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舒服……下面好舒服……啊啊……”
韩筝高声骚叫着,勾引得顾云廷加重了大鸡巴操逼的力度,用龟头狠狠地乱戳着骚子宫肉壁。
顾云廷的性癖被韩筝刺激得越发变态起来,他就是喜欢在床上狠狠欺负自己淫荡的骚老婆,看韩筝被他淫辱得越惨,哭得越可怜,顾云廷就越是感觉兴奋。
所以,顾云廷几乎用上了半辈子积攒起来的温文尔雅礼貌客气换得的所有肮脏辱骂,一一施加给可怜的双性大美人韩筝。
“烂逼不狠狠地操怎么能止痒呢?骚母狗最喜欢这样后入的姿势了吧?就好像狗交一样是不是?湿逼被狠狠满足了吧?骚货!这样干你操得深不深?啊?说话!骚婊子!”
韩筝被羞辱成了烂逼贱婊子,被顾云廷狠狠操干着骚子宫,同时被骚话疯狂羞辱,每一次剧烈呼吸收缩腹部的时候,都能看清暴戾丈夫的大鸡巴在他身体里的轮廓,黏腻而淫荡的体液顺着二人的交合处流出,凌乱地浸湿了毛茸茸的地毯。
韩筝连忙摇着脑袋,喘息着荡漾出淫靡的床叫:“啊啊……老公……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啊……饶了我吧……好爽……啊啊……太深了……不能再操了……老公……啊啊……太猛了……里面爽飞了……啊啊……求求你……慢一点儿……啊啊……我受不了了……”
“开始求饶了啊……骚货……老公的骚母狗儿,不乖的骚婊子……”顾云廷嗤笑,修长的手指在韩筝酥软如奶油般的白嫩乳肉上揉捏把玩。
“啊啊……好痒……哈啊……嗯啊……老公……我是老公的骚婊子……我是老公一个人的骚母狗儿……啊啊……太爽了……”
韩筝这身子被养的娇,顾云廷方才在那宫口顶了没几下,韩筝就咿咿呀呀尖叫着翻白眼,疯狂潮吹流水儿,喷得太爽,不抗操的骚婊子差点儿就直接昏了过去,顾云廷只能不情不愿地往外退出了几分。
酥酥麻麻堆叠的快感催生得顾云廷占有欲暴涨,胸口被热血与欲望撑得满满鼓胀,混沌的欲望将他的双眼浸成了暴戾的疯狂执念。
顾云廷难以忍受韩筝的背叛和玩弄,却也不自觉地想。
他怎么会不爱韩筝呢?
与他这些年的情爱执着怎么可能只是一场荒诞的笑话?
而现在,韩筝与他的牵绊或许只剩下了顾云廷的大鸡巴在窄嫩湿滑的肉道中的抽插顶撞开拓。
顾云廷怎么会甘心如此?
硕大炙热的龟头抵在宫胞的肉壁里,往那脆弱敏感的嫩肉上粗鲁地碾磨插干。
韩筝柔软紧致的宫腔被大鸡巴奋力撑得满满登登的,让娇艳多情的美人痉挛着艰难喘息,泪水止不住地大颗涌出。
“啊啊……不要了……老公……啊……太深了……啊啊……不要再狠了……啊啊……好深……哈啊……”
韩筝被插操得受不了,耳朵里充斥着自己和顾云廷交叠着的如擂鼓般的心跳和自己凌乱勾人的喘息。
顾云廷无视韩筝的哭叫与求饶,双手紧扣住已经被自己掐红了的纤细腰肢,悍腰发力,越顶越快,越操越深。紫黑的肉鸡巴粗暴地操干着韩筝的紧嫩湿滑的阴道和柔嫩乖觉的宫胞。
“啊啊……太深了……不行……啊啊……好深……老公……啊啊……太快了……不,不要了……”
韩筝被操得快崩溃了,又哭又闹了起来,下半身不受控制地颠动痉挛,他又哭又叫,嫩脸潮红,神情迷离失控。
黏腻的水声混杂着肉体相撞的糜乱之声不绝于耳,骚逼肉口被顾云廷操得发热发红,粘稠的淫水儿随着猛烈的抽插动作被带了出来,黏在韩筝白生生嫩滑滑的大腿根儿,糜烂又香艳。
骚逼又水又嫩,热乎乎的子宫暖和和地包裹着顾云廷圆硕的大龟头,紧紧吞吮,小小的肉壶,被顾云廷的大龟头挤压得变了形,敏感软腻的水嫩逼肉瑟缩着不断收缩,淫水儿卖命地往外流淌,受到了惊吓一般,想要以此来缓解酥麻中隐约的疼痛,爽得要命。
韩筝胸口荡漾着的,一双又嫩又弹的大骚奶被顾云廷掐捏得红肿酥麻,嫣红的乳尖儿晃晃悠悠着顾云廷留下的惹眼的牙印,吮吸红肿,熟透浆果般肿大,肉嘟嘟红艳艳地缀在酥软奶肉上,完全一副下贱婊子的模样。
韩筝的尖叫被顾云廷撞得支离破碎,身体里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此刻在这场粗暴的交媾抵达尾声时,柔嫩又放荡的骚子宫被顾云廷疯狂暴奸。
潮热紧致的骚逼遭受着比之前的男人们更淫靡暴力的对待,加之韩筝对丈夫顾云廷天然的畏惧与心虚,他的身体格外敏感。在顾云廷的操干下,肉体几乎是下意识讨好地缩紧,濡湿潮热的软肉嘬着顾云廷青筋暴起的滚烫大鸡巴。
然而这种乖顺与讨好并未得到顾云廷的任何怜惜,反而操干得越发凶猛。
“啊啊……不要……不要了……啊啊……不行了……老公……老公……”韩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却柔软无力地承受着顾云廷的暴奸,逼口痉挛缩紧,淫水儿一股股涌出。
柔软的骚逼被操得红肿充血,软乎乎的套着大鸡巴。白嫩的大腿根儿更是被顶撞得一片通红,黏腻着汗液体液以及精液,只一眼都叫人脸红心跳,糜烂至极。
真漂亮。
顾云廷看着眼前那艳红淫荡的好颜色,嫩逼艰难又乖顺地吞吐着他的肉鸡巴。
黏腻的水渍糊在二人交合处,不难想象这个小骚货身前逼口上那挺翘而出的熟红阴蒂会是怎样放荡的模样。
脑子里疯狂叫嚣着:骚婊子。老公的小荡妇。
放荡的骚婊子甜腻的呻吟声勾引着顾云廷,这贱人太会叫了,勾得顾云廷恨不能操烂这口骚逼,粗长的大鸡巴即便已经操干着韩筝的宫胞,却还是硬得爆炸。
“骚婊子勾死我了!干死你算了,骚逼!……”
“啊啊……老公……好爽……啊啊……爽死了……”韩筝哭喘得又娇又浪,屋顶都要给他的骚叫掀翻了,下贱得不行,完全就是一只只知道撅住屁股挨操的骚母狗儿。
韩筝被操得逼口红肿,香汗淋漓,漂亮的骚婊子宛如被操成了世界上最下贱最浪荡的肉便器,整日只知道含着男人肉鸡巴发骚发情。
韩筝的哭泣与呻吟在房间不断回荡,又可怜,又骚浪。
韩筝快被顾云廷操散架了,纤细的身子敏感又畏疼,在经历了一次次高潮后,神智都变得不太清醒。
“够了……够了……啊啊……老公……啊啊……不要了……”韩筝啜泣,喘息凌乱,已经开始了胡言乱语。他的小腹又酸又涨,熟艳滑嫩的肉逼已经被操成了比他手腕还粗的圆洞,无法合拢。
好几次在韩筝快被操昏过去时,顾云廷又刻意放缓了力道,不愿如此轻易地放过他。
“骚婊子,喜欢老公的大鸡巴吗?”顾云廷的手指掐上嫩逼上俏生生挺出软肉的阴蒂,粗糙的指腹的力道大的好似要将其碾烂。
“啊啊啊……不要……别掐……啊啊……老公……求求你……不,不要掐……啊啊……好痛……好酸……不要……啊啊……”韩筝哭喘着尖叫起来,窄细的腰腹绷紧,柔韧的小腹被肉棒撑得鼓鼓凸起,韩筝全身剧烈地抽搐痉挛,骚奶子来回狂甩乱荡。
“啊啊……啊啊……啊啊啊……”
韩筝被干得整个身子地往前耸动,甜腻的呻吟中掺杂了几分痛苦,显然是鸡巴顶到了宫胞的最深处,撞得骚身子都要甩出去。
可怖的深度。
无耻的力道。
顾云廷掐着韩筝的纤腰又狠狠朝着嫩软子宫暴操了数十下,最终重重地深凿进骨头般,终于仰头低吼了一声,滚烫浓稠的精液从鸡巴里射出来,一股一股尽数射进了韩筝脆弱敏感的宫腔里。
肉逼被炙热的大鸡巴粗暴地凿烂,宫腔被射得满满当当。韩筝被射得浑身紧绷,烫得他高高扬起了脖颈,胡乱地尖叫颤抖。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