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中小道士见二人同骑一乘冒雨前来,以为是哪家私奔的公子小姐,拂尘一挥拦住了他们。
“丹鼎宫乃皇家清修之地,不对普通百姓开放,二位请回吧。”
幸好在门口的太监认出了元殊,急忙迎上来作了个揖:“元将军,您怎么来了?”
“路过,想借宝地躲雨,”他往前探了探身子低声问,“陛下也在?”
这公公是掌印太监,随侍皇帝左右,况且猎场又离丹鼎宫不远,故才有此猜测。
“是,昨晚便来了。但现在不便见客,稍晚些时候可替您通传。”掌印太监低眉顺眼地引着他们入观,其实在悄悄打量二人。
那女子一见他便将脸埋入元殊怀里,他还没机会看个仔细。估摸着是哪位来过宫中的贵女,勾搭上元将军又怕他认出来。只是他没想到这玉面杀神竟是个怜香惜玉的主,怕自己沾了秋雨的胸甲太凉冻到怀中人,竟拆掉随手扔了去,要知道那可是千金难求的软玉鳞甲啊!
三人一路行至丹鼎宫西面的吕祖殿中,那太监推开一间禅房做了个“请”的姿势:“将军在此处稍等片刻,我让人送上温酒热菜和干净衣裳。只是丹鼎宫中尚有几处还未落成,还请大人不要乱走。”
“有劳公公。”
那太监伴驾多年早已成了人精,行了个礼缓缓退出去,半柱香的时间便将饭菜和衣物都备齐,还将他扔掉的胸甲捡了回来。
等外间终于安静了,无鸾才从屏风后探出脑袋:“走了?”
元殊耳力极佳,淡淡点头:“嗯,但没走远。”又指了指架上的新衣,“赶紧换上吧,别着凉了。”
她拾起绯色衣裙退回屏风后,双手拂过被那细密精致的金丝绣线,突然觉得有些诡异——
为何道观中会常备如此艳丽昂贵的衣裙?
正疑惑间,抬眸便撞入一双漂亮至极的桃花眼中。
元殊平日里杀伐果断从不爱笑,白白浪费这双本应多情勾人的桃花眼。但此时对着她,眸中却似春潮涨落,摄人心魂。
“你、你怎么过来了……我还没换好衣服。”她拢了拢单薄的中衣,悄悄后退一步。
他上半身赤裸着,猿臂鸢肩,蜂腰鹤膝,肌肉修长均匀,麦色的皮肤下青筋若隐若现,隐隐昭示着其中蕴含的爆发力。只是胸前几道淡色的疤痕看的她有些心惊,虽然不多,位置却十分凶险。
“这丹鼎宫有古怪,你瞧——”
她光顾着看他的肉体,这才注意到他手中拿着一只彩绘白瓷盘。白瓷滑腻如脂,彩绘上却是春宫画。裸男裸女,作交媾销魂之状。
这好端端的道观中,怎会使用如此淫猥之物?
“我那日中秋宴上便觉得皇帝气色不像清修之人,倒有些纵欲过度之相。也不知这国师究竟带皇帝修习的什么邪术。”
元殊却仿佛压根没听见她说什么,喉头滚动了一下,目光在少女身上游移,“这彩绘真是栩栩如生,好些姿势我们都还没试过。”
他在马上时便想迫着她来一回,但又拉不下面子示好,现在是再也忍耐不得了。
“……?”
他这奇怪的关注点让她微微一愣,但见男人一步步靠近,她赶紧正色道:“你刚说那太监没走远,别胡来。”
“我心里有数。”男人抓着她的手移至胯部揉弄,坚硬的轮廓和燥动的热气,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早被挑起的欲火,“你乖乖的,用手就好……”
若是不乖,便要用上别处了。
听懂他言外之意的无鸾心里叹了口气,敛下眉眼左手主动环住他的腰,右手将那狰狞的阳具从他裤缝中释放了出来。
赤红的肉棒辅一弹出便高高翘了起来,她瞥了一眼就心口燥热不敢再细看,下一秒便被男人欺身吻了上来。
灵活的舌头突兀闯入檀口,舔舐柔软的上颚,连口腔光滑的内壁也能乐趣十足地反复玩弄。他的吻好似在战场上征伐一般很快弄的她丢盔弃甲,等再反应过来已经被缠住舌头,舔到了舌根。
“鸾儿手好软……唔帮我,用力揉一揉......”唇舌厮磨间,粗热的沉沉喘息里,他的嗓音已是哑成一片。
白嫩的手掌艰难地握住粗大的肉柱,被男人带着在粗硬的阳具上来回抚弄。粘稠湿润的液体在动作间流到指缝里,黏连怪异的感觉让她十分想逃,可那大手分毫不让。
“呃唔……好鸾儿……再揉重些……”
手指被他领着揉弄硕大的龟头,指甲不慎抹过铃口,又惹得男人一声呻吟。躁动的手顺着少女中衣边缘钻进,在触摸到温凉柔软的皮肤时,两人的身体都颤了一下。下身的肉棒立刻又涨大了几分,在少女的手心里砰砰跳动。微硬的指茧摩擦皮肤时,痒意与酥麻不断攀升,腿部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被他扶住腰肢才能勉强站立。
“元殊,说好的只用手……不许、不许乱摸了……”
男人不言语,只是微微仰起脖颈,手中愈发剧烈的动作将整根性器撸得更加狰狞,颜色最浅淡的菇头仍旧分泌着清液,像在用无尽的性欲对她诉说着倾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