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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去兰坊,纵情迷乱,太子,你在干什么?怎么会是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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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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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荣王府,书房。

“禀殿下,匈奴使者乌尔善答应了合作,只不过他要求事成之后将冀州划归给他们。”侍卫低头恭声道。

沈煜冷笑一声,冀州给他们,匈奴是昏头了吗?

冀州位于北方边境,和匈奴接壤,是防备抵御的第一道屏障,战略位置十分重要,每次开战,冀州都是双方必争之地,更不用说土地肥美,有着十分广大的牧场,是雍朝十分重要的战马输出地。

想要冀州,当他不知道匈奴打的什么注意吗?

压下心中怒火,沈煜眼里闪过阴狠,冷声道,“告诉他,本王答应了,若真的助本王登上皇位,冀州给他又何妨。”

待他登上皇帝宝座,冀州给不给可不是他匈奴说了算。

“是,属下这就回复。”低头退出书房快步离开了这里。

坐在书房沉思了一会儿,沈煜想到了肃王沈瑾,年前因为暗中贩卖官盐企图嫁祸给太子未遂后就被父皇下旨给圈禁了起来,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估计到死也出不来了。

他们父皇可真是个好父皇,为了太子,其他儿子说放弃就放弃,说圈禁就圈禁,不过,他沈煜绝不会坐以待毙的看着太子骑在他头上风光,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召开心腹顾五,沈煜脸色严肃,“本王派你前去和肃王接触,他怎么说?”

顾五低头道,“禀殿下,肃王说如果殿下能够让父皇下旨收回对他的责罚,他就会站在殿下阵营。”

这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家伙,心中暗骂一声,沈煜坐在椅子上静静思索着如何解决此事,肃王背后虽没有深厚的朝堂势力支持,但是他苦心经营了数十年,背后的财富十分丰厚,若是能够得到他的支持对于他来说钱袋子就有了。

只是想让父皇下旨收回责罚实在难度太大,脑中来回盘旋着想法,片刻后他抬起头看着下方的人,“派人去把此事告诉赵国公和兵部侍郎,他们知道如何做。”

顾五沉声道,“属下明白。”

房门被关上,沈煜想了想决定去见见母妃,说不定会有更好的注意。

坐着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力到了皇宫门口,沈煜下车步行到了景仁宫,路上听太监不着痕迹的透漏太子留宿紫宸殿方才才离去,离开时脸色苍白。

沈煜冷笑一声,脸色苍白?莫非他也会被父皇责骂?

这样想着,他对着太监淡淡道,“此事你办的不错,若有消息立刻来报,下去领赏吧。”

太监赶紧谢恩,“多谢殿下恩尚,奴才一定为殿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说着就到了景仁宫,沈煜走进去到了殿内见到上方坐着的人跪下行礼道,“儿子参见母妃。”

萧妃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嘴里柔声道,“快起来,煜儿可是有事?”

起身走到旁边坐下,沈煜把刚刚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听到太子脸色苍白,萧妃脸上若有所思的想着,莫非太子是触怒了陛下吗?可为何没有丝毫风声透漏出来。

半晌无果,萧妃摇摇头,“罢了,此事我会派人盯着,对了,我已派人和你祖父舅舅说过了,他们会盯着赵家的一举一动,若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派人来报。”

沈煜点点头,犹豫了片刻把肃王的事说了出来,“母妃,此事你看可有机会成功?”

听到是这事,萧妃面色严肃,“此事不好办,陛下早就下旨不许任何人为他求情,不然你当为何朝中上下会如此安静,而且,为了太子,你父皇就更不会松口了。”说到最后,萧妃脸色难看至极。

“莫非此事就没有办法了?肃王手上可有巨额财富,有了他的支持,儿子可就有了源源不断的钱财了。”沈煜急道。

萧妃暼了眼她,冷声道,“慌什么,没了他难道那些钱就会不翼而飞吗?”

听懂话里的意思,沈煜恍然大悟,“母妃说的是,死人是不会做什么的,到时候他的那些生意儿子自会想办法收入手中。”

从景仁宫出来,天色渐晚,坐在马车上,沈煜闭目养神。

“煜儿,你要知道皇家无真情,如今你和太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要能够坐上皇位,就算给出去一个冀州又如何。”母妃的话让他心中充满野心,对啊,只要能够成为皇帝,一个冀州算什么。

对于萧妃母子的种种算计沈祈无暇顾及,回到东宫,处理了一些政务后又去和幕僚们商议了一番事情,再回到寝殿已经夜幕降临,鹅毛大雪纷飞飘落,宫中各处皆是银装素裹。

外面冰天雪地,殿内温暖如春,点上的熏香让疲惫不堪的沈祈松弛下来,靠在床上闭目假寐,身体还有点酸软无力,后面虽然抹了药但还是肿胀不堪,似乎依旧残留着被巨物贯穿的饱胀感。

昨夜的两场情事让他吃尽苦头,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痕迹,想到父皇,沈祈内心惴惴不安,几次床上欢爱,意乱情迷时说的话他从不敢当真,毕竟和自己的儿子有了这样不堪的关系,万一日后父皇醒悟过来不再沉迷于此,觉得父子‌‎‎‍乱‌‍伦‍‎‎会让他威名尽损,那他的下场一定十分惨烈。

冬日大雪下个不停,这样的日子里窝在家里最是惬意,可是身为太子,一国储君,并不能偷懒丝毫,而是更要做出样子,让朝臣知晓太子并非是昏庸之辈。

距离上次之事已过了十余天,这些天里,他避免一切和父皇独处的机会,而父皇对他此举并未有什么阻止,渐渐的沈祈放下心来。

正在东宫书房处理奏折,云书低头进来,沈祈头也没抬继续批阅,声音淡淡,“何事禀报?”

弯腰沉声道,“殿下,荣王那边派人来报信,荣王私下和匈奴使者乌尔善再兰坊见了面,一刻钟后又相继离开了。”

批阅奏折的手一顿,沈祈放下毛笔,脸色严肃,“可有查清见面说了什么?”

云书一脸难色,“回殿下,当时门外有侍卫把守,四周也都藏着精兵,探子回禀说只依稀探听到冀州二字。”

冀州?

沈祈脸色难看,莫非是和匈奴暗中勾结,想要对冀州做出不利的事?沈煜他是脑子坏了吗?居然和匈奴暗中往来!

内心怒火上涌,沈祈脸色冰冷难看,话里带着肃杀意味,“派人去查,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查清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云书肃声道,“属下遵命。”转身走了出去。

门被关上,沈祈无心再批阅奏折,满脑子都是沈煜和匈奴使者提到过的冀州,并非是他如此慎重,实在是沈煜暗中窥探他的太子之位多年,再加上宫中又有萧妃煽风点火,若不是父皇对他疼爱,估计早就被陷害的丢掉太子之位了。

就算是如今,沈煜依旧野心勃勃,朝中大臣也有一些在支持着他,越想越觉得此事蹊跷,沈祈起身走到窗边暗自思索,还是亲去兰坊一趟吧。

夜晚,京城亮起了点点光亮。

兰坊,京城最大的乐坊,无数的达官显贵高门子弟在此豪掷千金,只为赢得‎‎‍‍美‍‎‌人‎‎‌‍‌一笑。

坐着马车悄无声息的到了兰坊,沈祈起身下车向前走去,身后跟着大太监何沛和侍卫统领云书,周围更是埋伏着数百侍卫随时保护太子安危。

门口站着的小厮低头哈腰的逢迎着,看到沈祈头戴玉簪,身穿华服,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度显露于外,尊贵又威严,两人面色一怔赶紧躬身迎进,“公子请进。”

沈祈径直走进去,身后跟着何沛和云书,另有四人随侍左右。

刚走进去就被香粉扑了一脸,紧接着一个身穿青衣的年轻女子娇笑着靠近,“公子来了,奴家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俊的人儿,不如随奴家去厢房吧。”

沈祈皱了一下眉头,忍住躲开的冲动,淡声道,“走吧。”

女子愣了片刻又笑了起来,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公子请吧。”

摆设雅致,清幽,地上铺着厚重的白色虎皮,沈祈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身前恭敬的站着刚才娇笑的清丽女子。

“禀殿下,那日匈奴使者乌尔善约荣王在此见面,途中属下派人前去探听,差点被隐藏其中的暗卫发现,故而并未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是属下办事不力,请殿下责罚。”说着跪到地上沉声道。

放下手中的杯子,沈祈淡淡道,“起来吧,荣王和乌尔善所图不小,必定会再三小心,探听不到也在常理之中,你可让他们查到踪迹?”

苏蝶衣起身一脸严肃,“并未,属下撤退的早。”

“兰坊是探听消息的地方,不要大意让人查到踪迹,你可明白?”沈祈面色严峻道。

“属下明白,请殿下放心。”苏蝶衣恭声道。

苏蝶衣想了想前天探听到的消息,低头道,”殿下,属下还有一事禀报。”

挑了挑眉,沈祈眼里闪过一丝兴味,“还有何事?”

“荣王似乎要对肃王下手。”苏蝶衣道。

拿着玉杯的手一顿,沈祈面色严肃起来,肃王?

荣王居然要对肃王下杀手,莫非是为了肃王手里的钱财?

想想也是,户部尚书李逢易是自己的人,荣王眼馋户部尚书职位已久,可惜最终父皇还是定了自己提议的人。

毕竟谁得到户部尚书这个位置就相当于有了源源不断的金钱,钱袋子可不是白叫的。

想明白其中联系后,沈祈笑了笑,脸上带着一丝冷淡和肃杀之色,自己等着他动手。

看着面前的人,沈祈脸色冷淡,“派人给孤死死盯着肃王和荣王,有任何异动立刻来报。”

苏蝶衣低头恭声道,“属下明白。”

又问了一些事,沈祈正要起身离开,门口一阵异动,门被‌‌‎大‍‌力‌‍踢开。

来不及掩饰,不能让人知道这是自己的产业,心神一动,将面前女子拉进自己怀里,向来尊贵冷淡的脸上瞬间染上了几分风流肆意,显得格外动人心魄。

双手暧昧的游动起来,声调微哑,透着一股欲色,低声调笑道,“抬起头,让本公子看看。”

苏蝶衣反应极快,知晓发生了变故,神色一变,双手揽上面前人的脖颈,薄红漫上脸颊,清丽脱俗却又妩媚动人,柔情蜜意道,“公子,心急什么。”

刚要继续就听见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太子,你在干什么?”

沈祈面色一顿,眼里闪过惊讶,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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