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白天就自己看过,身上到底是什么样子心里多少有些数,他将脸侧到一边,干脆不去理会。
许自的手顿了顿,他隔了会才挑起药膏,仔细涂抹在裴舒的胸前,只是手上的力道越发轻柔,药膏在胸前抹了厚厚的一层,许自等了会儿才将衣领给裴舒拉上。
手指逐渐往下,裴舒猛地夹紧了腿,紧张的看着他。刚被肏狠了的人力道小的可怜,许自没用多大劲就掰开了他的双腿,用沾了药膏的手伸进去。
双穴肿的厉害,手指只是刚刚碰到花穴的边缘,裴舒就克制不住的抖了一下,许自停了下,尽可能放轻了力道在肿胀的地方抹了厚厚的一层药膏,指腹揉过柔嫩的蚌肉,瞬间带起一串晶莹。
裴舒的脸红的快要滴血,等到手掌从腿间退开,他忍着不适合拢衣领,起身想要出去。
“干什么去。”
裴舒没停:“不好打扰许大人,裴舒先回房。”
许自将他拦腰一圈,抱入自己怀里躺下。
裴舒挣扎:“你干什么!”
“这里就是你的房间。”
裴舒胸口起伏了下:“强扭的瓜不甜,许大人何苦如此。”
“家中送来重要物品,府中暂无闲暇空房,已经于今早尽数放入你之前居住的院落。”许自的手顺着他的小腹渐渐往下,火热的胸膛贴上他的:“府中已无闲房。”
“啊——”身前的脆弱被人握在手中,裴舒惊呼一声,面上难堪的要命:“许自,松手!”
许自握着他的小兄弟微微撸动,嘴唇靠近他的耳边:“我就喜欢吃强扭的瓜。”
小巧的肉棒微微立起,脆弱被掌控在他人手中,裴舒不敢有太大动作,他轻喘两声,声音有些颤抖:“许自,你先放开。”
“裴舒。”许自的指腹勾过裴舒的顶端:“我不打算放你走。”
裴舒从嗓子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他眨了眨有些雾气的眼睛,扣着许自圈着他的手无力的扒着。
顶端的粘液被带出,许自圈住肉棒的根部,揉了揉囊袋,在裴舒的耳后印下一吻:“留下来。”
裴舒有些自嘲的笑笑:“你什么时候在乎过我的意见。”
许自的呼吸急促了下:“除了这件事。”
他用手指撸过裴舒肉棒的根部,挑上敏感的冠沟:“只有这件事我不能听你的。”
裴舒干脆闭上了眼,随着手指的撸动急促的喘息。
手指快速活动,有规律的挤压上顶部的肉冠,不时勾过马眼,裴舒的呼吸越发粗重,没过一会儿就在许自手里缴了械。
出精后的身体越发羸弱,他背对着许自侧躺着,逐渐平息高潮过的身体。
带着精液的手掌依旧放在腿间,裴舒皱了皱眉,正想让他拿出去,黏糊糊的液体就被抹上了腿侧。
炙热的粗长抵上裴舒的臀缝,许自将他的衣摆拉开,从后握住粗长开始往里顶。
“许自、许自!”
裴舒惊到了,他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反手握住许自的胳膊:“我不行的,你饶了我,你饶我这一次!”
他的力量几不可见,许自甚至没理会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强行将肉棒抵向肥满的臀肉。
“许自!”裴舒慌了:“我受不住的,你不能这样!”
“还有这件事。”许自将他的耳垂含入口中,用舌头挑动:“你得听我的。”
他将裴舒的臀肉抬起一点,把肉棒从后挤入腿缝中:“放心,不肏进去。”
裴舒砰砰跳的心逐渐平缓下来,他深呼吸几下,忍下心中的愤愤。
肉棒在腿缝间摩擦,强大的力量将裴舒撞的不断往前。
双穴被动作牵起阵阵疼痛,裴舒痛呼一声,却引来了许自更加用力的撞击。
“裴舒,再叫一声。”
许自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粗喘与兴奋,他揉动着裴舒的臀肉,将肉棒抵在裴舒腿间抽动:“再叫一声。”
“啊……”裴舒一声痛呼,忍不住骂道:“你是不是有病!”
身后发出一声轻笑:“骂人都这么好听。”
裴舒的腿肉被磨的发烫,他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再骂一句又怕许自再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话,只能闭紧了嘴不吭声。
身后的撞击一下重过一下,许自一直压着他射了精,这才将裴舒放开。
他下床去叫了水,用温帕子给裴舒腿间的乳白擦尽,再才吹了蜡烛,从后抱住裴舒。
“这次先放过你,下次……”他用指尖点了点裴舒的嘴唇,声音贴在他的耳边:“用嘴。”
“你……!”
“裴舒。”许自将手从他的衣服里伸进去,挨上他的腰腹:“进了许府的门,就要尽好许夫人的本分。”
裴舒的脸上青红交加:“谁是许夫人!”
“裴舒。”许自又唤他一声:“我已修书一封送往临梦,与裴世子商议你我婚事,世子不日将会收到。”
裴舒猛地转身:“许自!”
许自倾身含住他的嘴,细细品尝过后半喘的放开他,声音中有些压抑的欲望:“别招我,对你我没有那么大的自制力。”
不久前才在腿间感受过的坚硬就抵在后腰上,裴舒的身子僵了僵,强行忍下几乎到了嘴边的脏话,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怒气:“ 这事你没跟我商量过。”
“你只能嫁我。”
许自的语气极其平静:“我会邀百官见证,你只管安心待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