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又换了个名字,希望收藏多多
-----正文-----
这个单元楼两户人家的阳台是连着的,闻时宴在家里掐着时间,八点的时候闻时宴从阳台翻了过去,好在林想的窗户没上锁,两只宠物也没养在房间里,闻时宴满意的鬼鬼祟祟的进来了。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他这个人素来有些强奸的小癖好,但是按理说上过一次就不想玩了,但是林想不一样,肏过一次之后,总是心心念念的想再来一次。
月光如水从窗户流进房间,照着空间里一片银辉色的静谧。林想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神色恬静,看起来睡得很熟。闻时宴爬到床上看着他,雪肤花貌,长得跟个女孩子似的,确实好看。
因为白天一直在练口交,林想的嘴唇红红的,看起来有些肿,嘴角破了皮。闻时宴伸手压了压他花苞一样的嘴唇,把手指探进去搅弄着,口涎弄得指节上湿漉漉的一片。林想无意识地皱了皱眉,想要躲开,没想到闻时宴更过分了,直接把指尖怼到林想的喉头用指甲轻轻刮着,林想低哑的咳嗽着,神色愈发痛苦。
因为药效的缘故,林想不会醒,所以闻时宴越发的肆无忌惮。他掀了林想的被子,接触到冷空气,林想缩了缩,身上的睡衣被蹭上去一节,露出白皙柔软的腰肢,还有伶仃细瘦的脚踝和精致小巧的玉足。
闻时宴随手把口涎都抹到林想的腰上,肌肤相贴,带来微末的痒意,林想四肢绻缩的更厉害。闻时宴把裤子脱了,露出自己尚在沉睡中的性器。紫黑色的肉棒分量很是可观,茂密的耻毛像是丛林一样把肉棒掩映其中,此时的林想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仍旧是睡得一片安然的模样。
闻时宴抓了林想的脚往自己的下身按,粉白的脚心蹭着闻时宴的肉棒上上下下的滑动,白与黑两种色彩的对撞,在月色下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唔”闻时宴没忍住哼了一声,林想虽然睡着了,但是对外界也不是没有一点感知,大概是觉得不安,他刚刚猛地踹了一脚,把都快勃起的闻时宴差点就踹萎了。闻时宴的眼神有点危险,他望着林想的身体目光就像毒蛇一样一寸寸滑过,他手上用了点力牢牢控制住林想的两只脚,把它们脚心相对合拢,包裹住自己的性器,从上到下蹭过,挺动着腰身把林想脚心的缝隙当女逼肏,龟头翕张着流出不少腺液,顺着柱身一路向下滑,弄得整根肉棒都滑滑腻腻,林想的脚底也是一片狼藉,裹了一层腥气的粘液。
等到完全勃起了,闻时宴才放过林想的脚,松手的时候,白皙的脚踝上清清楚楚的两个手印,还有红彤彤的脚底,脚背也泛着不明显的红,大概是被粗硬的耻毛蹭的。闻时宴真觉得林想就像个快成熟的水蜜桃,粉粉嫩嫩的惹人爱怜,等到完全操熟了就会露出熟的已经软烂的果肉,汁水四溢。
闻时宴掰开林想的腿,他“嘤咛”了一声,露出粉嘟嘟的有些湿润的女穴,就像清晨的花苞上挂了露水,诱惑人犯罪。闻时宴就像着了魔似的低下头,张开嘴含住林想整个花户,有些骚味,但不难闻,闻时宴伸出舌头重重地舔舐过整个花户,把两瓣阴唇舔开,舌苔刮过那道蜜缝,有一小股淫液流出来,被闻时宴用舌头卷进嘴里吃了,没什么味道,但就是让闻时宴越发的着魔。
他用力把扁平的舌头变成一根厚而长的肉条,顺着那道缝隙挤进去,林想在梦里睡得并不安稳,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像蛇一样钻进了他的身体,他夹紧腿想要阻止什么,但是把闻时宴的头紧紧的夹在了两腿之间,闻时宴向前拱了拱,脑袋和林想的下体贴的更紧,四面八方都是浅淡的淫水臊味,还有热热的气息,让人有些不舒服的喘不上气的窒息感,但是闻时宴却更兴奋了,他脖子上的青筋若隐若现的暴起,脸颊通红,像是磕了药的瘾君子。
闻时宴把嘴张大最大,吃下整个花户,用力地吸嘬着,像是要把整个女逼都吃进嘴里,与此同时舌头贴着阴道柔韧的内壁用力地吸,一边吸一边往里面钻,翻搅着层层叠叠蜷缩在一起的媚肉,大有把他们都舔开的架势。
林想小声的呻吟着,摆动着腰肢,两条腿夹着闻时宴的头乱晃,却甩不开他。闻时宴伸手把他的腿架住,从女穴里把阴蒂找出来单独吃进嘴里,又吸又咬,没多久阴蒂就被吃的肿大,挺立起来凸在花穴外面像个小鸡巴。
林想被吃的无意识地把腿勾缠着闻时宴的脖子把人压向自己的下体,大股大股的淫液从子宫里冲出来汹涌的向下流,他潮吹了。这个认知让闻时宴兴奋极了,他张大嘴把那些蜜液都吃进嘴里,林想都喷完了还被在嘬着不放,像没吃够奶的婴儿,嘴巴一直贴着花穴,舌头胡乱的舔,像是要把林想最后的一滴淫液榨干。
到最后林想被舔得女穴都发痛,阴蒂肿大软烂的不像样子,不停的挣扎,闻时宴才放过他。闻时宴抹了一把下巴上的淫水,拉着林想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紫黑的性器对准那个可怜的翕张的花穴,狠狠的操了进去。
“啊”林想无意识地叫了一声,闻时宴那玩意儿太大,又粗鲁的整根都塞了进来,林想的肚子都被顶出了一个弧度。闻时宴看着那一点凸起肾上腺素狂飙,像个电动马达一样疯狂的耸动起自己的腰肢,他知道林想的敏感点在哪,坏心的一直盯着那一点操。
林想“呃呃啊啊”个不停,穴里的媚肉从四面八方绞过来,紧紧的包裹住闻时宴的肉棒,内壁就像是活的一样,如同章鱼的吸盘牢牢地吸住闻时宴的柱身,或者是卡住他肉棒上的青筋,按摩一样每一处都照顾到了,然后又被闻时宴狠狠的肏开,柱身上拖着阴道里的媚肉带出体外,子宫里淫液丰沛,排山倒海的往外泄,闻时宴肉棒抽出来的时候总是能带着一波飞溅的水液,然后又被撞回去,落到耻骨那被打成白沫。
所有的快感集中到下身,然后带着灭顶之势疯狂的往脑子里冲,闻时宴越肏越癫狂,他不再满足传统的传教士体位,猛地把林想翻了个身,肉棒在林想的体内360°大转身,顶着他稍稍坚硬凸起的那一块敏感点磨,林想又潮喷了,他整个人过电一般的抽搐着,小腿都在打着摆子。
但是闻时宴丝毫没有顾及他的意思,顶着子宫泄洪一样的淫液直直的冲进子宫口,把淫水都卡在宫腔内,然后一鼓作气操进去。
“啊~”林想尖锐又绵长的叫了一声,他做了一个梦,自己是一艘船在海上,遇到了风浪,海面起起伏伏,然后一个大浪打来船翻了。他处在一片黑暗之中,令人恐惧的窒息感四面八方的来,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闻时宴一只手掐着林想的脖子把他往枕头里按,另一只手掐着林想的腰让他迎合着自己的肏干,因为窒息的缘故,穴肉咬的越发的紧,紧的闻时宴都发疼,宫腔窄小,又含了一汪水液,操起来就像是在操一个温暖的水囊,宫腔有规律的一阵阵缩紧,咬着闻时宴的龟头,淫水直往他马眼里灌,闻时宴终于忍不住,精关一松射在了林想的子宫里。
精神骤然得到放松,闻时宴松了松手,把林想从枕头里解救出来,彼时的林想出了一身大汗,脸颊红的滴血,整张脸皱在一起看起来痛苦极了,脖子上青筋暴起,随着大口地呼吸一跳一跳的。
“真是个骚货啊,真骚,一肏就喷水,还耐操,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闻时宴摩挲着林想的喉结,整个人贴在他耳边说话。似乎是勾起林想最深处的不好的记忆,哪怕睡着了林想依旧想逃,但是被闻时宴拖着脚踝抓回来继续灌精。
难以想象,林想在家里疗伤的这大半个月,闻时宴都没开过荤,天天就盯着他,等着林想缓过神来再找机会把人操一顿。所以闻时宴这次射的格外多,精液也格外浓稠,林想的子宫很快就被射满了,夹杂着淫水被肉棒堵在子宫里,肚子都鼓了起来。
闻时宴射完就小幅度得在林想的子宫里抽插着,半软的肉棒没多久又硬了起来,闻时宴躺到床上,面对着林想拉开他一条腿侧着操进去,手上也没闲着揉捏着林想屁股上的软肉,捏橡皮泥一样捏出不同的形状,等到捏出一个个手指印然后再往菊穴口探,一边肏着女逼一边把手指往菊穴里塞,觉得干涩就抹一把女逼口的水,拢到手上再往肠道里倒。
闻时宴嘴巴也没停,从林想的眼睛一路往下亲,他舔舔林想哭的发肿的眼皮,再咬着林想的鼻头去含他的嘴唇,把那嘟嘟的果冻一样的唇咬的不成样子,香肠一样的肿起来。然后去吃林想的耳朵,舌头模仿着性交的样子往耳蜗里插,林想是个很爱干净的人,当了男优以后更是,每天身上都会仔仔细细清理过,所以闻时宴完全不嫌弃,舌头卯足了劲往耳朵里舔,吃完一只吃另一只,弄得林想的头脸湿个彻底,到处都是口水。
林想被弄得无意识地张开嘴吐着舌头,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他又开始做梦了,梦里有个男人在干他,干的不真切,像五彩的泡泡一样迷离,一张张男人的脸在林想梦里滑过,都是模糊的。林想说不上是推拒还是迎合,梦里一直细细碎碎的嘤咛,现实里也是。
林想虽然是个双性,但是发育的不完全,奶子很小,但胜在可爱,像小小的一团云,软软的上面缀了一颗红樱。闻时宴难得收敛了一点疯劲,小心的把乳头含住,婴儿吮乳一般的开始吃奶,但林想毕竟没有奶水,没多久闻时宴就开始咬,把乳头咬破了皮,这还不算完,他还要把整个奶子吃进嘴里又吸又咬。
梦里隔了一层,林想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又是推拒的抱着闻时宴的头,又是迎合的抬起自己的上身往闻时宴嘴里送。吃奶的间隙闻时宴又骂了几句“婊子”“荡妇”然后继续着迷的用舌头包裹住奶头,又吸又舔,恨不得把舌尖都塞进那个小小的乳孔。闻时宴看着被自己吃出来的杰作,奶头挺立着,带着晶莹的红,顶上一个圆润得小珠珠格外惹人爱怜,乳晕扩散开,随着林想呼吸的一起一伏,像是活物一样耸动又落下。
闻时宴突然想到了喻一,那家伙手段多,东西也多,搞两个乳环打打说不定会很好看,回头和喻一说说。至于林想的意见,那不重要。
闻时宴在女穴插得不得劲了,刚好菊穴开发的差不多了,从逼里拔出来直接对着菊穴口又准备开操。过多的淫水和精液顺着子宫打开的小口和阴道流下,堆积在林想的花穴口,白白的精液衬着软烂涨红的女穴越发的情色淫荡,闻时宴摸了一把抹到柱身上,对着菊穴操进去。
菊穴比女穴干涩很多,但是更紧,进入的很艰难,闻时宴不得不不停的从花穴里抠挖淫液充当润滑。肠肉贴着闻时宴的肉棒奋力地往外推,销魂的紧致一阵阵传到闻时宴的大脑,爽的他太阳穴都在跳。闻时宴就着操进去的地方一点点开拓,把肠肉肏软,一步步肏到林想的前列腺,刚一操到,林想的鸡巴就立起来了。
闻时宴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一边顶着前列腺操一边去摸林想的鸡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轻轻重重有技巧的撸,林想无意识地挺动着腰身迎合着闻时宴的动作往他的手心顶,没多久就射了闻时宴满手。
闻时宴嫌弃的看了一眼手上的精液,有些不知道怎么处理,突然眼睛瞄到林想潮红汗湿的脸,有了一个绝妙的想法,他把精液都抹到林想脸上抹匀,就像是涂了一张精液面膜。
射过一次之后林想就像是脱力了一般,后穴猛然放松,闻时宴借此机会大力冲撞蛮干,每次都要顶到林想的肠结,林想被他顶得一耸一耸,头都要撞到床背上去。没多久闻时宴就把林想的肠道肏成了自己的鸡巴套子,原本螺纹状的穴口内壁紧紧贴合着肉棒,现在变得顺滑柔软,操入拔出毫不费力,闻时宴终于感到满意,他把鸡巴拔出来对准林想的脸开始射精。
原本林想如玉般的脸蛋现在变得像充血了的奶豆腐,然后敷了一层半透明的粘稠的白液,而这白液还在源源不断地往脸上飞。长长的睫毛挂住不少浓稠的精液,像断了线的珠帘向下滑落,说不出的破碎的美。
但闻时宴是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混蛋,他射完之后把龟头对准林想的嘴唇擦了擦,然后用精液厚厚的给林想敷了一层面膜,嘴唇也没放过,甚至压开林想唇瓣往里面塞了不少精液,估计林想明天一醒就满嘴的精液味。
昨晚这一切,闻时宴没管下身的狼藉,把林想人摆正睡姿,然后睡在他身旁等着明天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