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今日提问:王之净送出去的黄金到底去了哪里?(嘿嘿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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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在何处?”沈昭语气淡淡道。
“禀父皇,为了不打草惊蛇被幕后之人灭口,儿臣已经把人移到了一处僻静的院子养伤。”沈祈沉声道。
幕后之人?沈昭冷笑一声,任何胆敢在此事中插手的人都会自食恶果,敢欺瞒就要想好后果。
“太子,此事交给你和大理寺卿去处置,务必查出真相,敢有阻拦之人杀无赦!”语气森森,尽显杀意。
“儿臣遵旨。”沈祈起身行礼道。
之后的几天,京城闹的人心惶惶,一听是江郡发生了瘟疫,所有人都害怕起来,万一瘟疫传到京城岂不是要死很多人。
接到圣旨的大理寺评事左松带着大批太医和药材一路向江郡赶去,几天后一行人到了城门口。
此刻大门敞开,江郡郡守王之净已经被就地羁押送往京城,郡守之职暂由左松代替,一上任,他就立刻派人围住城门,不放一个人离开,另外派士兵将患病之人分开隔离。
随性而来的太医立马进行诊治,就地架起的铁锅里熬着浓郁的草药,为了防止瘟疫继续扩散,一行太医花费了不少功夫才敲定所要用的草药。
偌大的江郡此刻死气沉沉,大街小巷都被重兵把守,即使有熬好的草药,每天死去的人也不计其数。
得瘟疫死去的人的尸体需要立刻火烧,不然会继续蔓延,城里每日燃起浓烟,大火烧的格外猛烈,风吹动着白色帆布,带来了无数人惨烈的哭声。
一连数十日过去,瘟疫得到了有效遏制,虽然仍旧有人死去,但是相较以往,已经有了很大进步。
在此期间,押送入京的王之净被打入刑部大牢,陛下命令太子负责此案,大理寺和刑部联合审问,务必查出所有真相。
被关押进大牢的王之净受不住严刑拷打,很快便吐露了幕后详情,一年前在江郡一处山上发现了金矿,肃王想要将之独占,所以命令他不准上报。
为了开采黄金,他四处强征民丁,山洞中极易坍塌,一不小心就会死伤无数,每次死去的人都会被他丢进城外一处深坑里。
谁知春季本就温暖,蚊虫也多,一不小心就闹起了瘟疫,这下死的人更多了,再加上肃王又被圣上下旨圈禁,王之净更不搞让此事闹大了。
为了永绝后患,他干脆把城门封闭,将所有染上瘟疫的人集中起来烧死,但谁料郡丞赵付居然冒死逃了出去。
刑部大理寺拿到口供,立刻上报太子,沈祈坐在刑部正堂椅子上看着手里的供纸,冷笑出声,又是肃王,看来上次的苦头没让他吃够教训。
翌日,早朝。
沈祈将王之净的口供呈了上去,引发了朝臣新一轮的议论,众多大臣义正言辞道必须严厉惩治江郡郡守王之净。
当然,他们没有点明还有肃王,但是话里行间的意思就是肃王也太不像话了,不说私吞金矿是多大的罪名,就说为了钱居然不把百姓死活放在眼里,重重罪名加诸身上,必须得到严惩。
朝臣议论纷纷,沈昭看完呈上来的罪状,眼里流露出寒光,重重拍了下椅子,所有大臣都静了下来。
见状,沈祈上前道,”父皇请息怒,如今瘟疫已然得到遏制,百姓也得到了救治,父皇无需太过担忧。”
“哼,幸亏没闹出更大的事情,不然朕早把他们杀了。”这样说着,语气缓和了下来。
沉吟片刻道,“江郡郡守王之净大逆不道,身为一方父母,不安百姓之心,却只图私利,致使郡中瘟疫盛行,死伤无数,今判处斩首于南巷街口,令百姓围观,其家族男子流放凉州,女子充入教坊司,原江郡郡丞赵付升为郡守,不得有误,即刻执行。”
“至于肃王,本性恶劣,屡次三番不该其本性,今更是变本加厉,传旨,废除王爷身份,贬为庶民,庄嫔管教不力,敕夺封号,打入冷宫,至于庄家,哼,庄平严官降一级,罚俸半年,闭门思过一年,好好料理家中事务吧。”
闻言,庄平严脸色苍白,立刻跪倒在地,颤颤巍巍道,“微臣有罪,多谢陛下隆恩。”
其余大臣心中也都一惊,万万没想到陛下居然如此动怒,看来是真的触犯底线了。
心里叹口气,众多大臣只能弯腰道,“陛下圣明。”
下了早朝,沈祈回到了东宫,走进书房,身后跟着云书。
坐下后,他盯着面前的人淡淡道,“派你去打听王之净挖出来的黄金可有消息?”
云书低头沉声道,“回殿下,属下派人快马加鞭去了江郡,调查出的结果是黄金送到了肃王府上。”
肃王?沈祈挑眉,“既然如此,你再去调查,看肃王府上可有黄金。”
云书低头道,“属下遵命。”说完退了出去。
交待完事后,沈祈疲倦的揉揉眉,一连十几日昼夜不休的处理此事,精神身体早已疲惫不堪,摇摇头,还是觉得累。
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片刻,谁料却熟睡过去,再醒来时身上披着厚实毛毯,外面天色已然黑沉下来。
这一觉睡的异常好,沈祈此刻感觉精力充沛,起身走到门口,云书正站在那里值守。
见到太子,云书赶紧低头行礼,“属下见过太子殿下。”
沈祈脸色温和,淡淡道,“进来吧,孤有话问你。”
“是,殿下。”云书走在后面关上了门。
“孤让你去调查的事可有眉目了?”沈祈坐在椅子上道。
“启禀殿下,属下正要来禀报,据王之净说黄金已经送往肃王府上,可是属下前去王府,并未见到什么黄金,问了大理寺,他们也说查封时并未见到黄金。”云书脸色严肃道。
并未见到?莫非黄金还长腿跑了不成,沈祈嗤笑一声,冷声道,“再查,孤就不信那么多黄金真能插翅膀飞了不成。”
云书脸色凝重,“属下遵命,一定查出黄金的下落。”
似是想到了什么,沈祈问道,“你可派人去问过肃王,他可承认黄金藏在了哪儿?”
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云书恭声道,“启禀殿下,这也是属下疑惑的地方,肃王说他并未见到黄金。”
“他真是如此说的?”沈祈眼里流露出一丝意外。
“确是如此。”
那就怪了,如果他没说谎,王之净也没说谎,那么黄金究竟去哪里了?或者说落入谁的手里了。
但是不管是谁,只要敢私藏黄金,就是有不轨之心,那就是他的敌人,沈祈脸色严肃,“立刻派人不惜一切代价去查,一定要查到黄金去了哪里!”
“诺。”
夜晚,紫宸殿,隐隐有丝竹乐传出。
沈昭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正前方的殿中央几位身着红色舞裙的女子身姿曼妙的跳着舞,旁边跪坐着的宫廷乐师吹奏和舞。
脸色淡淡,沈昭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美艳绝伦舞蹈,神色间带着略微烦躁,旁边的郑盛眼尖的赶紧上前低声道,“陛下,可要让人退下?”
斜暼了他一眼,声音不怒自威,“你倒是有眼色。”没反对也没拒绝,郑盛心里有数,急忙笑道,“陛下真是圣明,老奴想的什么都瞒不过陛下。”
轻哼一声,沈昭没理会他又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殿里恢复了安静,他突然开口问道,“太子近几日都干了些什么?”
听到这话,郑盛丝毫不觉得奇怪,低头小声道,“回陛下,太子殿下这几日一直忙于处理江郡的事,每日忙的脚不沾地,老奴听说殿下都瘦了。”
睁开眼睛,沈昭沉声道,“胡闹,哪能这么不爱惜身体,你去东宫传朕旨意,让太子不必太过操劳,一切以身体为重。”
郑盛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一团喜气道,“哎,老奴领旨。”
瞧见他一脸喜色,沈昭不由得笑骂道,“你这个老奴,朕的儿子自有朕担心,你担心什么?”
笑呵呵的郑盛连忙道,“哎呦,那可冤枉老奴了,奴才只是觉得陛下和太子殿下如此深厚感情,真是让人开心。”
“就你会说话,行了,赶紧去吧。”一向稳重的脸上露出几分笑意,沈昭暼了他一眼道,只是话语里的笑意任谁都能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