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啊……大人……”
“太大了……唔……阿玉吃不下……”
“哈啊……疼……慢一点……”
许自将手指从裴舒的后穴里抽出来,转而换上暖玉,细长的暖玉一一没入有些红的穴口,又换来裴舒连连呻吟。
“阿玉这不是吃得下。”他在裴舒胸前含了含,起身拉起自己滑落的衣领,遮住玉白的肩头。
“大人坏。”裴舒衣衫凌乱,两眼含泪:“阿玉痛死了。”
许自心疼的抚了抚他颤抖的双腿,温声劝慰道:“阿玉稍事忍耐,等过段时间就不痛了。”
裴舒还是不高兴,他憋了憋,没憋住,眼里泛上雾气:“大人干嘛要换这么大的。”
许自呼吸一滞,随后没忍住笑了声,他拉过裴舒的手,放到自己的胯部:“这会儿不慢慢适应,等到洞房,阿玉可吃得下?”
“洞、洞房?”
手中的炙热充分彰显着自己的分量,亲手握过含过,裴舒哪能不知道这物有多大,他猛地抽回手,红着脸缩在被子里不说话了。
“洞房。”许自拉过被子给他盖好,好似漫不经心道:“阿玉不是说,等到做好准备,就会把自己交给我吗?”
他突然笑了笑:“难不成阿玉反悔了?”
裴舒一个机灵:“当然不是!”
他小心的瞅了瞅许自,手里快要把被面搅成一朵花:“阿玉、阿玉不是不想给大人,就是、就是……”
裴舒的脸越红:“大人那儿……太大了……”
“我轻点,好吗。”许自凑近他,手掌又有往被子里钻的趋势。
“大人……”裴舒的睫毛颤了颤,压着被子不松手:“夜深了,大人不去休息吗……”
“阿玉不留我?”
裴舒噎了下,马上调整好表情,怯怯的低下头:“这……大人,于理不合。”
许自没动,也没说话,裴舒硬着头皮抬头:“大人?”
“罢了,你好好休息。”许自从床上起来,整理好自己散乱的衣衫,他看着明显松了口气的裴舒,缓缓凑近道:“阿玉,我给你时间。”
他的眼睛无比深沉,夹杂着明显的欲望:“但是我等不了太久。”
“阿玉还是早日做好准备为好。”
一直到房门关上,裴舒才从刚刚的场景中回过神来,他摸了摸自己被吓的砰砰直跳的心脏,一声暴呵脱口而出:
“艹!”
那是商量?那分明就是恐吓!
这许府不能待了,得赶紧拿到证据才行。
……
“叩叩叩。”
房门响起,裴舒警惕的盖上腿朝外道:“谁?”
“泽姑娘,小的清和。老爷晚些时候要去侯府赴宴,差人回府告知,不回来用膳了,让姑娘不用等他,早些休息。”
侯府赴宴?
裴舒不觉皱起眉:“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侯府,当今现存的侯府只有一个,那就是已逝太后的本家,庆元侯府。
说起来,这庆元侯府和他也沾点关系,只是他大哥向来不喜侯府做派,几乎从不与侯府来往,裴舒不理事,更是和侯府毫无交集。
即便如此,裴舒身在王府,多少也了解了些侯府的事迹。
简单来说,就是地大根深的国之囊虫。
早些年太后还在的时候侯府还安分些,太后刚一仙逝,侯府就仗着这些年积攒下的势力和先皇赐下的免死金牌横行霸道,无恶不作,裴舒的大哥早有怀疑他们与朝臣相互勾结,进行些贪污受贿的勾当,只是苦于始终拿不住确切的证据,只能让他们暂且嚣张。
现如今许自接受侯府宴请……
裴舒眼珠一转,顶着下身的不适就去了厨房。
许自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他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眉心微微皱起。
“吱呀——”
房门被推开,有人行至桌前,将一罐还冒着热气的茶汤放在桌上。
“有劳,你先下去吧。”
身旁的人没动,许自忍着难受抬头,一眼就看到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身影。
“阿玉?你怎么来了?”
裴舒将罐子里的茶汤分到碗中,有些羞涩的递到许自身前:“大人下午传话要去侯府赴宴,阿玉怕大人用了酒难受,就做了些解酒汤来。”
许自接过,有些惊讶:“是你做的?”
裴舒不太好意思的点点头。
许自将碗放到一边,拉过他的手,仔细的检查了下,确认没受伤这才松了口气将他抱到怀里:“下次这种事让厨娘去做,阿玉不需要做这些。”
“可阿玉想做。”裴舒将脑袋埋到他怀里,声音细细的:“阿玉想为大人做点什么。”
许自简直整颗心都要被甜化了,他搂着裴舒,只觉得额前的抽痛也少了几分。
“只要阿玉待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裴舒没答,他静静的靠在许自怀里,过了一会儿,他脸红红的小声道:
“大人……”
“嗯?”
“你的手……”
“怎么了?”
“手……”裴舒一时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先捂上还是捂下,他羞恼道:“大人……”
“讨厌吗?”
裴舒咬着唇拽住他不说话。
许自捏着他的奶肉,一手摸到腿间,触到一手滑腻。
他笑了声,将手拿出来,用指上的湿润在裴舒唇上点了点:“讨厌的话为什么不穿里裤来找我。”
“小骗子。”
裴舒脸越红。
突然,裴舒被整个拎起,放到了桌上,他惊呼一声,紧接着就看到许自欺身而上。
“阿玉,你该知道这样来找我代表什么。”
许自摸入他的腿间,勾住穴中的暖玉轻轻活动。
裴舒死死的抵着他,不肯让他压下来。
知道?他知道什么?他只知道得给这王八蛋一点好处,才好套话!
“大人……唔啊……阿玉没……”
“不是?”许自猛地将暖玉拔出,激得裴舒一声高吟:“迟了。”
手指不客气的探入软嫩的花穴,将穴肉搅的汁水四溅,裴舒浑身颤抖,强撑着胡乱推着许自的胸膛:“大人……呃啊啊——大人——”
许自一用力将裴舒的衣领拉下,迅速将他的两手并在一起举过头顶按住,伸入穴里的手指快速旋转,头一低咬上露出的奶肉。
“大人、大人——”裴舒快吓死了,他抬起膝盖牢牢的卡在两人之中,不让许自有再进一步的举动:“大人,阿玉害怕——”
“阿玉怕什么。”许自将伸入穴内的手指抽出,掀开衣摆放出炙热的粗长:“总要有这么一天的。”
“大人、别这样……你喝醉了……”裴舒死抬着膝盖不肯放下去:“别这样……”
许自压着他,几次想把他的腿放下去:“阿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裴舒不回话,只死倔着不肯泄劲。
“哎……”许自叹了口气,终究是退了一步:“我不进去,这样可以吗?”
裴舒眼神闪了闪,过了会缓缓将膝盖撤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