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放开…嗯……”
仍然被扣住咽喉,窒息感充斥着他的意识,像是要把他慢慢压到海水里面,一点点地抽走全部空气。
白上渊的后穴再次被翻江倒海地捅捣着,前潮未止又再次被粗暴地进入,淫水像决堤的洪水不断喷涌而出,又被强塞回去,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身后楼翳双臂像铁箍住白上渊的腰身,一下下激烈且结实地顶撞着,暴戾的红眸紧盯住陷入窒息快感中的人,想到刚才肏完那狐妖,兴致提不起便在发泄过后草草了结它的性命。
而面前这个身份未明的人却能立刻让他起了欲火。
光是这一身羊脂玉般的肌肤,敏感的身体,肠壁溢出液汁比那些妖姬还多,他就想狠狠把肉刃捅到最深处,精水灌满他的肚腹,看着他失神迷离流出口涎的样子,永不止息。
白上渊身体再次弓起,精瘦的腰身就像绷紧的琴弦,后穴跟前柱双双高潮,白浊甚至溅到了他的唇角。
楼翳神差鬼使地含住那微张的唇瓣,把那一滴精水也吮了去。
很好,连精水都可尝出一丝甜腻,莫不是凡间倌子里的名器?
只是想到白上渊这副身体已被人碰过,那多汁液甜腻的内壁被他人亵玩过,红眸便一瞬掀起更强劲的风暴。
放开他的颈脖,大手反手便再次扇到他已挺立的柱身。
“啪!”
“啊——!!”
“随便捅几下就高潮,你若为妖,必是一只淫贱的母狗。”楼翳叽笑侮辱着,掌掴的动作不曾停止,精准地打落,一下下把柱身抽到四边乱颤。
“不要……”
“啪!啪!啪!啪!啪!”
接二连三的巴掌不断抽来,每抽一下那内壁就绞紧了里面的硬物。
越发迅猛的抽插和掌掴,让白上渊不可自控的悲鸣不断,下身却无意识地抬起,迎合着那密集的撞打。
“要去了,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白上渊不知多少次高潮了,再次抽搐着挺动着腰胯,他的魂体好像没有极限似的,前端也射不出什么来,但还是会感觉到那极致的潮涌。
而楼翳则是不疲累地撞击在他后穴的软肉上,被扯平的皱口处早就堆积了白沫。
看着身下这银白散乱而开的长发,清冷俊美的脸容就让他联想到仙界上那些该死的仙人。
如今这个似仙非仙的人被自己肏得穴口抽搐,淫水泛滥,那倔强的神情只剩下高潮不止的媚态,心里充斥着暴虐的兴奋感。
楼翳俯下身,在白上渊耳边温柔轻道。
“还说不是母狗?你这后面的小嘴都要把我的柱身缠紧了。”
“……滚。”白上渊脸色潮红,目光涣散,吐出的话却决绝又果断。
下一刻他被楼翳抱起,直接坐在了那柱巨柱上,不带一丝缝隙地填满了穴口。
“呜嗯……”
一声压抑的呻吟再次从唇间溢出,白上渊狠狠地咬住了下唇。
楼翳冷笑一声,抚上那挺拔的脊背,腰身悍力一挺,向上疯狂粗暴地耸动着腰板,肏到穴里再次被强制分泌出淫水喷洒到他的顶端上。
这样的姿势更深,在肏到内壁一处地方时,白上渊浑身颤抖不止,肠壁层层紧缩像是要榨紧他的硬物般。
楼翳就确认了那是他的敏感处,调整了一下姿势,把白上渊弄成跪姿,他从后而入,接下来便是直接冲着那处软肉狠狠撞击鞭挞,穴口被他肏得翕张。
“够了…嗯…够了啊啊啊——”
双手被束在身后,挣扎无果,倒是腰身扭得像水蛇一般摆动着,好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画。
“肏爽了?嗯?”楼翳捏住他的下巴,勾唇问道。
然而白上渊此时已经无力回答,但那娇穴不断吸吮着他的肉柱,交合之处像是着了火似的,已经不用多说。
楼翳持续猛力搅动着壁肉,像是要把窄穴肉膜扩张,那剧烈的抽插更似是要把囊袋强塞入面里似的,把他撞得半空再重重压下,已被操开的肉花仍然不断地喷发着花汁。
雪白的臀也被撞得啪啪作响,溢出来的晶莹淫液都捣出了泡沫丝状,一起一落下,如狱海中浮沉。
白上渊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肏成一滩软烂的花泥,下身彻底被打开,如同一个滚烫的肉套子任由其暴力撬开,疯狂磨擦。
跪着的双腿无力被托起,再次变换了姿势,这次他仰躺在石床上,雪白的大腿并拢在一起,似是要把撑大的皱口再紧合。
巨大的柱身就挤入大腿中间,“真紧……”楼翳叹息一声,精准地找到那个穴口,齐根没入,狠狠地凿弄进去。
“不…不要了…嗯……”
白上渊眼前一片迷蒙,直到被吮去泪水,才知道他竟是被肏哭了。
他似乎被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弄得神智不清,言语已是不管不顾。
“太快了…啊…不行了…停下来……”
楼翳勾起一抹嘲讽地笑意,他本想着就这么肏下去,这人会不会被他肏得魂飞魄散。
可是想到日后这身体还可以用来发泄也还不错,就当作是把凡间名器纳入收藏之中。
感觉到白上渊内壁剧烈颤抖收缩着,楼翳就知道他又要去了,当即双手揉搓了几下他的两瓣雪白的屁股,便开始激烈肏起来。
狱海翻涌之中,回荡着野兽般的啪打响声,楼翳眼底一片猩红嗜戾与情欲交织,白上渊悲呜不断。
“好硬…好烫…嗯…啊……”
“又要去了…停下…啊啊啊啊啊——”
待他已疲累的肉柱再次冒出稀水般的白浊,楼翳便狠狠发力,粗大炙热的肉刃往最深处顶去,然后痉挛着向那几欲被肏烂的肉花喷射出大股的精液。
“啊啊啊……”
被那大量的精液再次冲洗着肉壁,白上渊穴口一紧,达到极致的高潮时,分泌出的肠液也淋到那男根之上,像上岸的鱼濒死般抖动着,浑身战栗不停潮喷。
“好烫……”凝白清冷的面容已被泪水浸湿,银发散乱与楼翳垂落的黑发交缠到一起。
楼翳意犹未尽,抬起那白嫩的长腿,温热的舌头舔过内侧,嗅到了翕张淫靡的穴口里散发着甜蜜的芳香,如同春雨过后被滋润过的花海,同时把白上渊胸口如胭脂般的乳晕捏到指缝间。
“不要了…不要了……”
楼翳轻笑一声,红眸却在情潮过后又转瞬阴霾,把昏昏沉沉的白上渊翻转背躺,大手扯起他的长发,冷冷道。
“你到底是谁?若不肯说真话,本尊直接在这石床上磨烂你的乳头,或者把你的后穴肏成一团烂肉,本尊倒想看看这魂体能否能自我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