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离开之前在草原的时候,雪貂和雄狮都仍处于发情期,这件事对他们的现实也有些影响,以至于回来住房处之后的第一件事,一人一龙就干柴烈火地在床上做了。而且如今小青龙已经长了个半大,两米多长,两根硕大的龙势也都能派上用场了。
双舌勾缠,激烈地你追我赶着,难舍难分,已经有好几年没看到小青龙这幅龙的姿态,但好在龙和狮都是大头生物,柯锦习惯性地用手去搭在那健硕的两条前肢上,但那坚硬的鳞片却比不上狮毛柔软,泛着一丝丝凉意,剐蹭得他忍不住瑟缩身子。
爪子也犹如一个没有生命的硬物般,就那么毫无保留地插入战栗吐液的花穴中,让柯锦有些异样的感觉,说起来是有些害怕,“等......”但真插进来的时候,却察觉到小青龙其实乖乖把指甲收起来了,只有粗糙的指腹和指背的鳞片在磨蹭着他娇嫩的肉壁。
他松了口气,细细感受着小青龙的服务,口中不断地深喘着,不时舒爽了就哼一声,像是鼓励对方的某个举动。这样的前戏,其实早就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但用人身和小青龙却还是第一次,便由着这份新奇劲儿,也更加敏感了些。
小青龙硕大的巨口,若是大张开,可足足能把他的头吞下去,但此刻却低垂地埋在他的胸前,一根长舌直接横扫过两颗乳前的樱桃,让他不由得浑身都随之抖了一下,“嗯、你再、再、弄弄这里......哈......哈、”
那根粗粝的长舌虽然带着唾液的润滑,却也有明显的凸起,像是猩红的肉鞭子一般从左到右略过两乳尖,身下人立即淫浪叫出声,他知道柯锦喜欢自己玩弄这处,接连又如同刚才那样来回抽滑动了数次,引人高亢连连。
同时,那怪异的爪尖又往花穴里加了两根,缓慢抽插来去,一进一出,每每都直白地刺激到柯锦最敏感的深处地方。要知道他的爪子下面是柔软的指腹,如同寻常手指般,可灵活地抠挖着肉壁里面;而爪子的上端则布满了稀碎的小鳞片,坚硬、粗粝,剐蹭着上方的肉壁,由于紧致的包裹,还严丝合缝,再加上爱液繁多,带来一种又疼又痒的快感。
柯锦不受控制地拱起自己的小腹,但却被对方按住腰肢,爪子立刻在白嫩的肌肤留下了一层红痕,可小青龙却又加重了些力道,想要属于自己的痕迹留存得更久一些。
这幅人类的身躯毕竟不如那雪貂玩弄得多,扩张得有些费尽,但是柯锦却觉得发情期的滋味难耐,他要熬不住了,情欲上头,直接把小青龙一把推倒在床上,自己则翻坐在对方的腹部。好在腹部是柔软的肌肉,没有那么刺激人的坚硬鳞片。
“哥哥......”小青龙眼红地盯着他,委屈地解释,“不扩张好,会弄疼你的。”
柯锦喘息着娇气,抓住自己臀部之后的两根大肉棒,那蓬勃的脉律仿佛要好他心脏共频,只觉得心跳加速、脸色泛起酡红,他很少主动,只能佯装有些生气道,“磨磨唧唧,你的这两根孽障都是摆设吗?”
弯腰翘起自己的臀部,只能拿住其中一根肉棒,顶住自己的花蒂磨了磨去,可算是稍微解了些痒意,花穴不断地催促着分泌黏液,像是也等不及要品尝这根东西。柯锦用那粗大的龟头戳开自己的阴唇,双手扶住柱根,呼、好大的东西,竟然还是两根!
慢慢往下坐,小心翼翼地,可算是把鹅蛋大小的龟头吃下了,他觉得腿肚子都支撑得累了,索性就没再忍耐了,直接忍着那疼意,把整根吞了下去,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体质当真不错,累得瘫倒在小青龙的身上,虚弱地说,“你等等......一会儿再动。”
小青龙的两只前爪扶着他腰身,把人护在怀里,过了一会儿,才蠕动那孽根,火热的狰狞肉棒被紧致地包裹在小穴里,真的好厉害,他粗喘着,压抑着自己的焦耐,直到花穴彻底适应了他的侵入,才开始猛烈地抽干,九浅一深,犹如钻隧道般。
虽然没了狮尾,可是他还有另一根肉棒啊,而哥哥的后穴也娇嫩得等着自己开拓,他可不能懈怠了,于是继续用那怪异的爪子去扩张粉红的菊花。这菊穴虽然也能分泌些液体,但对比潮水泛滥的花穴,却显得干涩极了。
于是小青龙用爪子掐着花蒂,让柯锦更为情动一些,然后再往那花穴里加一根手指,抠挖着柔软的嫩比,从里面盗取些淫液,来到后面润滑。这样一来果然就扩张得顺畅多了呢,他跟柯锦打了个招呼,“哥哥,我、我要进去了哦。”
“哈?......”柯锦没有明白他什么意思,直到另一根肉棒抵住后穴的小口,撑进去了,褶皱的括约肌被拓宽得平滑了,“你!”可是他该说什么呢,前列腺的刺激可以加深花穴潮喷时候的快感,耳朵尖羞红,埋头在小青龙的胸膛里,咬住他那腱子肉,“轻点......”
小青龙只觉得口干舌燥地,哥哥这幅娇嫩任由自己开采的模样,实在是太性感了,他低沉地在其耳畔闷声道,“嗯。”然后就缓慢地扶着第二根肉棒插了进去,天哪,到最后完全插入的时候,那两根肉棒中间就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了,互相挤压着彼此,而在那肉壁里的快感神经们恐怕都疯了般叫嚣着太刺激了。
柯锦小口小口喘着气,就怕自己不小心潮吹了,前前后后都流出水,哦对,还得再加上一个自己的阴茎,那个粉嫩如新,从来都没怎么被使用过的地方,但此刻也被小青龙的爪子握住了,用指背的细小鳞片去剐蹭铃口,三层刺激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高声浪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呜呜呜哇好、好爽......啊啊哈哈、嗯哼、不、不行了要......”
小青龙的两根孽障磨蹭着抽插,一边凑到他耳边粗喘,“哥哥、呼,额你好紧、嗯。”
羞愧难当,柯锦咬了下唇,不知怎么就觉得哥哥这个词汇有些熟悉得刺耳了,他想起小青龙的人形,那英俊的眉宇间与李念有几分神似,只不过李念的脸上还有大块大块的胎记,却也不可否认五官很出色。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粘腻的淫荡水声、耳边的粗喘和那一声又一声无比动情地唤自己“哥哥”,柯锦战栗的身体突然紧绷了下,心底慌张地使着劲,很快就把小青龙的两根孽障给夹得射精了。
滚烫的白浊精液满满当当地都落入了他的两穴中,小腹都被堵塞得微微隆起,像是怀孕一般。那烫热刺激浇灌着他的神经,让他也当即就潮喷了出来,这下小腹里只觉得更加满胀了。多么淫荡的一副场面,跟自己上床的甚至都不是一个人!
柯锦眼眶一热,鼻尖泛酸,他把脸埋在小青龙的腹部,用虚弱拳头锤打了几下,当高涨的情欲褪去,他已经恢复成人类了,不再是动物,为何还要被那兽性所连累?这是副本带给自己的后遗症吧。
两根孽棒还留在自己的体内,无比昭示着它们的存在感,柯锦的泪落入小青龙的腹部,他有些唾弃自己这副模样,可是却没有爬起来收拾好、又或者说是面对事实的力气。
然而小青龙却脸红着捧住他略有些狼狈的脸颊,虔诚地亲碰了下那红唇,“哥哥,你怎么哭了?你不喜欢我吗?”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舐过那晶莹的真心泪水,不知是为谁而流。
恍然间下一秒,小青龙就变成了穹渊那副高大的人躯,笑着问柯锦,“哥哥,你一定是在想我了,”末了又像是喃喃自语般,把柯锦紧紧地搂在怀里,“哭什么啊......谁能舍得你这副模样呢哥哥,会被欺负的。我带你去洗澡。”
其实看到穹渊的出现,柯锦的精神就稍微放松下来了,再加上太累,然后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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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的时候,门外一片吵闹。
毕竟在草原待了四年,游鹭醒来就下意识地四肢跪地,开始爬行,敲敲门,想要叫宣付吃饭。但是那家伙的起床气一向很大,开门后就要忿忿地去啄他的马脑袋,可他们现在已经都恢复人形了,也就导致出现滑稽而又暧昧的一幕。
站在走廊晒太阳的温怜意,下意识地装树,她看到了什么?游鹭正跪在宣付的门口,而宣付则双手捧着他的脸,低头狠狠亲了一下,至于为什么亲吻还要用“狠狠”这个形容词,呃,她很难表达,但只要看到那个场景,人们的潜意识里就会用这词。
“啊——”宣付后知后觉地脸瞬间就羞红了,把人推出门外,“我不饿,不吃了!”
“喂,你之前不是说想吃甜甜的小蛋糕、冰激凌、糖葫芦、蜜枣子吗,我带你去啊?”游鹭用手又敲门,什么都没察觉到之前气氛的异常,继续循循劝诱,“那我给你买回来要不要吃啊?你再这么容易生气可会长皱纹的,那你以后还想不想继续当明星了。”
屋内传来闷着被子的人吼,“不当了,你滚,别来烦我啊!!”
然而游鹭也不是吃素的,他知道自己要真买回来,对方还是会收下的。所以就把东西乖乖放在宣付门口,然后等着那人出来拿的时候,再把他抓住,嘿嘿这招叫“引蛇出洞”。
果然没过多一会儿,宣付就顶着微红的眼眶从门里露出个头来,左顾右盼了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安全,这才打开门,拿起地上的那些零食,好多都是自己非常想吃的。他想起游鹭,那个死直男,唉,如果不是直的,多好?
吃了一枚甜腻的蜜枣子,脑海里不知为何就飘过了那根硕大的马鞭,骇人的程度,他忍不住连忙咳嗽两声,压下自己脸颊的潮红,心底失落地想,怎么可能会成为朋友呢?自己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俩迟早要背道而驰。
正走着神,突然手腕被一个人钳住,游鹭强硬地挤进他的房间,“喂,我们是朋友吧?别总是这样动不动就生气,有什么话你得直说。我脑袋不擅长那些弯弯绕绕的,但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事,你说的,我都会听。”
宣付不敢看他,眼底积聚了一层泪水,心中的那些苦闷全都无处诉说。
或许是两人实在吵闹,柯锦也从房门中出来看了一眼,他穿着睡衣,身后却跟着个几乎赤裸的高大男人,健硕的肌肉群像是山丘般起起伏伏,正是上次游鹭见过的那个。
男人好似还没睡醒,从后面虚抱着柯锦的腰,就往他的脖颈处蹭蹭,像是动物般地表达自己的喜爱。他嗅了嗅鼻子,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异样的气味,捞起柯锦的手来,舔了舔那柔嫩的手腕,游鹭和宣付两个人都看懵了,这让柯锦的脸顿时红了,把人狠狠踹出门外,砰地关紧,不让他进来了。
“你跟柯锦是什么关系?他要是不喜欢你,你就别缠着他。否则柯锦作为我的朋友,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游鹭斜视穹渊一眼,语气威胁道。
“我是他的伴侣!”穹渊对他翻了个白眼,“呵,那你们又什么关系?在壁咚吗?”
“你、你!”游鹭连忙规矩好自己的姿势,他知道宣付很不喜欢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所以自己也不能让对方误会半点,否则就没法做朋友了,指着穹渊道,“我们都是好朋友,你别污蔑我们!”
“啧,”穹渊用余光瞥了一眼宣付的方向,讽笑游鹭,“你看他当你是朋友吗?”
游鹭听不到宣付坚定的声音,回首,却只见那人低垂着头,泪珠大颗大颗滴落下来。我的道教老祖啊,这又是怎么了?怎么又哭了?慌得他连忙去好言相哄,可是怎么都哄不好,就连零食都不想吃了。
满走廊只剩下穹渊憋笑的声音,然后他就被柯锦拎回房间教育去了。
而在旁边晒太阳的温怜意尴尬地心想,好在自己当树很多年了,这点时间还是撑得住的,多装一会儿,“吃瓜”别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