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星期,家教和保镖就安排到位,陆明书就搬出了别墅自己住:
大学校区周边的高级公寓,一梯一户的大平层,距离目标大学开车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很方便,家教找的也是目标大学的在校生,亦是他未来的学长学姐。
此外,陆驰风给他挑选的保镖名叫周林,28岁,整整比他大十岁,190的个子,五官周正面善,看上去是个好相处的人,肌肉发达身材伟岸魁梧,确实给人安全感十足。
经历过地狱般的生活,他确实缺乏安全感,大哥找的保镖很适合。
除了保镖职责外,周林还兼职当他的司机和日常生活的保姆,面面俱到的照顾他的生活,让他久违的体验到陆家少爷的待遇。
只是周林宽肩窄腰大长腿,如此出众的容貌体态,在他看来更适合西装墨镜站在大哥那样的霸总身边,居家照顾他有点大材小用了。
搬家公司的人刚走,居家物件整理妥当,已经到了傍晚时间,周林开始准备晚饭,陆明书的生活习惯他已经从老板那里了解清楚,所以并不需要多问。
然而,从房间出来的陆明书,看着西装革履挽着袖子在厨房忙活的人,总感觉很违和,想说什么又不好开口,他们并不算熟悉。
周林的话也不多,对他态度客气温和,安静的准备晚饭陪他一起吃。
餐桌上他们也不说话,气氛有点尴尬但也还好。
饭后周林收拾残局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落锁后给陆驰风打电话汇报有关陆明书的情况:
“明书少爷很乖,不吃药后各方面也很稳定。”
片刻,电话里传来陆驰风稍显低沉的嗓音:
“那就好,我把他交给你,你要做的就是,在合理范围内满足他一切要求。”
“嗯。”
周林点了点头,周正的脸上突然泛起一丝期待的笑意:
“一切要求包括他的性欲吗?我可以肏他吧?”
“包括,但需要你们都自愿,如果是他想肏你,你就得躺平。”
电话里传来肯定的回答,周林脸上的笑意加深:
“明书少爷是我喜欢的类型,多谢老板给的福利。”
就那身板想肏他?下辈子吧。
陆驰风补充:
“三年的合同,你不能找别人。”
医生说,不能强制陆明书禁欲,只能慢慢来,断了药物治疗后,固定的伴侣和规律的性生活才是让他戒断过度性瘾的正确方法。
所以周林这个保镖对于陆明书来说注定是特殊的。
“没问题。”
挂上电话,周林走出房间,对沙发上看电视的人温和道:
“明书少爷,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找我,跟我说。”
陆明书侧头看过来露出微笑:
“好,谢谢,我会的。”
周林轻啧一声走过来在沙发坐下跟他一起看电视,偶尔不咸不淡的聊几句增进关系的亲密度,同时留意观察他的反应。
陆明书正常的时候属于乖巧安静的类型。
被陆驰风保护后的人,放下所有戒备和心事恢复成少年该有的样子,带着腼腆的书卷气,跟他性瘾发作的骚浪样子判若两人。
大概也就是这种反差,才能引起那些变态调教的兴趣吧。
这么乖的人从魔窟逃脱,该配拥有更好的人生。
在陆驰风招募保镖的时候,他看到陆明书的照片第一眼就觉得这是个乖乖牌,是他喜欢的类型。
后来确定接下保镖的任务后,陆驰风给他看了陆明书最为不堪和狼狈的样子,他没有反感落差,只是觉得可惜心疼。
虽然说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但他觉得不止于此,他想肏陆明书,但也想珍惜他。
当然,陆明书的情况特殊,需要充足的调整空间,有些事也得慢慢来。
……
安顿好陆明书,陆驰风将公司事情部署清楚后跟纪云深举行了简单的婚礼,他是有心将婚礼大操大办人尽皆知,奈何纪云深不同意。
最后在爱人执拗的坚持下一切从简。
纪云深作为一个资深社恐人士,只在陆驰风的面前放得开,面对外人,哪怕是正常的交流也会拘谨,更别说举办婚礼的时候成为焦点了,光想一下他就受不了。
然而,哪怕婚礼规模已经缩减,但整个流程下来他还是够呛。
所幸,仗着陆驰风的纵容,他无需应付陆家那些旁亲好友,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行事。
至于陆驰风的母亲,这些年因为身体的缘故一直在国外修养,他们打算婚后再去拜访。
婚礼终于结束,夫夫俩应付完最后的宾客回到家里,别墅灯火通明布置得浪漫唯美,随处都是玫瑰花瓣,毕竟是新婚之夜,管家和佣人将一切打点好开了暖气就识趣的离开了。
酒精混着浓烈的爱意,在荷尔蒙的相互吸引下释放出最原始的欲望,夫夫俩一进门就干柴烈火的滚到了一起,将维持了一整天的端庄优雅隔离在门外。
缠绵悱恻的亲吻,狂风暴雨般热烈的交合,从神经末梢深至骨髓血肉,难舍难分,性是爱的载体,陆驰风对纪云深的爱意,在略显粗暴的性事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纪云深在男人毫不保留的攻略下沉沦,如同一条渴水的鱼,在一波波灭顶般的快感中一次次的欲生欲死。
短暂的高潮缓冲后,他们从客厅回到卧房。
纪云深趴在床边,柔韧的腰肢顺势塌了下去拉出让人欲念横生的线条,陆驰风从身后抱着爱人,一寸寸亲吻他背上的皮肤,所过之处桃花遍地。
一只手绕到前面揉捏那坚挺的乳珠,另一只手则从身后玩弄那泥泞的春穴,无论肏多久干多猛,这销魂的地方都保持紧致湿滑。
“老公进来唔……”
纪云深难耐的往后耸动双臀朝男人的下体磨蹭,湿淋淋的骚穴摩擦在陆驰风再次硬挺的鸡巴上,欲求不满的发骚。
‘啪——’
‘啪——’
手起掌落,男人力度恰好的扇在他抖动的肉臀上,微痛伴随着酥麻,双臀顷刻泛红,伴随着绵长的呜咽声,夹在中间的花穴吐了一口淫汁。
竟是被打爽了。
“真骚。”
陆驰风已经确定,自家爱人有轻微的受虐倾向,于是又打了几下,看着爱人淫水泛滥,淅淅沥沥的流下滴在地板上。
“别打了唔……”
纪云深受不了的回头看过来:
“快进来用力干我……”
陆驰风握着龟头在穴口磨蹭坏意道:
“乖,自己掰开逼让我干进去。”
纪云深嗔他一眼还是乖乖照做,上半身趴在柔软的床铺上向后崛起屁股,接着双手伸到后面自己掰开泛滥成灾的骚穴,侧着脸喘息:
“快进来啊……”
话没说完就被身后蓄势待发的男人狠狠一顶,双手也被陆驰风往后抓住大力操干起来。
上半身前倾悬空的姿势让纪云深整个身体都在晃动,双腿也站不稳,仿佛要被男人用鸡巴顶起来似的,根本说不了话,只张着嘴吧发出爽快又可怜的呻吟。
房间里充斥肉体碰撞的声音,高速摩擦让纪云深感觉他们的交合处热得要化了。
后入的姿势深而持久,纪云深被暴操得站立不稳,陆驰风却没有怜香惜玉,摁着他趴在床边将人干到潮喷尖叫,大红色的新婚床被让淫穴的骚水喷湿了大片。
等到男人终于卡在他子宫里喷精时,淫荡的肉穴已经被干得红肿不堪,可怜兮兮的吐出吃不下的精水。
将险些滑落在地的人抱回床上,陆驰风意犹未尽的用大掌揉搓那淫靡软烂的小嘴:
“宝贝,还要吗?”
这处明明如此的软嫩脆弱,却能承受住无比汹涌的冲撞,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纪云深瘫软如泥,磨蹭双腿微微夹住他的手,摇头红着眼角摇头:
“不要了……吃饱了……”
“可是我还没饱。”
男人舔了舔嘴巴,视线扫过那红肿的鲍肉,手掌往后摩挲:
“洞房花烛夜,今晚给这里开苞好不好?”
征求的语气,可话音没落手指就已经就着腻滑的淫水插入了纪云深的后庭中。
“好……嗯啊……”
纪云深没有拒绝,还配合的抬了抬腰。
扩张的手指从一根到两根再到三根,修长的手指碾过肉壁的敏感点,纪云深方才软下的鸡巴挺立起来,脚趾微曲:
“就是这里,舒服嗯……”
陆驰风善解风情,当即将手指换成了自己的鸡巴,顺利进入后将人抱起来肏,节奏不快,但每一下都是又深又重。
足够粗长的鸡巴无论进出都能磨在骚点上,纪云深在跌宕的快感中飘荡仿佛置身云端。
用后穴高潮的时候,前面也跟着流水,丢了一次又一次,混合无数精液的淫水顺着闭不紧的肉缝滑落拉出长长的银丝。
最后冲刺的时候,陆驰风把纪云深几近折叠的摁在床上,自己站在床边,边肏后穴边粗暴揉弄他水流不止的骚逼,低头亲吻被肏得神魂荡飏的人:
“不是说吃饱了吗?怎么还这么饥渴?后面高潮这里也跟着喷水,怎么这么骚?嗯?”
“啊……”
纪云深感觉自己快要被贯穿了,又爽又涨,带着几分哭腔辩解:
“被你干骚的,无论你碰哪里,它都会流水啊啊……”
“欠干。”
陆驰风摁着人打桩似的冲撞,最后重重顶入射在深处。
要命的快感席卷全身,纪云深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抖痉挛,咬着嘴唇含糊呢喃:
“欠你干……唔欠老公干……”
他就是欠干,恨不得被老公干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