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拖更这么久对不起磕头!!!!下一章就能完结然后进番外!之后的更新计划是写完主页快穿+开虫族新书!!
-----正文-----
尽管婚礼时,沈随就明白父亲永远不可能理解自己的选择。可他万万没想到,在三年后的今天,对方竟还固执己见的认为,他和顾念棠只是玩玩,最终还是会选择方遥。
更让沈随觉得无奈的是,持有这个观点的人不止是沈宿遇,就连几个和他关系不错的朋友也都这么觉得。
沈随摁灭了手机屏幕,心情真不是“操蛋”二字能够概述。
走回卧室,顾念棠正靠在床上抽烟。男人半眯着眼,神情很冷静,被褥堆在他的腰间,赤裸的上半身满是吻痕。微抬着下巴吐出一口烟,看起来倒是挺惬意。
见沈随走进来,他微转过头,往放在一旁的烟灰缸里点了下烟灰:“还做吗?”
都说和易感期的Alpha做完以后,Omega都会全身无力,失神昏睡的也不少。
可惜这件事是绝不可能发生在他们之间的。
沈随每次见顾念棠这副模样,心情都会无比复杂。这次当然也不例外。他摇了摇头,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先不做了。”
顾念棠便掐灭了烟,翻身下床,走向浴室。
他的姿势比以往要更加不自然,双腿几乎有些合不拢。Alpha在易感期中会不受控制的成结,做的时候情欲正浓,自然不会觉得痛苦,但做完以后,作为承受方的Omega肯定还是会难受的。
沈随一看他的模样,便知道是自己刚刚孟浪了,忙快走几步扶住了顾念棠。男人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顺从的将大半体重压到了他的身上。
浴室里水雾蒸腾,宽敞的浴池中早已放好了热水和入浴剂。沈随搂着顾念棠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便一同泡了进去。
易感期中的Alpha会比平时更黏自己的Omega。沈随此时就是这样一种状态。
他心里还揣着刚才那通电话,于是一边想着父亲说的那些话,一边搂着顾念棠,止不住的用鼻子和嘴唇去触碰对方的腺体,想要闻到更多的信息素。
顾念棠显然已很有对付他的经验,从始至终,薄荷的气味都混杂在蒸腾的水汽里,环绕在他们的四周,令沈随感到无比的安心与满足。
他眯起眼,舔了舔Omega的腺体,思考着要不要在浴池里来一次。
但又想起怀里的人刚发过高烧,便作了罢。
浴室里很安静,两人依偎在水温正好的热水里,只感觉从身到心都得到了彻底的放松。慢慢的,那些让人烦躁的杂绪被抛到了脑后,只余下舒适的空白。
“对了,还没问你。”沈随伸手摸了摸顾念棠的左腿,拇指轻轻抚摸过他的伤疤:“昨晚怎么睡在储酒室?”
顾念棠枕靠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闻言连眉毛都每抬一下,只是淡淡道:“突然想喝酒了。”
相识四年,结婚三年,沈随还从不知道顾念棠会有突然想喝酒的时候。
他的手从顾念棠的腿一路抚摸到胸口,又移到旁边,握住了男人的左手。十指交扣,捏了一下,松开,转而专心的玩那根无名指。
洗澡的时候,钻戒都会放进小盒子里收好,因此现在这根手指是空荡荡的。但许是因为常年戴着戒指,无名指的指根处已有了一个不太明显的痕迹。
沈随摩挲着那个痕迹,笑了一下:“宝贝,你知不知道你撒谎的时候,会无意识的抿嘴唇?”
顾念棠很明显的怔了一下,他睁开眼看向沈随,随即一丝懊恼在他眼中浮现:“你在撒谎。”
“是啊,我就是在诈你。”沈随将怀中的人拥得更紧,笑道:“和我说实话,是有谁惹你不高兴了?”
“……没什么实话。”顾念棠牵了下唇角:“也不是多重要的事情。”
若是三年前的沈随,一定会就此作罢,但三年的相处时间,已让他明白眼前的人内心有多么纠结。实话说,活了二十多年,沈随还没见过第二个如此“拧巴”的人,天天自己和自己较劲,何必呢。
一种无奈在心中油然升起。
他们明明已是结婚三年的永久标记伴侣,可他的Omega还是不愿意相信他,把话告诉他。
他不再追问,又泡了一会儿便将顾念棠抱出了浴池。
等吹干头发,再回到主卧,沈随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发现上面竟然有七个未接来电。
一通来自沈宿遇,六通来自备注为“母亲”的联系人。
沈随皱起眉。
他只犹豫了一瞬,手机就在他手里再度响起。
“不接吗?”
沈随回过头,正对上顾念棠的双眼。
那双眼睛里没有试探,没有疑问。
就像是已经知道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内容又是什么。
一瞬间,浴池里那个没有得到正确答案的问题在沈随的脑海里解开了。
他昨天就应该想到的,当年他的父母能做出把方家夫妇喊到家里和顾念棠一起吃饭的事情,如今自然也能做出要求顾念棠和自己离婚的事。
……可顾念棠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按照以往,他应该早就动手处理整件事,且沈随毫不怀疑,只要顾念棠想,从自己的父母到方遥,他都能处理的干干净净利利落落,绝不给他们一点儿再次提起这件事的机会。
沈随怔然的看着顾念棠,一个不合时宜的怀疑自他心里升起。
他眉间沟壑更深,为了避免说出不合适的话,他抿紧了嘴唇,背过身去,接起了电话。
“小随,你怎么才接电话?”沈母柔柔弱弱的声音响起,“今天你应该不上班吧?可不可以现在回家一趟?”
沈随看着面前的墙壁:“妈,我最近易感期。”
“哎呀……那,要不你打个抑制剂过来?”
若是平时,沈随一定会忍不住笑出来。虽然随着医学发展,抑制剂已经更新迭代到第四代,但副作用还是存在的。明明是血亲,却说出了这样不顾他身体健康的话……不过,沈随也习惯了。
他道:“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不……”沈母的声音一下子吞吐起来:“是……你爸他……身体有点不舒服。”
一听就是假话。
沈随轻轻的叹了口气:“是方遥在那边?”
沈母沉默了。
这无疑是承认。
沈随忽然有些茫然。他能感觉到顾念棠还站在他的身后,正安静的看着他。
以往很多时候,就算两人有矛盾,有冲突,沈随也还是能感觉出顾念棠对他的感情的。
可现在……
沈随转过身。
男人穿着浴袍,抱着手臂,靠在门边上,不知何时又点起了一根烟。他垂着眼睛,于是沈随无法看出他的哪怕一星半点的情绪。
“顾念棠。”沈随终于还是忍不住道:“你想让我去吗?”
男人身形一僵。
却还是沉默。
一种酸楚刺痛的感觉因这阵沉默在沈随的胸腔里无限的漫延开来。
易感期还没结束。
他的身体还很想很想要面前的Omega,想要标记他,想要肏得他欲生欲死。
可沈随的心已经沉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甚至压过了Alpha的本能。
他应该想到的。有更好选择的人不止是自己,顾念棠也有。大街上随便抓一个Alpha过来,适配度大概都比他和顾念棠高。
厌倦了?还是有新欢了?
沈随垂下眼,才发现电话忘记挂断了。
他将手机重新移到耳边。
这一刻,一个古怪的声音在沈随的脑海里响起,催促他答应母亲,现在就打下抑制剂回到家里去,给眼前的Omega一个“惩罚”,顺带提醒他:我是有命定之人存在的,你厌倦了也无所谓,反正我有更好的选择。随时随地,我离开了你,都能比你过得更好——
只有这样做,心头的钝痛才能得到些许的缓解。
……
“我不回去了。”沈随淡淡道:“如果没有要紧的事,这几天不要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干脆的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到了床头柜上,随后快步走到了顾念棠面前。
男人脸上的怔愣还未褪去,唇间衔着的香烟在昏暗的卧室里忽明忽暗的亮着星点火光,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微微抬起了头,看向了突然靠近过来的沈随,此时此刻,无措与慌乱在他眼中尽显无疑。
“回答我。”沈随抬起手,拿走了那支香烟,转而衔入自己口中,深深的吸了一口:“你想让我去吗?”
沉默。
就在这沉默几乎耗干沈随耐心的时候,顾念棠开口道:“沈随,你才二十六岁。”
沈随歪了下头,示意他继续说。
顾念棠便用那种,沈随熟悉极了这会儿也恨极了的平淡语气继续道:“现在年轻,你感觉不出来,等以后你三十多了,想要孩子了,是会后悔的。”
沈随道:“你现在想要孩子了?所以后悔和我结婚了?”
顾念棠撩起眼帘,直视他的双眼:“你有更好的选择。”
沈随不为所动:“我只想要一个答案。顾念棠,你想和我离婚吗?”
顾念棠又沉默了。
之前那次沉默,沈随觉得是默认,因而恼火不已。
但现在,他看着眼前的人,发觉这沉默其实更像是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他的耐心慢慢的回到了胸膛里,然后,等了不知多久后,顾念棠抱着手臂道:“他是你的命定之人,你和他在一起,更合适。”
沈随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顾念棠并不是想和他离婚,不是想和他分开才没有管这件事的。
而是因为,这个男人其实和其他人一样,都觉得只要方遥回来了,自己就会离开他,和方遥在一起。
沈随牵了牵唇角,觉得这想法真的太太太蠢了,其他人这么认为就算了,顾念棠怎么能这么想呢?这些年来,自己待他如何,他心里还不清楚吗?自己这会儿是易感期,他还不哄哄自己,嘴巴跟被针缝上一样,万一自己真的离开了怎么办?
那他真的就一个人了。
可他没笑出来。
一种比方才误会顾念棠时还要大的酸楚漫了上来。
沈随轻声道:“我和他在一起了,你又怎么办?”
顾念棠平淡道:“我怎么都能过。”
“你会去医院洗标记吗?”
“……”
男人又沉默了。
于是沈随知道了,就算自己离开了,顾念棠也不会洗掉自己的标记。
他抬起手,绕过顾念棠的脖颈,抚摸到那块小小的、还带着牙印的腺体:“如果不洗标记,你就无法被其他Alpha标记,一辈子都只能用抑制剂度过发情期。”
顾念棠道:“我已经习惯了。”
他已经习惯了。
无论是腿伤,还是从生到死的、永无止境的孤独,他都已经习惯了。
或许,他也早就接受了。
沈随忍不住好奇道:“顾念棠,这三年来,你有没有一刻想过,我绝不会离开你?有没有一刻对我放下过防备心?”
男人张了张嘴巴,却没有说出任何话。
沈随明白了,他没有过。
说不定在他们结婚的时候,顾念棠就做好了在方遥回来后,他们分开的准备。
沈随一时忍俊不禁,也真的笑出了声。
“回答我。”他道:“你真的想要我和方遥在一起吗?”
顿了顿,又补充道:“只要你说‘是’,我现在就离开。”
他们的距离很近,沈随成功的捕捉到了顾念棠脸上的慌乱。
男人咬住了下唇,晃动的瞳孔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沈随等了一会儿,见他半响不开口,催促道:“回答呢?”
“我……”
这大概是顾念棠继承公司后,人生中少有的被逼到死角的时候了吧。
有时候沈随真想不明白,明明在这里只要说一句:“我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不想你离开我,不想你喜欢上别人。”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为什么顾念棠能这么纠结。
他叹了口气,正想说“算了”。
面前的Omega却在这时抱了上来,手臂环住他的腰,手指抓住了他后背的衣服。
“我……”
顾念棠哑声道:“不想你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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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来,你有没有一刻想过,我绝不会离开你?
听到问话的瞬间,顾念棠的脑海里已经出现了答案:没有。
如今得到的这些幸福,严格来说,其实是靠着他的手段和算计得来的。如果他没有逼方遥离开,沈随的视线不会看向他。如果他没有向沈随的父亲施压,沈随也不会娶他。从头到尾,都是他在逼迫沈随。
沈随的心情如何?顾念棠不知道,也不敢私自揣测,畏惧着得到不好的答案。
一千多个日夜的催化酝酿,他对Alpha的爱意已到了一个他自己都害怕的地步。神奇的是,占有欲、爱欲、控制欲,种种欲望混杂在一起,最后却凝结成了一种纯洁剔透到无私的感情。只要沈随能开心,能幸福,顾念棠觉得,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
所以,一个月前,在沈随的母亲找上他,劝他主动离开沈随,让沈随和方遥在一起时,顾念棠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
说不定,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直把这三年当成了偷来的时光。而偷来的东西,迟早都是要还回去的。
他给不了沈随孩子,给不了他足够的安抚,给不了他任何他本该给的东西。
他的内心是荒芜的,是枯败的。连夜的噩梦,紧闭的窗帘,漆黑一片的屋子,痛痒交织的腿伤,数不清的折磨与痛苦,无穷无尽的算计,这就是他的世界。
但沈随是明亮的。
他不想——也不该拉住沈随。
但,怎么办。
顾念棠将脸埋进Alpha的颈窝中,手指止不住的颤抖。
他没办法放手,没办法放眼前的Alpha去往另一个Omega身边,光是想一想那样的场景,就嫉妒的快要发疯。像是有谁扼住了他的脖颈,无法呼吸,痛苦难熬。
——您和他在一起,是没法有孩子的。是,您不在乎,那小随呢?您应该很清楚,Alpha和一个低适配度的Omega在一起有多难熬,而且他现在年纪小,等以后长大了,想要孩子了,是会怨您的呀。现在他年纪小,分不清轻重,但顾总,你比他年长八岁,应该懂得我说的意思吧。
——现在小遥回国了,顾总,您也该放手,让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回到正轨了。
——子孙满堂,家庭和睦,这才是幸福。
“沈随。”顾念棠闭上眼,听见自己小声道:“别离开我……”
我也想让你幸福……
可我离不开你……
下一刻,Alpha抬起手,将他一把抱起。
身体陷入了柔软的被褥之中,随后男人温暖沉重的躯体压了上来,乌木醇厚苦涩的信息素漫入口鼻,令顾念棠软了身体。双腿被分开,不久前刚经历过情事的后穴尚未完全闭合,肠道依旧湿漉漉的,轻易便吞下了两根手指。
头脑乱成一片,无法思考任何事,只知道紧紧的抓着身上的男人。胸腔里发出压抑的哽咽声,每一次心跳都牵扯起剧烈的痛意。那疼痛甚至比当年伤口发炎化脓还要深刻,几乎深入了他的灵魂里,给他的灵魂也留下了伤疤。
“沈随?”
强烈的不安在顾念棠的脑海里扩散,他睁开眼,低声呼唤。
“我在。”沈随的声音很稳,带着一点点的哑,大手抚上他的后脑,轻轻抚摸他的后颈,摩挲着,带着浓浓的安抚意味。
后穴里的手指按压上敏感点,顾念棠的呼吸不受控制的加重了,他咬紧牙齿,费力的将呻吟吞下。哪怕已做过不知多少次,他还是学不会诱惑Alpha的技巧,只能努力的将腿分的更开,再放松身体,让身上男人能更好的玩弄自己的身体。
短暂的扩张后,手指抽出,更滚烫更坚硬也更硕大的硬物抵住了穴口,顾念棠咬住了下唇,微微抬起下巴,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可他没想到,更先来的是亲吻。
Alpha的唇很温柔,先是轻吮,然后湿润的舌尖舔开了他的唇缝,划过齿列,探入了他的口腔,勾住了他的舌头,又吸又舔,极尽缠绵。
顾念棠舒服的眯起眼,他听见沈随让自己搂住他,便抬起手臂,勾住了Alpha的脖颈。
乌木的信息素层层叠叠的将他包裹了起来,恍惚间,顾念棠感觉到自己的臀被托了起来,随后那根粗长火热的肉棒挤开了穴口,以一种缓慢坚定的速度撑开了他的身体。
他在被沈随占有着,同样,他也正拥有着沈随。
沈随的肉棒,沈随的手掌,沈随的体温,沈随的信息素……
都是他的。
顾念棠下意识想要忍住声音,却因口中的舌头无法闭紧嘴巴,他听见了自己断断续续的、几乎带着哭腔的呻吟,听起来一点儿都不甜,不好听。他应该压住的。
可现在他做不到。
后穴含着的肉棒进到最深处后等了一会儿,才开始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快,带着黏腻淫靡的水声。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进入到自己肚子里的肉棒的形状,好粗好硬,将他的深处完全的撑开了,填的满满当当。
一件很显然的事情是,沈随对他身体的了解程度比他自己还要高。那条热乎乎的肉棍儿无论怎么顶,都会准确的磨过他的敏感点,然后重重捣进他的肉穴深处,身体彻底浸在了酸甜的快感里,拾不起力气,也再思考不了任何事。
“沈随……”
顾念棠再控制不住,低声轻唤。他一边与沈随接吻,一边反复的喊Alpha的名字,呻吟越来越清晰,但他已不再在乎了。
以前他总怕情感太过外露,沈随某天离开他的时候,会因同情而犹豫不决。但现在,顾念棠想:如果今天以后,沈随就要离开他,那么他那点伪装也没什么所谓了,还不如放纵一次。若沈随会因此有所同情,那就更好了。
“沈随。”他又喊了一声,收紧了搂住Alpha脖颈的手臂,眼睫毛因沾了泪水变得沉重,顾念棠将那点泪水眨掉,然后道:“我……”
我爱你。
这三个字,他在心里反复诉说过千万次。
却怎么都无法说出口。
而沈随竟好像领会了他的意思,在昏暗中给了他一个微笑,亲他的唇瓣、唇角、下巴、侧颈。反反复复的烙下吻痕。
身体里的肉棒抽插的越来越快,动作又凶又猛,可流连在他身体上的唇舌却意外的温柔。顾念棠的思绪都好像飞远了,于是肉体上的渴望越来越明显。
他忍不住道:“标记我……”
隐约听见一声闷笑,随后,男人竟就着插入的状态,将他的身子翻了过去。
粗长的坚硬在肠肉里磨了一圈,顾念棠呻吟一声,忍不住绞紧了后穴。
臀瓣被拍了一下:“放松,让我进去。”
进去哪儿不必多说。
顾念棠顺从的放松身体,他其实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才叫“打开生殖腔口”,但完全的顺从与努力的放松每一次都能起到作用。
大肉棒微微撤出了一截,然后调整了角度。
生殖腔是Omega最隐秘的部位,也是最敏感的部位。顾念棠努力忍着,却还是在沈随插进腔道的时候漏出一丝哭腔。
后颈被亲了,吮了吻痕,然后便是牙齿——深深的咬进他的肉里,流出了血,然后被注入了信息素。
苦涩的气息流进了他的血液,又被带到了他的全身各处。肉腔被完全打开,Alpha滚烫的大肉棒将里面填的满满当当。
然后便是成结。
痛是痛的,但更多的还是爽。Alpha的精液源源不断的涌入肉腔,顾念棠失神的趴在被子里,直到卡在穴口的肉结消退,他才堪堪回神。
他想要坐起身,可沈随便没有离开,反而就着这个姿势搂住了他的身体,哑声问:“舒服吗?”
顾念棠点了下头。
然后又用手臂遮住了眼睛。
半响,他道:“我想放你走的。”
可兜兜转转,他还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