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了起来,又戴上了刚刚摘下来的透明的橡胶手套,在旁边墙上挂着的一排一排的各式各样的尾巴里,挑了一条短短的兔子尾巴,塞进了男孩已经缩得很辛苦的菊花里。
虽然有点胀,但是有了这个东西,桑年居然是安心的,至少,至少他不用担心自己憋不住了,主人说了一滴都不许漏,要是他憋不住了,会惹主人生气的,至少,他不能连主人的sub都做不好。
身体放松的那一刻,肿胀的刺痛感从肠里袭遍了全身,五脏六腑,全身的皮肤,自内而外,像是埋了细小的针,剧烈的疼,稍稍使一点点劲儿,都会把这疼痛放大数倍。
入骨的疼痛折磨得他很是虚弱,脸色苍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司令并没有停手,而是又去那边挑选了一支看起来比他鸡鸡上的小孔粗了一倍的小玉棒,捏起了他双腿之间那根已经半硬的鸡儿,撸下了包皮,对着马眼硬塞了进去。
如此敏感的地方,少年痛苦的惨叫,“啊……主人……疼……”
“哪家的小奴隶像你这么金贵?我以前不想看见他们乱尿乱射,塞进去的东西可都是带着刺的,把那根软软嫩嫩的管道划破,他们要是忍不住尿了,那惨叫声,简直……恍若天籁”
他声音低沉,居然还勾着嘴角在笑,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敲进了桑年的耳朵。
魔鬼,魔鬼,简直就是个魔鬼!
当然这些都不是段沉谦的主要目的,他把这小兔子前面,后面都堵起来,是怕他一会儿生理性的扛不住,因为他要做他最想做的事了,就是把他的逼抽肿。
他从前都只是过过嘴瘾,一直都舍不得,这么好看的地方,不好好欺负一下简直可惜了。
司令没有选很粗的鞭子,而是选了一根细长的,前面只带了小小的一点的皮拍。
男孩浑身赤裸,被禁锢在刑椅上,身体上低上高,两条白皙的腿分得很开,丝毫动弹不得,正好展示在主人的面前,这个角度,他最多只能看见主人的脸,看不见他在他下体的动作。
冰凉的皮质感碰触上大腿的内侧,本就疼痛入骨的身体,惊恐的颤抖。
主人微微的笑着,漫不经心的将这个骇人的刑具在他漂亮的嫩穴周围四处游移,似乎在寻找合适的地方下手,轻轻点了点那嫩缝的中间,抬起的时候,淫汁都拉出了丝。
“啧啧啧,我还没下手呢,就湿成这样了,就应该把你送到王朝去,调教成最下贱的性奴”他轻触这这处嫩肉,每碰一下少年都在轻微的战栗,他等待着他的惩罚,却又害怕极了。
司令恍然看了他的脸一眼,脸色发白,憋红了眼睛,瑟瑟发抖,像一只即将奔赴刑场的小兔子。
瞬间,心脏的地方颤动了一下,“知道错了吗?”
我没错,我没错!我是觊觎了我的主人,我是违反了合约,但是我没有错!
少年虚弱的笑了笑,“我没错,主人……我没错……”
还敢嘴硬?司令怒血上头,气得头都有点发晕了!
凶狠的一鞭子摔在了男孩最脆弱的地方,霎时,惨叫声划破了整个地下室,和外面的狂风骤雨,轰隆隆炸雷的声音融为了一体,那条可怜小嫩缝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了,微微的张开,溢出来一条晶莹的液体。
主人盛怒之下,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
啪啪啪啪的连续几下,没有丝毫留手,伴随着凶狠的问责都鞭在了他最娇弱敏感的地方。
“错了吗?!”“我没错……”“啪!”
“错了吗?!”“我没错……”“啪!”
“错了吗?!”“我没错……”“啪!”
……
雷声雨声一阵一阵,与皮鞭与肉体接触的声音交相辉映,疼!太疼了!桑年虽然怕疼,但是他从小就是被爸爸打大的,对疼痛的耐受力是不错的,但是,但是……段先生,段先生力气真大太大了。
他的身体原本就忍受着肠道里那五百毫升不知名液体的折磨,皮肉上的疼痛叠加上来,他痛得整个神经都要麻痹了,要是换了从前,他早就开口求饶了,但是现在他不想,他不想。
即便是段沉谦今天把他打死在这里,他也不想承认他错了。
我没有错,我想和你在一块儿,做你的兔子,做你的sub,做你的儿子。
无论是什么,我想和你在一块儿,我有什么错!我没有错!我没错!
你没错?呵呵!你没错?你可真行?!拿我当什么了?!拿老子当什么?!当你和你哥哥play的一环吗?!当我的儿子,利用我的姓,拿我的财产!去和你哥哥逍遥快活是吧!
老子对你不好吗?!要什么给什么!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他妈的就是欠抽!
段沉谦气红了眼,下了死手,桑年的身体抽搐着,几乎都不能呼吸了。
他起初会哭,会叫,会高声的和他反抗,“我没错!我没错!”
后来身体自然的适应了这种极致的疼痛,也就没什么所谓了。
这场虐打足足持续了十多分钟,男孩大张着下体,平日里好看的粉穴变成了血红,肿得高高的,更要命的是,他流了很多水,一股接着一股的往下淌,甚至都溢到了地上。
“骚货!挨打都能爽成这样,再给你试个好玩的,呵呵呵呵呵呵……”
他在笑,是一种逗弄宠物,高高在上的嘲笑。
这才是他段沉谦对吗?这才是他们dom对待sub的正确方式,比盛哥和我说的还要可怕。
司令从那边又拿了一个假鸡鸡过来,还特意送到了桑年面前,给他看了一眼。
这根假鸡鸡和上次在酒店里玩的不一样,虽然大是一样大,但是是铁制的,非常硬,上面还生着骇人的小刺。
他想干什么?他想把这个塞到我下面去,不……不……我会死的……我肯定会死的……
小兔子肉眼可见的恐慌,害怕得本能性的摇头。
司令大人轻笑,“错了吗?”
他本能性的摇头,是在拒绝他手里的东西,也是在拒绝他的话,“我没错,段沉谦!我没错!我没有错!我想当你的儿子,我没有错!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样……段沉谦,沉谦……”
“不允许叫我的名字!”
男人冷声警告,下手狠厉,直挺挺的把手里的硬东西捅进了男孩已经被抽得红肿的花穴里。
如愿以偿的听到了一声划破天际的哭叫,“哇啊——”
桑年的手和脚都本能性的挣扎,奈何被禁锢得死死的,怎么都逃不开。
那么娇嫩柔软的地方,被抽得红肿了之后,穴口更小了,进一根手指都难,那么大那么硬的东西,带着坚硬的铁刺,强行挤进去,锋利的金属划破了红肿的嫩肉,鲜血混着淫液从洞口的缝隙里溢出。
看着他的痛苦,听着他的嚎叫,主人异常的享受,血的颜色刺激着他的神经,将兽欲放到了最大。
他好像,好像又回到了当年在寺庙里的时候。
尤其是面前这具供他玩乐的躯体,比曾经那些跪在地上的狗美妙出百倍。
他并没有停手,而是看着,冷光灯下异常清晰,甚至都能看到这处狼藉的地方微微的颤抖与张合。
狼狈红肿的花穴被强行撑开,那根生着尖刺铁制的鸡鸡,在里面进进出出,无情的,残忍的,刮弄着里面的嫩肉,每一下都能将敏感的软肉刺破,在伤口上来来回回的摩擦,鲜血淋漓。
顶端的那颗小豆豆也没能幸免,包括这这根铁制的,生了尖锐的刺的鸡鸡,无数次的被刺破,无数次的被碾压,无数次的被来来回回的蹂躏欺辱,直冲上头皮,恍若要将这处地方磨烂。
血,好多血,顺着假鸡鸡流出来的都是鲜红的液体,几乎将司令大人的手套都染红了。
桑年感觉自己都要死了,从前拿刀割自己的肉都不曾有过这种身在地狱的煎熬。
但是他没有错!他可以承受一切,但是绝不能承认,他的感情,他的爱,他的依赖在主人的眼里是一种错误!“我没错!我有什么错!段沉谦,我日你妈!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疼……我知道我不配!我什么都不配!我只想当你的儿子!这样都不行吗?!是不是不行!段沉谦!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他妈的!还敢骂我?”
司令大人盛怒之下下手更加狠厉了!次次到底,捅到了花穴深处最为敏感娇嫩的地方,钻心的疼痛从骨髓里蔓延,后穴里肠道里面的水天翻地覆的搅动着,像一台机器碾过了他的身体。
他甚至还专门顶在了花心上,把尖尖的刺碾压在了宫颈口上,挤进去,制造出更深更虐的伤痕。
听着他哭叫,看着他挣扎,还有这鲜红的血,简直太爽了。
我不会,不会再给第二个人背叛我的机会了。
终于,男孩生理性的受不住了,花穴里面被刺激上了高潮,从深处涌出了一大波液体,可是他并不舒服,血痕满满的甬道,沾沾暖热黏腻的水,将疼痛推上了顶峰。
“哇啊——我讨厌你!段沉谦!我讨厌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
少年弓起身子,耐受不住,对他破口大骂,司令大人似乎也并不生气,而是冷眼看着他,眼尾通红满脸泪水,梨花带雨,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委屈,可怜兮兮的,这么清丽的一张脸,凌虐起来,太漂亮了。
男人冷声还是问了同样的问题,“知错了吗?知错了我就……”
“我没错!”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桑年就喘着大气回了过去,他那么聪明,明明知道,主人说了后面的话,就是心软了,只要他松口,认错求饶,不做他的儿子了,他就会放过自己,但是他不能,他没有错!没有错!
司令仅有的一点点心疼都被这句话瞬间压了下去,重重的捏住了他的苍白的下巴,手套上沾着的血染上了他的脸,将这只兔子衬得更加动人了,“小兔子,还想玩是吧!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杀你?!”
那你杀了我啊,反正我的命是你救的,生活的希望也是你给的,全部都是你的!
你想杀了我就杀了我啊!反正我都是你的!
他这无所畏惧,略带挑衅的眼神,段沉谦看着更加火大了。
回头就看见了墙角的电炉,昏昏黄黄的,暖烘烘的,旁边挂着已经烤化了的蜡泪。
他三步并做两步走了过去,端过来。
掰开了小奴隶伤痕累累的花穴,没有丝毫犹豫,全部灌了进去。
“哇啊——”
蜡泪的温度大概有八十度左右,这玩意儿,就算是一两滴,滴在正常的皮肉上,一般的sub都是受不了的,更何况是那样娇嫩的地方,上一秒还受了那么大的酷刑,里面密密麻麻全是伤口,现在还在流着血。
滚烫的液体倒进去,将嫩肉烫得蜷缩,将伤口烫得灼烧,将整个下体火辣辣的疼痛生生的往骨髓里内脏里面逼,后穴肠道里的液体感受到了温度的一样,剧烈的翻滚着,搅动着。
“老子问你!错了吗?!”
主人双眼猩红,脖子上都是暴起得青筋,但得到的答案却仍然是,“没错……我没错!”
段沉谦像失了魂,泄了气,往后退了一步,扶住了桌子,转过了身。
胃里一阵绞痛,让他不自觉的弯了弯身子。
他没错,他没错……他有什么错啊!我们一开始就说好了,只走肾,不走心,他一开始接近我,就是为了他哥哥,他有什么错啊,过界的人是我,想要的人也是我。他那么怕疼,却坚持了这么久,以前王朝送来的专业的受过训练的小奴隶都没有这么能忍的。
哪怕他骗一骗我,哪怕……他都不肯松口,就为了一个口头上便宜。
他,他,他一定很爱哥哥……那我,又是在干什么呢?
段沉谦都没有回头,按了旁边一个开关,松开了他,指了指角落里一个简易的卫生间,“自己去,排出来,处理干净……”,他连声音都不似方才那么有气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