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小叶虽然已经成年了,但并没有经过系统性的学习,也没有上过学校,而是一直跟着父亲蓝慎海学习,包括读书认字,都是父亲蓝慎海教给他的。
不过他并不为此感到自卑,甚至对此感到很骄傲。
因为他知道父亲是一个大师,每天都有很多人想要见到他的父亲,但是只有少数人能见到他的父亲,而他就负责接待这些人。
蓝小叶每天都看新闻,有时候还能从新闻中看到父亲的身影,这令他感到骄傲,而他也知道学校是什么地方,经常能从社会新闻中看到学校霸凌案件,在蓝小叶看来,学校也只是一个小型的社会,里面充斥着各种坏人,甚至包括老师校长在内,也不像教科书里说的那样伟大光明,每每看到那些令人心痛的案件,他都会庆幸自己没有上过学校,所以他一直生活在父亲的保护下,也不会有谁来到家里欺负他。
而他只需要负责给父亲做饭,帮父亲接待客人,就可以了。
蓝小叶知道父亲很有钱,因为父亲把所有的财产都交给他保管,这让他更加坚信父亲是一个神圣的人,那些财产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比性命还要重要,但是对于他父亲来说,只是相当于负担。
他就是帮助父亲化解这些负担的人。
蓝小叶最近从网络上学到了一句话,成年人的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父亲愿意把所有的钱都交给他保管,说明父亲最爱的人就是他。
早上吃饭的时候。
蓝小叶向父亲报告昨天的学习成果,按照他现在的年纪,应该是刚刚上大学,不过他在家里自学的东西,是佛经。
他表达一些疑惑之后,父亲蓝慎海都能侃侃而谈,给他解答,帮他指点迷津。
这让蓝小叶每天都有所收获,也让他更加理解,为什么有些人那么的崇拜父亲,这些都是父亲应该得到的,但这些也是父亲的负担。
他一直想要成为父亲这样的人,在日常的言行举止中也努力的向着父亲靠拢,可惜他暂时还达不到父亲这样的境界。
蓝小叶向父亲说完昨天的学习成果,让父亲帮他解答完一些疑惑后,又开始了向父亲忏悔。
他昨天忍不住买了一辆豪车。
买完之后又退单了。
因为他知道一个人只需要基本的衣食住行就可以了,什么豪车奢侈品,只是用来诱惑人的,如果内心因为这些东西而动摇,说明这个人的纯洁就被污染了。
蓝慎海听完儿子的忏悔,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教育儿子,并且赞同肯定儿子对待的行为,但是因为昨晚发生的事情,他对儿子内心很是愧疚,又无法说出口,于是想着从行动上弥补儿子。
“堵不如疏,你既然喜欢一样东西,又无法放下,那就去接近它,了解它,当你能够把它结构的时候,你才是真正把它放下了。如果只是一味的躲避,那你反而是把它放在了心上。”蓝慎海说道。
蓝小叶听完之后恍然大悟,小心翼翼的问道:“那父亲,我应该怎么做呢?”
“去买豪车。”蓝慎海说道。
他出于弥补的心态,亲自带着儿子去买豪车,因为他的人脉很广,所以直接去跟老板见面,在聊天的时候,就让销售员带着儿子去试车。
然而蓝慎海却不知道。
豪车车厢。
“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只是在被你自己的欲望控制。”
蓝小叶蜷缩在驾驶位上,双腿岔开,中间的肉穴被销售员乌泽用舌头挑逗吮吸,酥麻的感觉从下半身传来,他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乌泽,已经分不清是在拒绝,还是在抱着乌泽的脑袋了,只是凭着本能,在劝阻乌泽回头是岸,语调缥缈地说道:“快停下来。”
乌泽真的停了下来,抬头看着这个富家公子,内心很是嫉妒,同样的年龄,凭什么对方就能来买豪车,他爸爸还被老板亲自接待,而他长得这么帅,只能当个销售员,还好几个月没出单,就快被辞退了?
要是能巴结上这个富家公子,他肯定能捞一笔狠的。
想到这。
乌泽满脸笑容,装成疑惑的样子,问道:“小大师,你不是也喜欢这样吗?既然是你身体喜欢的东西,为什么要拒绝呢?”
说完。
他又低头在蓝小叶的花穴里吮吸起来,不断地用舌头绕着蓝小叶的穴口外侧转圈,还将舌头探进里面,不断地吮吸抽插,模仿着性交动作,毕竟感觉到里面的甬道湿润起来,便越发卖力地给蓝小叶舔穴。
蓝小叶也知道男男之事,但是突然发生在了他自己身上,还是让他一时间难以接受,不过让他更加困解的是,为什么他真的感觉到了舒服?难道真如乌泽所说,这是他的身体喜欢的东西?
不对。
父亲已经禁欲几十年了,就是他最好的榜样,如果他现在做的事情是对的,那父亲为什么不做?
肯定是这个销售员在诱惑他!
蓝小叶在思考的时候,乌泽已经脱了裤子,露出黝黑粗长的鸡巴,塞进了蓝小叶的穴口,龟头才怼进去,就让蓝小叶立刻清醒过来,看着面前展露裸体的男人,还有对方双腿之间的粗长阳具,都让他觉得恶心。
父亲坚信一个人体会多重身份,才能有更多的感悟,所以把蓝小叶改造成了双性人,加上蓝小叶从小饮食格外注意,所以他的阴茎很小,并且很白,如同玉雕一样,而对面这个销售员的阴茎又粗又壮,直挺挺抵在他的肉穴口处,试图往里面塞入。
蓝小叶只觉得他被玷污了一样恶心。
乌泽却突然用力一挺,肉棒在蓝小叶的肉穴里进入大半,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抽插,握住蓝小叶的肩膀,嘴里喊道:“小大师,你难道不舒服吗?”
蓝小叶觉得下半身很疼,而且还有一点恐惧,因为看到了乌泽的阴茎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实在无法想象,他的身体是怎么容纳这样一根东西来回抽插的,不过虽然疼痛,但意外地却能够忍受,甚至在乌泽大力顶撞捣弄时,蜜穴在收紧,并且逐渐湿润起来,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深处传遍整个甬道。
乌泽欺身压了过来,吻在蓝小叶的嘴唇上,看着这个富家少爷被自己吻得快要窒息的样子,他仇富的心理就感到了一丝满足。
蓝小叶感觉全身好像都被一层黏糊糊的东西黏住了一样,就连口腔里和肉穴里,也是这种黏糊糊的东西,陌生的感觉,让他的大脑一阵眩晕,同时又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乌泽的肉棒还在他的肉穴里插进抽出。
他正要挣扎的时候。
窗外却传来父亲蓝慎海和老板交谈的声音。
父亲就在外面!
蓝小叶如放了气的气球一样,当即没了力气,瞳孔微微放大,身体紧绷,生怕被外面的父亲发现。
乌泽仿佛抓住了他的弱点,仗着车窗是关上的,外面看不到里面,故意在这个时候开始律动,肉棒在蓝小叶的蜜穴里进进出出,仅仅一窗之隔,外面就是蓝慎海和老板。
蓝小叶紧张之下,五感都被放大,乌泽在他体内的抽插变得更加清晰,紧致的穴肉裹吸着肆无忌惮的异物,整个甬道都被塞满,紧紧地贴在茎柱上面,甚至能够感觉到凸起的青筋还有龟头的形状。
父亲的声音却从窗外传来,正跟老板讨论哪辆车更适合他的儿子。
然而他却不知道,他儿子正在他旁边的豪车里挨操。
终于。
父亲和老板离开,去看另一辆车。
蓝小叶骤然放松下来,父亲终于离开了,可是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乌泽便猛然加快了进攻,粗长有力的阴茎如同打桩机一样贯穿蓝小叶的肉穴,在里面不停地撞击捣干,龟头探进深处的花蕊里,在反复地操弄之下,把整个甬道干得泥泞不堪。
突然加快的速度,让蓝小叶像是坐在了狂风骤雨里的小舟上似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已经完全躺在了座椅上,看着身上的乌泽对他狂操猛干。
乌泽用力顶进这个富家少爷的身体内,肉棒在对方的蜜穴里鞭笞顶撞,不停贯穿,挤进层层叠叠的穴肉深处,不断地与这个富家少爷负距离接触。
车厢成了两个人的爱巢。
蓝小叶看着乌泽在他身上疯狂泄欲顶撞,紧张的情绪把肉体的快感推向了高潮,他始终睁大眼睛看着身上的乌泽,努力想要拒绝,可是身体却痉挛颤抖起来,也因此引得乌泽更加用力地狂干,肉棒飞快地在他的蜜穴里猛操,再狠狠顶撞几次之后,乌泽将阴茎埋在蓝小叶的蜜穴最深处,然后一动不动。
等乌泽抽身而出,拿出纸巾,给蓝小叶擦拭下半身的时候。
蓝小叶才意识到,被他内射了。
蓝小叶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为了让乌泽保守住秘密,他不得不答应乌泽,买下乌泽推荐的这辆豪车。
回家后。
蓝小叶心里始终惴惴不安,因为他觉得这种事情应该告诉父亲,从前的他在父亲那里一向没有秘密可言,无论他做了什么错事,都会向父亲忏悔。
但这一次似乎有些不一样,隐隐约约之间,蓝小叶不知出于何种心思,向父亲隐瞒了这件事。
而那辆豪车也一直被他放置在地下车库里,从来没有开出去过一次。
本来以为事情会到此结束。
蓝小叶接下来几天都沐浴焚香,每天做祷告,在内心渐渐平静下来,甚至快要将这件事情遗忘的时候。
一个陌生电话号码却打了过来。
他接起电话,对面竟传来乌泽的声音!
幸好父亲现在不在家里,但蓝小叶还是有点做贼心虚般地去了卧室接电话,然后有些羞恼的问道:“你还敢给我打电话?”
对面传来乌泽的声音,吊儿郎当的,哪怕不在他面前,他也能想象到乌泽现在一定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我为什么不敢给你打电话?我们两个不是朋友吗?”
“谁跟你是朋友?”蓝小叶从来没有朋友,他的人生中只有父亲,和那些来见父亲的客人。
至于乌泽?
乌泽应该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他也说不明白,毕竟这是父亲没有教过的知识。
蓝小叶感觉自己踏入了一个陌生的领域,而乌泽这个人,绝对算不上他的朋友。
“你买了那辆豪车,老板给了我提成,帮我赚了好多钱,那你就是我单方面认可的朋友了,至于你拿不拿我当朋友,我无所谓,反正你的意见也不重要。”乌泽大言不惭的说道。
这个人怎么这样?
怎么还会有人是这样的?
蓝小叶觉得很气愤,他一直生活在父亲的羽翼之下,在父亲的庇护下,来往的人都对他很尊重,从来没有哪一个人敢、敢在车厢里那样侮辱他,还敢在事后打来电话,说什么他们是朋友?
“没什么事我就挂了。”蓝小叶语气冷淡。
“别挂别挂,我当然有事了,你不是买了那辆豪车吗,你怎么没有开呀?”乌泽问道。
蓝小叶的语气更加不耐烦:“这不关你的事儿。”
“我在网上看到了,你开着豪车,好像出过好几次刮蹭,赔了人家不少钱。你是不是不怎么会开车呀?”乌泽问道。
蓝小叶的确不怎么会开车,父亲并不会阻挠他的爱好,家里还买了好几辆豪车,但他每天都如小时候一样,要按时吃饭睡觉,不能晚归,还要帮助父亲接待客人,再考下驾驶证之后,他并没有什么时间出去练车,仅有的几次开车,也因为发生了事故,让他的内心很是挫败。
久而久之,蓝小叶虽然有收集豪车的爱好,但实际上并没有开出过几公里。
乌泽在那边儿接着说道:“你把你的车放在车库里不开多浪费呀,我过去找你,带你开车出去兜风。”
谁要跟你出去开车兜风?
蓝小叶很是不屑,他自己虽然不怎么会开车,但是家里有司机,才不稀罕一个销售员带他开车兜风。
但乌泽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无法拒绝,因为乌泽直接威胁到:“你要是不同意的话,那我就去见你爸爸了。”
“你去见我爸爸干什么?”蓝小叶立刻紧张起来。
乌泽语气慢悠悠的说道:“就是跟他忏悔呀,和那些去见你父亲的其他客人一样,向他忏悔自己的罪过,比如在卖车的时候跟顾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会跟你父亲详细的说清楚,然后请求他来原谅我。”
“我才不相信呢,你不用拿这种话来威胁我!”蓝小叶愤怒道。
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但是在挂断电话之后,蓝小叶的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因为他不知道乌泽说的话是真是假,如果乌泽真的去见他父亲了怎么办?
到时候乌泽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以此来敲诈他的父亲,那父亲会怎么对待他?父亲还会相信他是一个好孩子吗?
蓝小叶对自己的评价全部来源于父亲,父亲对他来说就是天,而现在,乌泽就像是一个要把天捅塌了的人。
一直到了晚上。
父亲蓝慎海回来后,蓝小叶都在纠结要不要提前向父亲坦白?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坦白从宽。
蓝小叶曾经跟在父亲身边,旁听过很多人向他父亲忏悔罪过,其中也不乏情色之事,但那都是旁人的罪过,他只是旁听者,而现在,他成了应该跪着向父亲忏悔罪过的罪人。
他怎么能接受这样的转变?
蓝小叶的心情复杂,从一开始的愧疚、害怕,变成了愤怒,他不知道乌泽为什么要这么为难他?
自己又没有得罪乌泽,还买了乌泽推销的豪车, 给乌泽带去了提成,乌泽却要恩将仇报,破坏他的父子关系。
蓝小叶已经想好了,破罐子破摔吧,等到乌泽揭露他的时候,他就来一个死不承认,父亲总不至于相信一个外人吧?
没过多久。
蓝慎海居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乌泽打来的。
当乌泽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的时候,蓝小叶正在给父亲泡茶,差点儿浇滚烫的茶水烫到。
“蓝大师你好,我是之前给您儿子推销豪车的那个小乌。”乌泽在对蓝慎海说话时,声音异常的乖巧,甚至有些讨好。
蓝小叶在旁边紧张地听着,心脏都吊到了嗓子眼里。
但乌泽并没有像他之前威胁的那样,把一切都告发给了蓝慎海,相反,他只是向无数个曾向他父亲求教的普通青年人一样,像他父亲诉说的迷茫,希望他父亲能够指点迷津。
蓝慎海也与从前一样,一直在开导乌泽。
一直到两个人的通话结束。
蓝小叶才把泡好的茶放到父亲面前,心里还在胡思乱想到,乌泽已经和父亲约好了明天要上门来求教,乌泽想干什么?难道是想当着面说两个人曾经做过的事情?
那自己明天要留在家里吗,还是干脆躲出去?
他正犹豫不定的时候。
“茶凉了。”蓝慎海说道。
蓝小叶这才发现,刚才给父亲泡茶的时候,他一直不专心,没注意到两人的通话时间,结果导致给父亲端上来的茶水,已经凉了。
他连忙道歉,然后去重新泡了一杯茶水。
晚上。
蓝慎海来到儿子的房间。
看到床上躺着的儿子睡颜悍然,精致秀气的脸蛋如同白瓷一样,四肢纤长,被他脱掉睡衣之后,露出诱人的身体。
明明已经决定了禁欲,但是当看到儿子的身体后,蓝慎海的所有理智瞬间崩盘,他仿佛在细嗅什么绝世珍宝一样,埋头在儿子的身体上,不停地嗅闻亲吻,甚至伸出舌头舔舐品尝,只觉得眼前的儿子对于他来说,就像是盛宴摆在了一个快要饿死的人面前。
蓝慎海上了床,将儿子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吮吸着儿子的嘴唇,用舌头品尝儿子唇瓣的每一寸地方,灵巧地撬开了儿子的牙关,将舌头探进儿子的口腔里。
看着睡梦中的儿子百依百顺地被他摆弄,仿佛一把火,点燃了他这个父亲的欲望。
蓝慎海吻了儿子一会儿,将儿子摆成“大”字型放在床上,眼神迷恋地欣赏了一会儿之后,扶着粗长坚硬的肉棒,怼进了儿子的小穴里,俯身将儿子压在身下,欣赏着儿子的睡颜,开始不停地律动操干。
抽插一下之后。
蓝慎海却觉得有些不对,将阴茎抽出来之后,掰开儿子的双腿,盯着儿子双腿之间的肉穴,却发现穴口微微张开,周围发肿。
儿子被别人上了!
蓝慎海立刻反应过来,然后回想了一下儿子能够接触到的人,应该是在买豪车的时候!
他心中恼怒,因为不确定是不是儿子跟人偷情?所以现在再看到躺在床上的儿子,他心中总是抱着怀疑,带着些许愤怒,他再次插进儿子的蜜穴里,脑海里却总是想着,另一个男人撞进他儿子体内的画面。
阴茎在儿子的蜜穴里被裹吸,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在他强有力的顶撞操干下,身下的儿子发出呻吟声。
蓝慎海亲吻着儿子的嘴唇,将那些呻吟之声都含进嘴里,下半身弓起,用力顶进儿子的蜜穴里,青筋毕露的肉棒贯穿进儿子体内,不停地抽插顶撞,把整个甬道干得泥泞不堪,穴肉紧缩,在上百次顶撞抽插之后,猛地紧缩起来,吐出蜜汁。
他享受着儿子鲜美的肉体,剧烈喘息起来,加快了速度顶撞的时候。
却听到儿子溢出口的呻吟中夹杂着“不要”,“别告诉我爸爸”之类的话。
蓝慎海动作一顿,然后放缓了节奏,粗长的阴茎依旧在儿子的体内抽插着,不过他想,儿子应该是把他当成另一个人了。
另一个、进入过儿子体内的人。
“我是谁?”
蓝慎海腰部用力,往儿子体内用力顶撞一下,然后在儿子的耳边的问道。
或许是因为正处于高潮,儿子的身体被他撞击一下之后,猛地一缩,肉穴更加激烈地颤抖,缓了一会儿,才梦魇似的呢喃道:“乌泽,千万不要告诉我爸爸。”
乌泽?
是给他推销豪车的销售员!
蓝慎海立刻反应过来,随后也意识到,儿子肯定看不上那样的人,恐怕是被骗了。
他一向平静无波的内心,泛起杀意。
儿子在他的身下被操得前后摇晃,蓝慎海不得不掐住儿子的腰,开始了最后一轮冲击,肉棒如同打桩机一样飞快地撞进儿子的蜜穴里,穴肉向中间聚拢,挤压着他的阴茎,极致的裹吸感带来一波波潮水似的快感,冲击着蓝慎海的全身。
直到上百次在儿子体内不停地冲撞之后,他才猛然挺身,肉棒在儿子的肉穴里全根没入,在深处喷射出精液。
看着身下睡熟的儿子,因为被他狠狠操了一顿,原本白皙的脸蛋浮现出红润。
蓝慎海仔细地打扫过后,才悄悄地离开儿子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
蓝小叶醒来以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思虑心太重了,他睡了一觉起来,居然觉得腰酸背痛的,而且下半身也很不舒服,浑身都有些黏腻。
他去洗完澡之后。
却看见父亲已经在客厅里打坐了。
“爸爸。”
蓝小叶做完早饭之后,就去叫蓝慎海吃饭。
蓝慎海睁开眼睛,看下他的目光有些锐利,仿佛能够看透蓝小叶的心虚一样,他对儿子问道:“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蓝小叶惊出了一身冷汗,怀疑父亲已经知道了什么,但又不敢肯定,况且乌泽现在还没有来呢,他咬着牙摇头道:“没有啊父亲。”
面对他的话,蓝慎海也没有继续追究。
吃完早饭之后。
乌泽就提着一堆东西来拜访,看起来还喜气洋洋的,他跟蓝慎海谈了一会儿,也无非就是那些老生常谈的问题。
蓝慎海把他留下来吃午饭。
吃完午饭后。
蓝慎海就去午睡了。
蓝小叶在自己的卧室里,觉得心急如焚,因为他不知道乌泽想干什么,不知道乌泽什么时候就会向父亲坦白,而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糟糕处境,这种自己的把柄握在别人的手里,自己的命运等待别人抉择的境地,实在是让他难受异常。
正焦急的时候。
乌泽却悄悄的推开了他的卧室门,然后走了进来。
“你怎么进来了?快点出去。”蓝小叶马上站了起来,压低声音,表情愤怒的说道。
乌泽把门关上之后,打量了一眼他的卧室,口气十分羡慕的说道:“你的卧室,比我住的房子都大,你们这些有钱人,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
蓝小叶走过去,想把他推出去。
结果乌泽就像是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直接侧过身走到了他的床边,然后往床上一躺,舒服的喟叹道:“你的床也好舒服啊,我在网上查过,你这个床垫好像都要好几万呢,不愧是这么贵的东西,躺起来就是不一样。”
蓝小叶爱干净,根本无法忍受父亲以外的人躺自己的床,他过去就要把乌泽拽起来,结果反倒被乌泽拽了过去,两个人一起躺在了床上。
乌泽立刻唇对唇堵住了他的嘴,然后欺身将蓝小叶压在身下,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衣服,然后就去脱蓝小叶的裤子。
“不行。”
蓝小叶着急推拒,但是担心惊动午睡的父亲,于是只能压低声音,小声地说道。
乌泽淫笑着看着这个富家少爷,仗着蓝小叶不敢声张,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快速度,脱掉了蓝小叶的裤子,用力将蓝小叶的两条腿掰开,直接埋头吮吸起蓝小叶的花穴来。
蓝小叶又恨又恼,但是因为害怕被父亲发现,只能妥协道:“那你快点。”
他刚一说完。
乌泽立刻抽出粗长坚硬的阴茎,怼进了蓝小叶的肉穴里,然后压在蓝小叶身上,嘴对嘴不停地亲吻着。
蓝小叶闪躲不过,眸中含泪地看着乌泽在他的身上肆虐顶撞抽插。
两人不知道的是。
蓝慎海并没有午睡,而是在卧室里,通过监控,看到了儿子被人半强奸插入的画面,乌泽这个人让他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因为他实在没想到,对方的胆子居然那么大,趁着他午睡,在他的家里,就敢这样对他的儿子……
不过这时候过去,肯定会吓到儿子。
蓝慎海忍气继续看着监控,原本图画质好而特意高价买的监控,现在却让他更加伤心,因为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儿子是怎么被操的,甚至监控还有放大的功能。
他放大儿子和乌泽的交合之处,目睹儿子的肉穴被乌泽的阴茎插入,粗长黝黑的肉棒贯穿儿子的体内,不停地捣干操弄,里面变得湿润起来。
儿子的身体现在被另一个男人享用,脸上隐忍的表情,让他这个父亲看了很是心痛,尤其是乌泽好像抱着一种“操得不是自己亲生儿子”的心态,将肉棒全部抽出之后,再猛地挺腰插进他儿子的体内,全根没入之后,儿子溢出呻吟之声,或许是因为害怕被他听见,又捂住了嘴。
监控里的画面好像是在播放gv一样。
只不过其中一个主角是自己的儿子。
蓝慎海看得极为心痛,但是目睹儿子被另一个男人操到高潮,看着儿子被操得前后摇晃的身体,还有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在他儿子的体内疯狂进出。
他竟然硬了。
直到看见乌泽在他儿子身上疯狂突刺,蓝慎海竟然忍不住拉开拉链,撸动起来,仿佛身临其境,他就在旁边看着儿子被操一样,随着乌泽的一阵抖动,蓝慎海将监控里儿子高潮时的脸蛋放大,疯狂快速地撸动阴茎,终于在监控里乌泽抽身而出的瞬间,他对着监控射了出来。
此时儿子的卧室里,和监控室里,都是粗重的喘息声。
乌泽从他儿子的身上爬起来,走出了卧室,蓝慎海则是看着监控,等到儿子收拾完毕后,才看了看时间,结束了“午睡”,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