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楉明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都在摇晃,仿佛正身处一艘小船上,而江水滔滔,狂风巨浪,他只能努力抓紧手边的东西,以稳固身体。
“你醒了?”
男人粗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伴随而来的是下半身前所未有的刺痛感,还有一点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李楉明睁开眼,意识彻底回归后,他才意识到双腿之间有多疼,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去,然后就看到了一根黝黑粗长的肉棒,正在他的后穴处进进出出。
“啊啊啊,你竟敢这么对本皇……对我,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你知道我爹多有钱吗?快下去!”李楉明崩溃嘶吼道。
不愧是狡猾的中原皇子。
竟然在这种时候,还不忘伪装身份,这么看来,女儿被他骗也情有可原,不怪女儿太单纯,只怪这狗日的皇子太能装。
耶律廊恨极,又狠狠挺动下半身,粗长坚硬的肉棒递送进这个中原皇子的后穴里,在里面不停地捣弄碾磨,他故意装作被骗的样子,色眯眯地对李楉明说:“你爹就算再有钱,也比不过我,我可是刺史,在这个地方,比你们中原皇帝都有权力,你乖乖顺从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李楉明看他一副色情淫荡的样子,差点没吐出来!
他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是谁,耶律廊,四个州的刺史,简直就是土皇帝,也是他父皇的心腹大患。
母后去世,贵妃得宠,几个庶子弟弟都敢骑到他的头上。
上无生母庇佑,下无兵权在手。
李楉明偶然听说了耶律廊对独生女儿耶律月的宠爱,简直不能称之为宠爱了,那是把耶律月当成继承人培养,然而根据他的观察,耶律月蠢顿如猪,又没有嫁人,是个再合适不过的踏脚石。
他冒险潜入进来,故意晕在了耶律月面前。
果然如他预料的一般,耶律月把他捡了回来。
接下来只要他能够让耶律月嫁给他,就让让耶律廊放松警惕,而耶律廊放松警惕之日,就是他作为皇子收复四个州的时候,兵权、名声、地位,都会向他涌来。
可是。
可是谁能告诉他,耶律廊什么时候弯了?
“小美男,爹爹的大肉棒把你操得爽不爽?”耶律廊故意恶心李楉明。
李楉明恨不能把他的舌头割下来,但是形势不如人,他就算再蠢,也知道现在不是杀了耶律廊的好时机,不提能不能成功,就算成功了,他估计下一秒也会丧命在耶律廊的侍卫手里。
忍。
就像他在父皇面前一样,忍字头上一把刀,只要最后能踩着这些人上位,他什么都能忍。
“我怎么会在这?这里是哪儿?你是谁?”李楉明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左右环顾。
耶律廊深吸一口气,他坐稳四州刺史,是靠自己的武力打下来的,要是什么算计,什么谋略,他还真不是太懂,也因此,他此生最厌恶两种人,一是装傻的,二是骗人的。
李楉明恰巧踩中他两个雷点。
“小美男,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在外面晕倒了,是我把你救了回来,你是不是应该对我以身相许?”
耶律廊实在不想看李楉明那幅膈应人的装傻嘴脸,直接大手一挥,把李楉明的身体翻了过去,让他趴在床上,然后没等李楉明回答,挥舞起大巴掌,狠狠打在了李楉明的屁股上。
只听几声“啪啪啪”,李楉明白嫩挺翘的屁股,就变得像是桃子一样粉红红肿。
耶律廊掰开李楉明的臀瓣,将阴茎抵在李楉明的后穴口处,然后狠狠一挺身,肉棒在李楉明的后穴里全根没入,随着他不停耸动的节奏,两个人的身体不断交融,负距离接触,猛烈地做着活塞运动。
他满脸仇恨。
而趴在床上,不用再面对他的李楉明,也是一脸屈辱痛苦,却只能忍住情绪,说道:“你救了我,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我家里很有钱,我愿意奉送很多美女、哦不,奉送很多美男给你。”
情报有误。
耶律廊对妻子情深似海,多年来没有续弦,也没有其他女人,并不是因为他是个情痴,而是因为他喜欢男的!
这么看来他对耶律月的宠爱也有很多水分。
李楉明痛苦难耐,简直恨不得把他手下负责调查情报的人狠狠抽打一遍,怎么调查的?为什么没调查出来耶律廊好男色?
“美男?我看你就是最美的,怎么,你难道不想伺候我?”
耶律廊反问道,声音变得极具威胁性。
李楉明是想获得耶律廊的信任,但他没想通过这种方式,但眼下已经由不得他来做决定了,他只能屈从道:“不不不,大王,我是很愿意伺候你的,但是,我读过书,我更想帮大王做一些实事,而不是在床笫之间。”
“你能用你的身体哄得本王开心,就是你的功劳了。”耶律廊哈哈大笑,甚至还拍了几下李楉明的屁股。
李楉明羞愤不已,他堂堂一个皇子,现在却沦落到这种地步。
而且他明明记得晕倒之前是耶律月朝他跑过来的。
贱人贱人!
耶律月个贱人,为什么不能保护好他?害得他沦落到了耶律廊的手里!
耶律廊在李楉明的身上大发淫威,狠狠把这个腰细臀翘的白皮皇子操弄了好几遍,直到这个皇子的肉穴都合不拢,看着自己的精液从这个皇子的体内流出,他才终于放过李楉明。
出了屋子。
“看好他。”
耶律廊冷声对侍卫说道。
外面已经天黑了,他准备去书房处理政务的时候。
路上。
“大王,公主说要绝食,已经三个时辰没有吃饭也没有喝水了。”侍女急急忙忙过来禀告。
耶律廊心脏刺痛,对于这个女儿,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是好,如果这是下属的女儿,他早把这种害人精砍了,但这是妻子唯一的血脉,也是他这些年来倾注了无数心血的继承人。
他负手而立,望着天空升起的半轮弯月,重重叹了口气。
“我去看看她。”
耶律廊最终还是妥协,对侍女说道。
侍女面露惊喜,她从小陪伴在耶律月身边,对于她来说,耶律月不仅仅是主子,而是比她的生命还重要的纯真善良的公主。
耶律廊也注意到了侍女的表情,这个侍女,当初还是他给耶律月选的,就是看中了对方的忠心。
月儿啊月儿。
父亲的爱,侍女的爱,你都看不到眼里吗?非要那个男人?
“我听你的侍女说,你不吃饭,说要绝食?”耶律廊走进耶律月的闺房。
这里的一切布置,比他自己的房间都要豪华,哪怕他不是名正言顺的帝王,但他可以保证,他的女儿这些年过的日子,比真正的公主都要幸福。
耶律月此时却坐在高床软榻上,以泪洗面,声音都有些嘶哑,愤怒地问道:“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你是不是把他杀了?父亲,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你根本就不能确定他是不是中原皇帝的儿子,你仅凭着你的自大狂妄,就断定了他是敌人!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说完。
她埋头在床上痛哭。
“我没有杀他。”
耶律廊说道。
耶律月立刻抬起头,满脸泪痕,惊喜地问道:“父亲,你放过他了吗?”
“月儿,你是不是很喜欢他?”耶律廊一脸严肃地问道。
耶律月羞涩地点了点头。
“你愿意和他成为一家人,是吗?”耶律廊接着问道。
耶律月樱唇轻启,想要答应,又因为小女儿家的羞涩,故意嗲声嗲气地说道:“还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呢?”
“他怎么想得不重要,爹爹是问你,愿意和他成为一家人吗?”耶律廊追问道。
耶律月满眼期待地重重点头。
“好,那爹就娶了他,从此以后,你就有两个爹爹了,咱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