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雨带上行李回到秦家的时候似乎赶上了一出大戏,他正好奇为什么哥哥向来喜静家里会弄出这么大动静。
一旁的管家把他的行李带走之后,只说是程家人带程远淮来致歉。
顿时秦时雨的脸色有些发白,不会是他跟程远淮之间的事情被程家长辈发现了吧?
虽然自己是受害者,可这个圈子也就这么大,小辈之间胡闹倒是还能搪塞过去,长辈要是知晓他秦时雨可真是又为秦家抹黑了。
想到这里,秦时雨脚下都有点发软,顿时觉得自己回来的不巧,刚给秦修惹了那么多麻烦,眼下有事程家找上门,心虚占据了整个心脏。
“今日,我压着我这不肖子孙跟秦总道个歉,他年纪小不懂事,求您放过我们程氏一马。”
秦时雨刚推门程老爷子的拐杖已经打向了程远淮的小腿肚,实木的棍子结结实实打在腿骨上,直接让程远淮扑倒在地。
这是秦时雨才看到程远淮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心中暗暗吃惊,谁见过程远淮这般吃瘪。
往日程家看程远淮都是跟看眼珠子一样纵然着,程老爷子更是对这个宝贝孙子十分满意。
可眼下已经决定放手程家事务的程老爷子都登门致歉,这事看来是小不了。
但从秦时雨颔首站在一旁,发现出了秦修看向他示意他稍等一会,其他人的注意力可不在他身上。
这倒是让秦时雨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看来今天的事情跟自己没多大关系,只怕是程远淮自己闯了什么祸。
程远淮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口血,搭配上他那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染回来的黑发,倒是没了往日的锋利,多了几分狼狈和可怜,像极了一只重伤的狼崽。
程老爷子看到程远淮这份样子,眼底也闪过一丝心疼,可他这个孙子着实是胆大妄为,竟然跟秦修合谋,将自己那个渗入程氏内部的女婿彻底斗垮了。
秦修是什么吃人不吐骨头的主,程老爷子平时早就叮嘱过了。
就算是一个父亲,他们兄弟俩可还隔着秦修母亲那条人命。
自己孙儿如今得了程氏,却发现程氏集团的内部资料已经都被秦修的手下弄走,里面甚至还有许多跟政府联合的机密项目,可都是程老爷子一生人脉留下来的基业。
这种项目要是被爆出来,即便是程氏也难以翻身,不仅要面临破产,还有坐牢的风险。
“我看程老爷子还是没有搞清楚,我动程氏不是因为贪心,而是令孙自作聪明。”
秦修这话说得虽然透着古怪,但程老爷子只当是两人有什么合作项目,具体的利益没有谈好。
自己这孙子年轻气盛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要不然按照秦修的性格虽然狠厉,可也不至于做事这般釜底抽薪。
但这话落在程远淮耳朵里可就不一样了,他神色复杂地看着刚刚进来的秦时雨,嘴角扯出一个苦笑。
看了这个跟自己有血缘的兄长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本来是准备好了证据,准备去找秦时雨摊牌,还特意留了一手自认为的底牌,却被秦修发现。
程远淮知道秦修之所以这般遮遮掩掩,不过就是因为从小长在阳光里的秦时雨绝对受不了自己兄长的畸恋,可他又不甘心秦时雨再次跟别的人在一起,所以要自己去接触秦时雨。
可程远淮越是缠着秦时雨就越是觉得不忍,他还怕有一天若是秦时雨自己发现两人一起谋划了这件事,自己又该怎么面对。
秦时雨看着程远淮的模样到底曾经也有些交际,闪过一丝不忍,可对上兄长阴鸷俊朗的脸颊,也不敢多言语什么。
毕竟从他放弃秦氏真正的掌权资格时,面临这种时刻就不能多加干涉。
“这件事,是我的错。我会释放秦氏的技术核心文件。爷爷,今日长辈都在,我按照约定跟秦氏的二少爷秦时雨结婚。”
这话宛如平地惊雷,不光是程老爷子没反应过,秦时雨也是一脸错愕,慌乱地看向秦修。
“哥,这是怎么回事?”
“你刚回来,累了吧,先上楼休息一会,这里有我。”秦修低沉的嗓音响起,明明人看起来有些疲惫,可还是带着安抚意味让秦时雨先回自己的房间。
秦时雨心中隐隐不安,但还是根据从小到大的习惯相信兄长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焦急地在房间等待。
楼下似乎没多久就没了刚才的大动静,而秦时雨也在窗边看到程远淮和程老爷子坐上车离开。
门口的敲门声音响起,秦修一脸颓靡地站在外面,倒是让本来准备了一肚子话的秦时雨咽了回去。
从小有求必应,无所不能的兄长,当年从孤儿院来到秦家的时候也没有过这么消沉。
“哥哥对不起你,公司出了问题,秦氏需要这份联姻。”
无需秦修多言,秦时雨的心中已经激起了惊涛骇浪。
他没有责怪秦修的意思,商场如战场,连兄长这么优秀的人都载了大跟头,更别说公司要是到了自己手上,只怕是还撑不到今天。
秦时雨相信他们两个自小的情谊,哥哥不会害他,若不是真的情况危急,秦修绝对不会用自己的联姻,来换取公司渡过难关。
看着有些自责的兄长,秦时雨指责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反而安慰起情绪低落的兄长。
没事了,反正他也任性过了。
当年秦修帮他守住了秦氏,现在他也该为父母的心血出一份力。
......
似乎是为了稳住互相猜忌的两家,婚事定在了一个月之后,这段时间秦时雨心神虽然恍惚,但每天还是强行提起精神鼓励秦修。
反正他之前跟周顺那个人渣的时候,那么苦的日子都过来了。
如今不过是联姻,豪门联姻名存实亡的大有人在,更何况程远淮喜欢他, 这段婚姻是互惠互利的,总比秦时雨之前单方面付出好。
一想到这里,秦时雨的心绪又低了几分,什么时候他也开始以价值评判爱情了。
不过也是,经历了这么多,他早就知道爱情什么的,没有亲情来的重要,更别说这次还是为了守护父母留下的秦氏。
而且程远淮年轻帅气,自己也不吃亏。
似乎是自己都把自己说通了,秦时雨竟然真得乖顺地跟程远淮走完了婚礼流程,在国外登记了手续。
就连向来古板的程家老爷子似乎都在大力促成这件事情,秦时雨总是有种感觉,事情发展的太快太顺利, 背后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在促成这一切。
当初至少还能纵情享受小狼狗的性欲,如今真得结了婚,秦时雨坐在婚床上面倒是有些局促。
程远淮的面色看起来有些激动,但更深得却是以前没有的忧虑。
程远淮直白地盯着秦时雨,秦时雨让他看得越发尴尬,直接将人的脸颊掰开。
程远淮倒是坚持不懈地扭了过来,良久发出一声不属于他这个年纪老气横秋的叹息,像是终于妥协了什么。
秦时雨心想程远淮年纪小,之前跟在自己屁股后,只是一时新鲜,要不然自己开咖啡店的那些日子怎么没见过程远淮的人影。
可惜秦时雨并不知晓,程远淮父亲倒台之后,不光是要整顿程氏。程远淮又为了将秦修的心思揭穿,废寝忘食地想办法。
准备把一切摊牌,把自己这颗赤子之心摆在秦时雨面前,程远淮的母亲告诉过程远淮,爱人之间不该有隐藏。
“你放心,我也没打算跟你绑一辈子,只要秦氏和程氏合作结束,不需要我们这段婚姻,我们可以再去离婚。”
看到秦时雨这般不在乎的样子,程远淮心中突然涌上一股酸涩,但那些事情又不能跟秦时雨坦白。
又委屈又喜悦的程远淮,眼泪珠都开始往下掉,也不在纠结,直接抱着如今名正言顺的老婆,一个劲的摇头,大声地说自己不离婚。
程远淮这一扑,就像是一条粘人的小狗。
感受着身上的重量,秦时雨觉得压迫感逼仄地他有些喘不上气,可还没等自己把人推开,他跟程远淮之间太熟的弊端也彰显了,秦时雨身上每一处敏感的软肉都被程远淮反复摸索过。
可以说程远淮太明白,如何让身下的人软着身子发出动听的声响。
初见秦时雨时,程远淮就惊为天人,十分喜爱这个哥哥。
本来依着他程家混世魔王的资本,若是秦时雨是什么普通家世的人。
无论是强取豪夺,还是包养,似乎都能水到渠成。
可偏偏两人相差大几岁,就在程远淮还懵懵懂懂时候,程远淮已经在跟周顺经历青春叛逆的甜蜜。
亲吻这秦时雨的唇瓣时,程远淮有一种头晕目眩的幸福感,还好,还好就算是两人相差这么多,也还是有缘走在一起。
多好笑啊,向来百无禁忌的程家纨绔公子哥,在这一刻真得详细虚无缥缈的缘分,尽管这份缘分背后隐匿着吃人的巨兽。
程远淮忽然分神看向门外,随后又被秦时雨抑制不住的轻哼声勾去了全部心神。
事已至此,哪有什么后悔的余地,即便是知道会有日后被戳穿的一日,但看到那么美丽的青年躺在自己的床上,还是自己明媒正娶的爱人,程远淮也不会后悔。
被情欲灼烧着的秦时雨,心中暗骂程远淮简直就是个馋骨头的小狗,可偏偏那双手来回几下就让自己没了气力。
秦时雨那双如同江南烟雨朦胧漂亮的眼睛噙着生理性的泪水,湿漉漉地宛如一只受伤的灵鹿。
可就是这般圣洁温润的生物,却被一旁的少年痴缠着,做着下流的情事。
程远淮搅动着秦时雨身后的穴口,思绪却纷飞到当年秦时雨跟周顺轰轰烈烈的十八岁。
md,要是老子早生几年,能有那姓周的傻x什么事。
即便是程远淮回忆起两人的初见和过程好像都不顺利,不是强迫就是单纯的床伴关系,所以想要给秦时雨一个美好的新婚体验。
但身下人面色酡红,呼气如兰,媚眼如丝的神态,他要是能磨磨唧唧,可就真不是什么男人。
他三两下就把秦时雨的衣服脱下,将那双修长白皙的腿扒开,方才被程远淮用手指挑逗的骚穴已经开始吐淫水了。
程远淮喝了些酒,经过方才的活色生香,呼气粗重的厉害,气流打在腿心,让秦时雨的双腿忍不住地微微颤抖。
随后他的小穴继续被人侵犯者,从一根手指头不断增加,即便是秦时雨觉得程远淮的动作太快了,胯间都忍不住高高抬起,浑身抖动起来。
却不得不承认程远淮太了解秦时雨的身体了,偏偏挑在秦时雨能够接受的速度边缘,再快上一点,秦时雨肯定吃痛地要把人踹开。
可眼下却是最迅猛的浴火,直接从尾脊传遍全身。一根手指浅浅抽插,接下来一根、两根、三根手指不徐不疾地冲进去。
贪吃蠕动的小穴顿时开始分泌起亮晶晶的液体,主动包裹住程远淮送进来的指节。
“老婆真的好骚。”程远淮爱怜地亲了亲秦时雨的耳垂。
在秦时雨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将指尖的粘液沾在自己唇边,轻轻舔了几下,显得又性感又狂野。
他这些花招着实吓到秦时雨了,呆愣愣地看着面前的阳光少年吃着自己身体里面的东西。
趁着秦时雨走神,程远淮直接解开叫嚣的肉棒,胯间的巨物已经快要完全苏醒。
即便是勉强镇定的秦时雨也觉得心跳如雷,这东西他是见识过的,最开始的时候痛得死去活来,可越到后面越是爱的死去活来。
这么大的东西仿佛充满了无限火力,想要将人顶穿似的。
绕是努力做了许久心理建设的秦时雨也在大肉棒如单刀一样破入身体时睁大了眼睛,整洁白净的指甲狠狠嵌入程远淮精壮的肌肉里。
龟头带着一往直前的劲头硬生生闯入小穴深处,要不是程远淮摁住了秦时雨的腰肢,只怕他人早就要跳起来了。
“不行,别进去,吃不下,要坏了,别进去了!”
“乖,别动,放松,雨哥可是吃进去过的,而且能够全都吃下的。”
秦时雨忍痛将双手放在程远淮的脖颈后,天知道他恨不得直接将面前的前世冤家咬死算了。
方才还有那么一些被手指玩弄出的快感,随着肉棒势如破竹的攻势消失不见,可程远淮还是没有退出来的意思。
秦时雨深吸一口气,前后晃动着腰肢,尽量适应着身体里面的大肉棒。
体液顺着肉棒和穴口之间链接的位置被挤压出来一些,再跟随着程远淮色情的拍打变成白色的细碎泡沫。
颤抖的青年被少年紧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极致的快感已经冲垮了他最后一丝理性,被顶来顶去的秦时雨只能任由程远淮摆弄。
更让秦时雨突然觉得愤慨的是,今夜的程远淮不仅很冲动,硬是要自己承受他那根不像正常人的驴物件。
还不知羞耻地一直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纵然是心性平和的秦时雨都被他盯得面红耳赤,觉得不好意思,有些想要躲避他的视线。
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整根没入,闯入拥挤紧致的小穴,将少年汹涌澎湃的爱意传达出来。
秦时雨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能够吃下这头巨兽的,猛烈的操干让他被撞的泣不成声。
最后在身体被肏透以及精神还承受程远淮灼热目光的双重压力下,直接失控哭喊着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泄精。
“你别看我了行不行,我有点害怕。”
说这话的秦时雨其实是有点认怂了,面对一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少年,对上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神,以及随着自己越哭越来劲的抽插,秦时雨真觉得自己有点吃不消。
听到这话的程远淮微微一怔,却听见门口突然有什么声响,随即面色一变。
没等秦时雨反应,程远淮已经拿出一旁散落的领带,直接将秦时雨那双被泪水打湿的眼睛蒙上。
厚实的布料密不透风,看不到自己吞咽着大肉棒的狰狞场面,秦时雨的心跳终于恢复了一些。
随后程远淮倒是体贴的很,主动倒了一杯度数不算很高的红酒,随后递到秦时雨嫣红的唇瓣边。
“老婆,紧张的话喝点红酒?”
“嗯。”
秦时雨确实觉得今晚的程远淮不同以往的勇猛,持证上岗的年轻人真是让人遭不住,喝点酒压压惊也好。
可不知道程远淮是不是故意的,还没等秦时雨的舌尖碰到红酒喝几口,剩下的液体灌的又急又慌,大多半都倾洒在秦时雨白皙的胸脯以及半解的衬衫。
秦时雨只专注于自己胸前冰凉的液体,一点都没有察觉,自己敬爱的兄长此刻不请自来,方才在程远淮灌酒的时候悄然打开了房门又关上,随后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着新人之间的暧昧春色。
红色的酒渍晕开在秦时雨纯白的衬衣上,开出大片大片鲜红的花朵,直叫人看得口干舌燥。
程远淮更是主动吻上了秦时雨还流淌着酒渍的唇角,细细舔舐着遍布全身的温香酒液,暧昧的吮吸声让人意乱情迷,程远淮身下炙热的巨龙也宛如示威一样当着秦修的面抽插着秦时雨。
秦修面对这种挑衅,只觉得幼稚挑了挑眉,视线始终紧缩在秦时雨颤动着的身体上。
终于在两人大汗淋漓,粗喘着气到达巅峰的时候,秦修才端着这一张不容抗拒的矜傲,不耐地示意程远淮让位。
程远淮皱着眉头,还是履行约定让开了位置,还不忘安抚着握了握秦时雨的手。
本以为这算是结束了的秦时雨,刚想摘下领带休息,却被一只手强硬地停住了动作。
随后一阵皮带抽出的声响过后,秦时雨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已经被抵着铐在了头顶。
“不是,程远淮,你有病......”
不想跟程远淮玩什么捆绑游戏的秦时雨骂人骂到一半,张大了嘴巴突然之间被塞入一根炙热粗大的肉棒。
秦时雨险因为这不速之客被呛到,泪花再次翻滚,打湿了领带,可龟头却直接压进了秦时雨的喉结,顶得他想吐也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