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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讨主人开心3(H挖鸡鸡,掐住脖子射脸上,上交给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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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沉谦扶着他的背,一个翻身,天旋地转,将他压在了身体下面。

男孩的眼睛被水洗得晶莹透亮,眼尾微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脸上布满了‎‌‎情‍‍‌‌‎欲‌‎‍‌染的红霞。

段沉谦的拇指指腹温柔的抚摸着男孩的眼眶,但是下面一个挺身,剧烈的撞击。

“啊……轻点,轻点……主人”

桑年方才已经运动了很久了,但是他的力气哪里有这老东西的大,他带着哭腔求饶,可是他的主人也被冰块折磨了太久了,此时此刻,只想猛烈的冲击,将累积的热量全部喷发。

“不许射啊!这次‎‌射‍‌‌‎了‍‎‌我指定罚你!让你十天都不能坐凳子!”他低声警告了一句,将少年坚挺的硬物往上按在了他白皙的肚子上,拇指重重的摩擦了一下敏感的‎‎‌龟‌‍‍头‍‌,然后堵住了顶端的那个小孔。

桑年一阵战栗,浑身都在颤抖,席卷而来的就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撞击。

这老东西打人不收力,操人也不收力,次次都使了全身的力气,撞到了腿心最里面,冰块渐渐的全部都融化,‎‎‌肉‍‎‌‎洞‍‎‌‌里面所有的软肉渐渐舒醒,温度上升,更多的渴望也随之而来。

他又粗又硬,每一次进出都是压着顶端的小花蒂在摩擦,碾压。

我草!太爽了!好酸……“里面,里面……主人……里面……不够……还要,还要……好爽”

“就说你是只小黄兔吧!骚货!”男人一下一下重重的撞上了最深处的宫颈口。

我草!哪里又是什么东西!不行……不行……太酸了……

疾风骤雨之下,少年很快就扛不住了,“嗯啊……好酸……不要了,我不要,主人,太重了,真的太重了,你轻点,轻点……哇……求你了……我要忍不住了!”

段沉谦正爽着,哪里还能轻一点,他的哭喊现在只能让他的主人更加兴奋。

感受到手里硬得像铁一样的鸡儿跳动了几下,段沉谦收紧了力气,捏得更紧了,桑年哭闹得更加厉害了,“哇——你放开我,我要‎‌射‍‌‌‎了‍‎‌,我……主人……哇——求你了,快放开我——”

主人充耳不闻,只顾着自己享受。

约摸二十分钟之后,里面的宫颈口已经‍‎被‍‌‌‎‎操‎‌‎软了,像一个软软的小嘴,每一下撞上去都扒着他吸吮,段沉谦骨头酥了,他用力的研磨,他想要挤进去,挤到更软,更窄的地方去,不停的抵着这个点侵略。

桑年哑着嗓子,连叫声都发不出来了,“放开我……段沉谦,我要‎‌射‍‌‌‎了‍‎‌……哇……我日你妈!你这么变态你怎么不去卖啊!放开我,放开我……哇……求你了……”

“你再骂我?!”男人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花穴里的软肉也猛然缩紧,紧紧的绞着段沉谦火热的肉柱,让他爽得全身发麻。

“小东西,牙尖嘴利!还是你下面那张小嘴比较听话!还是个雏儿,你怎么这么骚,这么能勾人,下贱,生来就是要给我操的,不是要奖励吗?那就接好!”他猛烈的撞击着,次次直顶花心。

每次撞到都会引起少年的颤抖与哭喊,但脖子被捏着,他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哑着嗓子不停的掉眼泪,“呜呜呜……”

强烈的刺激之下,不仅仅是他梆硬的小鸡儿憋得不行了,‍‎被‍‌‌‎‎操‎‌‎干的地方一股强烈的热流亟待喷发,他根本忍不住,他瞪大了眼睛,拱起了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过后,上下一起悉数喷了出来,段沉谦大拇指抵着男孩的‎‎‌龟‌‍‍头‍‌,重重的挖了一下。

桑年一声绝望的惨叫,加剧了花穴的收缩,软热的淫汁全都浇在了段沉谦的肉柱子上。

男人却立马从他体内抽了出来,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他脸上。

“我草你……”桑年几乎是跳了起来,扒拉着自己的脸。段沉谦还嫌不够,按着他的头,将‎‌射‍‌‌‎了‍‎‌一半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将还没说出口的脏话连着剩下的‎‎精‍‌‌‍‎液‍‎让他一起吞了进去。

桑年用力挣扎,可是推也推不开,只能等段沉谦全部射完了,才给他推开。

他哪里有过这种经历,抬起可怜兮兮,‎‎精‍‌‌‍‎液‍‎斑斑的脸,瞪着他,“你……”

“你再骂我?下次再喂你吃点别的好东西……”

算了,谁让你是主人,盛哥以前和我说过的,基本操作,习惯,习惯就好了。

桑年一只手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粘液,一只手揉着自己被他挖疼的鸡儿,“对不起,我错了,再也不骂你了……”,对的,我错了,下次还敢!激动的时候我根本忍不住嘛!谁让你这么变态的!

“呵呵呵呵呵呵……”段沉谦被他这副可爱的模样逗笑了,心情大好,也就没有和他计较,光着身子走进了浴室。

小兔子懂事多了,段沉谦披着浴袍出来,发现床单都换了,他靠在床头点了支雪茄,非常放松。

等桑年洗漱完出来,已经困得不行了。

还好,还好,我和他上床之前吃了很多饭,明天一定能睡得很舒服。

酒店里有地毯,他也没有要求爬到床上睡,直接抱了个枕头睡在了床边。

闭上眼睛之前,他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段先生,我表现好吗?”

“一般般”男人随意的回应。

“那,那个小玉壶您给我买吗?”

“买,明天你就可以见到”

少年开心的裂出了一口白牙,“谢谢段先生,晚安”,桑年正准备躺下去的时候,看上了段沉谦抽的雪茄,看得段沉谦都有点不自在了,将手里的东西朝他递了递,“干嘛啊?想试试?”

小兔子疯狂点头,“嗯嗯嗯嗯!可以吗?盛哥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我从来没抽过烟”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哈哈哈哈哈哈……这小兔子……

段沉谦憋着笑,“那,试试……”

桑年双手将雪茄接了过来,先端详了一遍,然后双手捧着,吸了一口。

巨大的烟呛进鼻子,少年猛烈的咳嗽,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段沉谦都快要笑死了,“哈哈哈哈……”

“不要了,不要了,一点都不舒服,还给您,我要睡了”

小兔子将手里的烟草还给了主人,这下真的可以安心睡觉了。

床上的段沉谦看了看床下睡着的小人儿,又吐了一口烟圈,他总是能让他的心情变得很好,无论上一秒他的情绪有多沉闷,他总是能让他变得开心起来,好像也不用他做什么,就只需要他在面前待着。

第二天段沉谦起来的时候,睡衣的一角又在小兔子手里。

他洗漱完,吃过早餐,去海边散了会儿步,回来的时候他还没有醒。

中午的时候,段沉谦昨天晚上让小森以三个亿拍到的小玉壶送到了,桑年还是没有醒。

我的个天,怎么这么能睡啊?回去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啊。

段总趴在他脸上观察了好久,也没舍得给他叫醒。

桑年一直睡,一直睡,一直睡,睡到了下午五点才起床,都已经要到吃晚饭的时间了。

于是乎,水煮牛肉,辣子鸡什么的,各种飞禽走兽的肉都又点了一遍。

吃完了饭,段沉谦才给那个小玉壶拿出来给他。

“就是这个啊,看着也不好看啊……”

段总呵呵的笑了笑,“好几百年的东西了,能好看到哪里去啊,当年的工艺制造和现在不能比,而且乾隆啊,本身审美就很次,花里胡哨的,所以我从来不买他用过的东西,贵只是因为有历史价值,走,睡了一天了,真厉害啊,回国”

他们收拾了东西,没一会儿门铃就响了,门外站着的是顺丰快递。

段沉谦愣了,还没问来意,桑年兴奋的跑了出来,“我叫的,我叫的……”,将那个小玉壶装到了原本的盒子里,递给他们,“就是这个,这个很贵的,你们送的时候小心点啊”

“你把它寄到哪里去?”

“这是文物,上交给国家”

“上交给国家?!”段沉谦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自觉的重复了一遍,看桑年的神情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只觉得好笑,摸了摸他的头,走进了屋内,太可爱了,“呵呵呵呵呵呵呵……行,你上交给国家吧,别提我的名字啊!”

还提你名字?!你想得美!你送给我的就是我的了!这种好事当然是要匿名的!

夜晚的飞机回了江城,手机上的消息直接炸了,前一天被神秘买家拍走的小玉壶,第二天就出现在了国家文物管理总局的门口,还是顺丰快递寄过去的,寄件人叫什么“我爱世界”。

快递都是实名制的,相关单位都能查出来,但寄件方要求了匿名,所以他们就没有对外透露。

短短几个小时,各种声音铺天盖地,无一不都在夸奖这个爱世界的小人。

桑年刷着新闻的评论,非常开心,举着手机给他展示,“段先生,你看,他们都在夸我,从来没有这么多人夸过我,我是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我为祖国找回文物了,我干大事了!”

他需要对自己重塑信心,他需要重新爱上这个世界,他想要获得认可,想要把那些伴随了他二十多年的冰冷有恶毒的话都赶走,他想要做一个有用的人,想要去过全新的日子,从此以后,他手腕上的佛珠会提醒他,他不需要给任何任何人赎罪了,博物馆里的小玉壶也会告诉他,大家都很爱他。

段沉谦笑而不语,心里似乎藏了很多事情。

从伊拉克回来之后,连续十几日天都阴阴沉沉的,像是憋了一场大雨,却怎么都下不下来。

大四的学生逃几节课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临近毕业了,桑年回来之后就开始写毕业论文了,他算了算同段沉谦约定的时间,这次逃课出去和他在一起一共也有四五天吧。

也就能算两个周末,两个周末加起来……把时间顺延,正正好两个星期,可以把毕业论文写完,嘿嘿嘿。

桑年:段先生,我最近要写毕业论文,应该两周都不去您哪里了,可以吗?

段沉谦:可以到我这里来写

桑年:到您哪里根本写不了,我在国外陪了您四五天,按照合约,我应该有两周的时间

合约,合约,合约!不知道为什么,段沉谦看着这两个字非常扎眼。

但是他也没有拒绝:好

桑年:您可以分给我一点沉香吗?

段沉谦:为什么?

桑年:我喜欢那个味道

喜欢这个味道,是喜欢我的味道吧,呵呵呵呵呵……

方才还不爽的段总立马摸着下巴笑了: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沉香是要焚的,但是宿舍里不让见明火,烧完了就没有了,嗅了嗅味道,不用焚也有,只是不太浓厚罢了。于是乎,接下来的两周,小兔子白天都在写毕业论文,晚上依旧在餐厅打工挣钱,抱着沉香睡觉睡得特别好,见他的笑容明显比以前都多了,许宴都有点惊讶了。

而段沉谦则是一直在家里,在没有桑年以前,他一个人很多事情干,看书,画画,鞋子,钓鱼,运动,喝酒,见朋友,但是这几日,他在家里就是静不下来,他知道自己在想谁。

他都已经三十六岁了,甚至知道这种感觉的根源来自于什么,但是他不愿意承认,也不敢承认。这种感觉越强烈,他就越烦躁,甚至觉着这是一种背叛,对某人的背叛,对自己的背叛,对爱情的背叛。

他待在书房里的时间越来越多,将画册里的那个男孩一张一张排列在面前。

温柔的人大多长情,即便他被反咬了一口,即便父亲母亲尸骨无存,他都愿意相信他是有苦衷的。

十年了,十年了,他曾经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

可是现在,除了这些画,他真的,真的已经想不起来他的样子了。

我想我需要看心理医生,肯定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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