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齐响一改往日的张弛有度,反倒像个不知深浅的毛头小子一味地在老婆的阴道中横冲直撞,带得肏老婆后穴的我都收不住地狂野起来,可我又没他那么大的本事,勉强将老婆送上高潮就草草收场了。
我怕他又挖苦我,决定先发制人:“你发什么疯?都影响我发挥了。”
“跟你没关系,今天我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花痴,”齐响抱着老婆直起身飞快地戳刺,“说,我和杨佳谁帅?”
那你告诉我一声,咱俩一起教训多好,不知道我最乐于主持公道么,真是的。
“啊啊啊……”老婆被他肏得七荤八素,断续地应和着,“你……你帅……响老公最帅……大鸡巴响老公……最帅……呀呀……慢点儿嘛老公……”
“嘿嘿,现在才改口,晚了,”齐响不依不饶,“今天非让你知道帅老公的厉害不可!”
“哦哦哦哦……太快了……受不住嗯嗯……知道厉害了……响老公最帅……鸡巴最大……”老婆软语哼唧了几句,却见齐响不为所动,依旧不给她喘息之机,索性破罐破摔,“哼!坏老公……啊……丑老公……不给你肏了……”
老婆你跟他较劲儿不是等着被整治么,话说晚一会儿我是不是能跟齐响一起整治老婆。
“丑八怪……快停下……啊啊呀呀……不行了……”
停肯定是要停的,不过那都是一小时以后了。期间老婆的小穴像失控的水阀一样淅淅沥沥地淋着水,每隔一会儿还剧烈喷发一阵,我处于休整期间就一直躺在她的下方张嘴接圣水。
我喝老婆的蜜液喝得肚子溜鼓,老婆也被齐响的大肉棒肏得肚子溜鼓。等齐响撤出来时老婆的前后两个小穴又被他肏成了暂时合不拢的小肉洞,还汨汨地涌着精液。
他就喜欢这么以一当二地乱来。
他把老婆放在我身上,自己握着硬邦邦的肉棒敲木鱼似的敲着老婆的小嘴:“乖宝,好好说,我和杨佳谁帅?”
还惦记这茬呢!
“你……”老婆的芳唇沾上残精,泛着嫣红又淫靡的色泽,胸脯随着娇喘起起伏伏,“丑。”
“坏老婆,”齐响运着肉棒叩开老婆的小嘴在里面搅了又搅才抽出来,“再说。”
“你丑……唔!”
老婆的小嘴又被肉棒填满。
“再说。”
“你丑……唔!”
……
这么重复了几次,齐响没了脾气,不再堵老婆的小嘴。
老婆反而不适应了,张着嘴邀请般地发出一声“啊”,仿佛极是期待齐响的再次惩罚。
见他没反应,老婆主动伸出小舌探寻到他的肉棒,从头到根扫了两圈,“嗷呜”一声吃进口中,仔仔细细地品尝了一番,含着他的龟头道:“好老公,你最帅啦!你的脸最好看,身材最棒,鸡巴也最大,嗯,也最好吃。”
“这才像话。”齐响傲娇了一下,揉揉老婆的脑袋,最后实在没憋住,傻笑了起来。
这货的心理年龄也就三岁,不能再多了。
洗漱时齐响又开始作幺蛾子,捧着老婆的瓶瓶罐罐央求老婆给他护肤。
看来真是被美少年刺激到了。
老婆重申了对美少年只是单纯的欣赏,绝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但也没拒绝齐响的请求,还不忘把我捎上。
老婆说我们的肤质很好,她自己也只用些锁水防初老的护肤品,给我们用也合适。她还说当衰老来临时应该坦然接受,但在其没来之前做些预防措施来延缓其到来也不是错。
听听,同样一件事儿齐响的格局就是没有老婆的高。
“这东西看着很像精液啊。”齐响见老婆挤出一些粘稠的乳白色护肤液到手心玩笑道。
我也觉得挺像,但我嘴不欠。
“乱说,”老婆白了齐响一眼,边往他脸上涂抹边道,“这是乳液,提取的植物精华。”
“哦——植物精液!”
我和齐响的脑回路高度一致,不约而同道。
不对啊,我嘴也不欠啊。
绝对是齐响带坏的我!
齐响又贱贱地补充:“我听说男人的精液对皮肤也好,老婆你以后就用我俩的精液抹脸算了。六哥的那点儿玩意儿是不大够看,但我这头可是要多少有多少,保证你外敷有余还能内服。”
我也听说过,但我听说的版本是这个说法是谣言。
“哼,坏蛋,”老婆用力揉着齐响的俊脸,挤出各种滑稽的表情,踮起脚亲了下他的薄唇,“外敷内服的,哪天不也没落下。”
“也是啊,所以老婆的皮肤好还有我一份功劳呢,”齐响点点头,手不老实地在老婆的胯间游走,“骚屄和屁眼用的最多,怪不得又粉又嫩还水汪汪的。”
“对,所以你以后也要外敷内服才行!”
让你嘲笑我少!让你忽略我的功劳!
“我……就算了,”齐响被我怼了一句依旧从容,“用点儿植物精华就可以了,我的精华得留给老婆。”
“不用,你量那么足老婆自已用不完,你坚持服用,肯定能比城北徐公美!”
“不不不……”齐响连连推托,接着疑惑地问我,“诶,城北徐公是谁?”
“杨佳咯!”
“噗哈哈哈哈……”
老婆已经get到了,笑得直不起腰来,最后脱力地倚在齐响的怀里。
“哦,城北徐公是吧,我想想啊,”齐响搂着老婆摩挲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拿腔拿调道,“吾孰与城北徐公美?”
哎呦,哎呦!这家伙还没把他学的那点儿东西都还给老师呢。
老婆思忖了片刻柔声答:“君美甚,徐公何能及君也?”
齐响又看向我:“吾与徐公孰美?”
小子记得挺清楚啊,还将我一军。
我应该是扮演“客”吧,千万别回成了“妾”,要是答错可就是装逼不成反打脸的典范了,得被他笑话死。
怎么说的来着?有了。
“徐公不若君之美也。”
没毛病吧,这波作答。
“哎,”齐响装模作样地长叹一声,摇头晃脑道,“吾妻之美我者,私我也,犬之美我者,畏我也。”
“谁畏你了?啊不是,谁是犬了?”
混小子还真把我绕进去了,闹了半天我不是“客”,也不是“妾”,而是“犬”?
“你是犬这事儿还有异议?六子,想变身?”
威胁我。
行吧,犬就犬吧。
齐响接着道:“那你不畏我就是有求于我。”
这我就不服了:“我有啥可求你的?”
“少废话,”齐响抱起老婆往卧室走,“再来一发好睡觉,你来不来?”
“当然来,”我赶紧跟上,又叮嘱,“这回咱慢慢的啊。”
“这不就有求于我了?知道啦,小鸡巴废物。”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