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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三皇子屈辱过往/初与太子交锋/被要求公开操穴/浅吻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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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所有剧情都是为肉服务的……

天怨:吾是最合理的,不要质疑吾。

郁时:内心mmp

-----正文-----

07

这句提醒俨然给郁时不小的冲击,他原以为自己所作所为已经改变了剧情走向,却皆是徒劳之举,未免太过打击自信。

「照你这么说,我的恩师,还有妹妹,最后还是逃脱不了死局?」

“天怨”模棱应道:「吾无权透露其他角色信息,剧情走向需由宿主自行攻略。」

郁时恹恹:「如果都是死,攻略的意义在哪里?」

“天怨”不吱声了。

心情糟糕到极点,郁时将书随意丢在桌上,闷声将那转凉的药汤一饮而尽。

苦味浇淋食道,郁时望着碗底的药渣,思索着姜承箖的为人,实在不觉得他会狠辣到无缘无故害死自己恩师与胞妹。

冷静想想,既然是要寻找隐藏剧情,那这死局之中,定然是藏着破解之法的。会不会自己的恩师与胞妹根本不是姜承箖想杀,而是有人嫁祸,激他与姜承箖反目?

“郁将军,您看起来心情不好,可是担心太子党羽会对三皇子不利?”

郁时没有头绪,顺着话势道:“算是吧,好歹我和他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不好过,我自然也不会好过。”

进宝聪明着呢,立时琢磨出这话里的意思,低头窃笑,又忍住严肃道:“奴才跟着三皇子有些年头了,他与太子之间的纠葛,您要问别人,不见得能回答您,但问奴才,算是问对人了。”

“怎么说?”

“从妘国回来的头几年,三皇子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圣上没封王赐爵,也没给他实际的官职,住的还是那间僻远冷宫。

大皇子借着母族的势力成了储君,还将二皇子拉拢,风头无两。无权无势的三皇子便成了他闲暇无聊时的欺侮对象。”

进宝叹气:“太子的法子也是龌龊,把三皇子扒光了吊在树上供人观赏两副性器这种事,可说是司空见惯。”

郁时震惊,这太子的脾性,与自己书中所写可说是南辕北辙了。

“更甚者,逼迫三皇子吃‍‌‌‎‎春‎‌‍药‌‎,强迫他发情‌‎‍‍‎射‌‍‎‎精‍‎‎‌‍,还得把自己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吃下去。嫔妃身边养的狗都不至于如此不堪下贱,三皇子所受耻辱,非常人所能忍。”

进宝眼中燃着涛涛怒火,拳头紧到发白。

郁时却没方才那般震惊了,姜承箖不愿吃自己‎‍‎精‌‍液‍‌‎‌的原因算是阴差阳错地找到了。

倒是好奇进宝知道得那么详细,像亲眼见识过似的,“你原来是做什么的?在宫里当值?”

进宝道:“奴才原是婉妃身边的小侍卫,婉妃死后被圣上安排给了二皇子,后来又投奔了三皇子。”

婉妃便是三皇子的生母了。

郁时心下渐渐有了数目,又问:“太子贵为一国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将来整个姜国都是他的,为何还要跟三皇子过不去?”

进宝知无不言:“宫里的相师在三皇子成年时又起了一卦,说他有真龙之运。太子许是觉得自己地位受到了威胁,才处处刁难,欲除之而后快。”

竟还有这些弯弯绕绕,可比寡淡的书中内容精彩多了。

进宝打开了话匣子便收不住,将一些零零碎碎的恩恩怨怨全往郁时脑子里倒。

“将军可知二皇子为何销声匿迹了,他其实是被主子……”进宝将手掌举到脖子边,摆了个切的动作。

二皇子的死法倒和书里没什么两样。

郁时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让我静静。”

进宝看他反应逐渐寡淡,像有什么心事,倒也知趣,端着空碗出了屋。

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不速之客踏进了屋。郁时在这个世界从小习武,耳力极佳,听那略显轻浮的脚步声便知不是府里的人。

他正襟危坐,盯着珠帘外,没见着人,声音倒是先传了进来。

“让孤看看,三弟的后院里到底藏着个什么样的‍‌美‌‌‎‎‍人‌‍。”

郁时脑海中警铃大作,真是说曹操曹操便到了,叫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帘子哗啦一声,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进来了,金丝蟒袍,比姜承箖所穿要雍容许多,玉冠束发,生得仪表堂堂,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息,确实有一国储君的风姿。

他身后跟着个陌生面孔,黑衣黑靴,步伐轻盈,应是个侍卫。

姜承箖也一道进来了,面色肃杀,见着郁时一语不发的模样,走过来抬手便是一巴掌,将郁时的脸打歪到一边,继而怒道:“发什么愣,见着当朝太子还不下跪行礼?”

郁时心下愣怔,须臾琢磨过味来,带上不甘和怨恨的色彩,故作艰难地想从那轮椅上挪下来。

“三弟这是做什么,孤有让他跪吗?”

此话方落,黑衣侍卫转瞬行至郁时跟前,抬脚踩在他膝盖上,冷声道:“坐回去。”

郁时抬眸与他相对,不着痕迹地忍声坐回原位。这一脚踩得不轻,也不重,似乎只是为了示威,而这威,好像也不是对着自己的。

姜承箖面露忧色,虽转瞬即逝,仍让郁时瞧见了。

他心如明镜,虚虚行了一礼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太子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太子懒洋洋往太师椅上一坐,环目四周,“外头小桥流水,里头陈设俱全,区区俘虏,竟有这等待遇,三弟啊,你真是糊涂。”

姜承箖替他斟茶,“皇兄许是误会了,这布置可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我自己。我隔三差五要临幸他一次,环境太差可做不下去。皇兄宫里的脔宠不也娇养着吗?等腻了,自然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太子嗤笑,端着茶盏贴到嘴边,轻抿了一口,眉头微挑,似乎不满意这茶水的味道。

“孤着实好奇,”太子睨了眼姜承箖,“你和他做,谁上谁下啊?”

姜承箖正要开口,被太子挥手截住,“三弟别急,先让你的脔宠说说。”

黑衣侍卫将郁时的轮椅推到正中央,活像个说书先生的架势。只是接下来要讲的,恐怕不是什么引人入胜的悦耳之词。

手指在桌沿敲了敲,太子佯装思索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着,郁经年,对吗?听说在妘国时骁勇善战,屡建奇功啊,可惜了,而今只能困在深宅内院供人亵玩。”

经年是郁时的字,太子如此称呼他,总觉得有什么别的深意。

“听说那个雨夜,你们颠鸾倒凤很是快活啊,来吧,给孤讲讲细节。”

黑衣侍卫在郁时身后立着,气息极缓极淡,想来是个高手,姜承箖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显然对他颇为忌惮。

府中侍卫郁时也是了解一二的,没有人能与身边这位相提并论,目下这情形,受其肘掣,不说也得说了。

他不急不躁问:“太子殿下想听什么?”

太子狎昵道:“孤这个三弟啊,欲求旺盛得很,让他上你,估计他会嫌累,他更喜欢被人干。你就说说,你是先插他哪个洞的,前面还是后面?”

姜承箖面色煞白,藏于广袖下的手掌已攒成了拳头。

“天怨”叮咚上线:「语言的描述是苍白的,当着太子的面操姜承箖。」

郁时被这没脸没皮的要求惊得脑中空白,「你疯了!」

“天怨”面无表情:「此次任务结束后,腿伤治愈率达100%。」

郁时心生巨大的疑惑:「我真是不明白,为何我的腿伤只能通过羞辱他来提高治愈率?这是你的设定准则?」

“天怨”这次没有避重就轻,而是很耐心地答疑:

「开发者曾创造很多版本的吾,他们企图通过最理想的剧情达成最完美的结局,但都无法通过游戏系统防火墙。」

「于是诞生了终极版本的吾,可以模仿原始剧情,骗过防火墙的智能识别,同时通过伤害转移原则,改变宿主角色人物属性,以此让宿主来获得破译隐藏剧情的权限。」

“天怨”一改往日的严肃高冷,啰啰嗦嗦解释了许久,郁时并不能短时间内去消化这些信息量,只关注了所谓的“伤害转移原则”。

伤害转移,意味着把原本攻方角色受到的伤害通过某种途径转移给受方,这也就是为什么必须通过羞辱姜承箖来使郁时的腿伤康复。

好吧,“天怨”原来也不是万能的,它也有条件限制。

「“伤害转移原则”可以理解为另一种形式的“能量守恒”,吾的设定并不完美,但绝对是最合理的。」

郁时对“最合理”三个字持怀疑态度。

火气降了降,问道:「这次任务之后,是不是就不必做侮辱主角的任务了?」

“天怨”:「可以这么说。」

又提醒道:「请宿主谨记“能量守恒”,想让一人活,必要让另一人死,此准则可凌驾于剧情本身。」

郁时似懂非懂,这个节骨眼,没心力去研究。

他与“天怨”的对话看似漫长,实际只在电光火石之间。

眼下只能先按“天怨”要求的来。

长痛不如短痛,郁时是这么想的,他腿伤好了,很多事也能行得方便。

厉害关系理清,脸面便被暂时搁置到了一旁。

他对太子道:“闺中房事,向来是不能放到台面上来讲的,小人嘴拙,怕也讲不出太子想听的话。不如这样,我与三皇子现场演绎一遍。太子殿下若有兴致,便坐着观赏;若嫌恶心,拂袖便可走,如何?”

姜承箖投来难以置信的目光,太子愣了几许,转而笑得前仰后合,拍着掌道:“好啊好啊,此计甚妙。郁经年,你尽管干,孤定然当个忠实观众。”

“不可。”姜承箖几乎发抖,“皇兄,光天化日,怎能行此等伤风败俗之事。况且他是个俘虏,你怎可与他沆瀣一气,若是传到父皇耳朵里……”

“谁敢传过去?”太子怒目一竖,黑衣侍卫将门扉一关,“谁敢传出去,孤就扭断谁的脖子。”

他扬起下颚,“三弟,请吧。孤若满意了,朝堂上便不再为难你了。”

姜承箖闭眼又睁开,面如死灰,失魂落魄走到郁时跟前,他以为他的低声下气多少能博得郁时一丝好感,现在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到头来,不过是个可以随意践踏的下贱货色罢了。

他的手紧扣在郁时肩膀上,指节发白,“你可知,我最痛恨什么?”

郁时抬手揽下他脖颈,嘴唇贴上去,主动索了个吻,轻轻浅浅的,不腻歪,很干脆。

倒把姜承箖吻得发愣,他试想过很多种情形,如何能顺理成章地得到郁时的吻,从未料到会在这种状态下,当着外人的面。

毕竟吻在他心里的分量,好比定情信物。

郁时却没想这么多,纯粹是出于对姜承箖的情绪安抚。

他抵着对方额头,用只能彼此听到的声音道:“我知道你恨什么,看了又能如何,他们这些人,终归都要死的,跟将死之人置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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