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以下与正文无关―――――――――
嗨!
第一次写作者感言,感觉好奇妙,以前担心写作者感言会影响阅读的连贯性或观看体验,想着把写作者感言的时间拿来完善故事会不会更好,所以一直没写过ˇˇ。
这次写完这篇我最长的文,下次再完结可能要等很久以后了,趁这个机会把想说的话写在这里。
首先,非常感谢一路陪伴我的读者朋友!
谢谢关注订阅、收藏、投票、评论、送礼的友友,如果没有你们,我写不到今天,我真的由衷感谢!
关于评论和送礼,我经常会想,读者评论和送礼,会希望得到作者的回复吗?还是会因为作者的回复而感到麻烦、不喜欢双向的交流,继而不想再留评了呢?
每一条评论我都会看,而且常常看好多遍,藉此获得继续写下去的动力。收到评论让我开心雀跃,但不知道该不该表达我的感谢,担心重复的道谢会让读者觉得无聊,或干扰读者单方面的留评体验,或阻碍读者们在评论区互相交流讨论。
因此从这篇文开始,我很少回复读者的评论,尽量在文里用情节回应评论提出的建议和问题。
如果有因为评论没有被回复而感到失望的读者,我很抱歉。
希望喜欢评论被回复的读者友友可以直白地告诉我,谢谢︿︿!
其次,在写这本之前我休息了一段时间,看到读者友友在评论区说希望再看到新文,才开始写这本。
之前为什么停止写文,是因为我看到一些对我以前写的文的反响,大概的意思是肉还行,剧情普通(不好),角色设定好但作者把握不住,肉和剧情画风差太多,很违和,建议作者只写肉就好。
看到这样的回馈,我就在下一本和下下一本尽力改善这些问题,但又收到类似的评价,我开始想,看来我的努力并没有效果,还是写得很烂,或许我该有点自知之明,不要再写了。
我知道看文是一件很主观的事,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我担心的是那些不喜欢的人指出的缺点,会不会是那些喜欢的人也觉得不好的地方,只是没有说出来。
我写文是希望看的人开心,如果写出来的东西,大家都不喜欢,那我为什么要努力去做一件没人会高兴的事?
我开始反思我写作上出现的问题,常常因为没什么评论和收藏,而想着尽早止损,快点完结,当评论里出现质疑或负面的评价,或收藏开始掉,就沮丧难过越写越烂,甚至写不出来,收藏掉得更快,形成负面的循环。
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形再次发生,这本我先写了四万多字的草稿,想说如果没什么人喜欢,那我就每天发存稿,到五万字就完结。
但这样的坏处是,当连载到一半,有读者指出问题,我很难去改写什么,因为已经写好了后面的剧情......
依这本的收藏量看,我写得好不好和存不存稿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就算是在不被低收藏影响下平静心态写出的文,还是不怎么样,哈哈QAQ
我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没有写作的天份,说不定表达能力还很差。如果读者看我的文感到开心,那就太好了,如果读者觉得我哪里可以写得更好,并愿意给我宝贵的建议,我也会努力去改进,但很多事情我想做常常做不到做不好,就像谁都想在考试拿满分,但我呢常常就是那个做不到的平庸差生。在这里给曾经寄予我厚望的读者说声抱歉T_T
最后,我还是会继续写(目前应该是吧哈哈),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鼓励和支持,谢谢!!!
祝大家心想事成!天天开心︿︿!
-----正文-----
一年后。
在医疗团队大部分成员离开之前,连德动了一个小手术,他结扎了。
宋绍棋孕期的冷汗直流、盗汗脱水、反胃恶心、频繁干呕、把肠子都快呕出来的孕吐,那天推出产房煞白的脸,他不想再看到了。
宋绍棋说不痛,他没信。
就算医生再顶尖,麻醉技术再高超,止痛剂量控得再精密,从身上切开口子,挖出那么一大块肉,怎么可能不痛?
他那天偷偷吞了三倍的药量,还是没能忍住流泪,病床是白的,被子是白的,宋绍棋被推出手术室的脸也是白的。
接近死亡的惨白。
闭合的眼皮堕入无法唤醒的长眠,苍白的双颊微微凹陷,纯洁的枯萎。
好像有人推着什么东西要他看,他满脸血泪,愣愣转头看向来人,模糊的视野里是看不清的五官,身前推着一个透明的箱子,包巾里有小小的婴儿。
绍棋的孩子,他们的孩子。
宝宝早产,被放在保温箱里,幼小的躯体插着数条细管连接旁边仪器,皱着脸睡着了。
距离那天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但他每每想起,还是感觉心脏被人抓紧,尖锐的长指甲掐进心包肌里,狠狠地攥挤,揪绞,让他吸不到气,窒息,眼前一片漆黑。
他再也无法承受眼睁睁看着宋绍棋濒临死亡边缘的痛苦。第一次在暴雨山洞里,他还没太喜欢宋绍棋,年少无畏,走了运,在阎王闭眼皮子时侥幸偷回他未来爱人的命。
第二次在无能为力的开刀房外,他长大了,但沉重的爱使他更懦弱,更恐惧,他只能祈祷。
他希望不要再有第三次。
即使他知道终有一天宋绍棋会离他而去,那时他再也无法从阎王前夺回爱人。
他会痛不欲生,撕心裂肺,但他仍希望宋绍棋先他而去,这样宋绍棋临终前都有人相伴,不会茕茕孑立,踽踽独行,孤独终老。
他摸出围裙口袋随身携带的纸巾,抹干眼泪,继续擦地。
宋革给配的人员只有医疗团队和负责餐食的营养师,没有保姆,宅子里家务活由连德全部承包。
宋绍棋不爱穿拖鞋,常常光着嫩呼呼的脚丫,因此家里的地板连德擦得格外勤快,觉得拖把拖得不够干净,都用手洗拧毛巾,蹲在地上一小块一小块仔细擦拭。
宅子很大,他要擦很长时间,他开始熟悉他住过的那间房以外的地方。
他在闲置的客房床底找到一本精装的《经济学概论》,编者与宋绍棋叫他念的那本不同。
他好奇地翻开,想看看这个版本的《经济学概论》是怎么写的。
标题大同小异,见解略有不同,他读得入迷,一页页翻过,突然在某页的行文里发现注解。
熟悉的字体,是宋绍棋的字。宋绍棋以前成绩不算好,但字很漂亮,看得出练过多年书法,硬笔字写得极好看。
看清楚那行注解写的什么后,连德完全没心思继续看概论,快速翻页,急切寻找更多宋绍棋的笔迹。
“他救了我。”
“我要让他喜欢上我。”
“他喜欢我。”
“他对我勃起了。”
“看到我裸体的时候没硬。被我抱一下就硬了,害羞的要死,推着我要我出去。”
“我不想装了。”
“我带他玩的,他都不喜欢。他很难讨好。”
“我们做了。”
“前后都用了。”
“在别人得到他之前,我先得到他了。”
“他是我的!!!”
“他是我的......唯一是我的。这世界上唯一属于我的东西。”
“他要继续是我的。”
“他要记得我,他要忘不掉,只要他一直无法得到,他就会一直放不下。”
“他在找我。”
“我让宋革给他一大笔钱。赶紧从地下储物间搬出来,不准再吃咸菜馒头,照片拍起来都丑了。妈的迟早把那些恶心的咸猪手砍断剁烂。”
“他不是很聪明吗?为什么我替他争取了一个月,他还没把证据销毁干净?!!!”
“他进去了。”
“宋革去见他,他哭了。”
“他以前有这么爱哭吗?”
“他出来了。天南地北去找我。茫茫天地遍寻万里。我是不是做错了?”
“他瘦了。”
“他个白痴。他以为我不爱他。”
“父亲病重。每天我打视频吃的避孕药,换成备孕的叶酸,父亲气到又晕过去。时日无多。”
“我让他跪了我,就当是求婚了。”
“怀上了。”
“他比我还像孕妇,多愁善感,眼泪比火还烫。”
“我好像真做错了。他病了,他的心缺了,伤了。”
“我要带他去看医生。”
“回家了。”
“这里是坟墓,婚姻也是坟墓。他自愿踏进这里,就当是和我结婚了。”
“快生了。我给孩子起名宋星。”
“他夜视力很差,以前跟我在黑漆漆的宅子里,常常磕碰瘀青。现在关灯也看不清,他的未来也看不清,希望宋星这颗星星能照亮他的路。”
“宋星,送星,送心。他的心残了,就送我的心给他。”
“父亲说,要让他永远爱你,你就永远不能给他想要的。他得到了,就不爱了,你就失去他了。”
“我不能失去他,我要他永远爱我,可是他在不爱我之前,好像就要郁郁而终。”
“他已经被我拉进坟墓,一半活一半死,我或许不该再隐瞒。”
“正如他猜到,却不敢相信的那样,”
“我爱他。”
“从始至终,从一而终。”
“连德,这是最后一页了。”
“再为我朗读一次吧。从头到尾。”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