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哇 这座山好熟悉哦 小雨和他爸也来过这里哦
-----正文-----
且说那天,许晓霞来店里,和庄新河大闹一场过后,许晓霞便卯着劲想将庄嘉俊带走,在庄新河身边不好下手,许晓霞便去学校堵庄嘉俊,第一次庄嘉俊没有防备,差点中招,后面许晓霞再来,庄嘉俊便避着她,几次之后,许晓霞只好放弃。
天渐渐冷了,北方已经入了冬,店里也没什么生意了,庄新河索性将店关了,每天在家伺候儿子,给儿子做饭,早上将庄嘉俊送到车站,晚上再将人从车站接回来。
周末,两人或是窝在家里做爱,或是出去随便逛逛,只是天气冷,庄嘉俊不是很喜欢出去走。
最近,庄新河计划着买辆二手车,以后带儿子出去玩也方便,父子俩趁着周末看了好几个,最后敲定了一辆。
又过了两个月,庄嘉俊放寒假了,他终于有大把时间可以每日待在家里,想什么时候和他爸做就什么时候做了,父子二人很是放纵了几天。
只是,这样的日子过久了也会腻,庄嘉俊便说想出去玩,庄新河想了想,还真被他想到一个地方,没什么人知道,他们俩去玩也不会被打扰到父子的二人世界。
庄嘉俊一听,有些好奇是什么地方。
庄新河说,是一个可以冰钓的地方,还可以滑冰车,耍陀螺。
庄嘉俊一听,更有兴趣了,滑冰车,耍陀螺,还是他小时候冬天常玩的呢,自从搬到这里来,他都好多年没玩过了。
庄新河准备了几天,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里,开车带着庄嘉俊出发了,这几天没下雪,路面不滑,只是早晨两人躺被窝里的时候,庄嘉俊突然来了兴致,还美其名曰,用性爱开启美好的一天,庄新河无奈,只能依了儿子。
简单吃过早饭,两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出发了,装备很齐全,围巾、帽子、手套、雪地棉鞋,还有必不可少的羽绒服,其他今天要用到的东西庄新河都提前放车里了。
车里暖风开的很足,庄嘉俊没一会儿就热了,将外罩的羽绒服脱了,开了一袋薯片吃着,庄新河随手给他拿了一瓶饮料。
车开了半个多小时,两人来到目的地的山脚下,又过了不到一个小时,车开到了目的地,此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
此处是山顶,两人将车停在了一个长了许多杉树的地方,天寒地冻,树枝都光秃秃的,有些树技上还落着积雪。
庄嘉俊站在车旁,望着远山,天空,俯瞰着大地,心情都开阔了不少。
"就是这吗?"庄嘉俊问道。
"还得再走一段路。"
庄嘉俊收回视线,帮忙拿东西,两人各背了一个包,庄新河手拿钓具,冰车,庄嘉俊拿着滑冰车的手杖和耍陀螺的小鞭子,两人出发。
庄新河带着儿子进了杉树林,走小路,左拐右拐地走了十多分钟后,终于到了目的地。
两人放下东西,庄新河清理出一块空地,将东西放好。
眼前是一个二十米见方的水塘,水面上已经结了冰,庄嘉俊走过去站在塘边,用脚试探了一下冰面,见冰层没有开裂,站上去跳了两下,冰层依旧完好。
庄嘉俊开心地笑着向庄新河挥手,"爸,这里可以滑冰!"
庄新河看着儿子笑着点点头,"不止可以滑冰,还可以钓鱼呢。"
庄新河拿着冰钏子走了过来,选了一处地方,开始凿冰,庄嘉俊好奇地走过来打量,看了一会儿,有些手痒,跟庄新河说他也想试试,庄新河将冰钏子给他,只是庄嘉俊小胳膊小腿的,没几下就累了,庄新河又接过,父子俩交替着凿出了一个冰窟窿,水涌了出来,不时冒出一串气泡。
庄新河拿来钓具,和庄嘉俊一起钓鱼,好在两人穿的厚,倒是不觉得冷,两人守在冰窟窿旁,运气倒是不错,好些在水下缺氧,上来喘口气的倒霉鱼就这样被父子俩钓了上来,不到一个小时,就已经收获了好几条。
庄新河见差不多了,收起了钓具,蹲冰窟窿旁,清理了鱼获。
庄嘉俊回到岸上,点起了瓦斯炉,烧了些热水,回来见他爸冻得手通红,有些心疼,忙回到岸边,用烧开的热水,灌了一个小热水袋拿过来给他爸捂手。
父子俩商量着留了两条大一些的,用来烤着吃,剩几条小的,用来煮汤喝。
庄嘉俊自告奋勇地去煮汤,虽然材料简单,但煮出的汤汁奶白,味道鲜美,他还挺有成就感的,两人边喝汤边烤鱼,等吃完了饭,已经下午两点多了。
庄嘉俊吃饱便想去玩,庄新河嘱咐他去离冰窟窿远点儿的地方,自己将锅碗收拾好。
冰车和陀螺都是庄新河亲手做的,他收拾好了,便去和庄嘉俊一起玩,一起滑冰车,耍陀螺,比谁的陀螺转的时间长,等庄嘉俊玩腻了这些,又陪他打会儿雪仗。
冬日的天,天短的很,不到五点,天就全黑了。
庄新河瞧着日头西落,天已经暗了下来,庄新河招呼着庄嘉俊该回家了。
庄嘉俊还玩得意犹未尽,但瞧着天晚了,还是和他爸一起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两人背着包,提着东西离开了这里,回到车边,将东西放进后备箱里,父子俩上了车。
车开出去没一会儿,天空便飘起了小雪花,庄嘉俊看着车窗外,眼睛亮亮的,"下雪了!"
庄新河却皱了皱眉,他看了天气预报,今天没有雪的。
车行至半山腰时,雪已经大了起来,庄新河看着窗外的雪皱紧了眉头,又不敢开太快。
等车行至山脚,天已经黑了,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不一会儿,车就走不动道了,庄新河踩了两下油门,车向前移动了不到一米,发出吃力的轰鸣,随后车子便熄火了,庄新河眉头皱得死紧,不死心地转了几下钥匙,都没成功将车打着火,让他有些沮丧。
此时天太黑,雪又太大,他无法确定他们的具体位置,道路两旁又没有住户,他只知道他们离主干道还有很远一段距离。
庄嘉俊看着他爸的动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车子抛锚了,但他却不太害怕,也不晓得为什么,只要他爸在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他都觉得他爸能解决,就算解决不了,他也觉得安心。
庄嘉俊看他爸皱紧了眉头,宽慰道:"没事儿,爸,大不了,咱在车上对付一宿呗。"
庄新河看了眼庄嘉俊,有几分欣慰,儿子遇事不愤怒,不抱怨,实在难能可贵。
"嗯。"庄新河点点头,然后掏出手机,给认识的修车店打电话,却被告知雪太大,最快也得明天能过去。
庄新河放下手机,看向庄嘉俊,"宝,被你说中了,咱俩得在车里对付一宿了。"
"没事儿,这也是很特别的体验不是吗,这下是不是感觉整个世界就剩咱们俩了。"庄嘉俊开玩笑地道,忽然觉得现在这样还挺浪漫。
庄新河笑笑,直是个小傻瓜。
车子灭了火,暖风也停了,车里的温度渐渐降了下来,庄嘉俊穿上了羽绒服,从热水壶里倒了两杯热水出来,泡了两袋速溶咖啡进去,递了一杯给他爸,招呼庄新河一起看雪景。
庄新河笑了,难得儿子还有这份闲情逸致,接过咖啡,不时抬手动动雨刷器。
两个小时后,咖啡喝完了,雪景也看腻了,庄嘉俊有些无聊,一直坐着也有些冷。
他眼睛转了转,"爸,你冷不?"
"宝冷了?后座上有个垫子,爸给你拿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冷不冷?"
庄新河搓了搓手臂,"还好。 "
"我有一个法子,可以暖和起来,你要不要试试?"
" ?"庄新河有些疑惑地望向庄嘉俊。
庄嘉俊凑过来,在庄新河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庄新河配合地张开嘴,两人交换了一个濡湿的吻,彼此嘴里还残留着咖啡的气味,这是一个咖啡味的吻。
庄嘉俊松开庄新河的唇,手指在他爸的下唇上摩挲,庄新河忍不住在那柔嫩的手指上咬了一下。
庄嘉俊提议道:"咱们做爱,身子不就暖和了?"
庄新河有几分意动,但黑暗又荒无人烟的野外却让他有些不放心,又怕儿子冻着。
他拿下儿子的小手握住,"宝,咱们等回家再说吧,爸怕你冻着。"
"做爱不就是为了身上暖和吗,怎么会冻着,咱们试试嘛,好吗,好爸爸,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庄新河还能说什么,当然是答应了,他最抗不住儿子撒娇了。
他将车座向后调,让庄家俊坐到他身上,解开裤子,掏出几把,几把从暖和的裤子里被掏出来,有些凉嗖嗖的,待庄嘉俊的小手握上去撸动便不冷了。
庄嘉俊裤子半褪,坐到庄新河身上,父子俩互相帮助,庄嘉俊给他爸撸几把,庄新河给儿子松穴,边弄边亲吻。
待给庄嘉俊松好了穴,他的几把也邦邦硬了,庄新河调整了座椅的角度,半躺在上面,挪动双腿,抬起儿子的屁股坐到他的腰上,粗硬的几把抵在庄嘉俊的臀缝里。
庄嘉俊努力支起屁股,缓缓地将那滚烫的巨物吞了进去,而后靠在庄新河身上缓解着疼痛,庄新河亲了亲儿子的小脑袋。
慢慢地,庄嘉俊扶着庄新河身后的椅背,屁股上上下下,起起伏伏,果然像他说的,两人身上都热了起来。
"嗯......爸......怎么样......是不是暖和了......啊......嗯......"
"是,暖和了,还是我的宝有办法。"
庄嘉俊有些得意,屁股越发卖力地摇着。
"啊......啊......那当然了......哈......嗯......我多聪明呀......嗯......嗯......"
庄新河见儿子这得意样,有些好笑,屁股不着痕迹地向上一顶,果然差点让庄嘉俊软了腰肢,趴到他身上。
"啊......嗯......爸...你使坏......嗯......啊......"
庄新河觉得自己快到了,用力顶几下,而后抬着儿子的屁股将几把拨出,射在了自己手里,他抽了些纸巾擦掉,将纸团扔在脚下。
一次哪够,庄新河还硬着呢,两人身上也才刚有点儿热乎气。
庄嘉俊软软地催促道:"爸,我还要~"
"宝别急,就就来!"
话音刚落,重新硬起来的几把便插了进来,庄嘉俊闷哼一声,软软地倒在庄新河身上,他没力气了。
好在庄新河也没指望儿子再主动,那种不上不下的滋味磨的他也挺难受。
庄新河不再压制着动作,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庄嘉俊被肏得整个都软成了一汪水,身子倒是热起来了,额头都出了一层细汗。
庄嘉俊靠在庄新河身上,小嘴叫得娇媚激昂。
"啊啊......啊......爸...爸......轻点......轻点肏......怎么能使这么大劲......肏自己的亲儿子呢......嗯......啊......都不知道心疼人的......哈......啊......"
庄新河忍不住回应道:"宝,爸就是心疼你,才要重点儿肏,唔,不然你那含吃的小嘴哪能满足呢。"
"嗯......不管......你就是坏......哈......哪有亲爹肏亲儿子的......啊......嗯......好坏的大几把爸爸......啊......快把儿子肏死了......啊......啊......"
小手作势在车窗上拍了两下。
"哈啊......有没有人啊......嗯......亲爹肏亲儿子啦......啊......亲儿子快被干死了......啊......啊......有没有人管管啊......"
嗓音婉转娇媚,像志怪小说里专门勾引过路书生的妖精,哪有人听了能信他不是自愿的。
庄新河欲火高起,也陪着他闹。
"你喊吧,我看谁能来救你!小骚货,还不是你勾引亲爹,正好让人来看看,看看你竟然是个爱吃亲爹几把的小骚货!"
"啊......哈啊......屁眼儿好麻......啊......儿子是小骚货......爱吃爸爸的大几把......嗯......屁眼儿要被肏坏了......大几把爸爸......啊......慢点肏......"
也就是明知这里是荒无人烟的野外,外面又下着大暴雪,不会有人过来,庄嘉俊才敢这么浪,庄新河也由着他。
两人一夜做了四次,脚下的纸团扔了一地,两人做到满足了,热乎乎地紧紧靠在一起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太阳出来,一地积雪,世界变得银白,积雪在温暖阳光的照射下开始融化。
庄新河费力推开车门,弃了车,带着儿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路到了主干道上,拦了车回家。
至于他们的车,待雪化一点再过来拖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