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的这个夜晚,白苏睡的并不安稳,天刚蒙蒙亮,他就顶着黑眼圈从床上蹦了起来,想回家可又不知该如何给黄阙解释,明明是个周末,也只能回宿舍了。
大清早,艾智刚打开手机,就看见白苏发的消息,从铺上爬下来:“今天周几?你怎么回来了。”
白苏精神不济,摇摇晃晃的往自己椅子上倒。
这么奇怪的情况,艾智这样八卦的人是不可能错过的,“啧啧,你这黑眼圈,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哎,不应该啊。”艾智倚着床柱,自顾自说道:“这种情况,不回家吗?难道……你屋里藏人了?”
白苏懒得搭理他,直接撑上了床。
“这……”艾智本还想再说几句,得不到回应,只能悻悻玩了一天手机。
夜色降临,白苏生躺了一整天,身上都是僵硬的,心里也总是放不下,绷着根弦。
支起身敲了敲艾智的床边:“喝酒?”
“走啊,你可算是活了。”艾智穿衣服的空档,嘴也不停:“什么人啊,这么不懂事?”
“不过,你这么在意他?玩个人还用解释?”
白苏心里本来就是这些事情,听他一说更烦,打断道:“你再说我就自己去了。”
艾智叹气,谁让他就是想出去玩呢。
当然,实际情况不可能是艾智所想。
一到地方,白苏就按头喝酒,没喝几杯,就开始胡言乱语,嚷嚷着回家。
艾智一手夺过酒杯,一手扶着额头,一边叹气一边数落道:“我就不该和你出来,你到底回不回家啊?”
“回,回家。”白苏神智不清但又笃定道。
舒缓的音乐回荡在屋里,黄阙哼着小曲儿,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活脱脱一个贤妻形象。
麦色的健壮身躯,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总觉得有些违和,可偏偏黄阙的表情又好似是享受其中,这种悠闲的居家氛围总是能让他安定下来。
敲门声响起,黄阙起身开门,一股醉汹汹的味道扑面而来。
“你是?”艾智撑着门框,困惑道。
“我……”黄阙想了几秒,“我是来照顾白少的。”
“哦。”艾智也没有多想,把死沉沉压在自己身上的白苏卸下来,带着些嫌弃:“白苏他心情不好,好好照顾。”
熟悉的味道涌入鼻腔,白苏埋在黄阙的颈窝,磨蹭道:“主人……”
声音不大,刚好被黄阙快速的关门声掩盖掉。
“怎么又喝酒了。”黄阙拧着眉头去扶白苏,正巧扯开了原本就有些松解的扣子,淡红色的吻痕遍布整个胸膛,展示着不久前的激情。
“苏苏。”
“嗯……”喝了酒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慵懒的感觉。
黄阙挑开衬衫,指尖停留在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上面,动作轻柔,勾的白苏一阵兴奋,乳尖硬邦邦的挺立起来。
“苏苏不乖,要怎么罚才好呢?”黄阙饶有兴趣的挑逗着,低头看着白苏缓缓隆起的下体,眼里精光乍现:“看起来你还没有完全喝醉。”
“主人……对不起……”
“犯了错的宠物,”黄阙揉着白苏的脑袋,将软软的发丝全部揉了下来,散在额前,显得格外乖巧:“一定要接受惩罚。”
“唔……”阴囊被猛地攥紧,疼的白苏一颤,冷汗瞬间铺满了全身,酒意消失殆尽,逐渐清明的眼睛里映出的是黄阙那充满占有欲的形象,“主人,苏苏错了。”
毫无底气的认错,连白苏自己都骗不过,更何况是带着怒气的黄阙。
“跪下。”不带半分情绪的命令,惩罚的意味充满了整个屋子,压的白苏喘不过气来。
尽管白苏早有准备,可这一幕真的出现的时候,他还是本能的臣服。
抬头望向黄阙,嗫嚅着想解释点什么,可没得命令,又不敢擅自开口,巴望着等待。
这幅场景,黄阙倒真像是神明,一个居高临下的审判者。
腰带自裤边缓缓抽出,发出一阵稀疏的动静,皮带被黄阙对折后稳稳攥住,阴沉道:“说吧。”
白苏的眸光闪烁,睫毛微颤,这样沉静而面无表情的黄阙让他害怕。
“我,”第一个字便犯了错,白苏瞬间噤声,低头抬眼,悄悄打量黄阙的反应。
神情又阴鸷了几分,捏着白苏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身体,垂眸盯着他,力道随偏执的目光愈发加重,几乎要将下颌骨捏碎一般。
疼痛使白苏难以自抑的挣扎扭动,然而黄阙的手指却似钢铁般,牢牢擒住,让他不能动弹半分,僵硬的维持着奇怪的后仰姿势。
黄阙一把撕开衬衣,扣子向四周飞去,光裸的上半身,还残留着上次的鞭痕,若隐如现,迷失在一种粉红的印记中。
皮带坚硬的边缘一一擦过吻痕,白苏的脑海里像电影般闪过前夜的激情,心脏不安的乱颤,又隐隐透出一丝期待。
“喵——”一旁的小小酥似乎也感受到气氛的压抑,不安的叫唤。
“主人。”
声音怯怯的,黄阙心里闪过瞬间的柔软,弯腰将小小酥关到门外。
转身面对白苏的时候仍旧是一副严肃的神情,掂量着手里的皮带,言语间却带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柔和:“给我讲清楚每一处痕迹是怎么来的。”
白苏皱眉,虽然昨夜的种种现在清晰的印在脑海里,但是让他自己描述出来,却是比扒光了还要难堪的事情。
“主人……”白苏想要得到宽宥,但是黄阙的明显没有这个意思,坚定的等着白苏的回答。
“苏苏,昨天晚上,喝醉了,然后就和店长推荐的人进了屋子,”白苏咬着下唇,后面的话他实在是无法张口,沉寂了两分钟,自暴自弃般昂头答道:“主人,苏苏错了,你罚我吧,苏苏什么都可以接受。”
这幅大义凛然的神情,配着软软散开的发丝,看在黄阙眼里,就像一个调皮的小孩子,犯错讨打。
“喝醉?喝醉的人这里可是不会有反应的。”
随着话音,皮带落在了小腹上,即便隔着裤子,也在他的皮肤上落下一篇殷红,光是抽打的劲风扫过阴茎,就已经让白苏感觉到疼痛了。
不清楚是害怕还是期待,阴茎顶着裤子,在里面弹跳了两下,白苏不好意思道:“主人,苏苏,确实有点醉了,才欲望上头和他进了屋。”
“不承认错误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黄阙搓了搓白苏的脑袋,命令道:“挺胸。”
白苏心底不愿承认的欲望早已按耐不住,心里痒痒的,得了命令的瞬间便调整好姿势,他清楚的知道,这一刻终于要到了。
“规矩是什么?”
“报数,谢谢主人,错了从头开始。”
“很好。”
尾音还没完全消散,皮带当即破风而来,凌厉的风声在耳边呼啸,远比真正的力量更为可怕。
“一!谢谢主人。”
第一下落在锁骨下方,力量之大,皮肤瞬间就铺满了红点,将原先的吻痕盖了个严严实实。
黄阙总是有些完美主义,第二下落在对侧,力道控制的与刚才分毫不差,印记对称,颜色鲜红。
仅是两下,白苏的整个胸膛就已经疼成了一片粉红,起伏也更加明显,汗水沿着脊柱下滑,喘息声渐大,疼痛已然达到了忍耐的极限。
“不是说什么都可以接受吗?”黄阙调侃道,亦是给他片刻的歇息。
白苏深吸口气,挺直腰背,坚定道:“苏苏可以。”
既如此,黄阙也不在停顿,十数鞭落在胸前,将原本的肤色或是印记完全盖住,皮肤已经从开始的粉红血点,变成了紫红色的愣子,凹凸不平挂满前胸。
白苏对于黄阙力量的预估还是少了许多,逞能的结果就是,疼到说不出话,冷汗直流,胸前几乎失去了感觉,麻木寒冷,肌肉失去控制的抽搐打结。
脑子根本无暇思考什么规矩,什么报数,甚至连欲望都没有,只有无限绽放如烟花般的疼痛。
“想跑?”黄阙按住悄悄往后挪动的白苏,拎着裤边拽到了自己腿上。
“唔……”胸前的痕迹红肿敏感,被他按在腿上,硌的发麻,撑着胳膊微微抬起点身体,问道:“主人……你还没消气吗?”
回答他的是裤子被剥落的动作,腰背被按下,只剩屁股高高暴露在空气中。
背对着黄阙,也看不清表情,只觉得垫在身下的双腿扭动了一阵,听得一阵物品翻找的声音,而后世界都静了下来。
紧张的环境让白苏顾不得疼痛,试图从蛛丝马迹中分辨出将要面临的惩罚。
“啊——”
檀木戒尺带着重量狠狠打在了屁股上,木板上雕刻着的心形凸起在皮肤上落下一串串心形印记,粉红的桃心为惩罚平添了几分爱情的味道。
趴伏着的白苏当然看不到这些,只感到戒尺的威力之大,每一点凸起落在皮肤上,都像是钝针戳进肉体,持续不断,逐渐加强,疼痛让他全身紧绷,慌张不知所措。
臀部的肌肉缩成两个小团,中部穿过一条红色痕迹,黄阙手掌落在其上,轻轻的揉弄着:“放松。”
他的声音总是有种让人心安的魔力,原本紧张的身体在宽厚的手掌中变得柔软。
惩罚依旧是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落下,敲在什么位置,白苏已经感觉不清了,只觉得自腰往下具是麻痛,已然忘记了呼吸。
“苏苏?”黄阙按住白苏脊背的手,能够清晰的感触到他的状态。
“疼……”声音都是颤抖的。
白苏是很少喊疼的,习惯性的忍耐,让他的阈值无限提高。
好在黄阙对他足够了解,气也消了大半,此时剩下的大都是性致。
手掌揉捏着滚圆发烫的屁股,感受着身上人因为疼痛或是害怕而微微发颤的躯体,倾身伏在耳边:“不乖的小朋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主人……”
“还有五下,自己数。”
白苏点了点头,攥着黄阙的裤边,做足了准备。
啪——
清脆的木板声落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印子。
“一!”声音自白苏的牙关艰难发出:“谢谢主人!”
……
“唔……”第五下落下的时候,声音已然变了调,几分钟后,才弱弱的传出一声:“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