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去时,他就找不到李兰舒了,发了好几条微信,又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回音。
宋佩慈无法,只能联系李兰舒的助理。
助理很快回复:「李总去欧洲谈项目,恐怕没有半个月回不来了。」
宋佩慈没再回复,转头叫了开锁公司。
家里的装修还没来得及改,只是娃娃不见了,地毯不见了,卧房里他的照片也不见了。
宋佩慈一阵沉默。
好在阳台上养的花还没有被丢,这几天没浇水,有点发蔫。
宋佩慈浇过水,精心修剪花枝,将它们插在花瓶中,摆出欣欣向荣的模样,可是花的生命想要老去,人能够用什么方法挽留呢。
宋佩慈对着插好的花静坐一整个下午。
联系不到李兰舒,他就只有等待。他看着天渐渐黑了,可是不点灯,死寂和黑暗一起包裹住他,他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摸了摸后颈。
后颈下原本埋着一枚小小的定位器,曾经李兰舒玩弄他,掌控他,不允许他有半点隐私,手机里也装着定位和监听装置。
不过现在都没有了,李兰舒亲自移除了它们。
如果李兰舒真的把自己当情人,为什么不重新安装这些东西?
宋佩慈没由来地烦躁。
其实李兰舒就是讨厌他,或者比起喜欢和讨厌,李兰舒更害怕自己爱上他,所以才要离远一些。
可是宋佩慈不想这样。
李兰舒在性事上不算温柔,甚至很变态,当年宋佩慈身上总是带着伤口和淤痕,有好几次宋佩慈差点坚持不下去。
不过现在不一样,和李兰舒做过那么多次,他学会了迎合,学会了得到快感。他说他会比所有人都听话,不是假的。
宋佩慈自虐般在胳膊上拧出一块红痕。
他的力气比李兰舒小,痕迹很快散了,亲眼见到它消失,宋佩慈起身拉好窗帘,回卧室找出了李兰舒的衣服。
宋佩慈把李兰舒的衣服铺在床上,翻出手机里的监控录像,投映在床对面。
李兰舒的癖好从未改变,他们有许多做爱的录影,宋佩慈投放了做过最激烈的那晚。
录像开始播放,宋佩慈在暧昧的喘息声中洗净了狰狞的假阳具,回到床上,垫着李兰舒的衣服,对着录像张开腿。
那里面的李兰舒正对他说脏话,骂他的时候,李兰舒的声音会变得特别性感,随便一句话就让他硬得难受。
他求李兰舒帮帮他,让他射。
李兰舒扇他耳光,踹在胸口,让他跪不稳,跌坐在地上,仍然下贱地仰着脑袋等李兰舒扇。
“让我射……兰舒……”他从不知道自己可以那么放荡。
李兰舒硬生生将他踩软。
他仰望着李兰舒,隔着满眼泪水。
李兰舒当然不心疼他,将他踩在地上,用脚趾玩弄他的胸。
录像外的宋佩慈不听话地射了满手。
“啊!”宋佩慈惊呼一声,害怕李兰舒惩罚自己,又后知后觉,李兰舒不在身边。
他抓了件李兰舒的外衣蒙在脸上,闻到上面常用的男士香水味,空落落的心才有了一些着落。
就着精液,宋佩慈把按摩棒插进后穴,那根死物比李兰舒的尺寸也不差多少,他只是被插进来就胀得慌了。
录像里传来李兰舒的声音,骂他下贱。
他差点又射了,好不容易忍住,便按开按摩棒,开到最大档,放肆地呻吟着。
录像里他没有叫这么骚,真是遗憾。说不定那会李兰舒觉得特别扫兴,可是现在不会了,他可以叫得很贱很浪,可以随便贬低自己,说自己是婊子肉便器也没什么。
宋佩慈的身体迎来一波又一波高潮,可惜越是高潮就越是空虚,他很想哭。
他呜咽着叫出来:“兰舒、兰舒……我受不了了……我好没用……”
快高潮时响起电话铃,宋佩慈开始没理,连着响过两三遍,才不耐烦地拿过手机,点了接听键。
他毫不掩饰自己在看什么,语气也很不耐烦:“谁啊。”
“……”那边有些咬牙:“宋佩慈。”
是李兰舒的声音!
宋佩慈立刻掀开外套,痴痴盯着通话界面:“兰舒,兰舒,我好想你,你想我了吗?”
“你在看什么。”李兰舒答非所问。
宋佩慈心虚地缩了缩,按摩棒、呻吟、录像淫秽的声音全都传了过去,想到李兰舒全听见了,宋佩慈闷哼一声,重新拿衣服蒙住脸。
李兰舒加重语气:“你在干什么。”
“我、啊……我,在自慰。嗯……我看着你操我的样子,在自慰……”
“贱货。”李兰舒骂他。
宋佩慈眼前一片空白,生生射了出来,紧接着就是连续不断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