手努力地吃饭,他很感激闻时宴把他从拍摄室捞出来,对于那个时候的他就像是天神降临,那个时候他真的觉得没闻时宴自己要被操死在那了。不然他也不会在浴室里不清醒地邀请闻时宴干这么多荒唐事,现在回想起来臊得林想浑身都热。
“不准...摸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林想无力的推了一下闻时宴。
“好啦,不动你。好好休息两天吧,然后再去喻一那,他明天就忙完了。”闻时宴揉揉林想柔顺的头发,手感真好。林想没作声,乖巧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