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这是我第一次写肉文,文笔不好,也有参考一些其他作者写的文章,希望之后能有所改进。
谢谢读者的支持!
最后附加一小段楼翳在山林时期的视角,随心敲喔。
-----正文-----
仙界殒落,凡间下了几年的血雨。
待百年再兴后,凡间鬼界皆传冥王骸上花葬了一神明的尸骨后,封印了白骨深渊,不复于世。
没了神,没了仙,世间万物依然循着规律而活。
剩下了妖城与凡间也互不相犯,百年后又一个百年皆相安无事。
人界有国而立,战乱四起,又归统一,周而复始。
而妖城繁华热闹依旧,与世隔绝。
妖城某条大街的后巷里。
“阿渊又不穿亵裤了?是想勾引本尊把你肏哭?”
身形高大的身影将另一个白衣男子完全覆盖,抵在巷墙上连绵不断的亲吻,将人亲得喘气连连。
“莫要…胡言…明明是你……”
“胡言?阿渊说过要补偿本尊的,君子一言……”
“我只是说永相随,何时…嗯唔……”
“楼翳!”白上渊终于忍不住低喊了一声。
压在他身上的便是那个嚣张肆狂的魔尊大人,他顶开白上渊的双腿,还一手将其双手束在头顶,动作一如既往的强势。
“你魂体尚未完全恢复,不可…唔…啊……”
楼翳恶劣的用指尖搔刮着铃口,同时用自己粗壮的性器磨着其柱身。
白上渊脸涨得绯红,浑身被撩拨得敏感非常,却不敢大声呻吟。
楼翳见他羞得厉害,便安慰道。
“小别胜新婚,久别重逢当然要好好亲密一番了。”
白上渊:“……”
什么小别胜新婚…他是在说幻妖所造的那个婚堂吗?
粗糙的手茧在秀柱上不断撸动,没过多久,白上渊呼吸一滞,便弃械投降的喷发了。
楼翳稍稍退离那润湿了的唇瓣,忽然将人调转,双手托住那虚软的腰身。
骨节分明的手指沾了那黏液就往皱口插去。
“嗯……”菊穴腾然收缩,将那轻旋慢捻的手指夹在关口处。
楼翳俯身,轻伏在那半褪而露出光洁的后背上,咬着白上渊的耳垂。
“太久没肏阿渊,这里又紧了。”
话间,插入了一指节的指腹在肠壁上抠挖了一圈,即又深入的抽插。
“别…啊啊…啊……”
白上渊伸手朝后,却被对方一把抓住,拧到身后。
紧接着两指变成三指,强烈的灼热感在肠壁酝酿着,他却挣扎不得,只能任由穴口被持续侵入,不断摩擦挖弄着翕张痉挛的壁肉。
“先打开了阿渊这里,再一同肏前面的,好么?”
耳边男人轻声细语,熟悉而让他想念已久的气息就围绕在侧。
离别了两百多年,白上渊弃了冥王之位,神与仙皆不复存在,那么天地自有规律,冥王存在也可有可无了。
之后他便将楼翳的原身带回狱海,顶着灼热的狱海之火以身献祭,将红白双花削予其身。
冥王君影在死前告知,楼翳是神,也是龙,狱龙本与凤凰相似,有涅槃重生的能力。
他削魂献祭是免去了恢复一点的神魂被送去了轮回。
他不想楼翳再忘了他。
最后楼翳本体与神魂重合,同样炼化了狱海之火,而他与他的魂也得以共生。
楼翳原身必须留在狱海,而他骸上花的原身被帝龙毁了,但在得到共生后便可塑造魂体,与楼翳一同用妖魂去往凡间或妖城。
“停下…要…啊啊啊……”
白上渊倏一弓起后腰,竟然被指奸至高潮了。
楼翳勾唇一笑,将其一腿抬起,作成母狗尿尿的姿势,一举插入。
这姿势太淫糜了,白上渊脸上露出难堪的神色,然未待他开口,那硕大的龟头赫然顶开了脆弱的皱口一举深入。
许久未经开拓之地忽来入侵,白上渊不禁闷哼了一声,浑身皆微微颤抖着,不知是痛还是快意,肠肉只能被迫着承受那强劲的撞入磨擦。
那性器粗大又滚烫,连被隔着一层的花穴都感觉到那里的灼热,白上渊欲要伸手朝向花穴处,却被不留情的啪开。
“别动,本尊就要这般肏到你前面通通喷水。”
话落,楼翳又是猛烈狂撞,白上渊被插得弓起后腰又被压下,如狂风雷雨无情的拍打在泥土上的细芽叶身抖动不已。
才插了百来下,肠肉便陷入一阵又一阵强烈的翕张痉挛,夹得楼翳忍不住性感的低吟出声,口中骂着“浪货”,随即又是一记重重深顶。
“嗯…啊……”白上渊呼吸一轻,浑身又是一阵抖颤弹跳,只因为那凶刃深深撞到了他里面那最敏感的一点。
楼翳显然清楚了然所有让白上渊一瞬到达高潮的敏感处,他便只抵在一处,以细小的幅度却极重的力气将人撞得呻吟尽数支离破碎。
白上渊意识沉沦下又想要握住前面的昂扬,可胸口被后面之人一揽,后背紧贴在那宽大结实的胸腔上,双手还没动作,下身就被凶刃狂出狂入。
“不…楼…楼翳…哈啊…太快…太深…了……”
提起胯用力朝上顶撞,连根狂肏,硕大的囊袋也随着楼翳如同打桩一般极快地撞击着臀瓣。
皮肉间发出啪啪啪啪的清脆声响彻整个后巷,还夹杂着带着泣音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低吼。
简直是白日宣淫,羞耻不堪。
白上渊只觉得自己反覆被抛上了高空又重重堕下,肉柱被猛肏的过程中已经射了好几次,到如今不过是射些些许稀水。
可楼翳似乎还不满意,放下一腿,又伸手朝肉缝狠狠一拍。
“呃啊……”白上渊整个人犹如触电一般又是一阵的颤抖,脚尖撑地,下身因高潮而不断提起了胯,像是活鱼上岸,濒死般的摆动。
楼翳见状,不由轻笑:“看来阿渊还是喜欢粗暴啊,这一掌就喷水了。”
“不…我不…呃…啊!”白上渊话没说得完整,又是一掌落下,他一脚仍被抬着,穴肉便如同盛开的花瓣,毫无遮挡的承受外来的攻击。
花核被打得突出在外,那穴水随着掌心的离开便扯出了黏稠的水丝,一掌又一掌的落下,仿如要将稀汁捣着白沫般,糊在穴口处,被挤出的又随着腿根一丝丝淌落。
“啪啪啪啪啪啪——”
“又…要…嗯…又要…去了…唔啊啊啊……”
楼翳在关键之时停下了手,在菊穴里粗大灼人的巨物借势狠力搅弄着肠壁。
用着像是要将人肏成一个破娃娃般的力度,猛肏着抽搐不断的肠肉。
白上渊也很快投降的,双穴痉挛不断,齐齐喷发,前面的肉柱却颤巍巍的只流了出些精水,顺着柱根而下,湿融在两人交汇之处。
此时他们所站的地面早已聚流了一个个小水泊,腥臊又淫糜。
白上渊喘气连连,脸色通红,如黑墨下的美人再添几分淡红,美而诱人,楼翳眸色更深,还未将巨物拔出,就这般以连根没入的体位将人转过来。
“啊啊……!!”白上渊又忍不住被磨得肠肉一番的痉挛泌水,他双手抵在楼翳的肩头,眸间添了几分怒色。
“够了…楼翳!”
好看的眼形中泛住着情欲的泪雾和水光,这般怒色,看在楼翳眼中只会是美人嗔怒和欲拒还迎的勾引。
心里好笑却没显露出来,他将人放下靠在墙上,又把额头轻轻放在怀中人的颈窝。
“难道这几百年来阿渊就不想念我?”
往日强势霸道的魔尊忽然软化了语气,还带了些委屈撒娇的意味。
白上渊:“……”请问魔尊今年贵庚?
魔尊却还轻轻蹭了蹭,继而再问。
“阿渊不是说会补偿我的么?”
白上渊:“我何时言补偿,明明说的是相随……”
楼翳又接口问:“阿渊就不想要我么?”
白上渊被问得哑然,魔尊再加了一记重的。
“难道阿渊就不怕失去我?”
“害怕失去,久别重逢不是应当来一场淋漓的交融,这才能安抚彼此的茫然空虚不是?”
白上渊:“……”
等待是漫长的,可无归期的等待是绝望而痛苦的。
他本应是在绝望之中再陷得更深,可庆幸最后寻到了方法,才得以救赎。
苦尽甘来,绝望重生,何不喜哉?
泪水再次落下又被温柔的吻去,像极了冥界离别那一刻……
“别伤心,阿渊,我回来了。”楼翳轻声安慰,他看似依靠在美人颈边,可实际上却是魔尊仍然强势霸道的将人完全揽在怀中,挣扎不了半分。
白上渊隔绝巷外热闹的群声,好像天地间唯有眼前人真实站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他忽然问他。
帝龙曾言你已死在幻境之中,为何又成功逃出来了?
又为何会甘愿进入帝龙的幻境?
楼翳笑了笑,解释道。
“你的真身在幻境,本尊自然得帮你取回来。”
“至于在幻境里……本尊看到你在凡间娶了妻,百年过后妻子已逝,你又寻了男子,本尊气得将你关上两百年,日夜肏你,把你肏哭肏烂,让你不敢再另有他想。”
“最后阿渊还是不听话,本尊便被气醒了。”
白上渊:“……”
这话说的…他怎么就不信呢?
楼翳见白上渊这无语的神情,被可爱到了忍不住亲了又亲。
很多的话可以留在以后慢慢细说,楼翳便继续他的重逢大事。
……
其实他也没想让白上渊知道。
那个幻境中最后的结局是他看到幻境中的白上渊被他折磨了几百年也不肯说一句爱他,不会离开他,还自尽了。
他疯了,在幻境中疯了几千年,以百年的强势霸道换来失去爱人的悲痛千年。
千年之间他葬了他的阿渊后又屠尽了万灵,最后遭到众鬼反噬,他便在阿渊墓前受着万鬼噬食,死在了那里。
可陷入黑暗之际,他忽然听到了阿渊的苦喊。
阿渊喊的不是出口的咒骂,而是悲痛的嘶喊呼叫着他的名字。
他才想到…是啊…阿渊又怎会宁愿自尽都不肯爱他呢?
顶着万鬼之力,残败之身,这才循着声音,得以找到了幻境出口。
……
完了事,楼翳便要带着爱人去竹楼休养整理。
离开前白上渊忽然紧紧抱住了楼翳。
“怎么了?”
白上渊忍着欲又再溢出的泪水,闷声道。
“我爱你。”
死生诀别,爱人再回。
他终是补回了那来不及说出的爱。
楼翳怔愣一刻。
随即展颜一笑,将人搂得更紧,轻道。
“我也爱你。”
世无完全安好之地,唯有你我才是彼此的净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