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行……啊啊……你……夫君……啊啊啊……”凤时鸢泪眼婆娑地注视着柳成贤,妄图唤起他的怜爱之心。可恨他一代凤尊,此刻竟像个被玩烂的骚婊子一样,被柳成贤威胁着玩起了淫具。
此时,凤时鸢的骚逼肿得肉缝都被肥嫩的骚阴唇包裹得快要看不见了,他哭哭啼啼抱着柳成贤的胳膊,一个劲儿地喊疼。
柳成贤心疼他,拿药膏耐心地抹了抹骚逼,又搂着凤时鸢帮美人揉腰,却并没想过要饶了骚老婆。
柳成贤一心想要寻得一劳永逸的解决方法,他隐隐约约地总觉得自己和凤时鸢之间总有些话没有说得清楚明白,这样不利于夫妻感情,特别不好。于是老谋深算的柳成贤存了心思,非要逼得他的骚宝贝儿自己说出来藏在心里面别扭的话。
凤时鸢被柳成贤抱起来,踏入魅影阁的密室里。
只是在柳成贤的怀抱里走了几步路,闻着柳成贤的味道,敏感的凤时鸢就开始发骚了,他的衣袍都被淫水打湿了,没有穿亵裤,裸露的骚屁股糊着黏黏糊糊的药膏和淫水儿。凤时鸢漂亮的脸蛋儿染上了红霞,却仍是咬着唇瓣,从齿缝间泄出一些哼唧出来。
柳成贤偷瞄了一眼怀中的骚浪美人,对他此刻淫痒难耐的境况心知肚明,但是却不急着挑明凤时鸢,非要让人拉着自己的手,红着脸,对他说“夫君,骚逼好痒”才好。
这样想来,柳成贤大多时候确实是很欺负凤时鸢的。
凤时鸢老老实实地窝在柳成贤的怀里,肉逼往柳成贤身上胡乱地蹭,他觉得自己都被他可恶的夫君给操啥了,根本就不能想柳成贤,否则这心思一活跃起来就收不住了,老想着和柳成贤亲热,凤时鸢觉得自己的性瘾被柳成贤饲养得更严重了,淫水儿淋漓之间,骚逼痒得停不下来。
柳成贤哪里看不出来凤时鸢的心思,只是高高在上的凤尊羞涩起来太过迷人,他故意装作不知道,乐得看凤时鸢黏糊糊地贴在自己怀里磨蹭,更乐于听到凤时鸢主动开口,急得火急火燎地往他身上扑才好。
柳成贤的恶趣味,凤时鸢怎会不知呢?情人之间就是这种推拒缠绵的快乐最愉悦。
终是凤时鸢受不住了,委委屈屈地趴在柳成贤的耳边娇媚地喊了“夫君”,听得柳成贤满心柔软,把人搂住狠狠亲了一口。
“想要了?是不是?乖宝儿……”柳成贤把凤时鸢身上湿漉漉的衣袍一层一层地扒掉,光裸的美人只着他留下的爱痕才好。
凤时鸢轻轻地喘了一声“嗯”,是肯定的意思,又缩着身体在柳成贤怀里高高翘起了又白又肥的骚屁股,勾引之意溢于言表。
柳成贤低低地笑起来,惩戒的心却愈发坚定了起来。
他将人放在密室里铺着的长毛厚厚的地毯上,展露礼物一般,掀开了一张锦缎,屋子正中央,一只光滑可爱的低矮木马,跃然眼前。
凤时鸢只好奇地看了一眼,便抖着身子想要离开。
柳成贤却率先把密室的机关守得死死的,不放凤时鸢离开。“爬过去,骑上去,玩吧。”
柳成贤命令道,“乖宝贝儿,夫君特意给你做的。”
“不……不要……”凤时鸢急急摇头。
却由不得他喜欢与否,柳成贤拖着他,正如对待骚狗一般,让凤时鸢一路狼狈地爬行到木马下。凤时鸢被拖拽得一阵恍惚,继而抬眼就看清了马背上翘起的那根木质夹药假阳具,漂亮的嫩脸腾得就红了。
柳成贤就站在凤时鸢身前,眼看着他羞恼地咬着下唇,又畏惧一般不敢拒绝。
柳成贤弯下腰,爱抚地摸了摸凤时鸢的脑袋瓜。
“夫君……我错了……别这样……”凤时鸢求助似的望着柳成贤。
“别怕,”柳成贤哄他,“骑上去,很舒服的。”
木马上的那根假阳具并不比柳成贤的大鸡巴更粗长,尺寸却也已经很可观了,吃进去一定会破开凤时鸢娇嫩的阴道,径直顶到他柔软的宫口,凤时鸢念及此双腿就软了,湿哒哒的骚逼焦躁地翕动起来,温热的淫水儿顺着他满是指痕吻痕的大腿根儿蜿蜒而下。
凤时鸢光裸着身体,被柳成贤逼迫着,颤颤巍巍地跨坐在了马鞍上,却不敢往下坐,只低头盯着那根假阳具,强撑着身体扶着马背。
凤时鸢双膝微软,湿热的骚逼津水四溢,被柳成贤扇打着骚臀肉,被迫吃进去了一小截夹了药的假阳具,立刻抖着身体,骚逼肉壁也紧张得逼肉抽紧,挛缩颤动,却又舒爽得浑身发抖。
凤时鸢耐不住骚逼里的淫痒,扭着细腰,又往下坐了一些。
汩汩淫水儿顺着夹药木根粘稠湿滑地滴落到光滑的马背上,纤腰扭摆,骚逼将假阳具越吃越深。
凤时鸢越吞越爽,也就越发觉得自己太过淫荡,羞得他满面通红,眼里也有了泪,却又难以忍耐,不由自主地摆动起窄腰。
“凤时鸢。”柳成贤看得欲火焚身,扶住了凤时鸢的细腰。“骚宝贝儿,玩得好开心啊。爽不爽?”
“夫君……好舒服……啊啊……”凤时鸢正玩得兴起,抬起头痴痴地笑起来。
柳成贤眸色深沉,索性托起凤时鸢的双腿,将人往马背上用力一按,噗嗤一声凤时鸢柔嫩的骚逼就把那根假阳具吃满了。
凤时鸢淫喘起来,双手紧紧环住了马头,脚趾也爽得蜷缩起来,试着翘起屁股摆脱冰凉的假阳具,木马却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夹了温热药石的阳具也因此重重地顶撞开了宫口。
吓得凤时鸢的媚叫都变得尖利起来。
“夫君……夫君……啊啊……不要……嗯啊……”凤时鸢连连尖叫,拼命挺动着腰杆,骚奶子狂甩,浑身战栗不休,却又一次又一次将马背上的假阳具吞咽下去,没一会儿就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伏在马背上随着摇晃痉挛,粘稠的淫水顺着木马缓缓淌下,“夫君……我不行了……啊啊……我没力气了……啊啊……不要啊……夫君……啊啊……”
“好玩吗?宝贝儿……”柳成贤把他抱起来,反复按在假阳具上。
凤时鸢浑浑噩噩地摇头否认:“不……不要了……”
柳成贤松开手,凤时鸢重新跌落回马背,又把那根假阳具牢牢紧紧地吃了进去,柳成贤拍了拍凤时鸢淫水潋滟的肥腻屁股:“不舒服?”
凤时鸢已经失去了察言观色的能力了,他抱紧了木马哭得让人动容,“没有……没有夫君插得舒服……啊啊……不要了……小骚逼要……要夫君插……只给夫君操好不好?只要夫君……啊啊……”
“好乖,骚宝贝儿。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乖乖的,只给夫君操。”
说罢,柳成贤站在木马背后搂着凤时鸢,又伸手按下了马身侧的机关,不等凤时鸢反应过来,光滑的木质假阳具里冒出细细密密凸起的钝刺,转动之间从孔眼儿里喷出一股股药汁来,浸润了凤时鸢的阴道肉壁。
凤时鸢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拼命挺直腰试图挣扎,可是被柳成贤牢牢按在马背上,于是只能仰起头流泪,承受着折磨人的淫刑。
粘稠的精水被凤时鸢的嫩鸡巴喷射而出。
柳成贤见他射了出来,才满意地把双性美人抱了起来。
紧窄的骚逼肉口被假阳具撑到不可思议的宽大,柳成贤俯身低头,弹了弹软下去垂着的秀气嫩鸡巴,熟艳的后穴难捱刺激自顾自收缩着,柳成贤刮了刮骚屁眼儿的肉口,受不住勾引一般地将湿软如花瓣绽放的骚逼肉唇含进了自己的嘴巴里,吮吸舔弄,舌头灵活进入那口软嫩湿漉漉的肉逼里面,淫液很快就在噗嗤噗嗤的抽插舔弄声中一股一股地吐了出来,那软嫩嫣红的肉逼被玩弄得半晌无法合拢,舌头轻松地钻进了骚逼穴口里狠狠地舔弄吮吸了一下。
凤时鸢漂亮的眼眸潋滟妩媚,尽显淫态。
柳成贤爱的很,将高傲的头颅埋在双性美人的双腿之间,疯狂摄取凤时鸢的淫液,吸吮得美人宗主身子猛烈颤抖,扭动着肥嫩的肉臀,哀求道:“啊啊……好爽……不要……夫君……啊啊……好刺激……”
柳成贤抬头,眼眸中的神色不虞。
他伸出手指“噗通”插入到那口艳丽骚逼里,恶狠狠地扣挖了几下,说道:“什么不要?刚刚不还抖着骚奶子求着我操?不乖的骚宝贝儿!……操不熟的贱婊子!……怎么还这么不安分?……满屋子里都是你的骚味儿……不给夫君操想给谁操?骚婊子就是给夫君解馋的!”
柳成贤话说得凶狠,手下抽插的力道也毫不留情。他算是看出来了,他的骚老婆就是个蹬鼻子上脸欠调教的骚货,一定要凶悍一点,以振夫纲。
“啊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发骚的……夫君……给夫君操……啊啊……我是夫君的骚婊子……我错了……啊啊……夫君……操我……插进来……啊啊……”凤时鸢脸上迅速浮现迷离的神色,骚浪的模样,勾得柳成贤眼底满满都是邪恶的笑意。
柳成贤忽然想到一个绝佳的主意,“口说无凭,骚宝贝儿,你得给我立个字据才好。”
“啊啊……夫君……嗯啊……好爽……好舒服……啊啊……夫君……好棒……”凤时鸢扭动着肉臀,软嫩的骚逼紧致地收缩纠缠着插进来的手指。
柳成贤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将凤时鸢一把抱起,将人按上了一旁的长桌上。
柳成贤“啪”地扇打了一下那肥嫩的肉臀,掀起了层层肉波,命令着凤时鸢用骚逼夹着毛笔,哆哆嗦嗦地将自己的誓言写下来。
凤时鸢咬着唇,跪在了洒金宣纸上,被迫用红肿的肉逼叼着毛笔。只是被淫具接连玩弄得湿漉漉肥嘟嘟的阴阜突突地鼓了出来,被操松的骚逼根本没办法控制住毛笔的角度,只能歪歪斜斜地勉强夹住,晶莹剔透的骚水一滴一滴垂落下来,不等写字就浸透了纸张。
啪啪!啪啪!
柳成贤的巴掌毫不留情地接连落在凤时鸢肥嫩雪白的骚屁股上,留下下流的掌印。柳成贤骂道:“骚逼发什么骚?淫水儿把纸都浸透了。”
肥屁股完全被柳成贤玩成了一件肉欲玩具,偏偏发起情来的凤时鸢喜欢的不得了,越被扇巴掌,骚屁股越是扭得发浪,“啊啊……啊啊……夫君……打得好舒服……啊啊……骚逼夹不住了……啊啊……”
骚浪的凤时鸢扭着肥屁股发骚发浪,白嫩的臀肉上又被填上了新的红痕,斑驳凌乱。
“打屁股都能发骚!”柳成贤狠骂一声,心里却情不自禁暗爽起来。
凤时鸢的嫩腿不断打颤,几乎再跪不住,腿弯一软,啪叽摔坐在宣纸上,骚逼如同黏腻湿润的糜烂花朵,软趴趴地贴着纸张,毛笔一下子捅进了肉逼更深处。
“啊啊……啊啊……”凤时鸢浑身发抖,尖叫着哭喘出声。
凤时鸢哭得可怜,手掌撑着桌面,冲着柳成贤高高撅起肥嫩的肉臀,羞赧地摇晃着屁股,摇晃出一波波臀浪,似是勾引又像哀求,冲着柳成贤喘叫道:“夫君……直接操进来吧……想要夫君的大鸡巴……骚逼只想吃夫君的大鸡巴……啊啊……给我……给我……啊啊……”
柳成贤也再难忍耐,他的手指探进凤时鸢的骚逼里面,伸手撑开肉嘟嘟的唇肉,抽出了湿淋淋的毛笔,蘸了些黏腻丰润的淫水儿,晕开了墨汁,在干净的宣纸上快速写好了凤时鸢刚刚淫喘的骚话,然后说道:“算了,用你的小骚逼盖个戳吧。”
说罢,柳成贤将纸张印上了凤时鸢胯下那张松软肥沃的骚逼口。
凤时鸢呜咽着,扭动着肥嫩的骚屁股,将鼓嘟嘟的肉逼贴着纸张,胡乱地一通扭动,瘙痒如同千万蚂蚁的啃噬,不断刺激着敏感的肉逼,他几乎要被疯狂的饥渴折磨疯掉,只想赶紧被柳成贤狠狠插入。
等到柳成贤终于将他胯下那根狰狞恐怖的大鸡巴,挤上了凤时鸢滚烫蠕动的肉逼上,渗着淫靡的淫水儿的湿软骚逼滑动了一下,凤时鸢立刻骚浪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肥臀。
柳成贤伸手“啪”地扇打了一下肥嫩的肉臀,低声说道:“小骚货,骚屁股撅高一点儿……”
“啊啊……操我……啊啊……夫君……进来……”凤时鸢轻轻喘着气,乖顺地抬高了自己的肉屁股,柳成贤粗长的大鸡巴猛地捅了进去,“噗嗤”一声,碾压开黏腻的肥嫩肉逼,直直插入了凤时鸢紧窄脆弱的宫口。
“啊啊……啊啊……啊……大鸡巴操进子宫了……夫君……啊啊……太深了……啊啊……好棒……啊啊……好爽……”
粗长肥硕的大鸡巴,顶端的龟头怒张着,龟头仿佛挑逗般抽插在肥沃的阴道里。
凤时鸢被柳成贤从后面抱起来后入,两只嫩脚随着被操得上下颠动,滑在桌子上,一如一个岔开蹲着撒尿的骚婊子。
酥软瘙痒的刺激如同电流,不断刺激着凤时鸢,只见他眼眸微睁,一股疯狂的快感卷席而过,他的身子骤然狂抽搐,尖叫着喷出骚水,竟然才被插入就高潮吹水儿了。
淫水儿从红肿肥沃的怒张嫩逼中狂涌喷射而出,直直喷到柳成贤的小腹上,然后淅淅沥沥地浇了下去,宛如漏尿。
柳成贤粗喘着,仍在不断挺动着腰身,狠操狠干多下,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凤时鸢的子宫中,浓精量大丰沛,断断续续地射了好几股才射完。
“啊啊……啊啊……”凤时鸢淫叫着再次被送上高潮,子宫被精液填满。
炽热的精液烫得凤时鸢逼肉几乎融化,子宫更是沦为柳成贤的专属鸡巴套子,凤时鸢浑身颤抖着承受着柳成贤的精液,合不拢的嘴边流出晶莹剔透的口水,一双眸子全是泪水,满脸都是汗水,浑身绯红。
凤时鸢失神地酥软着身子,软趴趴地躺在桌子上,身子一抖一抖的,痉挛不停,双腿张得很大,合也合不拢,下贱地向柳成贤展示着自己的骚逼。
大张的腿心,软烂肥沃的湿漉漉肉逼糊满浑浊的白浆,精液混合着骚水不断从合不拢的肉逼穴口里流了出来,一双丰腴的肥嫩骚奶子也跟着流淌着乳汁,浑身都是被柳成贤或抓或握出来的红痕。
“是不是应该给小骚逼洗洗?”柳成贤伸手揉捏着凤时鸢肥嫩的乳肉,低沉的声音格外性感,贴在凤时鸢的耳边问道。
不等凤时鸢回应,柳成贤就扶着大鸡巴,尿进了凤时鸢被射得骚乎乎脏兮兮的骚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