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被选中跳祭祀舞蹈的两位女子,则被山神召唤进入梦中。她们都将会陷入到记忆深处最痛苦的时候,如果凭借自己的力量先走出来则会获得胜利,而另外一个则要成为祭品。
只不过这次,山神吸收了从游鹭那得来的怨气,根本就不需要一个渺小的祭品了,所以他打算直接杀掉那个失败者,这是游戏规则,今夜的两个祭品只能活一个。
然而山神的算盘并没有打响,就在他去炼化那股怨气的时候,妙湘铃凭借自己的法器引魂铃的力量直接破除了幻梦,但她醒来后,就立刻又进去了温怜意的噩梦之中,她要救对方,如果温怜意知道自己曾经经历过什么,大概率是会崩溃的。
那天,妙湘铃被人下药后失身,拿着钱在江边大哭,本想一了百了,但还是想在死前再听一听心上人的声音,可是当她拨通电话的时候,却没人接通。她担心极了,连忙又找师父家邻居的电话,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比赛出结果的当晚,师父和温怜意正守在电视机前等着公布结果,可是没想到歹徒闯进他们家,杀了师父,还强暴了温怜意,当警察来的时候,虽然抓到了那个罪犯,但是温怜意反抗得太激烈,被打得遍体鳞伤,大失血陷入了休克,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而好巧不巧冠军就是她,听说因为她在电视中出名了,本人的照片传出去,亲生父母也终于找到她了。本能团聚的一家人,可监护室中的心跳却停了,年轻女孩的手无力地垂落,却是连苦苦寻找多年的亲生父母一面都没见过。
妙湘铃在江边抱着电话嚎啕大哭,哭到最后就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她痛恨这个社会,她只想要温怜意活着,哪怕用自己的命来换,虽然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对方甚至根本不知道这份情意,她都无所谓,她就是要温怜意好好活着。
于是眼前出现了一道闪着金光的门,那门带她来到了塔内。
可惜妙湘铃太过弱小,且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的法宝给她带来了很多麻烦,所以她只能被迫加入权霸天下的工会,为了活命,为了将来能爬到第九层的许愿池许愿复活温怜意,她什么都能忍。
在这场重蹈覆辙的噩梦中,妙湘铃的出场又迟了一半,她只能赶到了重症监护室,在死前与温怜意见了最后一面,又帮她与父母相认,也算是完成她的一个心愿。而后,她就带着浑噩的温怜意回到了山神的面前。
虽然成功醒了过来,但温怜意却实在难以从那场经历中脱身,对男人恶心得作呕,全身还有不少从幻觉中带回来的伤痕,她甚至有些分不清哪些是真实哪些是虚幻,浑浑噩噩。
妙湘铃搀扶着她,一边帮忙顺着她呕吐的背,狠狠瞪了一眼那该死的山神,为什么非要让人遭受这罪,明明过去的痛苦都过去了,为何要再经历一遭精神上的折磨,都怪他!
只不过山神是这方世界的主宰,没人能挑战他的权威,“擅用道具,你违反了我的游戏规则,我现在给你们另外加试一场,赢的人才能活下来,否则就都去死吧。”
他随手抛来树上的一根折断的枝丫,不粗,但是长度可观,“我看你们俩个都有过特殊的经历,再比试一下吧,就拿这个,谁先高潮谁就死,限时两个小时,如果分不出胜负,那就一块去死吧。”
......
温怜意还被那恐怖的噩梦所笼罩着,完全没反应过来,倒是妙湘铃意识到了如果不快点做些什么,那俩个小时后她们可能就会死了。如果要死,那个人也应该是自己。
“阿意,”妙湘铃轻试探着去触碰对方的脸颊,“别害怕,是我。”
好在温怜意还分得清男女,尽管厌恶被触碰,但对于同性的妙湘铃并没有害怕,只是身体忍不住瑟缩着,战栗不止,还有一种恶心的感觉不断涌上喉咙,但那些后遗症和眼前美丽诱人的妙湘铃完全半点不沾边。她的理智还有一线清明,知道刚才山神说的是什么意思,可她现在真的做不到,她不想跟性扯上任何关系。
“是我,没关系的,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妙湘铃哄她道,轻柔地握住她的手,拿到艳红的唇瓣前轻轻吻了下白皙手背,魅惑人心地一笑,让温怜意也有几分恍神,她笑着勾着对方的眼睛,一点点地吻那只光洁无暇的手,从手背到手指,再到指尖。
这么狐媚的手段饶是女人也逃不过,先是咬了一下指尖,然后又用滑腻的舌尖舔舐,触到舌头的时候温怜意想躲,身子向后缩了一下,但却被坚定地握了回来,又是略疼地一咬。温怜意缩了缩眉,神情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掌心被摊开,勾人的眼神依然吸引着她大部分的注意力,而那啃噬的轻咬从指尖蔓延到了整个手掌。
有些痛痒,温怜意的注意力此刻全都在自己那只被玩弄的手掌上,脸红红地,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想,反正很乱,愣在哪里。她看到妙湘铃垂眸,似是害羞地扯下一根肩带,胸前的领口开大,酥胸半露,饱满的形状像是肥桃,乳尖呼之欲出,然后自己的手掌就被按在了那白嫩肌肤上,好软。
“啊!”俩人皆是无法自控地发出一声低吟喟叹,只不过妙湘铃是隐忍地舒爽,而温怜意则是颇为震惊,可她也并不想退缩,只是深深咽了一口唾沫,真是奇怪。尽管全身的寒毛还在刺立着,可自己却不讨厌陷入情欲之中的妙湘铃,只觉得她更艳丽更美了,就像是在对创作中的艺术品一样。
心跳加速,她听到妙湘铃叫自己张开嘴,然后便得到了很轻柔地一吻,那吻就像是蝴蝶在点缀,带来着阵阵扑翼的清香,没有舌尖的缠绕,而是唇瓣被吸吮,渐渐地,渐渐地,直到能够被她接受的地步。
温怜意被对方引导着,互相褪去衣衫,红丝绸、白素纱落地,交织叠堆在一起分不开,两个赤裸的女人身体正拥抱在一起,香软亲密,唇齿流连。一切都是轻柔地,像是编织出来的午后美梦,她不再那么害怕,情绪缓解了很多。
可是这场比赛规则是谁先高潮谁就死,温怜意恍然又惊醒,接吻中睁开眼来,却见到对方正一副深陷其中,她想要阻止妙湘铃的痴缠举动,可对方正在用自己的手去揉捏那饱满的胸部,娇喘的气息充斥耳畔,涩情至极,但又是美好的,因为女人很漂亮。
妙湘铃见她睁眼,面色不变,只是又轻笑着迷惑她的眼,亲吻那柔嫩的眼皮,合上。拉着那双摸够了自己胸部的手逐渐下移,顺着娇嫩的肌肤划过平坦的小腹,一手搂住腰部,而另一只手则被按在了侧臀。
交颈相抵,俩人皆是粗喘着,只不过温怜意是紧张和乱,而妙湘铃则是动情动欲,毕竟眼前人是心上人,或许就这一次机会了。她把人推倒在地,咬着红透了的耳垂去帮人放松紧张的情绪,可自己却忍不住骑在对方大腿上摩擦自己的隐秘私处,“啊哈、啊哈、嗯......”
温怜意的脸颊羞红欲滴,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但她知道自己并不反感妙湘铃。
摩擦之中渐渐获得了些许快感,但这对于已经不是小白花的妙湘铃来说完全不够啊,她捡起山神之前扔下来的那只粗枝,“啊——”一举插入了泛着丝丝淫液的幽穴之中。
惊得温怜意连忙下意识地把人搂进怀中,紧张地问,“没事吧,疼不疼?”
妙湘铃满足地躺在她怀里,摇摇头,拉过来一只温怜意的手按在那粗枝上,“帮我吧。”
“......不行,会死的。”温怜意拒绝道,但自己的手却被坚毅地握着,握住那粗枝的一端来回抽动,然后怀里的美人就像是逐渐被浇灌而绽放的花朵,肌肤渐渐泛起粉红,随着抽动快慢而纵情娇喘。
美则美矣,可是温怜意忍不住地心疼,她推开妙湘铃的手,强忍着疼痛把另一半粗枝插入自己干涩的幽穴中,粗粝地疼。
“阿意,不要勉强自己。”妙湘铃怜惜她,眼眶中不知含着的是生理泪水还是感动的。
温怜意痛得咬住唇,附身压在妙湘铃的下半身,而双手主动与她十指相扣,我与你一同承受。直到稍微适应了点才开始动作,借着那粗枝在自己体内的进出,也不断地刺激着身下的妙湘铃,她们搂在一起,在树叶满地的后山树林里,赤裸地交缠在一起。
妙湘铃主动扭动着细嫩的腰肢,磨蹭自己体内的敏感点,没多久她就潮吹了。
温怜意察觉到传来热潮,停下动作,趴在对方脖颈,眼眶湿润痛哭出来,“不要......”
妙湘铃伸手轻柔地抚摸她秀发,想要安慰,但自己的泪也流了下来,终究是舍不得啊,她多想告诉对方自己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爱上了,可是她没有勇气,人之将死,何苦再说那些徒劳话。
“山神,是我输了,之前也是我在用引魂铃作弊,只收走我的命吧,你放她离开。”
山神未动作,其实他本不需要这两个小祭品,只是觉得被欺骗了而不高兴罢了,但自己说出的话也从来不会收回,“哦?那你就拿命来吧,让我想想用什么样的死法。”
温怜意连忙跪起来,狠狠磕了一个头,虔诚地跪拜祈祷,“求您不要杀她,我愿用自己的命来换,山神大人,您要我做什么都行。”
“呃——”山神思考,看出温怜意的修为算个半神,不由得灵机一动,“我倒是可以不杀她,但是她不能再作为人而存在,她将会失去自由,成为一个奴隶,我会给她加施独属于你的印迹,这样她以后便是你的私人物品。如何?”
俩人并不在意主仆之分,因为她们的心理是平等的,只要活着就好。大难不死,她们笑着互相紧紧相拥而泣,赤裸光洁的身躯缠绕在一起,柔嫩的胸膛紧贴着彼此,脸红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