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被发现,楚晏赶紧压低身子,紧紧按住胯下的人。
两人胸膛贴着胸膛,相互都能感受到对方皮肤底下的快速心跳。
这样的震颤感受莫名给人一种心贴得很近的错觉。
两人都注视着对方,四目相对,一错不错。
沈纵此刻头发已经汗湿,一张脸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嘴巴被阳具口塞撑得合不拢,嘴角直流涎液。
楚晏觉得沈纵这副样子可怜巴巴的,很惹人爱。
他禁不住想,当时沈纵“强奸”他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态?
这么一想,楚晏莫名有些释然,但心里面的那个疙瘩还是没那么容易消下去。
他对沈纵可谓是又爱又恨——爱这个人的赤诚,恨这个人的卑劣。
楚晏心里乱得很。
这时,旁边响起纸箱子碰撞的声音。
环卫阿姨还在捡纸箱。
楚晏偷偷摸摸地冒出一点脑袋往巷道口那边瞟了一眼。
阿姨距离他们也就只有几步远了。
他们身前有几个废弃的大货箱。
要是阿姨连这几个箱子都想一并捡了,那他和沈纵就要暴露于人前了。
楚晏心跳越来越快,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干嘛要挑这种公开环境“强奸”沈纵。
这样实在是风险太大了,随时都有被人发现的可能。
躺在他身下的沈纵显然更紧张了,屄穴把鸡巴绞得很紧,甚至绞得鸡巴隐隐有点发痛。
楚晏低声嗔怪道:“你放松点,别咬我这么紧。”
结果他这句话不知道是哪个地方撩到了沈纵的爽处,这人把他鸡巴咬得更紧了。
楚晏很无奈地瞪了沈纵一眼,后者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屄穴瑟缩得更厉害了,显然正骚得打紧。
阿姨还在往里走,边走边收箱子。
楚晏心跳越来越快,眼瞧着要收到他们跟前来了,阿姨突然停了脚步。
原来是因为纸箱子太多了,阿姨今天已经收够了,准备明天再来收剩下的。
亲耳听着脚步声渐渐离去,楚晏顿时松了一口气。
但他当即感到屄穴也微微一放松,淫液黏在鸡巴上,又骚又浪。
楚晏欲火直冒,莫名还怒火直冒。
“刚刚有人的时候,你夹得那么紧。现在人走了,你又不好好夹了。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这话其实很不讲道理。
紧张的时候肌肉缩紧,放松的时候肌肉自然就会相对放松,这完完全全是人体的自然反应,哪里是在跟他作对呢?
但人在怒气上头的时候多多少少都不怎么讲理的。
楚晏一面低声斥骂,一面掰开沈纵的一双腿用力往里操。
楚晏平时太娇气,也不太放得开,在情事上总是有一股羞涩劲儿,要尽兴不尽兴的。
如今发着没道理的怒火,反把他一腔本能的情欲给逼出来了。
他操了个爽。
逼仄的巷道里全是“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巷道里没有灯,视线变得模糊不堪。
这样昏昏暗暗中的“唔唔”声格外催人情欲,就好像两人正趁着夜色来临在偷偷摸摸私会苟且。
楚晏喘着粗气,汗水从刘海上晃落,滴在了沈纵的脸上。
昏暗视线中,沈纵的神情看不真切,但楚晏知道这人现在一定是意乱情迷的样子。
楚晏现在就是个心里纠结的小笨蛋。
他一边为自己把沈纵操得这么爽而自豪,一边又因为沈纵沉醉在强奸里而郁闷。
他既想沈纵表现得爽,又想沈纵表现得不爽。
如此一来,他真是看沈纵怎么看都不满意,却又怎么看都觉得爱恨交织。
巷道外的路灯亮了起来,把巷道口照亮了一点点。
但巷道里面依旧没什么光。
甚至因为夜色越来越沉,巷道里面也越来越黑。
起初,楚晏还能勉强看到沈纵的脸,只是看不清而已,到后来纯粹连一点脸都看不见了,有的只是一片漆黑。
眼睛这一处最为直观且重要的感官在夜色中失效了,一切只能凭其他感官来共同感知。
黑暗之中,楚晏比平时更为清晰地感受到了肉穴对鸡巴的含咬。
他每往里一怼,后穴甬道就把鸡巴狠狠咬住,似是不愿意放鸡巴进去似的。
但他每往外一抽,后穴甬道又照样紧紧缠住鸡巴,好像舍不得鸡巴离开一样。
真是一口矫揉造作的嫩穴,又想要又要故意做作。
楚晏凭直觉按住沈纵的腿往胸口折叠,接着沉身压下去,闷哼着在沈纵的后穴里射精。
这个角度,他不仅进入得深,射得也深。
沈纵发出轻微的“唔唔”声,像是被操得快要断气似的,气息又软又绵。
楚晏伸手往下摸了一把。
沈纵的屄穴和后穴里都射满了他的精液,两处都被操得泥泞软烂不堪。
楚晏的恶趣味被激发了出来。
他要把沈纵上下“小嘴”都射满。
不仅要两个骚穴都是精液,沈纵的嘴里也要含满他的精液才行。
楚晏再一次取出沈纵嘴里的阳具口塞。
黑暗里看不见,楚晏把鸡巴捅过去的时候,误碰到了沈纵的鼻子。
鼻孔那么小的地方自然不可能塞得进去鸡巴,但这里喷出来的热浪却让鸡巴爽得抖了抖。
楚晏伸手摸过去,掐住了沈纵的脸颊,迫使人家把嘴张得更开,接着摸黑调整鸡巴的位置,终于操进了沈纵嘴里。
“唔……”
这一进去,楚晏就直接顶到了最深处,把嗓子眼顶得一阵瑟缩,也把沈纵操得娇声连连。
沈纵平时当然不娇,在床上其实也不娇,反而糙得很,一副很抗造的样子。
但沈纵的叫声却很娇,虽然声线粗,但调调却软绵绵的。
真是一个勾人的男狐狸精,楚晏愤愤地想。
他心里别扭着,连快感也显出几分别扭来。
好在欲望上了头之后,其他什么杂七杂八的念头也顾不上了,全身上下乃至整个身心都全然投入了情欲狂潮之中。
楚晏操得忘其所以,如踩云端,如临仙境。
鸡巴射在了沈纵的嘴里。
楚晏有些粗暴地往里挤压,让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入沈纵的喉道里。
沈纵被呛得直咳嗽,窒息感越来越强烈,身体微微一颤抖,竟是潮吹与射精齐发,又一次高潮了。
楚晏感到有黏湿灼热的体液射在了自己背后。
他骑坐在沈纵脸上,鸡巴还在人家嘴里,说出的话格外情色:“谁准你往我身上乱射的?我也要射脏你!”
他要射得沈纵满身都是他的精液。
他报复心可是很强的,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