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员外年过四十家中有一独子,自从妻子过世他便独身一人过了大半辈子,把所有的疼爱都放到了儿子身上。
倒不是说他有多么清心寡欲,欲望上头时也会叫来几个陪床丫鬟好好戏弄一番泄泄火,只不过他的这个儿子从小便粘人的紧,晚上好不容易哄他睡了,自己偷偷溜进丫鬟的房里,肿胀的硬物在湿润的女穴里进进出出眼看就要到达紧要关头,门口就传来下人叫苦不迭的声音,说是小公子见不到爹爹,又哭了。
张员外便放弃了再娶的念头,只想着这样过下去也挺好。
眼看儿子一点点长大,一年比一年出落的还要俊秀水润,他恍惚记起了一个外人都不曾了解的事实。
他的儿子张柳是个双儿,是一个同时拥有男性和女性器官的双性人。
总是听得外人说起,这双儿是多么难得的宝物,如若有机会能够尝到其滋味,那其他的女人便再也入不了眼。
第一次听见张员外心中一动,有种自家秘密被发现的羞耻,次数多了,便越来越不是滋味。
自己身边有个人人都想要得到的宝贝,却是自己的儿子,想碰也碰不得,真是好生憋闷。
张柳及冠生辰那天,张员外遣走了一旁服侍的下人,好好的和张柳吃了一顿饭,这期间父子俩都兴致很高的喝了一壶酒,不一会张柳肤色偏白的脸颊就染上一层红晕。
可能是由于体质的原因,张柳作为一个有着女性器官的真男儿,身子总是不如同龄人来的健壮,逐渐拔高的身子细长韧性,带着一丝女气的脸却偏偏奇异的毫无违和感。
大概是喝了些酒,张柳看着父亲的眼神也软了许多,拉着父亲的手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张员外看他一脸茫然,忍不住凑近了些,便听见他说:“爹爹……唔……这么多年……我用着这么一副残缺的身子过了这么多年……您难道就从来,从来没有嫌弃过儿子吗……”
张柳语气中的酸涩让张员外心生不忍,他刚生下来时,张员外是有那么一阵子缓不过来神,甚至连带看着生了他的娘亲的眼神都带着古怪,时间久了,
张员外也记起自己年纪也不小了,又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便试着放下心中的芥蒂,尝试着去疼爱他。
想到这里,张员外的心中泛起一股奇异的怜惜,他的手抚上张柳的后背,轻轻的拍他,用宽厚的嗓音安慰他:“怎么会呢?不许胡说,我们柳儿的身子明明好好的,哪里残缺了?”
没想到张柳听了更加激动起来,他砰的一下站起身,带着醉意撕扯自己身上松垮的衣服,一边撕一边激动的喊道:“连您也要骗我!……爹爹你看!……你看啊!我就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呜!”
张柳说着语气里竟然带了一丝哽咽。
张员外却是屏住了呼吸,一瞬不瞬的盯着儿子赤裸嫩白的身躯,自从他生下来他嫌弃的看了一下那畸形的下体,便再也没有仔细瞧过。
没想到如今见了,却又是另一番心境。
平日里那些友人的话一句句的涌入脑海,渐渐占据了张员外的大脑,双性人啊……如果能尝一尝那种销魂的滋味,该有多好啊……
张柳喊了一通,觉得有些失力,一个踉跄直接栽进了张员外的怀里,张员外手忙脚乱的接住了自己的儿子,激动的身子都在发抖,他低头看了眼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几乎是着魔般的盯着那裸露的腿间,秀气的一根,稀疏的毛发,还有下方那紧紧闭合的神秘细缝。
“呜呜……爹爹……我好难过……”,张
柳不觉得这样对自己的父亲撒娇有什么奇怪,也许是酒精释放了他的天性,他对自己的父亲总有一种很亲近的感情,平时冷冷清清的一个人,此时却像个小孩般挂在张员外的脖子上不肯下来。
殊不知,他这样的表情和动作,正是压垮张员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看着儿子布满泪痕的脸,圈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蛊惑般的在他耳边说:“想不想要爹爹给你证明,爹爹一点都不嫌弃我们小柳儿的身子?”
张柳迷糊的睁开眼,开心道:“好啊……嗯……证明……”
张员外眯了眯眼:“那待会儿无论爹爹对你做什么,小柳儿可都不能喊停哦!”
张员外抱住他坐在床边,一边哑声问他“告诉爹爹,平时玩过自己这里没有?”,一边伸出两只手指滑过肥美的花唇,挤进他闭合的小穴里。
张柳“啊!”的一下瞪大了眼,震惊的弓起了腰,被自己亲生父亲用手指戳了进去这个认知,让他几乎立刻痉挛了身体。
“呜……爹爹……不要……”
张柳哆嗦着去抓男人的手腕,却被抽出的大手一下握住了半软的男根,张员外色情的啄吻儿子修长的脖颈,下面抓紧时机快速撸动,让他毫无反抗之力的射了出来。
“啊……!”张柳大脑一片空白,骑在男人身上不停的挺腰喷射,这是他长大后从未领略过的快感,而带给他这一切的,竟然是自己的爹爹……
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挣扎着喘息:“爹爹……你快放开我……你……我是您的儿子啊……”
没想到张员外听到后竟笑了出来,他揉着张柳软下来的东西,慈爱的对他说:“爹爹‘疼爱’儿子,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再说了,我家小柳儿有着这么一副难得的好身子,不给爹爹弄,难道还要便宜了外人?”
张柳又一次蒙了脑袋,刚刚爹爹的那一系列举动对自己造成了太多的冲击,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被爹爹放在了床上,分开了腿,仔细打量着腿间的美景。
张员外掰着儿子的脚踝,大力往两边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吧嗒了下嘴,叹息道:“老天真是待我不薄,没想到临到头竟然还能玩上这么一个极品骚穴!”
张柳听着他语气里的轻挑和淫欲,眼泪泛上了眼眶,爹爹这是把他当成了女人吗?
如果不是,那又为什么这么对他……他扭过头去,不再挣扎,只是攥紧了床单的手泄露了他紧张的情绪。
张员外看他一副哀莫大于死心的模样,嘿嘿一笑,彻底抛开了两人父子关系的那一层阻碍,要怪就只怪他不好,好好的一个男儿身,偏偏开出朵花来,勾的他这个做父亲的都把持不住自己。
张柳正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里难以自拔,却突然被两根手指捅进了花穴,从未触碰过的地方被迫分开了一道小口,“嗯!!爹爹!”
张柳呻吟了一下,无力的倒在床榻里,紧致的小穴敏感的收缩起来,一张一合的吸吮着他的手指。
“舒服吗,啊?乖,不要怕。”张员外低头吻住他,一手玩弄他的乳头,一手按紧他的小核,手指同时玩弄他的小穴。
“啊啊……不……”,张柳张大了嘴喘气,腹下一阵阵抽搐,一股不知名的液体从那道细缝里缓缓流出,把张员外整只手掌都弄得湿漉漉的,前面那根秀气的东西,在没有人抚慰的情况下,早已高高翘起,兴奋的吐露着白色的粘液。
张员外迅速的脱掉全身的衣服,再上床压住同样赤裸的儿子,“小淫娃!”
急喘的骂了一句,低头吸吮他的乳尖,分开他的双腿架在臂弯往他胸前压,肿胀的巨茎在他的小穴外地花瓣间滑动。
“乖儿子,你不是要证明爹爹不嫌弃你的身子吗?爹爹现在就证明给你看!哦!”
话音刚落,张员外腰下一沉,那根肿硬的黑紫迅速隐没在张柳腿间,伴随着身上男人激动的呻吟,张柳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不同于女子的柔媚,刚过变声期的男孩嗓音清亮,被插破了穴的痛叫声尤其悦耳,让张员外更加兽性大发。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他便直起了腰杆,一下下的在儿子的小穴里律动起来,嘴里嘶嘶的发出难耐的低吼:“哦!哦!骚儿子!……干死我的骚儿子!……骚儿子的小穴真水!真嫩!……哦!啊!”
啪啪啪的飞快操干让张柳在床上不停的耸着身子,雪白的后背被床面摩擦的通红一片,然而这和下体火辣辣的刺激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哦!哦!……天啊!……他们说的果然没错!……这雌雄同体操起来真是要爽上天!”
张员外激动的语无伦次,眼睛发红不知疲倦的往儿子的嫩穴里捅,大手箍住他的腰往自己耸动的胯间带,
此时的他忘了自己为人父的身份,忘了伦理五常,忘了所有一切,只知道不停的操穴!操穴!操穴!
这可苦了张柳,他虽是个双,有着女人的雌穴,却不代表他天生适合被人进入,他那里又窄又小,此时被硕大的阳物撑的穴口发白,他连话的说不出来便被按着一通猛操,张员外偶尔的一个深顶,都能教他翻着白眼几乎痛晕过去。
这天,张柳在书房里跟随夫子学习写字作画,自从张员外打破了两人平衡的父子关系,他便觉得,张柳不仅是自己的儿子,更是自己的“小妾”,外人多看了他一眼,张员外都觉得那是在觊觎自己的宝贝。
外面野男人那么多,没准哪个就盯上了,这么销魂带劲的身子,就应该关起来仔细调教一番,操起来才会更带劲。
张柳有苦说不出,被他看的死死的,深更半夜总是会被偷溜进房里的男人操的手脚发软,又哭又叫的喊着“爹爹饶命!”
最后更是被灌了满满一穴的精水,哑了嗓子也唤不停咯吱作响的床榻。
可能是由于张员外开发了男孩独特的双性体质,张柳那原本就柔韧细长的身子,更是泛起一种少年独有的水润光泽,看着就叫人移不开眼。
张柳原本在聚精会神的写着字,写着写着就觉得腰部酸麻的厉害,下面的雌穴也被衣料磨的阵阵刺痛,他顿住了动作,有些羞耻的抿起嘴角。
一直注意着他的钱夫子眯了眯眼,视线绕着他来回打量了几圈,最后停在那劲瘦窄细的腰上,暗中咽了下口水,面上却不露声色的开口:“喻瑾,怎么不继续写了?”
他唤的是张柳的字,张柳听了还有一时片刻的恍惚,平日里只有爹爹和夫子才会这么叫他,自从……自从那之后,爹爹就再也没有喊过这个名字,反而更多的时候都是“小妖精”“小柳儿”之类的……
想起自己被父亲压在床上贯穿的场景,张柳狠狠的打了个哆嗦,手下一扬,差点没打翻了旁边的墨砚。
钱夫子诧异的盯着他,“喻瑾?你这是……”
张柳有些尴尬,迎着夫子探寻的目光心虚的解释:“可能是……昨夜没有休息好……”
“喔,这样啊……那也不要勉强自己,身子不舒服的话就坐着写吧”
钱夫子说着竟然绕到椅子后面,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着头指导:“喻瑾呐,这里不是这样写的,应该是这样……”
张柳的耳朵本来就很敏感,被夫子这样一近距离的吹气,更是痒得不得了,不一会儿就泛起了红晕。
“……”钱夫子见状,刚要凑过去握住他的手想说些什么,就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打断了。
张员外有些不悦的瞪着他,不客气的吩咐:“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吧”
钱夫子老脸一红,露出有些被人识破的窘态,手忙脚乱的收拾好东西灰溜溜的就跑走了。
见碍眼的人关上了门,张员外也不端着了,大步绕过桌子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了张柳的腰。
“小东西!可想死爹爹了!”
张柳被他从椅子里拽了起来,发出阵阵惊呼:“爹爹,你轻点!”
张员外亲着他的后脖颈,手下动作不停,五指翻飞的扒掉了他的裤子,把他往桌子上一按,从后面就那么干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喘息,紧接着就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小骚货!..…看看你那副骚浪样!……哦!……这穴比女人都紧!”
张员外情不自禁的闭着眼往里一捣,两颗卵蛋啪的撞上了两片光滑的臀瓣,找好了位置继而就是一连串密集的挺腰抽送。
张柳的大腿根抖得不成样子,有被突然进入的不适,也有小穴被粗暴对待的疼痒,这一切都让他眼前发黑,喘不过气。
“啊啊……!爹爹……慢点,疼啊,那里……”
“哪里?不说就一直干你!干死你!哦!”
张员外激动且兴奋的挺着粗壮的东西大肆挞伐,直逼得人放声喊叫求饶。
“啊……啊……!不——是小穴……是儿子的小穴啊……!”
张柳的眼角流下一滴泪水,晕开了眼前的字画,他觉得自己就仿佛这幅画般,内心早已凌乱不堪了。
“对!就是小穴!……哦!儿子的小骚穴!爹爹这就给你!嗯!射你的穴!”张员外哦哦的叫着,屁股又动了百来下,着急忙慌的射出了第一泡精液,可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虽然这穴昨夜才被他操肿了,但这滋味却还是十足的美,仍旧水嫩多汁裹的他头皮发麻,直想拼命的往里捅,捅穿了他才好。
“爹爹……嗯啊……”,张柳小幅度的动了动屁股,脸色有些发红,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坏了,竟是头一次在爹爹射了之后他还有想要的感觉,里面又空又痒,恨不得他立刻硬了马上干进来才好。
张员外摸着儿子滑不溜丢的屁股,笑着说:“小柳儿这穴眼倒是爽了,前面那根可还没射”,他眼珠一转接着说:“爹爹再把你操射好不好?”
张柳脸色一白,昏迷的理智可算回来了那么一点,他有些抗拒的哆嗦着嘴唇,“爹爹,那不行,不行的啊…我是男子,怎么可以被……射呢……”
张员外不是没把他操射过,给他开了苞的头日就没收着,有多重操多重,有多深操多深,他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那么交代了出去。
可现在,爹爹就这么直白的说了出来,这让他怎么接受的了……
张员外撇了撇嘴,道:“这可由不得你!操都操了,哪来的那么多规矩!”
把张柳翻了个身,有些嫌弃的把挂在张柳脚踝上的裤子整个扒了下来,让他下半身光溜溜上半身穿戴整齐的仰躺在桌面上。
亲了口张柳的小嘴,张员外嘿嘿一笑:“爹爹来喽!”,说罢屁股一起一落,噗嗤的一下整个埋了进去。
张柳的小穴酥软无比,里面还有张员外刚刚射进去的东西,这一下狠插,穴里面的汁液顿时四处飞溅,沾湿了两人的外袍和腿跟。
张柳更是“呜!”的一下红了眼眶,挺着腰抓紧了身下的宣纸,桌面乱作一团,到处都是他被操到要紧时胡乱扑腾的杰作。
张员外伏下身,又往里挤了挤,让硕大的顶端撑在里头的花心,然后双手握住细细的腰肢拉向自己,用力的顶住宫口野蛮戳干,等待小人儿的求饶。
“嗬!……嗬!……要不要爹爹?还要不要爹爹?”“嗯嗯嗯嗯嗯!”
“啊啊……啊……嗯啊……好快……”不争气的哭泣着努力往后摆臀,张柳抖着声音哀求。
“叫的这么骚,难怪钱夫子也忍不住要占你的便宜!”
张员外有些生气,操的也更加用力,恨不得把自己连同整个根部都塞进去!
“啊呀呀……啊……太深了呀……啊……”酥麻的感觉从腰间漾开,饥渴的肉壁蠕动着试图吞咽硬实的肉棒,蜜汁被挤到肉棒的根部,濡湿了彼此的毛发。
张柳大张着嘴,彻底的被体内的肉棒征服了,精关一个放松,猛的射了张员外一脸,花穴也同时绞紧,呜呜的高潮了。
张员外一愣,恶狠狠的抹了一把脸,边操边抠弄他的菊穴,手指用力往里一捅,整根埋了进去,随着操干小穴的频率来回抽撤。
“想绞断我吗?!啊?才多久没喂!就紧成这样!”
插入的粗热在体内暴涨,前面涨的满满,像要把他撑破一般,张柳咬着唇根本不敢出声,任由爹爹不耐的把他双腿分开往他头上压,羞人的小穴和后穴因为这个姿势而大大的暴露在两人眼前,细腰都离开了桌面。
“呜……不要……”这样的姿势,怎么可以?张柳无力的挣扎着,却被突然挤入后穴的两根手指吓住了。
“骚宝贝儿,好好看着爹爹是怎么操你的!”
“哦哦哦!”
张员外几乎是直上直下打着桩的往下压,屁股抖得飞快,颇有几分把宫口干开的架势。
“嗯啊……啊……啊……不、不行了……啊……”张柳被顶到只能嗯嗯哼哼的发出不连续的鼻音,哭泣着撑着男人胸前,无力的攀住他贲起的双臂,满脸通红的求饶。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同为男性的爹爹压在身下,干的双腿大张,淫液横流。
润滑的甬道早已被煨的融化,被肉棒搅动着,发出淫靡的“咕啾咕啾”声响,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儿子的淫叫,在静谧的午后回响。
张柳柔软的身躯被爹爹大手操控着,随意摆弄成他喜欢的体位,从而抽插得更加深入、快速。
“再忍忍,宝贝,乖……再夹紧点,哼啊……”
男人咬着牙更加勇猛的将他挑起,按下,让已经抽搐不堪的肉壁一次次被迫打开接受粗硕的肉棒,张柳白嫩的双臀被男人饱满的囊袋拍打得通红,飞溅出的液体则把双臀弄得湿腻无比。
张柳刚刚有些适应,张员外却在这时候加快了撞击的频率和力度。
“啊────”蓦地,他尖叫一声,在爹爹疯狂的撞击下颤抖着迎来了难以言喻的高潮。
伴随着这阵颤抖,那被抽插的充血红肿的下身也开始有节律的一下一下收缩起来,前方的男根也一抖一抖的吐出稀薄的液体。
“啊……别夹得这么紧……嗯哦!……我不行了……啊……你这个妖精!”张员外吼叫着,不顾颤抖中的张柳,猛烈地撞击着他的小穴。
“哦!……”他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我要射了……”说完他又蛮横的抽插了数十下,终于射了出来。
此时的张柳早已抽搐到不行,忽然就觉得一股热流浇在小穴深处的花心上,他忍不住痛苦的流下泪来,涨红着脸挺起腰,“啊……”的一下眼前空白,竟是生生的被射到了潮吹!
高潮过后的张员外被这一股暖流浇的又是一抖,还未等享受就被小穴过分的挤压推出了穴外。
他不甘心的又往里蹭了蹭,好不容易塞进去个头部,泡在那里就不肯出来了。
一下下的摸着张柳光滑的大腿,张员外心满意足的说:“早知道小柳儿操起来这么销魂,爹爹是说什么也不愿等到现在的!”
而陷入半昏迷的张柳却是一半庆幸一半后怕,自己现在就承受不住他的整夜需索,那么小的自己,恐怕会被他活活操死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