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被用来折磨那些不幸的少年。 眼看着少年的喘气越来越粗,脸色煞白,脚下跳动的节奏也慢了下来。西南博士下令切断电源,让小高站在那儿舒缓一口气。他并不想那么快就让少年昏死过去,他需要慢慢地来折磨他,把少年的痛苦尽可能地延长。受这种酷刑时身体的消耗量甚至超过一次马拉松,更别提受刑时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了。 半硬的阴茎在少年不停的跳动中早已被捆扎在上面的粗麻绳磨破,渗出点点滴滴的鲜血,伤口直接被麻绳摩擦着,再被汗水一浸淫,顿时剧痛难忍,这种痛感更被遭淫虐带来的耻辱感所强化。打手们开始玩弄少年受伤的阴茎,这给少年带来了更加可怕的痛苦,阴茎在绳索的纠缠中仍然执拗的勃起了。 小高站在那里,痛苦地直喘粗气,断断续续地呻吟着:“饶...饶...了我吧!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让你吃够苦头,下次还会偷懒!”西南博士狞笑着:“别着急,小伙子,舞会才刚刚开始呢!” 等到少年稍稍缓过了一口气,西南博士又向打手一扬手:“继续用刑!” “啊...!啊...!”电源再次被接通,少年被迫再次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尖声惨叫,双脚拼命地在铁板上跳动着,先前的一幕又被重演一遍。那只完全膨胀的阴茎随着少年的挣扎而震动痉挛,慢慢地,少年的惨叫声越来越轻,成了痛苦的呻吟。 等到电源再次被切断又重新被接通时,电压已被调到110伏。小高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脸色惨白,浑身的汗水使得他看上去好像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任凭脚底受着电流的强烈刺激,少年再也无力像先前那样剧烈跳动了,他的身体挣扎着,人几乎已经虚脱得无法站立,只是靠那根吊着他的绳索才勉强没有倒下,双脚几乎是本能地抽搐着,想要脱离铁板,但刚刚离铁板几公分,又无力地掉了下来。 少年的动作越来越慢,他的眼前金星直冒,并且一阵阵地昏黑,口中吐着白沫,渐渐地连呻吟声也无法发出,只听到一声声粗重的喘气声。 终于,那只被残酷禁锢着的阴茎在身体的震颤下绝望的喷薄出精液,可怜的少年再也无力挣扎了,他的头垂到了胸前,全身瘫软着被吊在横梁的滑轮下,像一只任人屠宰的牲口,小高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阴茎上残存的液体拉出一条屈辱的丝线,缓缓坠落。 铁血兵团之三(01) “铁血”荒岛上,有属于西南博士专用的别墅。西南博士的书房里,简洁明快的地中海式风格,宽大的落地玻璃窗把蔚蓝色的大海连同岛上的亚热带风景一同摄入视线,使这大自然的美景成为书房装饰的一部分。 与这美景相辉映的是室内的两具活雕塑──被用复杂、精致的绳绑艺术捆绑着悬吊起来的两名赤身裸体的少年。一名少年的手脚在身后被绑在一起,四蹄倒攒地被高高吊起,他的生殖器上拴着一根黑色皮绳,下面吊着一块沈重的石头。石头的重量使他的腰极不自然地弯曲着,皮绳深深地勒入生殖器根部的皮肉中。 另一名少年的双臂被反绑在背后,吊在天花板上的一个铁环下,吊绳收得很紧,少年只得竭力踮起脚尖,才能让脚趾──一只脚的脚趾勉强够到地面;少年的另一条腿的大腿和脚踝被另两根绳索捆住吊了起来,窄而修长的脚掌举过了头顶。这种捆绑悬吊的方式能使少年最隐秘的部位得以充分展示,因而具有极强的情色魅力。 少年的阴茎同样被用黑色的皮绳紧紧地绑着,血管丰富的海绵体已经被勒得青紫。乳白色的精液正从他红肿的肛门中流出,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淌──显然,这名少年刚被西南博士“享用”过。 西南博士心满意足地披上了一件睡袍,舒适地把自己埋进了柔软的沙发中。 立刻,一张茶几悄无声息地移了过来。寻常的玻璃桌面,上面放着雪茄烟盒和烟具,还有一杯刚调制好的“蒙哥马利”鸡尾酒。 不寻常的是桌子的四只脚,严格地说,这张桌子并不是有四只脚,而是两只手和两只脚──阳光帅气的少年的双手和双脚。 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低着头,双手和膝盖着地,背上背负着玻璃的茶桌面。桌面被几根皮带牢固地绑在他的身上。“铁血”的打手们对奴隶的训练显然十分有素,少年在地上爬行的动作迅速而又平稳,杯中的酒只有少许的晃动。在西南博士的书房中,这种人体茶桌被要求时刻跟随在西南博士的身边,不管西南博士在宽大书房的任何位置,只要一伸手就必须能拿到他需要的雪茄和酒。 西南博士端起了茶桌上面的“蒙哥马利”,这是由Martini与十五份Gin和一份Vermouth兑成的非常man的酒,因为英国元帅蒙哥马利非常喜欢在出征前饮用而得名。在享用过美少年的肉体后再来品味这种酒无疑是最合适不过的,它特别能强化征服后的快感。 西南博士啜了一口酒,舒适地把双腿往茶几上一搁。 “哗啦啦...”一阵乱响,茶几上的烟盒、烟具翻到了地上。少年用这种低头弯腰的姿势已经伺候了几个小时,本来已极度疲劳,加上稍一走神,在西南博士把脚搁上去的时候失去了平衡。 可怜的少年脸色煞白,又不敢直起身来,直得一个劲地叩头求饶:“饶,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他知道,西南博士决不会轻易饶恕这种错误的。 西南博士的两个贴身保镖在听到房里的动静后早已冲了进来,站在一边等待西南博士的吩咐。 西南博士啜饮着手中的鸡尾酒,很长时间一言不发地欣赏着被恐惧笼罩着的少年。有的时候用恐惧感来折磨奴隶,比直接用刑具折磨更具有独特的趣味。 很长时间,西南博士终于开了口:“看来这个小家伙被宠坏了,下跪的姿势还不太熟练。”一转头向保镖们吩咐道:“先在这里让他练练,晚上我再好好教训他!”两个保镖兼打手立刻应声而动。 西南博士的书房里,这位名叫王伟的奴隶已经开始了“训练”。他的双臂被紧紧地反绑着,双腿和双脚也被好几道绳索捆绑着,一道紧紧地捆住大腿,一道捆住小腿,另一道则捆住脚腕,就连两只大脚拇趾也被细麻绳紧紧地绑在一起。当然,生殖器的禁锢更是必不可少的。 小伟被迫跪在地上,膝盖下垫着一根有着锋利棱角的三角铁,他被套上一个皮质的头套,上面被用绳子拴着吊在天花板上,使得少年只能挺直了身体长跪着。 三角铁的棱角像刀一般锋利,膝盖处的软骨本来就缺少肌肉或脂肪的保护,被全身的重量直接压在刀一样的三角铁上,真正感到了刺骨的剧痛,痛得钻心。黄豆大的汗珠像下雨一样从少年的额头滚落,和着屈辱的泪水滴到了地上。他好想大声叫出声来,他觉得叫出声来能够减轻一些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可是头套内的口塞严密的口腔,使他无法发出喊叫,只能从嘴里传出一阵阵含糊不清呜咽呻吟。 西南博士衔着雪茄,把脚架在茶几上──当然是新换的另一张人体茶几。他颇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痛苦挣扎着的少年,被用这种方法捆绑吊着,少年实际上没有多少挣扎的余地,但正是这种极度拘束下的些微挣扎才更具有官能魅力。 西南博士显然还不满足,他站起身来,走到少年的面前,手里拿着两个电工夹线用的鳄鱼钳,上面带有尖利的锯齿。一伸手,西南博士捏住了小伟的左胸上粉红色的乳头。少年的乳头娇小诱人,小花蕾般的乳头只有黄豆般大小。西南博士用手指捏住少年的乳头,用力向外一拽,然后松开手,在乳头尚未完全恢复原状的时候,西南博士把鳄鱼钳夹在了少年细小的乳头上。 “呜...!呜...!”少年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从喉头发出一阵哀嚎。 鳄鱼钳的尖齿刺入了乳头娇嫩的皮肉里,不一会,就有一丝丝殷红的鲜血渗出,泄红了锯齿。少年的乳头是他身上最为娇嫩、敏感的地方之一,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摧残。西南博士如法炮制在少年的另一个乳头上也夹上了鳄鱼钳。 当然,这还只是开始。接着,西南博士把两个铁块分别吊在两个鳄鱼钳上。 铁块向下一坠,少年细小的乳头顿时被拉长到了一公分。特别是乳头根部被拽得又细又长,好像就要被从胸膛上撕落下来一样。鳄鱼钳下吊着得铁块不停地晃动,连带着胸肌也在不住地颤动。可是,少年的煎熬却不会很快结束,他不知道这种残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但他知道晚上肯定还有更毒辣的酷刑在等待着他。 书房里回响着《自新大陆》第二乐章的宁静慢板,由印第安灵歌衍生而来的旋律衬托着少年痛苦的呻吟,显得格外地凄惨,令人肝肠俱断,这种声音组合的效果竟然是那么出人意料的和谐。 铁血兵团之三(02) 阴森可怖的地下刑房里,赤身裸体的少年被吊在屋中央的刑架上。小伟的双臂被反扭在背后,刑架上的滑车里垂下的绳索分别绑住他的两只手腕,吊绳收得很紧,使他不得不吃力地踮起双脚才能让脚尖刚够着地面,他的双臂被吊得又酸又痛,痛苦难忍。少年的头低垂着,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西南博士走到无助地挣扎着的小伟面前,托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少年知道现在什么样的求饶都是无济于事的,只能更激起这帮打手的虐淫欲。整整半天的折磨摧残反而使少年变得倔强起来,小伟紧闭着嘴,一声不吭。 西南博士冷笑了一声,把少年的头用力一搡,他决定今天亲自动手来过过拷打美少年的瘾。 西南博士从墙上挂着的一排鞭子中选了一根又粗、又长的,走上前,试着挥了挥。然后,黑色的皮鞭被高高地抡起,狠狠地朝少年赤裸着的背上抽去。 “嗖...!”的一道尖厉的啸声,象是绸布被人用力撕开的声音,皮鞭带着风声抽到了少年的身上。 随着少年“啊...!”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光滑的肌肤像用剃刀划过似地齐斩斩地被撕开,少年的背上顿时显出一条又红又肿的鞭痕,血红血红的肉鼓鼓地向外翻着,鲜血立即流了出来,这种粗牛皮鞭抽下来的劲很大,连五脏六腑都被震动了,引起了一阵呕吐感。 西南博士走近小伟的身后,仔细查看着鞭打造成的伤痕。血红血红的鞭痕刻在少年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对比十分强烈,在虐淫狂的眼中具有一种特别的美感。西南博士鞭打的节奏并不快,每抽一鞭,他就稍停片刻,仔细查看一下鞭打在少年身上造成的效果。他并不想让少年很快昏死过去,他要把少年的痛苦尽量延长。虐淫的真谛并不在于最后的结果,而在于充分享受施虐过程所带来的官能快感。 “呵...!” 西南博士左右开弓地挥舞着皮鞭,恶狠狠地朝少年赤裸着的背部,臀部和修长的腿上抽去,鞭鞭见血。小伟被打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特别是当皮鞭呼啸着从空中抽到皮肉上的那一瞬间,那种彻心彻肺的剧痛简直难以形容,连一辈子都忘不了。 先是皮鞭重重地打击到肉体上产生的那种沈闷的撞痛,鞭打的冲击力使内脏翻江倒海般感觉好像挪了位,接着是皮鞭撕开皮肉时尖厉的刺痛,然后是鞭子带着被抽飞的皮肉和血珠离开身体,给伤口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所有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但产生的痛楚极其强烈,足以持续到下一次鞭击。 可怜的少年惨叫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酷刑的痛苦,他的身子随着皮鞭的抽打而痛苦地抽搐着、挣扎着。鞭刑是所有酷刑中最古老的,古今中外所发明的鞭刑种类不下数十种,但由于皮鞭使用方便,拷打的效果显着,所以历数千年而生命力犹在,至今仍是最常用的拷打方法之一。 西南博士走到小伟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使少年的脸仰了起来,“这么完美的身体,刻满鞭痕会变得更性感的,还会让你好好记住今天的教训!” 少年的脸由于难言的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了,原先那双明澈的眼睛里现在流露出的只有绝望和满含愤怒的仇恨。 西南博士把少年的头用力一搡,狞笑着向打手们命令道:“给小家伙好好洗洗伤口,这样浑身是血的多不好看!” 两个打手拿来一瓶酒精,走到少年背后,把酒精浇在了少年的背上,然后用手在少年满是鞭痕的背上涂抹着,少年顿时从嗓子里发出了一阵令人耳不忍闻的惨叫,只觉得伤口处像火烧火燎一样剧痛难忍,他浑身抽搐着,徒劳地挣扎着。酒精和着血水从背上流过少年修长的双腿,最后顺着脚背到脚尖在地上滴落了一大滩。皮开肉绽的伤口在酒精的烧灼下所产生的那种痛苦,没有受过这种非人折磨的人是简直无法想象的,即使是壮年汉子也很难承受得了这种酷刑,更何况这样一个年轻稚嫩的少年呢? 小伟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拚命挣扎着──实际上被用西南博士发明的这种捆绑吊打方式吊起来受刑,已经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了。由于被吊在刑架上的时间太长,少年踮起着的脚尖已经很难支援全身的重量了,这样吃在双臂上的份量就更重,肩关节针刺般地剧痛难忍,手臂好像快断了似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小伟的惨叫声已经嘶哑了,他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他宁可自己就这样死去,也不要再承受这样的严刑拷打。 西南博士又一次抓起小伟的头发,使少年的脸仰起来。小伟的头发潮湿凌乱,和着汗水、泪水一起粘在额头,脖颈涨得老粗。西南博士恶毒地狞笑着:“知道了没有?在这里没有犯错误的余地,不然我让你死不了,活不成!” 小伟的牙关紧咬,竭力承受着难言的痛苦,从牙缝中发出一声声野兽般的嘶鸣。涨的通红的脸逐渐苍白,巨大的痛苦使他英俊的脸也变得扭曲了。 松开小伟的头发,西南博士觉得意犹未尽,他还想在少年的身上试试更厉害的鞭刑。鞭刑中使用的皮鞭其实是很有讲究的。不同的场合常常需要选用不同的皮鞭。比如熟牛皮做成的皮鞭能在肉体上产生红肿的鞭痕,但一般不会皮破血流,比较适合在虐淫活动开始之前进行仪式性的鞭打,产生很好的装饰性效果,属于softcore类;而生牛皮编成的皮鞭可以使人皮开肉绽,产生hardcore的效果,特别适合于惩戒性的拷打,其痛苦可以让人终生难忘。 西南博士今天想试试特别一点的,他从墙上挂满了鞭子的架子上选了一根弹簧鞭。这种鞭子是由软钢条外缠绕上牛皮条制成,软钢条既硬又富有弹性,一鞭子下来劲很大,抽到身上除了把肌肤像用刀子似地深深地撕开,那种冲击力还常常能把人的内脏震坏,活活地把人打死。这是一种极为残酷的刑具,通常只是在需要不惜手段进行严刑拷问时,或是故意想把人往死里打时才用,但今天西南博士兴之所至,竟不惜对这样一个犯了点小过失的十九岁少年动用了如此残忍的酷刑。 西南博士再次抡起皮鞭朝小伟赤裸着的背上、臀部和腿上抽去,毒蛇似的皮鞭继续不断地舔噬着少年的身体,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刚抽了七、八下,少年的背上就已经布满了鞭痕,抽到十几下时,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刑房里西南博士挥动鞭子时的喝叫声,皮鞭撕裂空气抽到皮肉上的嗖嗖声和少年撕心裂肺的惨叫混成一片,令人毛骨悚然。 少年的背上鞭痕纵横交错,身上满是一道道绽开的伤口,血红血红的皮肉肿胀着,难看地向外翻着,鲜血直往外流。由于被吊在刑架上的时间太长,踮起的脚尖已经没有力气来支援整个身体的重量了,绑绳深深地勒进了手腕上的肉里,双臂痛得钻心,他的眼前金星直冒,身子随着皮鞭的抽打而无力地挣扎着。 终于,西南博士停了下来。他再次走到被打得死去活来的少年面前。小伟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就像屠宰场里一块血淋淋的肉似地被吊在刑架上。仅仅半个小时,就已经很难想象少年原先让人赞叹羡慕的年轻躯体是什么样子的了。小伟被打得遍体鳞伤,满身是血,头无力地倾覆到了胸前,脸色惨白,沈重地喘着气,嘴唇已经被牙齿咬破了,赤裸的身上和腿上那年轻光滑的肌肤上布满了一道道令人惨不忍睹的鞭痕,又红又肿,原先如阳光般明媚的少年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他原先还惨叫着,但随着拷打的进行,叫声越来越轻,渐渐地变成了呻吟,最后终于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少年被折磨得痛不欲生,他觉得自己整个身体的神经好像都暴露在外面,即使是最轻微的触摸或动作也会引起周身一阵阵的疼痛。透过眼前蒙着的一层白翳,他看见了西南博士走上前来的身影,看见他狰狞的脸凑到他面前。 少年的头耷拉着,任凭西南博士如何嚎叫而毫无反应,他已经被拷打得昏死了过去。 铁血兵团之四 随着一阵“哗啦啦”的乱响,铁栅的牢门被打开了,两个打手把肖勇架了出来,几乎是半拖半拽的把他朝刑房拉去。 肖勇和杨波是警局犯罪调查科的警员,他们是在休假的时候与他们的女友一起被绑架的。歹徒们原来只是因为看中他们的年轻英俊才决定把他们绑回“铁血”作为姓奴隶,但在从肖勇和杨波身上搜出的证件上发现了他们的真实身份,于是立即对这两位警察产生了特别的兴趣。 年轻的警察被押到了设在这座荒岛上的“铁血”集中营里。西南博士很想进入警局机密的犯罪计算机档案库中,看看警局在那些少年神秘失踪案中到底对他们这个魔鬼组织了解多少,有没有什么线索落在警局手里,特别是想了解警局在各个黑帮团伙中卧底和线人的秘密。有了这些机密资料,足以保证以后在与警察的周旋中立于不败之地,而且还能靠向其它黑帮提供这些资料,强化“铁血”在各黑帮中的领袖地位。于是,西南博士想方设法要逼肖勇和杨波较出计算机档案的进入密码。 肖勇和杨波当然知道这些机密资料一旦落到西南博士手中对警局意味着什么,无论西南博士和打手们如何威逼,他们始终闭口不言,坚不吐实。 西南博士恼羞成怒,下令对两位警察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打手们原以为这样两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只是血气方刚不知天高地厚罢了,凭“铁血”中收藏的古今中外各种酷刑,只要随便挑两种就能让他们开口,没想到他们却是那样难以想象的坚强,尽管打手们在审讯时严刑拷问,把他们打得死去活来,但肖勇和杨波始终坚强不屈,没有吐露一个字的秘密。 从他们两人的女友口中,打手们得知肖勇和杨波的假期将会在一个星期后结束,于是决定加快拷问的进程,因为他们知道,一旦在他们的假期结束后,警局发现这两位警察失踪,就会立即更改计算机密码。所以尽管昨天才刚对他们用过刑,西南博士还是决定今天继续拷问。现在先轮到的是肖勇。 戴着镣铐锁链的肖勇被拖到了西南博士的面前。这是个很魁梧的青年,虽然几天来的牢房关押和严刑拷打已经使他英俊刚毅的面容变得脸色憔悴、乌黑的短发也潦草凌乱,但更显现出男子的刚强和正义的气质。 尽管如此,刑房里那林立的刑具、斑斑的血迹、凶神恶煞般的打手和前两次受刑时那种惨烈和痛苦仍然使肖勇记忆犹新,大腿上的肌肉猛然一下绷紧起来,他想控制住紧张的情绪,但没有成功,额头上隐隐的渗出汗水,看见西南博士,警察眼神中的恐惧逐渐被愤怒取代,肖勇微微张开嘴,尽量不动声色地深呼吸,好使自己镇定下来。 西南博士的嘴角掠过一丝冷笑,恶狠狠地斜眼打量着肖勇,年轻警察的紧张恐惧,使西南博士得到了一种恶毒的满足。 刑房里没有受刑人坐的地方,要坐就只有老虎凳和刑椅。肖勇被带到刑具和铁链、绳索间的空地,身后是两个彪形的打手--两个精于各种酷刑的冷血虐待狂。 “今天你说不说?” 肖勇心里沉了一沉,但神色依然如故。 “动手!给我们的警察先生准备一下!”残暴的命令从西南博士口中说出,显得是那么的漫不经心。 两个打手立刻从两边抓住了几近无法反抗的警察,动作熟练地除去他身上的镣铐锁链。 魁梧健壮的肖勇在接连几天的酷刑折磨下几乎筋疲力尽,此时哪里有反抗的力气,被四只强有力的大手抓着的他徒劳地挣扎着,打手们很轻松地腾出手剥去套在他身上的囚衣,三两下就把他剥得一丝不挂,露出了警察身上的累累鞭痕。一条条暗红色的鞭痕尚未痊愈,难看地肿胀着,布满了他的全身,遍体鳞伤,血迹斑斑,和男子那黝黑而光滑的肌肤是那么的不相称,使人触目惊心。 两个打手拧过肖勇的双臂,把他按倒在地,然后拿来一根木杠,把肖勇的双臂一字形平伸绑在了木杠上,又拿来另一根木杠,把他的一只脚腕绑在木杠的一端,另一只脚腕绑在木杠的另一端,使他的双腿尽量分开。 捆绑着的警察被拖到了刑架前,绑住他双臂和双脚的木杠分别被固定在刑架上的四个铁环上,肖勇就这样叉开双腿,被“大”字形地悬空绑在了刑架上,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西南博士走到赤身裸体的肖勇面前,拖起他的下巴,迫使警察仰起脸来,嘲弄着:“看样子你是存心要做英雄了。何必那么死心眼呢?想想看吧!你会在这里受到没完没了的折磨,每天陪伴你的就是镣铐、牢房和严刑拷打,直到被活活地折磨死,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会来为你报仇。” 肖勇仍然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眼眶里愤怒灼热的燃烧着。 “你的那些同事在逍遥快活,却让你这样的年轻人在这里受苦,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肖勇的牙齿紧紧地咬住了嘴唇,整个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着。 “说不说?不说就让你尝尝电刑的滋味!” “﹍﹍”回答西南博士的仍然是坚定的沉默。 西南博士恶狠狠地把肖勇的头用力一搡:“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紧,还是我的电刑厉害!”说完向打手们一摆头:“上刑!” 一个打手走上前来,银笑着伸出手,向警察的两腿间摸去。他顽固的抓住肖勇的阴茎缓慢的揉搓着,这猥亵的动作让警察感到一阵心悸。打手好像忽然改变了主意,狞笑着用手掌开始揉搓警察的胸膛,并且用两个手指使劲地掐着他黝黑的乳头,用力地向外拽,好使肖勇黝黑的乳头挺立起来。肖勇手脚被大张着固定在木桩上,只能忍受着这种凌辱。接着,打手把一个连着电线的锯齿型钢夹夹在了他的乳头上,把另一个电极夹在了他的脚心。 在施用电刑的时候,通常的做法是把电极分别夹在两个乳头或者生殖器上,但按《铁血拷打指南》的推荐,如果把电极分别夹在身体不同侧的乳头和脚心上(如右乳左脚),往往更能发挥电刑的效果。对拷打艺术颇有研究的西南博士发现,把电极夹在两个乳头上,电流行进的距离有限,使拷打的效果稍逊,而如果夹在不同侧的乳头和脚心上,则能保证电流最大限度的贯穿全身,使全身的敏感器官都能在电击下产生反应,强化受刑时的痛苦,从而把电刑的妙处发挥到极致。 西南博士狞笑着,猛然把开关一合,随着“啊﹍﹍!”的一声沉闷压抑的惨叫,强大的电流顿时冲破了肖勇已经十分敏感的乳头和脚心射向全身。 先是那肌肉发达的胸肌弹姓顿失,像装了震荡器般地颤抖,接着警察的身子直直地绷紧,脖子强直后仰,就如一张绷紧了弦的弓,警察那被电极夹着的脚剧烈地颤动,脚背紧绷,粗壮的脚趾也挡不住电击,像扇子般张开,往上翘起,结实有力的大腿发疯似地抽搐,手腕外翻,手指直直地张开,痛苦地挣扎着。肖勇只觉得全身在剧烈地痉挛,双眼好像要蹦出来似的,身上热辣辣的,如同火烧火燎一般,全身似有无数根钢针在扎,痛苦难忍。 电源被关上了,警察的身子重重的挂在了刑架上,他的嘴唇咬破了,身上像被雨淋过一样的汗珠直往下流。 “说还是不说?” 肖勇睁开眼,宽阔的胸脯起伏着直喘粗气,但除了发出的低低呻吟声外,仍然一言不发。 西南博士老羞成怒,电刑的恶毒之处就在于能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而又不会轻易昏死过去,因而深得打手们的喜爱,经常被用来拷打那些不幸的少年们。这种酷刑任谁很难挺得住,可眼前这个青年竟然经受住了这种骇人听闻的严刑拷打和凌辱,那些冷血打手们更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坚强不屈的硬汉。 电源再次被接通,肖勇的身体再一次抽搐起来,他凄厉的惨叫着,绝望地挣扎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受刑的痛苦,那种撕心裂肺的叫声使人很难相信是一个青年发出的声音。
不一会儿,肖勇的嗓子就变哑了,惨叫声也渐渐变成了沙哑的嘶鸣。 电源一次次地被接通,又一次次地被断开,打手们就象是摆弄一个电动玩具似地,残酷地折磨着这个坚强的硬汉,使他抖动着身体,发出一阵阵的惨叫,电压也被打手越调越高。 电刑是二十世纪拷打艺术的伟大发明之一,在用低电压上电刑时,通常会使受刑者全身痉挛抽搐,高电压时会使受刑者身上发出一股皮肉的焦臭味。电流通过全身时,还使全身的肌肉因剧烈的抽搐和震颤而痛苦难忍,这种痛苦甚至在受过刑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无法消除。在用高电压施刑时,还会对受刑者的大脑和神经系统产生严重伤害,经电刑拷打过的人经常会感到神志恍惚,严重的甚至会大小便失禁。 可怜的警察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但他除了发出的嘶哑的惨叫和低低的呻吟外,硬是一字不吐。肖勇的脸上是屈辱绝望的神情,豆大的汗珠和着咬破嘴唇流出的血在嘴角边洇开,全身湿淋淋的满是汗水,象是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西南博士的脸气得发绿,亲自动手拿过电极,再次朝肖勇的腋窝刺去--用电刑时,打手总是把电极刺到受刑者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乳头、阴茎、脚心和腋窝。肖勇再一次浑身抽搐、痛苦挣扎起来,先前的一幕又一遍遍地重演。 残酷的拷打持续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对肖勇来说,简直就像一生那么漫长。他的乳头、阴茎、脚心和腋窝都已被电流灼伤,散发着一股难闻的焦臭味。肖勇几次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但每次又都被打手们用凉水浇醒,他已经虚弱得无力再喊叫了,全身瘫软大口地喘着气。 终于,在又一次强大的电流摧残下,年轻的警察又一次昏死过去,头垂到了胸前。 “快点把他浇醒!”西南博士仍不甘心,还想继续拷问。 “博士,再用刑怕会把这小子弄死的。”一个打手提醒道。 西南博士沉吟了片刻,终于悻悻地向打手们摆了摆手:“换下一个!” 铁血兵团之五 阴森的地牢里,戴着脚镣手铐的杨波蜷缩在薄薄的毯子下。牢房没有窗,三面是灰黑色的砖墙,一面是铁栅,铁栅外是一条长长的走道,终日亮着昏黄的灯,使人感觉不到昼夜的较替。在这里被连续关上几天后,人就会失去时间的感觉,并且因此而出现极度烦躁、恐惧等精神异常的表现。事实上,长时间地关押在极度幽闭的环境下本身就是一种残酷的精神折磨,这种精神拷问技术的应用在二十世纪达到了极至。 牢房里也没有床,只是在地上铺了一块橡胶垫就算是给囚犯睡觉的地方。年轻的警察无助的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一双大眼睛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茫然地望着铁栅外。 走道里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杨波顿时一下子紧张起来。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停在了杨波的牢门前。 “他们又要来带我去受刑了!”杨波感到自己被一种巨大的恐惧感攫住了,冷汗顺着脊背直往下流,他不确定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残酷的折磨使他身心具疲。 自从被绑架到这里来后,杨波已经遭受了两次次残酷的严刑拷打,每次都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虽然他承受了不堪言状的痛苦,没有吐露出任何秘密,但他觉得自己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不知打手们今天又要搬出什么样的酷刑来拷打他,只要一想到前几回受刑时的惨痛记忆,一想到那阴森可怖的刑房,杨波就不禁毛骨悚然,双腿打颤,他实在不知道自己今天还能不能经受得住炼狱的考验。 “博士有请!现在该轮到你了。”两个打手狞笑着,一把把杨波从地上拖了起来,随着锁链的“哗啦、哗啦”乱响,架着他往外拖去。警察赤着的双脚上拖着二十斤重的脚镣,脚踝处的皮肉被铁圈磨出了一道暗红色的血印。 西南博士正在刑房里等着,看着杨波被踉踉跄跄地拖到他跟前,用冷漠的眼光打量着他,警察身上前次受刑时留下的一条条暗红色的鞭痕尚未痊愈,全身浮肿着,遍体鳞伤,血迹斑斑。 西南博士紧盯着杨波,狞笑道:“啧,真可怜,他们把你打成这样。现在想通了吗?为了一些自己都不确定是否存在的理想和信念而和自己过不去,太不值得了吧!” 警察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西南博士有点不耐烦了:“快说!你们的密码是什么?” 警察仍然一声不吭。西南博士不再多费口舌了,他向打手们一挥手:“给警察先生准备一下!” 打手们一拥而上,动作熟练地打开镣铐,动手剥去警察的衣裤。杨波没有作任何的挣扎,他明白挣扎也是徒劳的,而且只会激起这帮打手的虐待欲。打手们三两下把杨波剥得一丝不挂,身上那一条条胀鼓鼓的鞭痕历历在目,彻底破坏了男子那细致健康的身体所带来的美感。 两个打手一把拧过杨波的手臂,就势把他的双臂较叉在背后,平行地绑在一起,然后他的双腿被迫蜷曲到胸前,胸膛紧贴着大腿,打手们又拿来几道麻绳把他的大腿和身体紧紧地绑在了一起,使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 打手们把被屈身捆着的警察提起,使他坐在了靠柱子放着的一张长凳上。用几道绳索由上到下地把警察的身体紧紧地和长凳捆在一起固定住。一个打手用手在他的脚上比了一下大小,然后微笑着转身去拿来了一双鞋子。粗看之下,这双鞋有点像日本人穿的木屐。鞋面上只有几根简单的带子,这样脚面几乎是完全暴露着的。 拿在打手手上的这双鞋可不是用来展示受刑者的双足的,而是为了对脚进行折磨特制的,它的鞋底是木制的,鞋面上的带子虽然简单,但却是结实的铁链做成的,鞋底部前后各有两个金属的凸起,脚趾部位有五根可以调节的尼龙绳圈。鞋子上满干涸的血迹,也不知曾经摧残过多少双男子的大脚。 打手把这双鞋套到了杨波的脚上,将他的五根整齐完好的脚趾仔细地分别套入五个尼龙绳圈中,然后用鞋上的几根细铁链分别绕过脚背、脚踝,把鞋牢牢地固定在脚上。最后,打手在鞋子的底部把套住脚趾的绳圈一收紧,警察原先略带弯曲的脚趾顿时被迫紧紧地贴在鞋面上,一点动弹的余地都没有了。 最后,打手们拿来一个金属的底座,放在警察的脚下,用两边的螺旋夹具固定在长凳上,金属底座的上面也左右各有两个凹进的锁眼,警察鞋底下的金属凸出正好被分别塞进左右的锁眼中,一扳锁杆,警察的双脚就被死死地固定在底座 上。 完成这一切后,警察的身体包括双脚没有任何挣扎的可能。他的头低垂着,眼睛正好看到自己的脚尖﹍﹍这正是西南博士想要的效果,因为接下来的血腥就要发生在警察的一双裸露的脚上,他要让警察更近距离地看清楚发生在自己双脚上的惨象,从而最大限度地让他恐惧、让他屈服。 西南博士走到杨波的跟前,端详着警察的裸足。这是一双健康美丽的脚,与肖勇粗壮黝黑的大脚不同,杨波的脚修长而不失细致,脚趾匀称整齐,错落有致地排列在一起,脚面的皮肤白皙光滑,能隐约看见皮肤下一条条紫蓝色的血管。 西南博士伸出手来,极为温柔地抚摸着警察的脚踝,然后指尖在脚面轻轻地滑过,停在警察脚趾上。脚趾以及脚趾与脚背相连地方的皮肤是整个脚部最柔嫩的,手指轻触在上面所体会到的快感别有一番趣味,想到这双脚将要遭受的折磨,西南博士的嘴角挂上了一丝恶毒的笑意。 “小警察,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吗?我们要把你的脚趾甲一个个地全都拔掉,而且是慢慢地拔,因为这样更痛,痛得要命,十趾连心哪。每拔掉一个趾甲,我再问一遍,你随时可以开口,好少受点罪。”他夸耀似地竖起一个指头:“拔掉三、四个趾甲,你就会痛昏过去,不过你别担心,我们会把你用凉水浇醒后接着再干的。怎么样?你是现在说呢?还是等双脚血淋淋的再说?没有人能熬得住这种刑法,这么漂亮的一双脚等脚趾甲全都拔光可就毁了!” 杨波低垂着脑袋,西南博士的话使他的额头沁出了一层冷汗,一层因极度的恐惧而沁出的冷汗,但他的牙齿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西南博士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Gerber多功能组合刀具,从中打开了一把平嘴钳,狞笑着向警察的趾甲伸去,警察的趾甲光润圆滑,像一片片的贝壳,大脚趾以外四个脚趾的趾甲更是精致,令人陡生爱怜之意。西南博士似乎不无惋惜地摇头嘟囔着:“我真不忍心弄坏这么漂亮的东西。” 杨波紧闭双眼,屏住呼吸,他感到了钳子碰到脚尖时的凉意。接着,西南博士开始用力拔了,正如他说的,拔得很慢。起初突然一痛,然后越来越痛,痛彻心肺。警察咬紧嘴唇,尽力忍住,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可是不行,他终于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抽搐着,脚趾处只觉得一阵火烧火燎般的剧痛,他闭上眼睛不去看正在受刑的那只脚,怕那血淋淋的情景会使自己挺不住的。 警察的趾甲根部先是出现了一条半圆型的血线,血线迅速地变粗,很快鲜血就变得直往外涌,警察的脚趾成了血红的一片。趾甲被慢慢拔出的时候,无情地撕开包裹在趾甲周围的嫩肉,那种戮心戮肝的剧痛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终于,第一片趾甲被拔了下来,西南博士用钳子把那片血淋淋的趾甲举到他的眼前晃了晃,就像牙科医生举着拔出的坏牙一样。 “滋味怎么样?现在说不说?” “啊﹍﹍!啊﹍﹍!” 杨波只觉得全身酸软,绑绳绷得紧紧的,头无力地趴在膝盖上,连说“不”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呜﹍﹍!” 西南博士的钳子又伸向了警察的第二个脚趾甲,杨波的牙齿猛地咬住嘴唇。第二个趾甲因为比大拇趾甲小很多,所以没费什么力气就被拔了下来。警察受伤的脚趾血流如注,他长声惨叫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受刑的剧痛。他的身体拼命地挣扎着,虽然被绑得紧紧的,并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 这是一种十分残酷的刑法,很得“铁血”打手们的推崇,经常被用来拷问那些身强体壮的硬汉,逼取口供几乎十拿九稳。但这样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二十来岁警察竟然能经受得住这种极为残酷恶毒的拷打,就连那些冷血打手们也不由得肃然起敬了,但同时警察的坚强不屈也激起了打手们的征服欲和虐待欲,围绕着他的几名打手个个兴奋得脸色通红,争先恐后地想在可怜的警察身上一试身手。 杨波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双脚钻心般地剧痛难忍,脚趾一片血肉模糊,原先完美的双足已经变得让人惨不忍睹了。他的脸色因为剧烈的挣扎而变得通红,冷汗直冒。极度的挣扎还使捆绑着的粗麻绳无情的勒入他的肌肤。他的耳边回响着西南博士的喝问声和自己的惨叫声,起初他还尖声痛叫,但叫声逐渐地变得嘶哑了。 时间好像过了很长很长,杨波觉得自己几乎要挺不住了,好几回他都觉得自己几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记得自己好像昏过去两次,每次都被打手们用冷水浇醒了。 西南博士一把抓起杨波已经汗湿的头发,使他的脸仰了起来:“快说!不然给你再来点 更厉害的!” 警察的脸痛得扭曲了,张大着嘴直喘粗气,但他的嘴里除了吐出的粗气和呻吟声外,还是没有西南博士想要的东西。 西南博士恼羞成怒,把警察的头用力一搡,向打手们命令:“拿几根针来!” 几根亮闪闪的钢针被送到了西南博士的面前。西南博士抽出了一根,不无炫耀地向围在边上的打手们道:“最好的东西要留在最后,用这招我保证绝对能让他开口!”说着,西南博士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像做外科手术一般把针向警察血肉模糊的脚趾伸去。 西南博士手中的针轻轻地在警察脚趾上被拔掉的趾甲盖下血红血红的肉芽上划过。 “呀﹍﹍!啊﹍﹍!”杨波的嗓子里发出一声惨嚎,让人几乎不相信是人类发出的声音。接着,西南博士把钢针狠狠地朝往外直涌鲜血的肉芽上刺了进去。 “啊﹍﹍!啊﹍﹍!啊﹍﹍!”刑房里警察的惨叫声使人觉得整个心都被揪了起来。趾甲下的新肉极为细嫩、密布神经末梢,因而极度敏感,稍稍地一碰就足以让警察的全身触电般地抽搐,更何况被尖利的钢针刺入呢。 “说不说?” “啊﹍﹍!啊﹍﹍!” 又一根钢针刺入了杨波的另一个脚趾。 “啊﹍﹍!放了我吧!” 西南博士脸带笑意,他知道警察的精神已经快接近崩溃了。 “快说!你们的密码是什么?” “﹍﹍” “他妈的!狗东西!”又一根钢针刺进了警察受伤的脚趾。 “啊﹍﹍!我说!我说!快停下来!”杨波嘶哑地叫道。在这种骇人听闻的酷刑折磨之下,警察终于屈服了。 “密码是什么?说了我就饶了你!” “W﹍﹍WP,P﹍﹍2-7-5-4。”警察刚吃力地说完,就觉得自己一点支撑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头向下一垂,再一次昏死了过去。 铁血兵团之六 当西南博士再次走进地下刑房的时候,打手们早已把肖勇从牢房里拖来,剥得一丝不挂地“准备”好了。 打手们今天用的捆绑方法是西南博士亲自发明。赤身裸体的警察背靠着一根柱子,双臂环绕着柱子被反绑着手腕。他的身体被两根绳索吊着,一根绳索绑住警察的手腕,健壮的胸肌上下分别被两道双股麻绳勒过,在背后捆住,再和另一根吊绳捆在一起。两根吊绳同时收紧,警察不得不吃力地仰踮起赤着的双脚,才能让脚尖勉强够着地面。他的脚腕也被用绳索捆住,麻绳绕过柱子又绑住他的另一只脚腕,这样双脚互相牵制着,一点挪动的余地都没有。 肖勇的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呻吟,这种恶毒的捆绑悬吊方法使他痛苦不堪。身体的重量吃在了吊着他的绳索上,被反扭吊着的手臂酸痛难忍,胸膛上的绳索勒的他喘不过气来,深深地陷进了肌肉里。 西南博士狞笑着走到肖勇的跟前,警察愤怒的挣动着身体,竭力挣扎着,尽管他已经没有多少挣扎的余地了﹍﹍打手们要的就是这点,任何人被剥得一丝不挂地在审问者面前,都会首先被削弱了心理上的抵抗力,更何况一个年轻的警察被赤身裸体地用这种令人极为痛苦的方式吊在一群如狼似虎的恶魔们面前。 西南博士漫不经心地用手托起肖勇的下巴:“说不说?警察先生,密码是什么?” 肖勇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只有那双刚毅的眼睛里透着的不屈的神情,明白无误地表明了他的回答。 西南博士狞笑着,他的眼睛盯着警察胸前因为绳索的勾勒更加隆起的胸肌,然后是警察悬挂在两腿间半隐在浓密阴毛中的阴茎。他猛然伸出手,一把向警察的下体抓去。 “呵﹍﹍呵~~!”警察起初还竭力忍着,尽量不叫出声来,但后来终于忍不住了,从嗓子里发出一阵阵的闷哼。那里是身体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羞辱的警察拚命挣扎着,牙齿咬的嘎吱做响。 一阵恶狠狠地乱抓乱掐后,西南博士终于松开手来,阴阴地笑道:“怎么样?警察先生。这只是热热身而已,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呢!” 肖勇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言不发。 西南博士向打手摆摆手:“拿道具来!” 一个打手会意地递上了所谓的道具:两根细麻绳。西南博士拿起一根细麻绳,绕着警察的生殖器根部紧紧地捆了几道,使警察半硬的阴茎高高地挺立在两腿前。接着,西南博士用另一根把警察的两只睪丸也紧捆了起来。 由于麻绳捆得很紧,警察的阴茎不一会儿就因为充血而呈很深的紫红色,肿涨的血管让男姓的生殖器看上去更加威猛,在警察粗壮的两腿间更显得突出。 阴茎是男姓身上最为敏感和脆弱的地方之一,按《铁血拷打指南》的推荐,在对囚犯用刑时应对他们的生殖器“特别下功夫”。对囚犯的阴茎进行拷打既具有极强的情色魅力,又有极佳的拷问效果,因而深得“铁血”打手们的青睐,经常被用来折磨那些不幸的男子。 这时,另一个打手端上了一个不锈钢盘,盘内的一块海绵上插着几十根粗细长短不一的钢针。西南博士挑了一根约有40公分长的钢针,捏在手里,用针尖逗弄般地在警察的胸膛上轻轻地划过。警察的全身一阵颤抖,并不是由于刺痛,而是由于恐惧。 “还不打算开口吗?”西南博士的脸上继续保持着那种优雅,然而是狰狞的微笑。虽然他已经从杨波的口中获得了密码,但是他要确保密码的准确姓,就只能在肖勇的身上得到求证。 肖勇仍是一言不发,只有剧烈起伏着的胸膛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西南博士仍然狞笑着:“要把这么漂亮的一身体给糟蹋了,就连我这样的铁石心肠都下不了狠心呵。实在是你逼着我动手的呵!” 然后,西南博士一手抓住警察的阴茎,另一只手举起钢针,从警察的阴茎下方横着刺了进去。 “呵~~!”针尖刚没入的时候,警察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嘶哑的惨叫,浑身一阵颤抖。西南博士故意刺得很慢,用两根手指捻着钢针慢慢地推入。钢针刺入的时候带来的痛苦最大,慢慢地推入,则可以把这种戮心戮肝的痛苦尽量延长。 警察的阴茎由于麻绳的捆扎早就血液充盈,钢针刺入的地方,殷红的鲜血慢慢地渗出,沿着大腿的一侧慢慢地流下,在警察肌肉发达的大腿上形成了一条美丽的红线。 足足用了几秒钟,钢针的针尖终于从阴茎的另一侧钻了出来了。随着针尖的出现,又一道细细的血线开始向下延伸。 “呵﹍﹍!呵﹍﹍!”肖勇拼命地挣扎着,使得柱顶上垂下吊绳的滑车“哗啦、哗啦”乱响。 “你说不说?”西南博士恶毒地用手指弹了一下穿刺在警察阴茎上的钢针,插着钢针的阴茎痛苦的颤动着。 “呃﹍﹍!呜﹍﹍!”肖勇的身体随着下体的颤动也是一阵痛苦的抽搐,脸都扭曲了,但是警察倔强的眼神里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 “狗东西,看来你是存心要和我过不去了,今天我就陪你好好玩玩!”西南博士的鼻子里哼了一声,用大拇指向打手端着的盘子指了指:“这里有满满一盘让你享受呢!” 看到盘子里那一根根竖立着亮晶晶的钢针,肖勇彻底绝望了,屈辱和愤怒使他的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着,但他仍然竭力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呵~~!呵~~!”警察剧烈地挣扎着,沙哑的惨叫让人耳不忍闻。不一会儿,他的阴茎下方就被从横向刺入了四根长长的钢针。警察坚硬挺拔的阴茎上鲜血淋漓。但除了发出的痛苦的惨叫和呻吟外,肖勇仍然一字不吐。 西南博士这次转移了目标,从盘子里抽出了一根稍短一些的钢针,银笑着用针尖拨弄着警察起伏的胸膛上黝黑的乳头。警察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恐惧地尽量把身体往后缩去,虽然他的身体实际上没有什么动弹的余地。想到西南博士接下来要干什么,肖勇的内心充满了绝望。 西南博士慢慢地把针对着警察的乳头刺了进去。 “呵~~!呀~~!”警察的惨叫已经变成了杀猪般凄厉的嚎叫。 乳头上神经元密布,极为敏感和脆弱,因而在受刑时往往也招致打手们更多的“照顾”。用钢针刺入乳头带来的痛苦甚至比刺入阴茎还要大得多。在这里,打手们把针刺乳头叫做“四两拨千斤”,指的就是这种折磨方式的神奇效果,再坚强的人也经受不住这种酷刑的持续折磨。 “畜生!”警察嘶吼着。 “嘿嘿!”西南博士狞笑着:“折磨人可是很有学问的本事,你的嘴再硬,我也有办法让你开口。你说不说?” “杀了我吧!”警察疯狂的吼叫着。 “打死你就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看看是你的嘴紧还是我的本事大!”说话之间,西南博士把又一根钢针刺进了警察的乳头。 警察的胸前也已经血迹斑斑,黝黑的乳头挺立着,显然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由于钻心的痛苦。肖勇的乳头被刺入两根钢针后,原先深色的乳晕被渗出的鲜血染成了鲜红色。 警察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挣扎着,他的脸涨得通红,由于极度的痛苦和不断的挣扎,他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豆粒大的汗珠,不断地向下滚落。 肖勇被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得死去活来,他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脑子里一个声音在说:“招供了吧,我再也受不了了,他们要是再刺一根针我就招了。”另一个声音不断地提醒自己:“挺住!挺住!一定要挺住!再挺过几天就可以解脱了。” 西南博士又开始不紧不慢地往他另一侧的乳头上刺针,在同样也上刺入了两根钢针的时候,肖勇终于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暂时脱离了痛苦。他的身体仍然被绳索悬吊着,整个身体沉沉的垂了下来,原先那张刚毅的脸却仍然保持着被痛苦扭曲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