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漏未漏的乳沟幽深,散发着迷人的肉香,雪白的肌肤上满是性爱的痕迹,窄腰肥臀,浑身无一不诱人。
凤时鸢求欢时的声音糯软,格外性感撩人。更何况,他现在身处高位,比起玄水境时的乖骚小白兔,现在更像是魅惑人心的毒蛇美人,一举一动更显风情。
柳成贤剥开他身上残存的衣纱,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人曼妙的身体曲线。
他的声音被压抑到有些沙哑:“凤尊,想要了吗?”
“嗯……你来……啊啊……”凤时鸢赤裸着身体,两手搂住了柳成贤的脖子。
怀里赤裸的凤时鸢身上散发出来的肉欲芬芳扑在柳成贤的鼻腔中,闻得精壮的男人意乱情迷,一直硬挺的大鸡巴顿时又大了一圈。
柳成贤情不自禁吻上了凤时鸢的唇瓣,柔软温热的湿吻比记忆中流连的味道更好亲,凤时鸢热情回吻,柳成贤的味道也让他格外贪恋。
凤时鸢纤长浓密的眼睫犹在煽风点火,长腿更是塞进柳成贤的两腿间慢慢悠悠地顶蹭,柳成贤再难忍耐,手伸到身下,握着那根狰狞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碾着凤时鸢涨热通红的骚阴蒂来回揉搓,喷了好多次的骚逼格外湿软,格外有感觉,又痒又骚。
柳成贤吐出了凤时鸢的舌尖儿,结束了这个热吻,意乱情迷的凤时鸢伸出舌头像乖猫儿一样舔弄柳成贤的唇瓣,继续引诱他的爱奴。柳成贤搂紧了凤时鸢的腰,用大鸡巴磨湿漉漉的小骚逼,淫水儿丰沛,被鸡巴上盘虬的筋脉磨出白浆,发出的啧啧水声。
凤时鸢骑坐在柳成贤的身体上,舒爽地仰着头哼吟,快感逼得他全身发软,让他抓狂的饥渴痒意却是有增无减,骚逼愈加地瘙痒起来。终于凤时鸢还是难耐地服了软:“嗯……啊啊……想要大鸡巴……啊啊……夫君……”说着,凤时鸢轻轻抬高屁股,肉逼湿缝沿着柳成贤胯下挺立梆硬的肉棒前后擦蹭摇晃。
“乖宝儿……小骚货,想要自己来拿,夫君看着你……好多水儿……痒死了是不是?……”
凤时鸢搂着柳成贤的肩膀,指甲在他身上抓出了通红的颜色,扭着细腰和肥嫩的大屁股,来回用柔嫩的肉逼舔吮柳成贤的大龟头,等凤时鸢缓过了着一阵波涛汹涌的淫痒,才媚眼如丝笑意盈盈地拱着骚屁股,扒开用嫩软的阴唇,用骚逼将大鸡巴吞吃了进去。
骚逼分泌出大股淫水儿,顺着大鸡巴从逼口越流越多,凤时鸢轻声发出媚哼,双腿打着哆嗦,咬着下唇,索性直接往下坐满了。
凤时鸢漂亮的大眼睛湿漉漉地流出眼泪,淫叫着:“啊啊……好大……夫君……啊啊……又变粗了……啊啊……小骚逼被撑满了……啊啊……下面……啊啊……全部都吃进去了……啊啊……好爽……动一动……啊啊……”
老老实实躺在凤尊身下的爱奴柳成贤闻听此言,笑着动了动鸡巴,却也只是用胯骨熟稔地挺腰向前顶了顶。操得食髓知味的双性美人红着脸红着眼继续求欢。
柳成贤却也不急,欺负凤时鸢:“好骚啊,宝贝儿。……凤尊没有命令奴家,骚狗可不敢随便乱动。夫主告诉我,你想让我怎么动?……嗯?……是这样吗?……爽吗?嗯?……说出来啊……”柳成贤的话说得温柔尊重,胯下的大鸡巴却在凤时鸢潮热紧致的逼穴里毫无章法,使劲地抽插了起来。
狠狠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尽管凤尊被欺负得红着眼睛说不要了,别再来了,但那陷在情事中满脸情欲的表情却骗不了人。
口不应心的小骚货。
馋了就喊夫君,被操狠了就说不要。
柳成贤爱的不得了,喜欢的不得了。
身下就越是操干得恶狠狠起来,他抬手一手捏住凤时鸢纤瘦的腰肢,另一手托住他肥软的大屁股大开大合地挺腰操干。连日来受着凤尊冷落慢待的窝囊气连同柳成贤不能言说明白的相思折磨,带着一丝报复般的淫虐感,让柳成贤身下抽插的动作便忍不住更狠了几分,力道蛮横,迅疾地凶猛抽插。
肥嫩的阴阜在野蛮地凿打下变得通红,湿软的骚逼松松垮垮地包裹着硕大的鸡巴,骚心软得像朵熟艳的淫花。被完全操开的骚逼吞吮着抽插的大鸡巴,在骑乘的姿势下叼着肉龟头,
凤时鸢爽得宠着纵容着大鸡巴每一次都顶到骚逼阴道里的最深处。
“好深……啊啊……骚逼要坏掉了……夫君……啊啊……好爽……啊啊……操我……夫君……好棒……啊啊……”淫乱的呻吟声从凤时鸢的嘴巴里喊出来,他双手向后撑在柳成贤的腿上,跪坐的骚屁股被柳成贤的胯骨顶到啪啪作响。
大鸡巴穿过湿滑蠕动着的骚阴道直挺挺地操向宫颈,粗如儿臂般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把凤时鸢白嫩嫩的肚皮都操出了一个凸起的圆弧。
柳成贤却没忘了继续欺负他的骚老婆,以淫语戏弄着他的骚宝贝儿,逼得起初还红着眼睛凶巴巴地命令他的高傲凤尊,喘着热气儿,淫荡地不停骚叫。
“啊啊……我错了……夫君……啊啊……操我……我是骚母狗……我是夫君的骚货……啊啊……操我……操烂骚母狗的骚逼吧……啊啊……好爽……啊啊……好喜欢,大鸡巴好爽……啊啊……”
柳成贤放肆地狠操狠干,被奸开的骚逼不停冒着淫水儿,两片肥软的逼唇在抽插间被大鸡巴带近带出,骚水儿和前几次柳成贤射进去的粘稠的精液一起从肉逼里面流出来把肥嫩的阴阜弄得一片脏污。
食髓知味的身体许久没有这样快乐,下贱的快感逼迫得凤时鸢浑身狂抖,一双骚奶子跟随着柳成贤操逼的节奏甩动着。凤时鸢只觉得骚心都快要被他身上勇猛精进的夫君粗长的大鸡巴给顶烂掉,他忍不住浑身颤抖,一边翻白眼一边到达了高潮。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体内的大鸡巴却仍在毫不留情地鞭笞着凤时鸢的敏感点。
根本无法再承担这样剧烈的欢愉,凤时鸢挺着纤腰高仰着脖颈,难耐地发出淫叫,“啊啊……不行……啊啊……”
凤时鸢浑身都软绵绵的,拖曳着一双白嫩的长腿想要逃离。
反而被柳成贤借势抱住重新压在身下,高潮后脱力的凤时鸢勾着柳成贤的肩膀,下身被强而有力的大腿压住。
“啊啊……不要……不要了……夫君……啊啊……够了……太多了……你起来……啊啊……出去……啊啊……”
“不要了?不要我了吗?骚宝贝儿……夫君出去了,宝贝儿你想要别人进来吗?……坏东西,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养爱奴?玩得好野啊,小浪货!……你有没有跑到别人床上过?骚货……”柳成贤语气幽怨,他难以忘怀自己在白玉观做的那个可怕的淫梦。“骚狗这就好好服侍你,爽翻你这个浪货!”
一边恨恨地说着,柳成贤一边像是报复般疯狂挺腰抽插,越说越恨,操着操着忍不住自己都红了眼睛。
柳成贤有些委屈,他那么好那么乖的骚老婆,怎么就说变就变了呢?
柳成贤亲吻着凤时鸢,将美人的媚叫尽数吞吮在自己的嘴巴里,嘴巴被堵住的凤时鸢哼唧着,享受着性爱带给身体的愉悦快感,再次陷入情欲的沼泽之中。
身体被奸到昏软无力,肥熟的嫩逼又骚又软地承担着大鸡巴的操干。
刚刚高潮时的淫水儿顺着臀缝将身下的被缛洇湿成一大滩,凤时鸢全身被操出了一身热汗,打湿的发丝贴在脸上平添了柔媚的风情。
大鸡巴顶干狠奸在敏感的骚逼肉褶上,龟头操到了最深,顶弄着宫胞来回刮蹭,凤时鸢的身体随着挺进的动作在床上上下下拱耸,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凤时鸢连口水都兜不住浸透了床褥。
滚烫的精液再次射进了宫腔里,凤时鸢只觉得自己爽到升天,眼前一阵阵昏黑之后,一大股一大股的白浊彻底灌满了宫腔,他双目失神地盯着身上的柳成贤,颤抖着舌尖儿柔柔地轻唤了一声:“夫君……”