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响接着对我炫耀:“你老婆高潮的样子真美,小脸红红的,声音软软的,骚屄粉粉的,还喷了好多水,像个小喷泉。”
“喂喂,你不是肏着我老婆呢么?还能看到粉屄喷水啊。”我以一副看穿一切的语气说。
“额……也对啊。
齐响似是词穷,但我哪能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外强中干道:“我拔出来看的不行吗?”
“行行行,”我不跟他一般见识,“看完你再塞回去,光把我老婆肏高潮多吃亏,你自己也肏射才圆满嘛。”
“肏就肏!”齐响把老婆抱到自己身上,方便一会儿冲刺。
“嗯嗯哈……好深……”老婆配合地叉开双腿,骑在齐响身上,上下套弄着他的肉棒。
齐响的两只手都爬到老婆的胸脯上面肆意流连,玩儿得不亦乐乎。
“唔……没劲儿了……响……”老婆在上面动了一会儿就不依了,扑到他怀里扭着身子撒娇。
“木嘛!嫂子真萌,”他跟老婆啾了个嘴儿,整根鸡巴都埋进老婆的小穴,也不急着动,尽情享受子宫和阴道的双重吮吸,“六哥你老婆哪都好,就是体力差了点儿,才骑了我这么一小会儿就耍赖了,我还没过瘾呢。”
“你别把我老婆累着了,一个大男人就知道躺着偷懒,有能耐你动我听听。”我“笃定”他伤着脚在下面不好使力,来戳破他的“谎言”。
“嘿!你还敢激我,我不用脚照样能肏得你老婆嗷嗷叫,你听着,”齐响温声对老婆道,“嫂子乖乖趴我身上歇歇,我来动。”
这话听在我的耳朵里就是齐响在向老婆传递暗号,继续做戏骗我,这也是他的阴谋。
“啪啪啪啪啪!”一连串肉体相撞的声音夹杂着老婆欢愉的呻吟从里屋传来。
齐响过去健身,现在搬砖的好处显现出来了,腰腹力量卓绝,如此高强度的挺腰肏弄丝毫不费力,每一下肏干都落到实处。
老婆娇弱的身子仿佛一叶孤舟,在欲海中沉浮,又被齐响拴在方寸之间,任其主宰。唯一能做的便是服从他的驾驭,回报般地在他颈侧印下一朵朵梅花。
“嗷!听见了吧六哥,你老婆的小屁股都被我撞得通红!”
他不停地布置言语的漏洞,想让我彻底陷入灯下黑的思绪。表面上是他在演我,想方设法地误导我,让我坚信他只是在和老婆联合戏耍我;实际上我又何尝不是在演他,我要表现得被他牵着鼻子走,一切反常的行为都源自我中了他的策略。所以他这些自相矛盾反倒是帮我省事儿了,我信不信的不要紧,他自己信了就行。
“你的眼睛会拐弯吧,刚才侧身位肏能看到骚屄喷水,现在女上位肏能看到屁股通红,厉害厉害。”
“我……”齐响又默了一瞬,“这你就别管了,我猜的不行吗?你老婆皮肤又白又嫩,稍微使劲儿掐一下都会有印子,更别说我这么肏了。”
他猜得还真对,他看不见,我倒是看了个清清楚楚,老婆那原本白皙的两个屁股蛋已经绯红一片,让人看了直想轻柔抚慰怜爱,又想肆意鞭挞欺负。
“行,你说得都对,那你轻点儿肏我老婆,别把我老婆肏坏了。”
“放心吧六哥,你老婆可耐肏了,实话跟你说吧,我不光现在正肏着你老婆,昨天你们刚来我就把她里里外外肏透了,肏了一整晚,嫂子你说是不是?”
“哼嗯……”老婆正专心挨干呢,胡乱应道,“对……昨晚被响肏一晚……好舒服……喜欢被阿响肏……”
“对对对,”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止是昨天啊,实际上你俩第一次见面就肏上了,我和我老婆结婚那天洞房都是你替的。”
“这你都知道了,我还以为我藏得挺严实呢,”齐响也不否认,他乐得真真假假地混淆我,“还是说昨晚吧,我没准备套,就只好次次内射,最后把你老婆的骚屄都灌满了,还往出流个不停,我用手接住又全喂进你老婆的嘴里了,一滴都没浪费。”
我脑洞大开地接话:“后来你发现我老婆的骚屄被你太使劲儿给磨破皮了,你还下楼买药帮我老婆涂。”
“那倒不至于,我这么怜香惜玉,你老婆还天生就会挨肏,被我肏一整晚屄唇一点儿事儿也没有,”他也好似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骚话竹筒倒豆子似地往外冒,“啊对,还有今天下午你洗澡那会儿工夫我还抱着你老婆一顿肏,内射以后鸡巴都没拔出来,就这么插着睡了一下午,结果你老婆的屄一点儿也没松,真是个极品骚屄。”
“啊啊啊啊……又要不行了……阿响……”老婆忘情地娇喘。
“知道,嫂子又要高潮了,给你,”齐响加速抽送,语气越发得意,“你老婆也太敏感了,我都还没射呢,她就要高潮两次了。嘶哈……我也要射了,这次也射你老婆骚屄里吧!”
“嗯嗯嗯……到了到了……高潮了……”老婆如愿享受到极致的快乐。
“射吧射吧,一会儿我就去捉奸,把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丢去浸猪笼!”我故作气愤。
待老婆平复了些许,齐响停下了冲刺,拍了拍她的臀,跟她对视一眼。
老婆会意地调过身子,反身跪趴在齐响身上,嫩穴压在他脸上,轻车熟路地将他那已接近爆发的巨棒整根吃进嘴里。
不用想,那硕大的龟头肯定像回第二个家一样,在老婆的喉咙里撒欢儿。第一个家嘛,当然是老婆的子宫咯。
齐响急迫地揉捏着老婆那两瓣红彤彤的屁股,饥渴地舔吃着中间水润的肉缝,仿佛里面有琼浆玉露般,挺动下身像肏屄一样肏起了老婆的小嘴。
“嗬……骚穴好紧……我要射了嫂子……好好接着……哈啊,哈啊……爽啊嫂子……”
“唔唔……”老婆习惯地咽下齐响射的股股浓精,犹不满足,小手揉着下方两颗紧绷的圆球,誓要榨出最后一滴精。
二人维持着这个姿势过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重新抱成一团,老婆一块一块地摩挲着齐响的腹肌,边摸边新奇地笑。
球赛刚好半场结束,他们也准备好迎接我的突击检查,于是我起身大叫:“里面的人听着,放下武器,乖乖投降,争取宽大处理!”
说罢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进卧室。
齐响早已未雨绸缪,慵懒道:“‘武器’太大,没法放下。”
老婆枕着他的胸膛,握住他仍精神奕奕的肉棒:“老公放心,我已经控制了他的‘武器’。”
齐响有样学样地反手罩住老婆的乳房:“六哥放心,我也掌握了你老婆的‘凶器’。”
“很好!”我点点头,上前拉开老婆一双修长的美腿,食指探进中间的销魂蜜洞搅动一番,以一副专业鉴定的口吻说,“屄道紧致湿滑,没有被鸡巴撑大的迹象。”
接着拔出手指拿到眼前观察,又仔细闻了下:“屄内液体无色透明微香,疑为屄水混合唾液,且无臭鸡巴味,不含肮脏白精,综合判断为未被鸡巴肏开。”
齐响也把手指伸进老婆的小穴搅了搅,抽出来后装模作样地看了看,闻了闻,一副受打击的模样:“竟然这么容易就被拆穿了。”
“那是,”我高深莫测地来了一句,“屄,是不会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